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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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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等咱俩回家了,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白洛因终于笑了,“你比我爸强多了,我爸学了那幺多年,做饭还是那幺难吃。你才学了几个月,做得还真像那幺回事了。”

“那是战略目标不同,你爸肯定觉得儿子大了总要单过,做一手好菜也无处施展。我就不同了,我这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

白洛因的手按住顾海的下巴,幽幽地说道“嫁给我吧,傻大海。”

“成。”顾海答得挺爽快,“我还可以入赘到你们家。”

白洛因把顾海压在身下,一阵狂啃……

週六下午上课的时候,顾海乐呵呵地朝白洛因说“好消息。”

“什幺好消息?”

“那边的会议延期举行,我爸可能得拖两天才能回来。”

白洛因鄙夷地看了顾海一眼,“你这也算好消息?他回来得越晚,咱俩离开这的时间不就越晚幺?”

“你得这样想啊,他回来得越晚,咱这地道挖得不就越值幺?”

白洛因,“……”

张老师轻咳了一声。

俩人完全把他当成咽炎,继续旁若无人地交流着。

“你得到的消息准幺?别是个烟雾弹,存心诱导你犯错的,到时候再来个突击检查,把你逮个正着!”

顾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逮着了又怎幺样?老子心里就是那幺想的,他早晚得接受。再说了,他每天都和这边的奸细通电话,早把咱们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了,根本没有突击检查的必要。”

白洛因收回忧虑的目光,自言自语般地嘟哝着“昨晚上我爸还打电话过来,问我今儿回家不……他都不知道出事了。”

顾海瞧了白洛因片刻,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要不,你回去一趟吧,我估摸着你出去也没人拦,他们的目的不就是把咱俩分隔开幺?你回家正好顺了我爸的意。”

白洛因无力地摇摇头,“我怕我出去就进不来了。”

顾海动了动唇,没说什幺。

过了一会儿,白洛因又朝这边瞟了一眼,突然开口说道“我想把实情告诉我爸。”

“别!”顾海当即反对,“不能和他说!”

“为什幺?他早晚不得知道幺?与其别人去他那告状,还不如我自个主动承认。”

顾海敲了白洛因的脑门一下,“你傻啊,咱不得一个一个对付幺?”

白洛因斜了顾海一眼,“其实你是怕我因为心疼我爸而改变主意吧?”

顾海厚着脸皮咧开嘴,“你怎幺这幺了解我?”

白洛因直接把手里的书砸了过去。

结果,第二天夜里,顾威霆就杀了回来,毫无徵兆的,已经淩晨一点多了,车子缓缓驶入军区大院。

两个特种兵看到顾威霆,全都松了口气,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首长好!”两个标準的军礼。

顾威霆沉着脸点点头,“他这几天表现怎幺样?”

“表现非常好!”一个特种兵爽口回道。

顾威霆的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怎幺个好法?我听听。”

“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从不为难我们。”

“每天晚上按时回来就寝,从不私自外出。”

“带他去哪他就去哪,让干什幺就干什幺,从不反抗。”

“……额,从不挑食。”

两个特种兵争先恐后地夸讚着。

顾威霆微敛双目,幽幽说道“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了解幺?你们有必要这幺夸幺?”

两个特种兵目露恐慌之色,努力为自个辩驳,“我们说的都是实情,他这几天确实很老实,没有做出一点儿出格的事。”

“是啊,……好像就前几天晚上闹腾了一下,这两天都特老实,早早就睡了。”

顾威霆冷峻的目光柔和了几分,“辛苦你们了,回去睡觉吧。”

两个特种兵这才松了口气,敬了个礼之后,齐刷刷地跑步离开了。

顾威霆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此刻,顾海还在白洛因的床上辛勤“耕耘”着。

久违的开门声突然传进耳朵里,顾海的动作骤然一停。

“孙警卫,您的行李搁这成幺?”

“随意,搁哪都成。”

操蛋!竟然真的杀回来了!

白洛因滚烫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大手扼住顾海的脖子,愤恨外加焦灼的目光对着顾海的脸,“你不是说肯定不会搞突袭幺?”

顾海也是一副躲避不及的表情,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等我干完这一轮再说!”

“草。”白洛因狠狠揪扯着顾海胸口的肌肉,“你丫真是个禽兽!”

孙警卫朝门口的站岗兵随意打听了一句,“他最近怎幺样?”

“还好,就是睡觉的动静大了点儿……”

“睡觉能有什幺动静?“

“那个……就是……总听见他说梦话骂人。”

孙警卫眨巴眨巴眼,这孩子还有这癖习呢?

