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0（1/2）

十四．屈辱

? ?? ? 莽子走了，陈星一阵茫然。他不知道自己以后将怎面对这豺狼环视的狱中生活。莽子走之前对他说，让他不要心，因为他已有了安排。可是是怎的安排没有说明。“也许他也没什幺把握吧。”陈星心想。是呀，毕竟他也是犯人，是专政对象。就算有些关系，在这封闭的环境里也不见得管用。

? ?? ? 陈星如往天一来到洗煤场上工，唯一不一的是今天是他一个人独自走来。少了前面他可以跟随的身影，他很不适应，就连脚下的路都变得那幺陌生。

? ?? ?众犯人都向他看来。他们眼神复杂，有感叹、有唏嘘，更多的是幸乐祸和那掩饰不住的欲望。

? ?? ?巨大的机器轰鸣声，搅得陈星的心里烦乱?比。他发现在他身边不时有人探头探脑。那种一群狼在身边伺机而动的危机感，让他连上厕所都觉得危机重重。上午还算平静，也许莽子的余威还在，人们都还有所忌惮。

? ?? ? 中午休息的时候，陈星一阵内急。他四处看看，见大家都似乎在午睡，便蹑手蹑脚的往厕所奔去。厕所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子在一个蹲位上大解，一个粗黑的大屌软哒哒悬在胯下晃动，一双眼睛斜斜地看他。陈星心里一慌，马上收回眼光，径直往小便槽走去。一泡尿的时间他觉得格外漫长，他始终觉得后面有动静，又不敢回头看。

? ?? ? 终于舒服了，憋了一上午的小便排泄一空，那种舒坦的感觉?法用语言形容。他甚至觉得有点像被莽子操晕排出尿液的感受。他抖动了几下鸡巴，正想塞回裤裆里，忽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还抓住他的鸡巴。他第一反应就是拼命挣扎，可?济于事，因为抱住他的手就像铁箍般有力。他想喊喊不出来，因为一只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口鼻。一阵阵窒息让他头有些晕眩。

? ?? ? “你们想把他掐死吗？你看那小脸都灰了。”一个男人道。

? ?? ? “放了，放了，量他也跑不了。”另一个男人。

? ?? ? 陈星就感觉身上力量一松，正想喘口气，被一个大力把他推倒在地上。地上湿漉漉的，一阵尿液的臊臭味熏得他几欲

作呕。他想爬起来，被一只大脚踏在了屁股上。随后，几只大手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剥得个精光。

? ?? ???陈星回头怒视这群不知什幺时候溜进厕所把他围住的男人。

? ?? ???“哇，不愧为老大看中的人，你瞧这身板、这骚……”一个男人淫笑道。

? ?? ???“还有一身的尿骚味，你看他现在脏得就像茅坑里的一坨屎，老子看得都没胃口了”。另一个男人厌恶道。

? ?? ???“谁叫你把他推到地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个调调呢。”一阵大笑。

? ?? ???“我们给他洗洗吧！”一子当先掏出了鸡巴。

? ?? ???一股暖暖的尿液，散发出浓浓的骚臭味直直地浇到陈星身上。陈星不住往后退，大喊道“你们干什幺？你们不能这。”

? ?? ? 其他人见有趣，纷纷掏出或大或小、或黑或白的鸡巴围陈星尿了起来。一时间，骚味弥漫、黄水翻飞，把陈星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泡在了尿液中。陈星还没经历过如此屈辱，他知道现在?力反抗，只能把头低低埋、闭上眼睛。任那些人释放他们的淫威。

? ?? ? “妈的，把头抬起来，看大爷我怎幺浇你。”突然，一只手抓住了陈星的下巴。让他脸向上。再一用力下颚传来一股力道，让陈星嘴巴张开再也合不拢。

? ?? ? 陈星嗷嗷地挣扎动不了分毫，眼睁睁看一只粗大的黑鸡巴马眼内射出的焦黄尿液直灌入他的嘴里。一股浓烈的腥臊臭味让陈星几欲晕厥。陈星下意识想关闭住喉咙，试图阻止这肮脏的液体进入身体，可也许是下颚被卡住的缘故，喉咙根本不受控制，在巨大尿柱击力的作用下，他只听到自己咕咚咕咚把尿液吞进肚子里的声音。他绝望地流出了泪。

? ?? ? “你们在干什幺？”一声大吼从厕所门口传来。紧接就是一阵打斗之声。陈星已被人放开。他软倒在地，不停地干呕。

? ?? ? 过了不知多久，他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在拼命的奔跑。他不想睁开眼睛，因为他不想面对自己这肮脏的身体。他只想现在就死了那该多好呀。

? ?? ? 淋浴头喷出洁净的水浇在陈星的身上。一双温暖的大手在为他洗浴，从头到脚细细地清洗。陈星一直闭眼，羞耻的感觉让他没脸见人。

? ?? ? 香皂滑腻地抹在陈星身上、脸上、头上。那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搓揉，感觉不到一丝淫邪，只有深深的关爱。只是触及到他敏感位置的时候，那手便有些迟疑，似乎想多停留片刻，又怕惊扰到他。

? ?? ? 不多时，清洗工作已经完成。那人舒了口气凝视紧闭双眼的陈星，悠悠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人，我马上走。我去给你拿身衣服过来。你等我。”说罢就走出了浴室。

? ?? ? 听到那人走远，陈星这才敢把眼睁开。也许是闭得太久的缘故，觉得光线有些刺目。看喷头落下的清亮水柱，他脑海里他那焦黄的尿液显得分外的恶心。他仰起头，张大嘴巴，拼命地洗那充满屈辱的嘴。一阵呕吐让他跪在地上。看到地上的一摊秽物，他告诉自己终于吐出来了。他也知道全部吐出来是不可能的，但他努力告诉自己那就是全部。这也让他心里好受了一些。

? ?? ?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衣服放在更衣室椅子上了，你好了就出来吧。”

? ?? ? 陈星走到更衣室门口，没露面，只是对里面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 ?? ? 那人道“那没什幺，我告诉你呀，你也别把这事看得有多严重，我们这里还有人专门喜欢喝尿的呢。”男人似乎想安慰陈星，让陈星听上去就像被接了伤疤一难受。

? ?? ? “你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陈星口气里有些狠厉。

? ?? ? “哦，好吧！……那我走了。”男人也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话中的不妥，悻悻然的走了。

? ?? ? 陈星畏畏缩缩走出浴室。他不敢去看别人，也不敢去听人们的议论，他只是躲在机房里缩成一团。他心里很恨，但他没有一点报复的想法，因为报复对他来说?疑是不现实的。先不说他没这个能力，就算是有机会他也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他甚至没有机会看清楚那些人的面容。

? ?? ? 终于等到下工了。陈星拖沉重的腿走进自己的监号里。

? ?? ? “你回来啦？”

? ?? ? 陈星惊愕地抬头，发现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正他笑，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让他一阵悸动。

? ?? ? “是你吗？”陈星试探询问。

? ?? ? “是我。”男人那分外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温暖。

? ?? ? 陈星不顾一切的扑进了那男人的怀里大哭起来。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扑进了妈妈的怀抱。男人轻轻抚摸做他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

? ?? ? 陈星哭了这一场，心里舒畅了很多。当男人的手抚过他脸颊时，他如触电般跳开“是你？是你今天救了我？”

? ?? ? 男人不说话，只是默默把他拉进怀里，紧紧地抱。

? ?? ? 陈星也不说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他渐渐释然了。那份羞耻感慢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