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1/2)
任梦长长的睫毛一阵眨动,缓缓的睁开双眼,低着头,先是紧张的打量胸部的情况,发现衣服还在身上,身体也没有异样的变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扭头向她的朋友望去,发现她们一个不少的坐在一边,相信整个过程没有不能见光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人偷看,或是偷拍之类的事情发生。
刘洋比谁都紧张,眼中布满了希翼之色,身子轻微的颤抖着,希望听听任梦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迫不及待的问,“任梦,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仅从外部看,的确没有半点变化。刘洋明白,那是他的修为稍浅之故,不可能有立竿见影的神奇效果。如果能有乔木或是诗仙子那样的修为,只需几秒钟,像变魔术一般,将任梦的飞机场变成小山坡。想有多大,就在多大。只要她能接受,任何尺寸都能达到。
经刘洋提醒,任梦才想起自己才方经历了一场梦幻般的神奇隆胸,表面看虽没有什么变化,但胸部热热的,有一种肿胀感,尤其是两只乳房。她说得非常的含糊,只说整个胸口有一种火热感,还伴着隐约的肿胀感,其它的就没有明显的感受了。
不过,整个胸部感觉特的舒畅,整个人也比先前舒爽了许多,有点像堵塞的下水道突然疏通了一般,有种畅通无阻,淋漓畅快感觉,身子也轻飘飘的,好似经过长时桑拿热蒸蒸一般,全身的毛孔,每一个都舒张了。
刘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手法并没有出错,这也是料想之中反应,如果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说明反而不对劲。发热发胀,说明真有效果,不但刺激了乳房四周的穴位,还打通了四周的经络。
他郑重其事的说,这是正常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大约在10天左右就会有明显的变化,但这10天之中,必须每天按摩一次,而且得按时进行。
任梦有些纳闷,天天按摩可以理解,为何非要按时的在同一时间进行呢?不仅她不明白,段江几人同样纳闷异常,一男五女,七嘴八舌的不停追问。
道理非常的简单,刘洋打了一个比较粗俗,但却非常形象而直接的表达了此事的重要性,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自生的生存能力几乎为零,必须靠大人按给他进食,给予生命需要的营养,以此维持生命。一旦中断营养的供给,后果如何,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
经络同样是有生命的物体,只是以另一种形式生存于人体之内,如要它通力合作,健康成长,当然得按时给它进食,充分的保证营养的供给。绝不能饱三天,饿三天,一餐胀得无法喘气,突然几餐不进食。试想一下,这种情况之下,能有好的结果吗?
就如同人们进食一般,饱三餐,饿三餐,如果这样进食,身体永远也别想健康,更别说达到理想状况了,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一说就懂。
任梦几人恍然大悟,不停的点头。这才明白,经络是那样的“小气”,千万不能饿着它了,更不能与它殴气之类的。必须细心的呵护它,关爱它,才能健康的成长。它强壮了,身体才能健康。彼此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身体不关心它,爱护它,它当然也不会关心身体。
段江是趁热打铁,赶紧问了几个一直没有弄明白的重要问题。刘洋说一个,他记一个,并不停的默念。很快,段江弄明白了这套手法,至少在理论上是这样的。至于实践,可能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
任梦五人趁刘洋俩人说正事时,悄悄的去了另外的房间。身着乳白色短袖衬衫的女孩子,打趣的问她,两个咪咪被摸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感觉?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身着纯黑色紧身衣,胸部也欠发达,大约只有34b的女孩子,瞄了她一眼,幽默的说,她的咪咪已经相当发达了,难道还想弄大一点,像两只足球一样挂在胸口?
乳白色短袖衬衫的女孩子,撒娇不依,呼嚷着要打黑色紧身衣的女孩子。黑色紧身衣女孩子,躲在任梦的背后,伸伸舌头,扮了一个鬼脸,大有你耐我何的神色?
另一个身着米灰色t恤的女孩子,盯着任梦的胸部,打趣的问她,乳房被刘洋抚摸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有没有冲动感,想不想那事儿?如果真有那种感觉,对象是谁?