顾海冲刺、低吼,伏在白洛因的身上缓了片刻,这才恋恋不捨地将自个的老二掏了出来。

“我现在要回去幺?”顾海徵求白洛因的意见。

白洛因按住顾海,“先别回去呢,你爸肯定在找你,这会儿钻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顾威霆在每个房间里都转了转,结果根本没看到顾海的影子,一时间勃然大怒!臭小子,果然还是偷偷摸摸跑了!可怜那两个特种兵,刚躺下没一会儿,被窝还没捂热,就被班长轰了起来。ox白洛因和顾海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铿锵有力。

“首长,您怎幺过来了?”

顾威霆不说话,直奔白洛因的房间,大力地叩门。

“快,赶紧钻进去!”

白洛因推了顾海一把,结果刚把地板盖上,就想起一句话忘了嘱咐,他想告诉顾海,回去别躺在床上,最好藏在某个地方,结果晚了。

敲门声越来越激烈。

孙警卫的声音传来,“小白啊,你睡了幺?”

白洛因平缓了一下呼吸,伪装出一副睡态朝门口走去。

开门一瞧,外边两个人,顿时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孙叔,叔,你们什幺时候回来的?”

顾威霆没说话,径直地朝里面走去,掀开被子,没有人;打开柜子,没有人;拉开窗帘,还是没有人……

冷峻的目光灼视着白洛因,“顾海没在你这?”

白洛因得需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流露出如何无辜的眼神。

顾威霆又阴着脸走了出去。

顾海从地道里钻出来,刚要躺到床上,突然白洛因显灵了,脑子里灵光一闪,藏进了旁边的衣柜里。

顾威霆在门口对那两个特种兵大吼“马上给我出去找,找不着别回来了!”

废物!一个人竟然能看丢了……顾威霆骂骂咧咧地朝卧室走,粗重焦灼的呼吸声听在顾海的耳朵里分外真切,他故意调整了一个姿势,製造出微不可闻的动静。

军人的耳朵都是异常灵敏的。

顾威霆很快朝衣柜走来,缓缓地拉开了衣柜的门,霎时间愣住。顾海就蜷缩在衣柜里,眼睛微微眯着,一脸似醒未醒的表情,感觉到光亮,还反应迅速地用手一挡,做出一副在这里睡了很久的假像。

“爸,您怎幺回来了?”混混沌沌的声音。

顾威霆目露疑惑之色,“你藏在这儿干什幺?”

“睡觉啊……”顾海蔫不唧唧地回了一句。

怪不得刚才在床上没看见,闹了半天猫在这睡呢!等下……“你不去床上睡,跑这来干什幺?

顾海笑得苦涩,“房间太空旷了,床太大了,只有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才能感觉到家的温暖。”

顾威霆,“……”

第一卷悸动青春 184爆炸性好消息。

顾威霆躺下的时候,顾海已经睡着了。

房间的灯是关着的,顾威霆的手已经摸到了开关,却迟迟没有按下去。顾海就睡在他的身边,不足一尺的距离,顾威霆突然想好好看看他,从小到大,顾威霆能这样仔细端详儿子的次数少之又少,记忆中他的脸庞还是巴掌大,一眨眼的工夫,这张脸已经如此成熟俊朗了。

错过了初为人父的喜悦,错过了儿子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记不清他是什幺时候学会开口喊爸的,记不清他是什幺时候学会走路的,记不清他第一天上学的场景,甚至不知道他爱吃什幺,爱玩什幺……

每一次自己出现,都是以一个魔头的形象。

当他在训练场上偷懒的时候,当他在学校惹出事端的时候,当他独自一人在外浪蕩的时候,当他这段扭曲的恋情被曝光的时候……

以怒吼开端,以拳打脚踢结束。

这是他们父子俩唯一的相处模式。

他从未给过他任何温暖,即便在他母亲去世的那几天,他都在到处奔走,他只愤怒于他对自己的误解,却从未想过,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失去唯一的精神寄託,是怎样的伤心和绝望。当他看到一米八几的儿子收拢着自己的双脚,蜷缩在衣柜里的时候,心不期然地痛了。

无论他做错了什幺,真正的罪魁祸首都应该是自己。

顾威霆静静地注视着顾海的脸,连他都意识不到自己的目光有多温柔。他看到顾海的头髮上粘了两个棉絮,伸手给他择了下来,又发觉他的嘴角有一抹泥痕,想也不想是为什幺,就直接帮他擦掉了。

关上灯,躺下没一会儿,就感觉顾海的身体朝这边凑了过来。

他已经睡熟了,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顾威霆侧过身,还未来得及闭眼,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那是一双比自己温暖了几十倍的大手,紧紧包裹着自己。顾威霆神色一滞,目光朝顾海看过去,他没有醒,完全是下意识地在为自己暖手。

一瞬间,心中感慨万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顾威霆朝孙警卫问。

“关于顾海这件事,你怎幺看?”

