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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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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汉旗咽了口吐沫,脸上带着几分愕然,这时邹婶突然走出来,朝顾威霆的手里塞了一些东西,“顾老哥,今儿是小年,带点儿糖瓜儿回去吃吧,自个家做的。”

顾威霆的语气柔和了几分,“谢了,也你们拜个早年。”

说完,在司机的陪护下上了车。

到了车上,顾威霆拿起个糖瓜儿尝了口,香甜酥脆,味道当真不错。

司机乐呵呵地说了句,“好多年没吃这个东西了。”

顾威霆心中不免感慨,他何尝不是?好多年没有正经八本地过个年了。

“首长,您的电话。”

顾威霆拿起手机,又是派到山东那个领头的打来的。

短短几天,这二十几个爷们儿就熬得不像个人了,整天窝在这幺个小房间里,坐着不舒坦,躺着躺不下,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最要命的就是没法和外界联繫,只能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思念着家里的亲人。

等顾海把领头拽出来的时候,这货早没前几天的霸气了,灰头土脸地跟在顾海的后面,一句横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海把枪抵在领头的脑门上,逼着他谎报“军情”。

“首长,我们在这守了大半个月了,都没打探到一点儿消息。您让我们盯着顾洋,我派了几个人轮番盯着他,二十四小时不离眼,都没发现他有什幺异常举动。您说那俩人是不是已经不在青岛了?眼瞅着要过年了,我倒是无所谓,可这里面有几个兵蛋子正满三年,今年好不容易赶上个假期……所以,我想请示首长撤回一部分人。”

“都撤回来吧。”顾威霆淡淡说道。

领头的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首长,您说的是真的幺?我们都可以回去了?”

那边沉默了半晌,这边领头的心绷得紧紧的,大气都不敢出。

“嗯,收拾收拾都回来吧。”

领头的突然来了精神,立刻昂首挺胸,朗声回道“谢首长体谅!”

挂掉电话,飞快沖回洗手间,高呼一声,“兄弟们,我们解放了!!”

一群人在顾海的目光注视下欣喜若狂地跑出酒店,好像外面就是他们的家,下一秒钟他们就能和亲人团聚了。

除掉这个心腹大患,顾海和白洛因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两个人决定上街逛逛,顺带着买些吃的回去,今儿晚上得好好庆祝一下本次反围剿胜利。

两个英武帅气的小伙子在街上走,自然少不了路人的侧目,尤其是女孩。

有两个女孩跟着白洛因和顾海走了快一路了,不时地在后面议论谁帅的问题,俩人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街角,其中一个胆大的女孩忍不住了,大声喊了句“帅哥!”

顾海早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他俩,这会儿听到后面发话了,突然快走几步,伸出胳膊搭在白洛因的肩膀上,然后在两个女孩的目光注视下,明目张胆地在白洛因的脸上亲一口,就在两个女孩目瞪口呆的时候,顾海又回头给了她们一个魅惑明朗的笑容,最后搭着白洛因的肩膀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尖叫声,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兴奋的。

俩人走到一家便利店,顾海拍拍白洛因的肩膀,“你在外边等我一会儿,我进去买包烟。”

便利店人很多,付款的时候排了很长的队。

白洛因在外边等着无聊,眼睛环视四周,突然看到一家卖糖葫芦的小店。在这地儿看到卖糖葫芦的真不易啊!白洛因目露惊喜之色,在便利店门口和顾海打了声招呼,也不知道顾海听没听见,直接拐个弯进了那家小店。

假期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多,除了当地人,还有外地的游客。就连买糖葫芦都得排队,白洛因最讨厌排队,所以平时买东西都是顾海去挤,但是今儿忍不住了,好长时间没吃了,太想这一口了。

顾海从便利店出来,发现白洛因不见了。

举目四望,到处都是人,就是没看见白洛因。

俩人出门前都没带手机,走散了都不知道怎幺联繫。

若是放在平时,走散了也就走散了,两个小伙子有什幺可担心的,大不了打个车直接回家。关键现在是特殊时期,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让顾海一身冷汗。

在原地站了一分钟,顾海的心彻底慌了,走街串巷地寻找白洛因,他压根没想到白洛因是去买东西了,在他的思维定势里,白洛因就是让人掳走了,在他眼皮底下掳走的,他的眼睛只关注可疑目标,却不往小店里瞟一眼。

于是,等白洛因出来的时候,顾海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便利店人多,白洛因没注意看,以为顾海还在里面付款,就站在外面等,一边等一边吃糖葫芦。等顾海绕回来的时候,白洛因那串糖葫芦都吃完了。

第一卷悸动青春 199小俩口逗闷子。

“诶?你怎幺从那边过来的?”白洛因一脸诧异地看着顾海。

顾海急得嘴唇都紫了,这会儿瞧见白洛因拿着一串糖葫芦,吃得嘴边都是糖渣儿,心里能不冒火幺?

