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2)
「还有啤酒吗?我去拿点儿来!」他问她,她早就平静下来了,可是她哭过这么一回,乐阳再也睡不着了,她也是。
「恩,还有三瓶,你去拿两瓶来,我也想喝了。」杨艳琴的嗓子有点沙哑,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带有挑逗性的磁性嗓音。
远处高楼的光射过来,影影绰绰地照在漆黑的走廊上。乐阳光着膀子,下面只穿了条裤衩,脚上拖着女人的拖鞋,借着这微弱的光线,就像走在齐腰深的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走廊那头摸索过去。挨着的房间的是水儿的房间,靠着大客厅的是秀姐一家人的房间,两个房间都关了门,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大概水儿还没有回来——谁知道她还在哪个街角等着顾客走来搭讪呢,秀姐一家可能早已经睡着了。
到了客厅门口的时候,他想他的猜想应该修正一下了,因为很明显,客厅的门是大开着的,从洗手间的印花玻璃门射出来的那一方光晕来看,还有人在要么在上厕所要么在洗澡。难道水儿运气好,做完一单或者两单生意之后回来了?他想。
乐阳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弓着腰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准备穿过客厅朝厨房走去,像个小偷一样!不过他只是想拿了啤酒就走,并没有想打扰任何人,因为夜里有点凉,胳膊上的皮肤摸上去糙糙的,都长出来细小的疙瘩了。于是他就变成一只猫了,灵敏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悄无声息地打开冰柜的门,在里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那该死的啤酒,一只手上提着一瓶,还是用那样的姿势,猫行着原路返回来。
经过洗手间门前的时候,里面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来——「噼啪」「噼啪」,有点像猫舔浆糊的声音!亦或是……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噼啪」声里还夹杂着别的内容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难道是水儿回来了?还带了个嫖客回来,在洗手间就干上了?可是,这也没道理啊!再急也不用这么急吧?毕竟水儿的房间是空着的……
乐阳的脚步停下来,定在地上不动了。他觉得要是就这样回去了,他肯定会遗憾的。在她出门之前他猴了胆子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嫩嫩的都快捏出水来了。要是昨天晚上在那个路灯杆周围的四个女孩中有一个是何水儿,他几乎可以肯定当时他一定会选她的。
也许是出于一种奇怪的补偿心理,也许是出于好奇,他就站在那里,把头扭向洗手间那亮晃晃的玻璃门,在上面寻找可供窥视的缝隙或者小孔——那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尽管并没有发现什么缝或者是孔,他还是带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怀着忐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了,仿佛那混杂的声音里有一种召唤的魔力。
第十九章情浓洗手间
「你不是说过早上要我的吗?」她闭上眼睛,像梦呓一般呢喃着,贴着乐阳的身子踮起脚尖来,伸长了光洁的脖颈,把花瓣一般的嘴唇微微翕开,静静地等待着……他没有言语,只是把双掌插进她的后脑勺的发根里,抱着她的头,俯下头来热烈地俘获了她娇艳的唇瓣,让激情在唇齿之间奔涌,让欲望在舌尖上纠缠。
「我们回到床上去怎么样?」他松开口,低着头低声问她。
「不,就在这里,」她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人会回来的,就算回来了又怎么样,孩子还没睡踏实,很容易被吵醒的。」她紧接着解释说。
「要不这样吧,我们关上门一起洗澡,像秀姐他们一样……现在就开始。」乐阳还没在洗手间试过,他也想尝试一下在这种新鲜的环境里究竟会产生怎样的新奇的感觉,就算水儿她们回来了,也很容易找到个借口——他们只是在洗澡——虽然这个借口不怎么像样。
「嗯……」杨艳琴点了点头,小声地回答。他松开一只手,跨出一只腿去伸手够着了门把手,把门撞上反锁了,一弯腰抄起她酥软的身子,「嗨哟」一声把她扛到肩上,走到喷头下面才把她放下来。
乐阳开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脱得很迅速,可是他仍然感到费事。他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卷成一团,远远地甩到靠门那边的地板上——那里的地面干燥,水珠儿不容易溅那么远。
女人在一边把眼睛偷偷地瞟他赤条条的身子,看着他身上结实的肉块,脸颊上悄然泛起了一片绯红的朝霞,「过来,」他把女人拉近身来,弯下腰去捉住她的脚踝,女人温顺把脚掌提起来让他把布鞋从脚掌上脱下来,「我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真性感!」他低声嘟哝着站起来,「你的腿型很漂亮!」可能是由于刚才弯腰导致头部充血的原因,杨艳琴看到他的眼眶里红红的可怕,布满了血丝。
「那就别脱,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就这样穿着洗……」女人咬着嘴唇把上半身忸怩地摇来晃去的,像个害羞的少女那样。乐阳楞了一下,她又说「等会儿再脱也不迟。」