孙警卫正在喝粥,听了这句话,差一点儿呛到。

“您问我的意见?”

“这还有别人幺?”

孙警卫撂下筷子,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觉得,我们做家长的没必要小题大做,有时候,咱们的强力管制反而会给他们造成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他们开始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定性。就拿我女儿来说吧,她在初二的时候和一个男生交往过,直到分手,我和她妈都不知道这件事。现在我女儿也好好的,学习生活一切照旧。

有一次她和我们聊起这件事,完全当成一个玩笑。试想一下,如果当时我们知道了,出面阻止了,是不是孩子会理所当然地将这事定义为早恋?是不是玩笑就会成为她眼中真正的恋情?

同理,如果您现在出面阻止,他们两个人就会下意识地将这段感情定义为恋情。事实上您看到了什幺呢?您不过看过了他们抱在一起,亲在一起,试想想,我们年轻的时候,谁没和哥们儿热乎过呢?也许过了两三年,等他们有了新的生活环境,他们再回头看这一切,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顾威霆沉思了片刻,定定地看着孙警卫。

“你的意思是,我就放手不管了?”

“也不是不管。”孙警卫宽厚地笑笑,“您可以适当地引导,至于听不听,那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顾威霆冷哼一声,“那他肯定不听。”

“其实吧,我觉得您就是多虑了,您还记得三连那个小郑不?当时在查寝的时候,发现和他临铺的二虎挤在一个被窝,后来经过调查,俩人关係不正常,直接被开除了。结果怎幺样?俩人离开部队之后,没两年就结婚生孩子了,现在估摸着早就没联繫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但问题的关键是,我儿子不是小郑,也不是二虎,他是个百年难遇的特殊品种。”

孙警卫憋着笑,特殊品种不也是您孕育出来的幺?

“我觉得他没有什幺特殊的,因为他是您的儿子,所以您觉得特殊。这事要放在我孩子身上,我也会着急,巴不得他俩马上分开。可问题的关键是,这种事急不得,急了也没用。他俩现在就在热乎期,您能拿他们怎幺样?一个送到国外,一个关进部队?他俩要是心里惦记着对方,您就是再怎幺阻隔他们,他们也能想方设法联繫到一起。”

最后一句话,顾威霆倒是很认可,他现在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好像怎幺折腾都消磨不掉他俩的热情。

中午上完课,俩人被顾威霆叫到一个屋吃饭。

“吃完这顿饭,你俩就该干什幺干什幺去吧!”顾威霆沉声宣布。

白洛因和顾海本来都在埋头吃饭,听到这句话,齐齐把头抬了起来。

“爸,你这话啥意思啊?”顾海问。

顾威霆淡淡扫了他一眼,“我的意思就是你俩别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了,我看着烦。”

好消息来得有点儿突然,俩人谁也没反应过来。

白洛因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威霆,上午他还在担心地道的事,怕被顾威霆发现,再对顾海一顿恶揍,考虑着要不要赶紧埋上。结果事态发展突然来了个急转弯,不仅没有恶化,还朝着好的方向前进了。

顾海的手试探了一下顾威霆的脑门,结果挨了狠狠一筷子。

“爸,你不是受什幺刺激了吧?”

“别跟我这臭贫!”顾威霆阴着脸,“赶紧吃饭,吃完饭赶紧走人!”

顾海黑眸闪动,“爸,您不管我了?”

顾威霆还了顾海四个字,“恕我无能。”

“别啊!”顾海得了便宜还卖乖,“爸,您别不管我啊,我还指望您把我领上正道呢。你这一撒手不管,万一我又整出什幺幺蛾子呢?”

顾威霆不动声色地吃着碗里的饭,“我管你的时候,你也没少整。我不管你了,你爱怎幺折腾怎幺折腾,反正我看不见。”

“那我以后想您了咋办?”

这句话,终于让顾威霆手里的筷子停了停。

顾海心里不由的一紧,我滴个天,不会感动了吧?再临时改变主意,把我留在这可咋办?真操蛋,不如不多这一句嘴了!

顾威霆瞥了顾海一眼,突然无奈地笑了笑,便没再说什幺,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白洛因恍惚间觉得,他每一次离开家,都会看到这样一个熟悉的笑容。

“爸,我走了啊!”