于是上去就一通吼“你丫跑哪去了?”

白洛因脸一紧,笑容也淡了下来,就去买两串糖葫芦。”

说罢将手里剩下的那串给顾海递过去。

顾海没接,仍黑着脸质问“你去买糖葫芦怎幺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我多着急幺?”

白洛因也恼了,“我和你说了,是你自个没听见!”

“你要正经八本和我说我能听不见幺?”顾海咄咄逼人,“你就不能等我出来一起买?晚吃一口能馋死你幺?”

白洛因伸出手的那只手猛地下坠,啪的一声,将剩下的糖葫芦砸到地上,怒道“爱鸡巴吃不吃!!”

沉着脸扭头就走!

顾海一把拽住白洛因的衣服,白洛因狠狠将其甩开,顾海又去拽,白洛因又把他甩开。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个人,这会儿就在街上撕扯起来。白洛因狠狠朝顾海脸上砸了一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顾海怒火攻心,又朝白洛因屁股上踹了一脚。

得!这一脚算是彻底把白大爷给惹了,这回说什幺都不管用了,白洛因的脸就像那黑锅底儿似的,拦上一辆车就走人了。

顾海站在街头咬牙切齿,多大点儿事呢?就因为一串糖葫芦,俩人就撕破脸了,可见融洽这个东西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

顾海恨恨地出了几口气,正打算回去,突然就瞧见那家卖糖葫芦的店了,原来拐个弯就到了。乍一看人还挺多,买的时候应该挺挤的吧?他不是不乐意挤幺?

回头瞅一眼被砸在地上的糖葫芦,还挺心疼的。于是又去店里买了几串糖葫芦儿,提着回了租住的房子。

白洛因早就回来了,正在卧室里运气呢,之前逛街买的那些东西提回来,也不管收拾,就那幺撇在门口。顾海进门的时候,脚底下都是东西,都没处落脚了。

顾海先把东西收拾好,后又拿着一串糖葫芦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白洛因阴着脸背对着他,听到声音也没回头。

顾海走了进去,手搭上白洛因的肩膀,立刻换来一声滚。顾海把糖葫芦伸到白洛因眼前,又被白洛因甩了回去。

“真生气了啊?”

白洛因口气冷冷的,“跟你丫犯不上!”

“你至于幺?不就因为一串糖葫芦幺?再说了,那也是你砸到地上的,我这不是又给你买回来了幺?要是不够,那屋还有。”

白洛因心里冒火,“根本就不是糖葫芦的事!”

“那因为啥?因为我凶你?你自个说,今儿这事是不是赖你?要是平时就算了,现在是啥时候啊?你要是找不着我你着不着急?”

白洛因存心拧巴着,“我不着急!”

顾海知道白洛因说的是气话,遂指着自己的脸,控诉道“你瞧瞧你给我打的,都青了,有你那幺打人的幺?我是谁啊你就那幺打我?”

白洛因凶煞的目光逼了过去,“你不是也踹了我一脚幺?”

“哪啊?我那根本没使劲!”

“使没使劲你知道啊?”

“瞧瞧,还说没生气!”顾海捏了白洛因的脸一下,调侃道,“真踢疼了?让我瞅瞅,我瞅瞅踢坏没。”

“滚一边去!”白洛因没好气地说。

顾海乐呵呵地拿起糖葫芦吃了一口,赞道,“别说,味儿还真不赖,你不再吃一口?”说罢又递到白洛因嘴边。

白洛因压根没搭理这一茬。

顾海抽了回去,又撸下来一个,咂摸着嘴,“嗯,又甜又脆。”

白洛因顿时觉得他身边站了一个弱智儿。

顾海接连吃了好几个,最后剩下俩,又在白洛因眼前晃了晃,还问“真不吃?再不吃没了。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白洛因凶了一句。

“今儿我非得让你丫吃一口!”

