部分29(2/2)
? ?? ? “我看他一定是妖精,是人哪能做出这种事!”
? ?? ? 陈星没有想到当时会有那幺多人都在看着他们。他现在的心情也真是想找个地缝转进去。
? ?? ? “大家说,像他这样淫贱的妖怪,我们应该怎幺处理呢?”大长老威严道。
? ?? ? “烧死他!”
? ?? ? “侵猪笼!”
? ?? ? 众人纷纷大叫道。陈星心里一片死灰,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
? ?? ? 突然有个声音高叫道“奸死他!”
? ?? ? 此话一出,现场忽然一片安静,仿佛掉一颗针都能听见。大家都被这新奇的办法惊呆了。
? ?? ? 稍后,人声乍起,整个议事堂“嗡嗡嗡”地沸腾起来。大家又开始了激烈的争论,气氛热烈的就像赶街。
? ?? ? “好了,好了,大家静一静。你们现在有结论了?”说完指着面前的三个箭壶道“那你们就来公投表决吧!”说完转身走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
? ?? ? 众人鱼贯而行,开始往那分别代表三种意见的箭壶里投掷羽箭。
? ?? ? 陈星瘫倒在地,任何一个做法他都死定了。两兄弟见此情况都激烈挣扎起来,可如何能挣得脱那牛筋绑绳的束缚。
? ?? ? 终于,结果出来了。在赞成“浸猪笼”的箭壶里有3支箭,赞成“烧死”的壶里有8支,而赞成“奸杀”的壶里却多达52支羽箭。大长老一看,顿时有点目瞪口呆,同时也对本族人的淫荡深感意外。
? ?? ? 按照大多数人的意愿,最后的决定是三天后对妖孽执行“姦杀”。
? ?? ? 为什幺三天后呢?主要目的有两个。第一,是要给陈星服食一种极其阴毒的淫药,这药能让服药人在这三天内兴奋异常、欲求不满,阳具和屁眼里会不断分泌出淫液。等三天之后,淫液流尽,小穴乾枯,一旦被人轮暴,就会非常痛苦死去。而这三天裏小穴裏淫痒难耐,在得不到男人阳精浇灌的情况下,光是欲火中烧,都会让他万蚁噬骨,生不如死。说穿了,这是当地一种很残忍的刑罚;第二,自然是为了让那些“杀手”们能养精蓄锐,到时才能有非凡的战斗力。
? ?? ? 人们终于兴高采烈地散去,只剩下大长老、族长和那兄弟俩。
? ?? ? 大长老看着这两个不争气的孙子。摇摇头,歎口气也离开了大厅。
? ?? ? “你爷爷这也是无奈之举。”族长道“如果这陈星不死,你们两个就会毁在这贱人手里,那可就全完了。那天看你们简直是要趴在他的脚下似的,将来还怎幺能成为我族的第一勇士,振兴我族声威呀!”
? ?? ? 也不管两兄弟的拼命挣扎,随即命人把他俩关在了密室里。只等刑法结束后再放了他们。
? ?? ? 陈星被关押在山崖边一个单独的柴房内,四周尽是厚厚的木板所建,显得坚固无比。房间很小,只有一些胡乱堆放的稻草和一捆捆大小不一的木柴。进门前,他被强迫服用了一种汤药,这药水苦得直到现在嗓子眼里都辛麻难当、几欲作呕。他的全身被剥得个精光,结实的绳索把他两手牢牢地绑在身后,血液似乎被阻断了通道,一种难耐的酸胀让他极为难受。
? ?? ? 他虚弱地靠在鬆散的草垛上,绝望地寻视着这屋内简陋的环境。没有看到能让他解除捆绑的尖锐之物,也没看到能助他逃走的朽木漏洞。一切都显得结实可靠,让陈星感到绝望和无助。
? ?? ? 天要黑的时候,陈星的小腹里有一种炙热开始扩散,犹如滚烫的岩浆在肆意蔓延。他的喉咙越来越乾涸,眼神也越来越迷乱。他的阳具开始坚挺,淫水也开始氾滥,心里似乎有千万虫蚁在啃咬,那附骨的奇痒痛苦不堪。
? ?? ? 陈星估计自己刚才服用的可能是奇淫之物,他不知道这药效有多猛烈,更不知道自己能挺多久。他用脚踹开地上的枯草,让自己的身体能与清凉的地面接触。刚开始还有些效果,可随着药性的发作,他感到周身滚烫得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炉,正在焚烧他所有的精神和感官。他开始在地面翻滚,在墻上冲撞,嘴里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狂吼。
? ?? ? 屋外大长老和族长听到里面的喊叫,眼里也露出惊惧的神情。他们仿佛已经看到那一具细嫩的身体被磨蹭的血肉模糊的惨状。
? ?? ? “是不是太残忍?”族长眼里有些不忍。
? ?? ? “我也没想到这药的药力竟然如此猛烈。算了,这是他应该承受的,谁叫他勾引我两个孙儿。”说罢,又回头对身后的一个男人道“老三,你来看守这里吧!一会弄点清水给他!咳……”大长老叹了口气和族长转身离去。对于这个竟敢祸害他孙子的人他也没有太多的同情心。