顾海提着两个大包,站在门口和顾威霆告别。

白洛因一直在看顾威霆,等顾威霆的眼神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他却把目光移开了。

两个人又和孙警卫打了声招呼,并肩朝远处走去。

孙警卫禁不住感歎了一声,“白洛因这孩子真不错。”

顾威霆斜了他一眼,“要不介绍给你闺女算了。”

“别……”孙警卫笑着摇摇头,“高攀不起。”

顾威霆跟着笑了笑,俩人转身一起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白洛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顾海把手放在白洛因的后脑勺上,乐呵呵地问“你不会还沉浸在昨晚的惊吓中呢吧?”

“不是,我突然想起我爸了。”

顾海站住脚,“要不咱就直奔你们家?”

“不是。”白洛因突然攥住顾海的胳膊,“我是想和你说,我打算和我爸坦白。”

顾海刚轻鬆下来的心情因为这句话瞬间沉重下来。

“咱能不能先喘口气?”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顾海扶额,“不带这幺折腾人的。”

第一卷悸动青春 185多幺仁慈的爹。

顾海和白洛因先回了自己的家,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去了老白的家。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了,白汉旗刚下班没多久,邹婶在厨房做饭,孟通天在院子里玩,一家人其乐融融。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在门口停了脚步。

白洛因突然觉得,他不是回家来看父母的,他是来杀人灭口的。

顾海看着白洛因那一副愁苦的表情,忍不住开口说道“要不……”

“我已经决定了。”白洛因打断了顾海的话。

抬起脚刚要往里走,又被顾海拽住了。

白洛因看了顾海一眼,宽慰道“别担心,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不改变主意,就肯定不会改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顾海用手胡噜了一下白洛因的头髮,“我是担心他火冒上来揍你一顿,你到时候看他的脸色行事,实在不行,就先顺了他的意,别让自个吃亏,听见没有?”

白洛因没说什幺,转过身刚要走,又被顾海拽住了。

“你怎幺这幺磨叽?”白洛因不耐烦了。

顾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假如你爸真对你动手了,我在旁边看不下去,上去拦着或者一失控朝你爸还手,你不介意吧?”

“介意!!”

白洛因黑了顾海一眼,扭头便进了门。

顾海走在后面,看起来比白洛因还紧张。

“儿子们,回来啦?”

白汉旗拿着喷壶正在浇花,瞧见白洛因和顾海的身影,不由地露出慈爱的笑容。

顾海一时语塞,瞧瞧白洛因,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果然,决心这个东西说起来轻鬆,实施起来就没那幺容易了。当你面对一张因你而喜悦的面孔,你是不忍心往上面扇巴掌的,尤其这个人还是你挚爱的亲人。

白汉旗也瞧出来俩人的不对劲,立刻放下喷壶,走上前去。

“怎幺了这是?”

白洛因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要开口,厨房传来邹婶的呼唤声,“吃饭啦!”

白汉旗一条胳膊搭上白洛因的肩膀,一条胳膊搭上顾海的肩膀,乐呵呵地架着他们朝厨房走。

“先吃饭,有什幺事吃完饭再说!”

于是,俩人刚和顾威霆一起吃完午饭,这会儿又和白汉旗坐一块吃了顿晚饭。白洛因真想把心里的那些话就着这些菜咽进肚子里,吃完饭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走人。

吃饭的过程中,白汉旗一直在观察白洛因和顾海的脸色,暗暗猜测俩人心里的想法。

“吃饱喝足了,咱们爷仨聊一聊。”

邹婶把孟通天叫了出去,留下白汉旗、白洛因和顾海仨人待在房间里。

“这会儿说吧,到底怎幺了?”白汉旗看着白洛因。

白洛因不敢直视白汉旗的眼睛,顾海放在沙发靠背上的胳膊突然搭在了白洛因的肩膀上,白洛因瞬间一激灵。

白汉旗笑着拍了拍白洛因的脑袋,调侃道“你小子怎幺在我面前还支支吾吾的?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幺?闯祸了?没事,爸给你兜着!你直说吧,要多少钱?”

白洛因硬着头皮说“比那个严重多了,您做好心理準备。”

白汉旗脸色一变,“你不是把人家闺女的肚子搞大了吧?”

“比那个还要严重一些。”

白汉旗冷汗都下来了,“你不是把人家闺女的肚子搞大了,又杀人灭口了吧?”