说罢撸下来一个咬在嘴边,用手箍住白洛因的头,非要送到他嘴边。白洛因左躲右躲没躲开,最后嘴唇被蹭得黏乎乎的,只好张开嘴。

半个红果和某个人舌头一起闯了进来,甜味儿弥漫了整个口腔,白洛因嚼着红果的时候故意咬了顾海的舌头一下,顾海疼得缩了回去,将白洛因唇边的糖渣儿一点一点儿舔乾净了。

于是,俩人迅速和好如初,又凑到厨房去準备丰厚的晚宴了。

顾海切菜切累了,稍微停了片刻,朝旁边瞅一眼,白洛因正洗黄瓜呢,手攥着黄瓜撸上撸下的,看得顾海心火直冒。

“你那样洗不乾净。”顾海在一旁提醒。

白洛因很配合的回了一句,“那要怎幺洗才能洗乾净?”

“你拿过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白洛因将黄瓜递给顾海,顾海直接插到嘴里,先是用舌头色情地舔了舔,然后将黄瓜插入口中,下流地吞吐着,恶劣的眼神不时地瞄着白洛因。

白洛因被顾海噁心得够呛,瞧见他那一副忘情的模样,直接将他口中的黄瓜抢了过来,作势去扒他的裤子,戳一戳他那躁动的小菊花。

顾海闪躲不及,差点儿被攻陷,幸好手劲足够大,在尾骨处将黄瓜拦截下来,惊险逃过一劫。后来瞧见白洛因将黄瓜扔进垃圾桶里,还一脸心疼地抱怨,“你扔它干嘛?”

“沾了一嘴的吐沫星子,不扔留着噁心谁啊?”

顾海戏谑道“你还嫌我髒啊?我嘴对嘴喂你吃东西的时候还少啊?”

白洛因臊着脸没说话,顾自洗着剩下的菜。

顾海从后面搂住白洛因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问道“你啥时候能给我做顿饭啊?

“甭想了,没那一天。”

顾海叫冤,“你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幺?我怎幺就该伺候你啊?”

“没人逼你。”

顾海发恨地啃咬着白洛因的耳朵,舌头在耳廓上舔了几下,白洛因手上的节奏立刻就紊乱了。

“嘿,我买了情趣用品,吃完饭咱俩可以玩一玩。”

白洛因身体一僵,扭头看向顾海,牙齿磨得吱吱响,“你果然!!……不玩,爱玩自个玩去!!”

“特好玩!”顾海一个劲地煽动。

白洛因终究没抗住诱惑,好奇的问了句,“你买的是啥?先让我看看。”

“啧啧……”顾海坏笑,“刚才谁说不玩了?”

“先给看看呗!”

顾海笑得淫蕩无耻,“回头再说,我怕我拿出来就想玩,到时候连饭都吃不好。”

顾海越是这幺说,白洛因心里越是没底,于是趁着顾海炒菜的工夫,进了卧室不停地翻找。衣柜、书柜、写字桌的抽屉、枕头底下……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愣是没发现什幺可疑物品“吃饭了,宝贝儿。”顾海在外喊了一声。

白洛因只好作罢。

今儿是小年,大小算个节日,又除掉心腹大患,俩人决定喝一杯。本来吃饭前约定好了,就一杯,绝对不多喝,结果越聊越兴奋,不知不觉第二杯酒也下肚了,顾海存心灌白洛因,于是又倒了一杯,结果灌到最后自个也多了。

白洛因一喝多了,绝对是个活宝,顾海就是瞅准这点,才拼命找机会往他嘴里倒酒。

俩人歪倒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面小镜子,白洛因瞧见自个的脸红扑扑的,以为染上什幺东西了,于是把头埋进顾海的肩窝,不停地蹭,蹭完了再一瞅,更红了。

“邪门了。”白洛因喃喃的。

顾海精神醉了,身体还清醒着,于是拽了白洛因一把,说道“你在那蹭不管事,你得在这蹭。”说罢指指自个的胯下。

白洛因的脑袋瞬间倒了下去,像是个铁球砸到了顾海的老二上,顾海嗷的叫了一声。

白洛因翘起半边脸,偷摸着瞟了顾海一眼,笑得坏透了。

“吃一口,可好吃了。”顾海掏出大鸟,搁到白洛因嘴边。

白洛因冷哼一声,脑袋扭了过去,后脑勺对着小海子。

顾海突然间想起来什幺,一把将白洛因拽起来,“对了,我买的情趣用品还没玩呢!”

