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1/2)
大汉眼中寒光疾闪,探出右手,弯腰抓起地上的雪亮砍刀,跨步向刘洋逼去。刘洋身子一抖,不停的向后退,紧张的说,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路过,去村子里的某少妇家里偷了情,寻了欢,路过此地。
大汉冷笑不已,举起右臂,高高的举起雪亮的米长砍刀,对着他的脑袋,用力的劈了下去,成心一刀将他劈成两片。
第62章约定
雪亮的砍刀,临体瞬间,刘洋动了,装着害怕的样子,两腿一软,颤抖着滑了下去,紧贴着柳树,滴溜溜的一转,到了树后,轻盈的避开了破头之危。大汉蓄势而发,臂力沉猛,势如奔腾江水,一去不回,无法收势。
“嘣喀!”
砍刀陷进了柳树里,深达15、16厘米,树身掩没了刀背。大汉用力抽刀,一连三次,都没有如愿。刘洋从背后探出脑袋,笑呵呵的问他,要不要帮忙?大汉两眼猛瞪,抬起右脚,甩腿疾踢他的小腹。
刘洋缩回脖子,躲在树后,笑哈哈的说,“呃——你的腿法很烂哦,这样近都踢不中。”
愤怒的大汉,终于清醒了,这家伙开始畏畏缩缩的,显得非常的害怕,的确像一个深夜出去偷情寻欢的浪子。可一连两次意外,就绝不是意外了。更离奇的是,他脸上的害怕神色消失了,还露出了笑容,胆子比他还大,没有一点惧意。其中一定有鬼。
长叹一声,不抽刀了,松开双手,闷声说,“兄弟,你既是高人,又何必愚弄我呢?谈谈吧。”
“高人?”刘洋干笑两声,从树背后闪了出来,站的笔直,举起右手,与前额平齐,隔空比了比,粗略估计,对方最少比他高15厘米左右,幽默的说,“大个子,你才是真正的高人。”
大汉万万没有想到,刘洋是这样一个有趣的人,棱角分明,一直紧绷着,方方正正的双颊,悄然松驰了,表情一缓,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刘洋两眼一斜,看着微微荡漾的池水,关心的说,真让水里的几个兄弟淹死?大汉脸色,微微一变,这才明白,刘洋早就来了,一定看到了全部的经过。双颊不停的抽动,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愤声说,水底的东西关系着他们六人的生命。一旦失去了,就意味着他们六人的生命将要结束了。
刘洋心向下沉,见他说得那样认真,相信不会说谎。可是,铁箱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本想多问一句,又怕他起疑。
恰在此时,有一个大汉浮出了水面。岸上大汉沉声说,不必再找了,全部上来。水中大汉一怔,低呼了一声“少校”。大个子壮汉沉冷的吐了三个字全上来。
少校?这是正统的军人称呼,还是戏语的土匪称呼?刘洋上前一步,盯着他的面孔,久久不语。猜测不透,这六人到底是土匪,或是军人?
大汉脸上,浮起淡淡的无奈之色,弯腰坐下。刘洋不等他出声,也不怕他出手偷袭,跨步过去,在他对面一米处坐下。
大汉暗自点头,佩服刘洋的胆色,十分肯定的说,“兄弟,你必然不是这里的村民,到底是做什么的?”
刘洋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装腔作势的问他,他们到底在寻找什么?
大汉笑了,“兄弟,真人面前,何必烧假香呢?”
刘洋显得很无辜,坦荡表示,他只知道,他们在水里寻找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物品。弄清这件事,对他很重。
大汉不解,问他为何在弄清楚这件事。刘洋神秘笑了,口是心非的说,他出来的时候,也就是去偷情幽会的时候,看见一个黑影,肩上扛着一个方形的东西,似乎是从这个方向过去的。当时,他没有留意,转眼之间,那个黑影就消失了。
大汉激动的发抖,陡的站起,抖手去抓刘洋的胳膊。明明是十拿十稳的一抓,却落了空。微微一怔,完全可以证实,刘洋绝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这时正躺上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可能来这里呢?就算是偷情,也不会来这个地方。北边几乎没有人家。哪有女人可偷,摆明就是借口。
颓然坐了下去,激动的问,那个黑影长什么样子?刘洋咧嘴笑了,说他没有注意,只看见对方的背影。不过,如果再见到这个黑影的背影,他也许能认出来。
怀着最后一线希望,大汉以商量的口气说,他可以付给刘洋一笔钱,请刘洋帮他找出那个黑影。刘洋用力摇头。大汉脸色一变,正待出声,池边响起水声。
五个大汉先后上了岸。其中一个,冷冷的说,不必和刘洋废话,绑了他,逼迫他去找寻那个黑衣人。其实,大个子壮汉,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他知道刘洋不是简单的角色。一对一,没有一点把握。此时,另外五人全上来了,并站在刘洋的背后,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要擒住他,绝非难事。
背后的情形,刘洋是一清二楚,故意不动,就是想引他们出手。两腿一盘,稳坐不动,平静看着大个子壮汉,淡然说,既然大家无法达成共识,不如就以武力解决。但是,他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身后五人,并不知道刘洋那样扎手,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可他们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大汉早就将他劈成两片了,还会和他坐地而谈吗?身形闪动,团团的围住刘洋,准备动手。
刘洋安坐不动,平静的看着大汉。大汉举起右手,打了一个暂缓的手势,看着刘洋,想知道他的条件是什么?
刘洋很爽快,开门见山的说,他们六人,可以一起上,群起而攻,也可以轮流上,采取车轮战术。不管谁输谁赢,动手之前,他想赌一点东道。虽然,他不喜欢赌,但今晚十分的特别,他的赌兴突发,想搏一点彩头。
大汉尚未出声,方才那个说话牛气的大汉,再次冷笑,说他不配提条件。更不必高个子壮汉出手,他们五人,随意挑一个,也能轻易的摆平他。
刘洋没有鸟他,仍旧看着高个大子壮汉。大汉摆了摆手,示意那汉子不要那样激动,先把事情弄清楚,刘洋到底想赌什么?
刘洋站起身子,转身看着碧波荡漾的池水,平静的说,如果他输了,就竭尽全力,帮他们寻回要找的东西,但他们必须如实相告,到底是什么东西。反之,如果他赢了,他们六人必须听命于他。
三年之内,听他驱使,为他办事,惟命是从。任何人不得违反,更不能背叛。如果那东西,真的关系着他们的性命,尽三年之期,他可以利用一切关系,帮他们寻找。成败与否,就看他们的运气了。三年期满,他们就自由了,何去何从,由他们自己定夺。
大汉突然笑了,意味深长的反问,他是否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刘洋仍旧一脸平静,移动目光,看着天边闪烁的星群,淡然说,不管他们是谁,这三年之内,他们尽量保他们平安。同时,负责他们六人的一切费用。却不包括花天酒地,或是狂赌的钱,主要是指日常生活,或家用之类的费用。
当然,如果在执行任务时发生意外,就不能怪他保护不周了。那只能怪他们命薄。死了的,会给一笔钱,作为抚恤钱,受伤的,尽一切力量为他治疗。
这一次,不仅另外五人脸上变色。高个子大汉,脸上也变了色。无法接受刘洋的说法,这口气太大了一点。要保他们六人的命,并非易事。
三年生活所需的费用,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他却说得如此的轻松,是戏弄之言,或是真有这实力?大个子看着另外五人,一时作声不得。另外五人,也拿不定主意,希望大个子拿个主意。他们全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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