白洛因,“……”

顾海一直在旁边装聋哑人,这会儿听到白汉旗的猜测,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白洛因一咬牙一跺脚,“爸,我直说了吧,我喜欢上一个男的。”

白汉旗脸上的肌肉突然在那一刻抽筋了,算不上震惊,但也绝不算是什幺好表情。

久久之后,顾海又开口。

“他说的那个男的就是我。”

……

屋子里陷入一阵死寂,白洛因和顾海就像两个犯人,战战兢兢地等着法官的最后判决。

白汉旗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说道“因数,你跟我来。”

顾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叔……”

“没你什幺事。”白汉旗幽暗的目光扫了顾海一眼,“你在这等着就行了,我们爷俩好好聊聊这是顾海从白汉旗那里收到的最冷漠的一个眼神,他的心一下坠入穀底,死死攥住白洛因的胳膊不让走,大声朝白汉旗说“叔,您有什幺脾气对着我发,是我先招惹因数的,是我死缠烂打的,您儿子什幺样您还不知道幺?”

“我不发脾气,我就是跟他好好聊聊。”白汉旗语气还算平静。

顾海死活不撒手,最后白洛因用力一甩,硬是将顾海推到一旁。

“我知道该怎幺做,你在外面等着就成了。”

顾海还想伸手,白洛因已经跟着白汉旗进了他的房间,门在顾海的眼前关上。顾海的头抵在门板上,心揪得死死的,叔啊,你可千万别打他啊!就算是要骂他,也别骂得太狠啊,他可是你亲儿子!

此时此刻,站在白汉旗面前的白洛因,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白汉旗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白洛因这种表情了,印象中的白洛因,永远都挺着小胸脯,一副气定神閑的表情,极少看到他如此慌乱。

“行了,你也甭难受了,其实爸早就看出来了。”

白洛因的脸霎时一变,“您早就看出来了?”

“我开始也只是怀疑而已,感觉你们俩的关係不一般,但是我心里一直为你俩说好话,总是抱有侥倖心理,希望你俩的关係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结果你还是和我坦白了,也好,这样一来我也算彻底死了心。”

白汉旗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看在白洛因的眼里异常难受。

“爸,您是不是对我特失望?”

“这个真没有!”白汉旗回归正色,“在爸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没有第二。”

顾海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在只有对话声,没有争吵亦或是打斗声,希望白汉旗不是捂着白洛因的嘴在打人,顾海被自己这个雷人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因数,爸问你,你和顾海在一起是不是因为缺少父爱?”

白洛因一时语塞,顾海貌似没那幺老吧?

白汉旗知道白洛因误解了他的意思,于是更加直白地朝他问“爸就是想知道,爸结婚这件事,你到底是怎幺想的?这件事是不是对你的打击特大?”

到了这份上,白洛因也没什幺好隐瞒的了,所有掏心窝子的话都倒了出来。

“您刚结婚那会儿,我心里落差是挺大的,也正是因为顾海的出现,给我填补了这段落差。爸,他对我真的特好,他从来都不让我干活,如果您尝过他做的饭,您一定会看出他对我的心。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您,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了……”

“爸知道,爸都看在眼里。”白汉旗不住地点头,但又捧住白洛因的脸颊,最后问了一句,“如果爸为了你再离一次婚,从今以后好好照顾你,你能和他做回正常的朋友幺?”

白洛因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他从没有一刻在白汉旗面前如此抬不起头来。看到白汉旗不死心的眼神,白洛因的眼泪夺眶而出,他猛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爸。

白汉旗一瞬间什幺都明白了,他彻彻底底接受了这个现实。

“爸,我真的离不开他,别生我的气成幺?……”白洛因哭咽着抱住白汉旗的腿。

白汉旗的眼圈也红了,他蹲下身把白洛因扶了起来,拍拍他的后脑勺,“儿子,别哭了,爸不怪你。你为爸做了那幺大的牺牲,爸理解你也是应该的。爸这辈子什幺都不求,只希望你好好的,你要是真心疼爸,就对自个好一点儿……”

顾海就站在门口,白洛因刚才那一声哭号他听得真真切切,心脏骤然一缩。用力捶打了几下门,无人来开,隐隐约约听到白洛因的哭声,心里一急直接踹开了门。

此时此刻,白汉旗正抱着儿子哭。

看到白洛因的眼泪,顾海心里狠狠揪疼了一把。

白汉旗看到顾海进来,暂时推开白洛因,朝顾海走了过来。

“叔……”

白汉旗拍了拍顾海的肩膀,什幺都没说,静静地走了出去。

顾海赶紧走到白洛因身边,着急地询问“他打你没有?打哪了?打得重不重?……”

“我倒希望他打我一顿。”白洛因哽咽着。

顾海心疼地将白洛因搂到怀里,柔声问“他没打你你哭什幺?”

“我乐意。”白洛因眼泪更汹涌了。

顾海用手帮白洛因擦眼泪,柔声哄道“不哭了,没事,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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