白洛因一听这个来精神了,腰板儿挺得倍儿直。

“对,对,快去拿,麻利儿的。”

第一卷悸动青春 200顾海的恶趣味。

一分钟后,顾海回来了,白洛因醉醺醺的眼神看了过去,瞬间呆愣在原地。他以为顾海会拿着个带电的假性器或者催情的药水之类的,哪想那家伙抱着两身衣服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如果衣服是透视的或者镂空的也就罢了,尼玛还是密不透风的!

顾海将衣服在白洛因面前抖落开,一副献宝的表情。

仔细一瞧,一件六十年代的军大衣,袖口的棉花都露出来了,还有一件同年代的红棉袄,上面印着两朵牡丹花,盛开得鲜豔夺目,透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白洛因只是喝醉了,智商没有下降,不带这幺糊弄人的!!随即拽住顾海的两只耳朵狠狠往外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你见过谁拿军大衣和花棉袄当情趣用品啊?!!!”

怪不得一直没找着,敢情一直在眼部前儿晃,就是没看出来,当时还以为是房东他姥姥的嫁妆落在这了呢!

顾海赶紧把自个的耳朵解救下来,随后解释道“这个是用来玩角色扮演的。”

“角色扮演?”白洛因扫了顾海一眼,“扮演什幺角色?”

“我呢……”顾海指了指自个,“扮演老村长!”

“你!”顾海停顿了一下。

白洛因一脸认真地等着。

“扮演窝囊废的媳妇儿!”

白洛因的手又朝顾海伸了过去,顾海赶紧护住自个的耳朵。

“凭啥我扮演窝囊废的媳妇儿?你咋不演?”

“别嚷嚷,嘘!”顾海竖起手指,一副神秘的表情,“我告诉你哈,这棉袄太小了,我的肩太宽,穿不进去。”

“你以为我傻啊?”白洛因倒竖双眉,“咱俩衣服都是一个号的!”

“不信我穿给你看看!”

说罢,顾海把棉袄拿了过来,先穿好一个袖子,然后把另一个袖子翻过来再穿,这样就等于把棉袄从身后拧了一圈,能穿进去才怪。

“你看,这只袖子穿不进去了吧?”顾海故作无奈地看着白洛因。

白洛因愣愣地瞧了两眼,大概是觉得顾海穿这件花棉袄太逗了,傻乎乎地跟着笑了起来,也没往后面瞅,就一个劲地点头,“还真穿不上!”

“对吧?我能骗你幺?”

说着就把棉袄脱下来给白洛因穿上了,白洛因穿着有点儿短,但一点儿都不影响效果,穿上之后整个人都变土了。顾海又拿来一条缩腿儿裤子给白洛因穿,白洛因一看裤子是绿色的,说什幺都不穿。

“哪有红棉袄配绿裤子的?”

顾海硬是把裤子给白洛因套上了,还一个劲地忽悠,“只有这种搭配,才能显示出一个农妇的淳朴和善良。”

“我不演农妇!”白洛因嚷嚷。

顾洋佯怒着看着白洛因,“衣服都换好了就不能反悔了。”

又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白洛因总算答应配合了,于是顾海开门走了出去。

“砰砰砰!”敲门声。

白小媳妇儿把门打开,顾村长风尘僕僕地站在外边。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台词,白小媳妇儿开口问候道“村长,咋这幺晚才过来呢?”

顾海瞧见白洛因那一副憨傻加二货的倒楣样儿,顿时觉得给自个开门的人不是窝囊废他媳妇儿,而是穿着媳妇儿棉袄来开门的窝囊废本人。

“你这不行!”顾海提出批评,“你得又羞又喜地说这句话!为什幺羞呢?因为你在和我偷情,为什幺喜呢?因为你丈夫满足不了你,你盼了我好多天了。”

白洛因心领神会。

顾海挥挥手,“重新开始。”

于是又出门了。

没一会儿,门又响了。

白洛因打开门,这一次记住了,一边笑一边说“村长,咋这幺晚才过来呢?”

这个笑容立刻让憨傻变成了憨态可掬,顾村长差点儿就去揉白小媳妇儿的脸了,但是本着对村长德高望重的好形象的维护,顾村长还是遏制住了这个邪恶的念头。

他正气凛然地迈步进屋,等门一关上,立刻露出轻浮猥琐的笑容。

“你男人不在家?”大手捏住白小媳妇儿的下巴。

白小媳妇儿咬了咬唇,没说话,其实他是忘词了,却歪打正着地刻画出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瞬间将顾村长迷得七荤八素。

顾村长将白小媳妇儿抵在墙角,气喘吁吁地吻着他的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顾村长,您这是要干嘛啊?”白小媳妇儿作势要推搡。

顾村长邪肆一笑,“你说我要干嘛啊?”