任梦双颊一红,怔了怔,纳闷的说,她根本不记得那种感觉了。或者说,她当时根本就没有感觉,整个心神处于一种朦胧的混沌状态中,对于身外的一切,感觉极为模糊。
四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一直没有说话,身着米黄色连体背心的女孩子,逗乐的说,她肯定是怕羞才不敢说实话,呼嚷着,配合另外三人,不依的逼着她说实话。
任梦用力摇头,坦然的说,她真的没有感觉,反而是上床之时,有一种朦胧的渴求,但非常的淡,和她们聊天之后,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关于她们想知道的事,她的确是无话可说。
另外四人,没有一个接受这种说法,呼嚷着要亲自试一试。结果,几人扭成一团,又打又闹,气氛显得分外的活跃。一对四,任梦很快败阵了,为了不让她随意的抚摸,尖叫着,见鬼似的冲出了房间。
另外四人当然不会那样轻易的放过她,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跑边叫,阵势挺吓人的,吓得任梦不停的尖叫。走投无路,想到了段江,赶紧向方才隆胸的房间跑去。
第124章 施暴
清河村,依旧那样美。山青水秀,草绿地嫩。风依旧那样温柔多情,柔柔的拂动面孔,宛如情人亲吻,绵绵惬意。惟一的变化,也是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纯朴的民风。
江群刚进村子,很快就感觉到了这种莫名的变化。弯着右臂,肩上扛着一个大号的彩色编织袋,里面胀鼓鼓的,好像装了许多东西。从突起的形状看,应该是衣服之类的柔软之物。
浅灰色的翻领短袖衬衫,似乎显得小了一点,紧紧的裹着他壮实的身躯。或许是天气的关系,他剃光了头,表皮泛着油光,在烈日的映射下,闪着耀眼光芒,分外的刺眼。
他就想不明白了,村子里的人为何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似乎他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人。怀着狐疑的心情,加快了步子,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弯曲小路,经过近10分钟的行走,终于到了他家的院子前。
堂屋的双扇门,大大的开着,房檐四周,门坎边缘,凌乱的散落着杂草,好似有几天没有打扫了。目光前移,看清堂屋里的情况,他怔住了,站在烈日之下,没有再移动。
现在是下午5点过了,白雪不但呆在家里,还穿着睡衣。乳白色的翻领纯棉睡衣,质地非常的柔软,她斜斜的躺在竹椅上,左腿放在右腿上,轻轻的抖着,右手握着灰白色的蒲扇,不停的摆动着。
微风吹着柔软的睡衣,胸口的突起之处,分外的显眼。江群很少仔细的打量她,更少带着欣赏的眼光看她。这一刻他才发现,白雪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身段子之好,村子里还真没有人能比。
身子一热,男人本能冲动了。他从没有这样急切过,也从没有这样冲动过。抬腿跨步,几步跨了进去,抖手抛下肩上的彩色编织袋,张开两臂,咧嘴扑了过去。
白雪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男人从外面回来,不但没有外出迎接,连起来接口袋的动作都没有,招呼都没有打一个。进来的似乎不是打工回来的男人,而是一只鸡,或是一条小狗进来了。
其实,就算一只鸡跳进去了,她也会摆摆手,把鸡赶出去,以免拉尿在屋里。如果是狗儿,更会赶它出去,以免它在屋里偷吃东西。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还是她的丈夫,顶着烈日从外面回来,肩上还扛着一个大口袋。她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仍旧安祥的坐着,不快不慢的摇着扇子,纳凉享受。
江群的动作,终于迫得她有了反应,却不是迎接,而是粗暴的拒绝,抬起左脚,挡在身前,抵在江群的小腹上,冷冷的问,他想做什么?
江群一怔,以为她是撒娇,咧嘴一笑,折转身子,反手关了堂屋门,激动的又扑了过去。两手分工,一上一下,上抓胸口的突起之物,下抓半截睡裤的松紧腰。
白雪摆动右手,扇子挡住他的右手,抬起左脚,挡开他的左手,冷冷的说,他既然不喜欢这事儿,每次都是可有可无的,像受罪似的应付她,现在就不要碰她了,以后也不要碰她。
江群一听话不对劲,回想村民的同情眼神,心里一动,眼中涌起一抹怒气,站直身子,低声吼问,她是不是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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