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2)
「……快……快用力干……干……」她娇喘连连,早已香汗淋漓,像被一张颠簸的网给牢牢地网住了,渐渐感觉全身上下酥软乏力,可是她却不想停下来。
乐阳咬着牙,女人的水儿流了一波又一波,胯间已经汗乎乎地一片。他知道现在怀里的女人坚持不了多久了,便握着她的腰身抛起来,再狠狠按下去,再抛起来,再按下去……越来越快。
这样子果然有效,女人已经开始「噢……噢……」地叫起来,声音因为抖动而颤抖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任由男人疯狂地摆布,每一次落下来,肉穴里都会被撞击得「啪嗒」一声响,那充实感觉破开穴口直贯花心,在全身激荡起莫名的快乐来。
「呜喔……真爽……爽……」杨艳琴像一个灵魂附身的女巫,开始花枝乱颤地疯狂跳跃着、呜咽着,「我……要到了……」她很清楚那种感觉,一阵阵麻溜溜的感觉开始在肉穴里扩散,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乃至她的每一个毛孔——一步步地接近那极乐的巅峰。
乐阳一直咬着呀抵抗那致命的快感,太阳穴鼓鼓地涨起来,蚯蚓一样充血的褐色静脉在那里显现,眼珠子盯着看女人胸前上下弹跳的奶子,它们时不时地擦着他的鼻尖。如泥潭一般柔软的肉穴一次次地盖下来,包围了怒涨的肉棒,一次次地被肉穴深处那团肉触着马眼,就像电击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擦刮着他的神经,让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
几分钟的时间,那梦幻般迷人的呻唤戛然而止,杨艳琴浑身上下一阵痉挛,沉沉地往下一坐,翻着白眼歇斯底里地叫一声「呜哇——」,肉穴就像一张嘴巴,四壁的肉褶紧紧地裹上来吮咂着肉棒不放口,经过一阵激烈的蠕动,女人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一边吃吃地叫着「死了……死了……」,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咕咕」然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乐阳只觉热浪逼人,龟头「簌簌」地抖了两下,向前暴涨了好多,便「噗噗」地射在里面了。
他们的肉体,乃至他们的心灵,终于挣脱了欲望的束缚,攀上了极乐的峰巅,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纵身一跃,两人便飞翔在了快乐的天空里自由地翱翔。
肉棒依然插在淋漓的肉穴里,正在急速地退缩,爱液交混着满溢出来,流经乐阳的胯间,流到了下面的沙发上。艳琴像一只午后的母猫,懒懒地伏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满意地合上了双眼,享受着男人爱怜的抚弄。
他们就在这种倦怠的感觉中拥抱了很久,直到沙发上的黏液稀释成冰凉的水滩,让乐阳感觉怪不舒服的时候,女人才放开了他去照顾孩子去了。
第十五章有趣的男人
乐阳提着裤子走到洗手间去的时候,才感觉到双腿酸痛难忍,他在里面把胯间的淋漓收拾干净,穿好了衣服。等到他拿了一块干毛巾出来,在沙发上仔细地揩擦时候,她抱着孩子进来了。
「你射得太多了!」她咯咯地笑着把孩子递给他,「里面黏糊糊的,我去洗洗……」
「那是你流的好不好,还赖我哩!」他把小芳菲抱过来,小家伙正对着他甜甜地笑呢,「哟,真乖!」他用鼻尖碰了碰她柔软的小鼻子。小芳菲就像天使一样讨人欢喜,他做了几个鬼脸给她看,小孩就「咯咯」地笑得更欢了。
杨艳琴出来的时候,有几绺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脑门上,她在乐阳的面前把头发拢到脑后,扎成马尾辫,便又变回可爱女孩的模样了,「我得给她喂奶了,我过去的时候,正傻愣愣地张着眼哩!一定是饿醒了。」她在乐阳旁边坐下来,把小芳菲抱在怀里,掏出一只白花花的奶子来送到她嘴里。
「哦,你很好!」乐阳起身去打开电视,他说的是真心话,「做了两次,每次都棒极了!」
「你喜欢的话,晚上还有更好的呢。」她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神神秘秘地说,怀里的小孩「啪啪」地吮咂着乳房,看来她真的是饿了。