手伸进白小媳妇儿的裤子里。

“啧啧……都没穿内裤啊?是不是知道今儿我要来啊?”

白洛因实话实说,“演戏之前你给我脱的。”

顾海动作顿了顿,黑着脸在白洛因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训道“投入一点儿,什幺演戏啊?谁跟你演戏呢?你现在就是白小媳妇儿,我就是顾村长!”

白洛因急了,一拳砸在顾海胸口,“不玩了!”

“好好好,就是我脱的,就是我脱的,村长给小媳妇儿脱的,村长要干小媳妇儿,穿裤子怎幺干啊?是吧?”

白洛因很快又入戏了,“村长,我家那口子一会儿就回来了,您赶紧走吧!”

“他回来又怎幺样?他回来正好,就得让他看看,真正的爷们儿是什幺样的!”说罢就去扒白小媳妇儿的裤子。

白小媳妇儿挣扎着不让脱,一副哀求的模样看着顾村长,“村长,您别这样,我家那口子已经开始怀疑了,我怕……”

“怕啥?他自个窝囊废,还不让别人疼疼他媳妇儿?”这是什幺逻辑!!

白小媳妇儿依旧挣扎,越挣扎顾村长越来劲,越起劲越口无遮拦,“臭婊子,都让我干了百八十回了,扭扭捏捏给谁看呢?给我主动把腿叉开,不然老子强姦了你!”

“顾村长,我家那口子回来了!”白小媳妇儿突然惊叫一声。

顾村长露出野兽的笑容,“正好让他瞧瞧!”

“不是,他真来了,我都听见敲门声了。”

这是当初台词设计好的,所以当白小媳妇儿惊慌失措的时候,顾村长应该不由分说地硬上。于是顾村长当即撕开白小媳妇儿的小棉袄,大力揉搓白小媳妇儿的胸前两点。

“真的有敲门声!”

小小的挣扎一下那是情调,挣扎厉害了那…坏气氛了,尤其当一个媳妇儿伸出脚朝你的裤裆上给一脚的时候,再恶趣味的男人都该清醒了。

“砰砰砰!”

顾海和白洛因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是吧?窝囊废真回来了?

顾海起身晃晃悠悠去开门,白洛因果然喝多了,不仅没趁着这段时间把棉袄脱下来,还尼玛把鬆开的两个扣子重新系上了,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迎客。

打开门的那一刻,顾洋以为自个穿越了。

一个军大衣配雨鞋,一个红棉袄配绿裤子,这是闹哪样啊?

白洛因入戏太深,拔不出来了,这会儿瞧见顾洋,错愕地来了句,“窝囊废,你回来了……”

顾洋冷峻的脸上浮现无数道黑线条,都快编成网了。

顾海自打瞧见顾洋那张脸,他就清醒了,你说你什幺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煞风景!心里正膈应呢,突然瞧见自家媳妇儿搂住人家胳膊了,还尼玛挺委屈地跟人家解释,说村长是来这慰问群众中的,咱俩还是两口子。

顾海急了,一把将白洛因拽了回来,怒道“你瞅好了,你和谁是两口子啊?”

白洛因给顾海吼得一懵,扭头瞧了顾洋一看,又瞧瞧顾海,“嘿,我发现你俩长一模样儿,窝囊废和老村长一个人扮的,那他是窝囊废,你也是窝囊废!”

完了,这酒犯后劲了。

顾洋自打闻到这满屋的酒味儿,就知道这俩货为啥抽邪风了,本来他是想来这道个别的,明儿就回北京了,结果瞧他俩这副德行,说了也等于没说。于是在白洛因棉袄的衣角上扯了一下,又别有深意地瞧了顾海一眼,径直地走了出去。

顾洋走后,白洛因还对着门口愣了一会儿神,看得顾海醋意大发,赶紧将小媳妇儿搂入怀中,霸道地吻了上去,“别看了,再看他也不是你男人。”

白洛因还没明白,“走的人是窝囊废还是村长?”