乐阳伸手去拨喷头开关,她就着急起来,「我说的丝袜,短裙还是要脱的,要不怎么洗?笨蛋!」
他伸出去的手抖了一下,快速转了个方向抓住了女人短裙的下摆。往上提起来的时候,乐阳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你……没穿内裤!」一股热血往脑袋上直涌,他看到女人穿的丝袜是开档的,那丰满的肉丘在两腿间丝袜黑颜色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地白了,显得分外地凸出了,上面已经长出了薄薄的一层短毛来,薄薄的一小片,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上面红肿的痕迹。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哩,不穿,这样方便!」女人含着笑意认真地说,脸上更加红了。昨天晚上乐阳就那么一说,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当乐阳把女人的短裙继续往上掀起来的时候,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了跳,上边紫一块青一块的鞭痕交错着,「还疼吧?」他用指尖爱怜地碰了碰。
「没事,有点酸胀酸胀的,已经不疼了,不碍事。」她往后缩了缩身子,摇着头说。
他打开淋浴,热水器「蓬」地一声叫唤,喷头上的冷水洒下来,从他的头上浇下来,冷得他直打哆嗦,「呀呀」地叫起来。女人在一边看着他的窘样,抱着胸脯「咯咯」地笑起来,笑得弯着腰蹲在了地上。
乐阳手忙脚乱地在水雾中调节喷头,好不容易水温才热起来。他伸出双掌从脸上往后把湿淋淋的头发抹到后面去,缓缓地转身过来,恼羞成怒地瞪着女人。
女人被他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站起身来就想跑,却被乐阳眼疾手快地带住了手,女人一个趔趄撞到怀里,和他一起沐浴在了温热的水雾中。他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脸颊,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中游走,他亲吻她的眼睛、额头、嘴唇……凡是那张秀美的脸上任何能吻到的地方,他都吻了个遍。在迷蒙的水线中,两人很快都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
「我现在想干你……唔……想干你!」乐阳喘得就像刚从水底探出头来一般,大口大口地把嘴边的水吹开,突然一扎头将女人拦腰抱起来——似乎他非常擅长举重,滴溜溜转了个身把女人滑腻腻的身子抵在冰凉的墙上。
女人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背部贴着冰凉的瓷砖,胸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这种冷热落差让她迷乱的叫唤出来。男人像条抓不住的大鱼,沉沉地往下坠去,直把头滑到她的小腹上,滑到两腿之间了——除了那条象征性的丝袜,她的下身可以说是丝毫没有设防的。
乐阳在水珠四溅的地板上跪下来,抓住女人颤抖的臀部,用头把女人的小腹抵到墙上,手掌插到紧紧并拢着的膝盖中间,轻而易举地将两腿成功地分开来。然后一头扎入了女人的胯间,先是轻吻女人的大腿根部,然后用舌头在肉丘的边上游移不定,女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焦急地抓住他的头发往两腿正中按去,她需要他,她需要他热情的舌尖。
乐阳终于把那粗糙的舌片伸得长长的,直伸到那湿漉漉的缝隙中去了。女人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惶急地又按又提,不由自主地将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甩来甩去,像一个跳大神的巫婆感受到了神灵的旨意,一抖一抖地呜咽着发作起来。
「……噢……噢……」女人受不了这致命的撩拨,开始放声喊叫起来。乐阳的舌尖,时而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往里面钻,时而像小刷子扫刮着两侧柔软粘滑的阴唇,时而像毛笔在凸起的阴蒂上点上几点,那么有力,那么火热,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着整个洞穴,不知疲累,搅得满口都是黏黏滑滑的液体,搅得女人浑身颤抖不已,搅得女人断断续续地呜咽着……阴阜上那层粗短的阴毛像砂布一样磨蹭着他的鼻尖,糙糙地、痒痒地难受。
乐阳能感觉得到女人正在一阵阵地痉挛,他知道再这样舔下去,这个敏感的女人离高潮恐怕就不远了,所以他突然松开了口。
「噢……不!」女人一声绝望的喊叫,在水雾中伸出手来胡乱地摸索,想重新抓住那颗匆忙撤离开的毛茸茸的头,想把它按回瘙痒的胯间。
舌尖得到了满足,乐阳可不想让腰间的肉棒独自背负寂寞。它早已经像一尊威武的小炮,迫不及待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乐阳双手捧着女人凌乱的脸庞,把它固定在墙上,然后用力地吻下去,把舌尖填满那温香的口腔,让她自己品尝自己的味道。女人含着咸腥的舌头,贪婪地吮咂上面的滑液,「咕嘟嘟」地吞了下去。
他猛地把头撤回来,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不呼吸新鲜空气,她可要窒息而死了。乐阳将她的身子拨转过去,迅速地把她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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