? ?? ? 陈星好不容易挺过了这药性发作的第一波冲击,心里略微好过一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煎熬和难受将是持续的。他也在小说和传闻中听说过一些关于淫药的说法,知道这种奸邪毒药会让人欲火焚身、力竭而亡。最简单的解法就是与人交合。可现在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如果莽子爸爸或者阿昆、阿甲他们任意一个人在那就好了。可爸爸走了,阿昆、阿甲又都被关押了起来,这条路注定是没有指望了。他觉得自己的阳具一直都不受控制的挺翘着,一种膨胀欲裂的胀痛让他异常难受。而淫水也从马眼和屁眼里不断涌出,似乎随时都可能抽乾身上的水分,让它成为一具乾尸。他感到喉咙乾涩的几欲裂,一种对水的渴望让他更是饑渴。
? ?? ? “水,水,水。。”他满屋子乱窜,希望看到那怕是一滴水或一根青草也好呀。可失望还是失望,如果不是手被绑住,他估计现在这种饑渴足以让他把自己的喉咙撕裂。
? ?? ? 突然,一阵开锁的声音传来。陈星就像见到了救星般朝门口奔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却又关闭了。陈星一阵失望,却看到在门边多了一些青草和一碗清水。他心里一阵激动,却听门外一个男人说道“先把那草药吃了,再喝水。”说完就再也没有动静。陈星也顾不得男人是善意还是恶意,他只知道这两样东西都是他现在最渴望得到的。他大口地咀嚼着略带苦涩的青草,大口地喝着碗里的清水。终于心中的饑渴似乎消解了许多,一种理性的清明才慢慢回到身上。
? ?? ? 陈星大声叫道“谢谢!谢谢你!”因为他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离他有多远。他只是想表明自己的心情,表达由衷的谢意。
? ?? ? 似乎就在一墻之隔,那个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你中的那种淫毒是无药可解的,我刚才给你吃的草药只能暂时抑制,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
? ?? ? 陈星把脸贴在墻上,由衷地道“谢谢!谢谢!”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有这一句,也只能说这一句。
? ?? ? 只听外面似乎一声歎息“你呀!何苦呢!”接着又是一声歎息,脚步声渐渐离去。
? ?? ? 陈星大喊“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他知道错过这个好心人,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 ?? ? 可脚步声还是毫不停息地越走越远。他绝望了。
? ?? ? 陈星侧身躺在地面上,感受那一阵阵慾望的冲击。小穴里已经是泥泞不堪,难耐的瘙痒让他恨不得有一根粗长的大肉棒使劲地在里面狂抽乱插,直到他被操晕、操死。他不断地喊着阿昆、阿甲的名字,想着他们的大鸡巴,想着他们强健而诱人的肉体。他现在太需要他们了,可他们在哪里?他哭了,撕心裂肺的哭了。那哭声与嚎叫响彻夜空。
? ?? ? “嘭嘭嘭……”一阵斧头劈在木板上的声音把陈星从狂暴中惊醒。只见一道微弱的月光从屋后方的木墻裂缝中传来。斧头还在继续劈砍,洞口也逐渐变大。当洞口差不多碗口大小时,那人停止了动作。只听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你过来吧!”
? ?? ? 陈星走过去,见洞口有一道深邃的目光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似乎要把他所有的精神力都吸进那深邃。正当他好不容易晃过神来想说点什幺时,却听那人继续说道“巡查的人随时会来,我也只能如此救你了。你自己来吧!”说完,那双眼睛离开了洞口。陈星还没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时,就看到一根粗长的大肉棒从洞口处伸了进来。“啊!”陈星一声惊呼,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那身上愈发澎湃的慾望,让他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了这救命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