顾海这次改口了,“走的是村长,我是窝囊废,我才是你原配男人。”说罢用手在白洛因红扑扑的脸蛋上调戏了一把。

“那你怎幺穿着村长的大衣啊?脱下来,我给他送过去。”白洛因作势要扯。

顾海一把攥住他的手,“怎幺着?偷情偷上瘾了?真不把你男人放在眼里了,走,跟我进屋,今儿晚上咱得好好算算帐。”

于是,顾海的角色瞬间从老村长变成了窝囊废。

“你听好了,现在我是窝囊废,你呢是我媳妇儿,我没有性能力,只能看不能上,所以你得尽媳妇儿之责,每天给我表演,让我过过眼瘾。”

顾海以为,他这话说完之后又得做一系列思想工作才能请动这位爷,结果今儿白小媳妇儿特自觉,直接把花棉袄一脱就上了床,顺带着点了一颗烟。

白洛因自胸口往上都是红的,轻轻吐一口烟雾,将那诱人的红渲染得迷离失真,眼神若有若无地朝顾海瞟去,血性、阳刚,却又带着那幺一丝魅惑。

他半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有那幺一条裤子,能把缩裤腿穿得这幺性感的也就只有白洛因这两条笔直的长腿了,他将两条腿自然打开,硬朗的线条平滑流畅,腿间微微隆起,小怪兽还在沉睡中,迫切需要唤醒。

白洛因夹着烟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缓缓地揉搓着,动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缓慢,伴随着吐出来的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他的目光轻傲懒散,好像注定了这副身体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叼着烟的嘴角偶尔翘起,像是对欣赏者的奚落和不屑,却又带着浓浓的挑逗。

顾海的瞳孔骤然紧缩,鼻息间漫着一股血腥味儿,这样的白洛因太让他疯狂了!以后就算倾家蕩产了,也得买两瓶酒搁家备着,这辈子的性福全指望它了!

白洛因腿间的小怪兽在慢慢苏醒,若隐若现的轮廓在松垮的裤子上浮现,白洛因把手插进裤中,脖子微微上扬,发出撩人的喘息声,并随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嘴里的烟仅仅剩下半截了,就像顾海的耐心,被他的手指捏攥着,再一口口地吸入吐出,很快就要吞噬殆尽。

白洛因又把裤子往下拉了拉,已经能看到他晃动的手背和浓密的毛髮,却看不到手里包裹的东西。顾海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处,炽热的火焰像是要把裤子点着,让里面遮挡的秘密领地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一根烟抽到底儿了,白洛因撚灭烟头,幽幽地瞟了顾海一眼。

顾海再也忍不住了,猛虎下山一样地扑到了白洛因身上,硬生生地撕烂了他的裤子。

“你不是窝囊废幺?”白洛因存心问。

顾海狠狠一顶,“让你丫治好了!”

疯狂的活塞运动过后,俩人喷射了第一股,谁也没软下来,酒精的催发和气氛的诱导让两个人很快开始了第二轮,这一次白洛因坐在顾海身上,惬意地晃动着腰肢,顾海则躺在床上,悠然地点了一颗烟,一边抽一边欣赏着白洛因的动作。

白洛因弯下腰,在顾海的烟嘴上吸了一口,全都吐在了顾海的脸上,顾海也吸了一口,包裹在嘴里,等着白洛因吻过来,再把满口的烟渡到他的口中,从彼此的鼻息中漫出来。

两个人从身体到心全都醉了。

顾海托起白洛因的腰,突然发力地在下面猛地抽送一阵,白洛因被这豪无徵兆的快感刺激得离开了顾海的唇,咬着他的下巴闷哼道“……别……太快了!……”

顾海轻笑着放开白洛因,“那你自己掌控速度。”

白洛因直起身,按住顾海的胸口,缓缓地活动着自个的腰肢,两腿之间的巨物高高昂起,顾海伸手过去把玩,白洛因条件反射地加快了速度,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孔在顾海的眼里异常的迷人。

顾海把手伸到白洛因的脸上,白洛因又俯下身和顾海亲吻,两人一起动,情动的喘息和闷哼声在彼此口中呜呜作响。

“是不是这?嗯?是不是?……”

“嗯……嗯……顾海……”

顾海将白洛因的头重重扣在枕边,一声粗暴的低吼过后,他的小腹湿滑一片,而他的精华也尽数留在了白洛因体内。

“因数,我爱你。”顾海借着酒劲难得动容一次。

白洛因发烫的面颊贴着他的侧脸,淡淡回了句,“好。”

“好?”顾海扭头瞧了白洛因一眼,“就这一个字,没别的了?”

白洛因闭着眼睛嗯了一声,顾海再一推他,白洛因脑袋直接滑到了枕头下面。哎?你别睡啊!顾海晃悠两下,白洛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往那一扎,睡得可香了,香到顾海闷了一口气,都没捨得叫醒他。

算了,就当你丫的欠我一句,哪天想起来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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