「好啊,」乐阳虽然很期待夜晚快点来临,他还是想说,「只是我认为,我也不是小牛犊子,我可是结过婚的男人,什么阵势也算见过了的!」他不相信除了各种姿势抽插、相互口交之外还能有变换出什么新鲜的玩法——而那些姿势,他和温妮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试过。
「你别问了,到了晚上你就知道啦!」杨艳琴还在故意卖关子,「要不是你表现好,我才不会这么奖励你哩!你真的好,真的!」她很认真地说。
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秘密看来只有等待夜晚来临之后才能揭晓了——不过也不错,他正好休整一下。水儿坐过的那张安乐椅躺着真舒服。秀姐一家子天快黑了才回来——如她所说,她们去了很久。
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雷大安,他已经下班了,顺路和孩子们一起回来的。雷大安长得人高马大,全身都是梆子肉,脸上带着倦意,看起来是个急性子的人,但是孩子们围在他身边,让他显得一团和气。
他的妻子很是贤惠,把他的外套接过来,还给他拉过椅子来给他坐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来,打开递给他——这一切乐阳都看在眼里,想着自己哪里得到过如此待遇,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羡慕。
「你好!」乐阳向这个一家之主问好,「我叫乐阳,艳琴的朋友。」他说。
「你好!我,雷大安!」雷大安简洁地说,「在这里我们都是一家子,千万不要拘束啊。」他乐呵呵地说,灌了一大口酒。
晚餐是秀姐做的土豆炖牛肉,滋味浓郁可口,大家吃得都很开心。雷大安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向大家说起他在部队里的那段日子来,「我整整在部队里待了五年,」他把一只手掌的手指全张开伸出来,在桌子上晃了几下,「五年!」他说。
「在部队里很难熬吧?」乐阳想当然地说,他没当过兵,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那是一种什么情况。
「那是,兵营里飞进一只蚊子来都是公的,你们说难熬不难熬?」雷大安满脸通红,夸张地点着头说,大家都笑了,「哦,不对,有一个女的,我记错了!」他想了一想,摇着头嘟哝着。
「谁?」她妻子紧张地说,大概从没听他说起过任何女人。
「师长的女儿!」他退到椅子上靠着,眨了眨眼睛,镇定地说。大家反应过来,又是一阵笑声——这真是个让人活泼的男人。
秀姐用汤匙敲了敲桌子,大家才安静下来,「接下来他就该说他在遇见我之前还是处男了!你们等着瞧吧!」她挤眉弄眼地说。
「哦,不,」雷大安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不说,不说,没人想听这个……」看得出来他有些醉了。
「你们可不知道,这个大骗子,他骗我呢……」秀姐不顾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往下说,「说了好几年哩!处男是那样的么,别以为老娘不知道!」
雷大安害怕了,连忙伸出双掌来往前一推,央求她不要说下去,「孩子们都在哩!不要胡说好不好,都老夫老妻的了。」水儿笑得最厉害,不停地揉着小肚子。秀姐便打住了,往最小的那个孩子碗里夹菜。
快要吃完的时候,雷大安悄悄地凑到乐阳的耳边来,满口的酒气,「你了解女人,你知道,」他低声说,瞟了瞟他老婆,「千万别对女人说她们不相信的话,女人会一辈子记着的,我保证。」乐阳在心底里深表赞同。
吃完饭后,三个小孩又缠着乐阳在客厅里玩,杨艳琴到那边的屋子里去照看小孩,频频地走回客厅门口来,每次看见乐阳和孩子们正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朝着客厅里的所有人喊一声「睡觉啦!」,红着脸蛋儿急急地走了。
「快去吧!快去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哩。」水儿「咯咯'地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白白的一排牙齿从性感的唇瓣中露出来,真好看。何水儿已经换了一身艳丽的彩色条纹裙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要出门去到天桥下去」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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