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1/2)
第一章潜伏着的暗流
自从有生下女儿盼盼之后,妻子温妮不再是那个结婚前逆来顺受的少女了,长期的夫妻生活让她那欲望的沟壑变大变宽,变得深不见底,她懂得什么时候狂野激情才是最重要的,也知道什么时候温柔的缠绵恰到好处,总而言之,她有了自己的主见,对性爱的质量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满足。
来上海的主意是乐阳自己提出来的,他并不是没有觉察他们的婚姻中出现了问题,不过也仅仅只是觉得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只是一切来得毫无征兆,就像一种常见的很隐秘的瘟疫在两人之间蔓延,就算是最好的医生也无从下手。
也许不论是谁,在南昌连续呆上七八年也会烦的吧,所以他提出来到上海来投靠姑妈,也许换个环境会好一些,他当初就是这样想的。
在上海,每个星期六晚上,乐阳从物流公司下了班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到家后,都会飞快地吃完饭然后洗澡,早早地上床埋头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他太累了,他需要养精蓄锐,然后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努力给妻子一个惊喜。
今天也不例外,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一片光亮。他伸展着酸痛的四肢舒服地翻了一个身,旁边妻子还在呼呼大睡。从窗口射进来一片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的床上,像情人的手指尖温柔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也抚摸着温妮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肌肤。
温妮是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人,睡觉的时候样子很好看漂亮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地抖动,花瓣一般鲜艳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嘴角浮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平日里醒着的时候她依然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连她也常常感叹自己结婚太早,「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爱情,就结婚生孩子了!」她常常这样对她见到的每个人说——这是没有任何争议的事实,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容颜渐渐衰老而担心,但是温妮却一点也不担心,她才二十七岁,拥有一头柔顺黑亮的卷发,脸部秀美的线条轮廓分明,眼睛又大又亮,像一潭深幽的湖水。
乐阳当初就是沉迷于她的这双眼睛而陷入爱河里不可自拔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双眼睛虽然还是一样的漂亮,但是里面的内容越来越深不可测起来。特别是现在,他从这双眼睛里面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的蛛丝马迹——除了做爱的时候,做爱渐渐变成了例行的公事,这种感觉让他恐慌。
「醒醒,温妮,醒醒。」乐阳挪着身体贴了过去,在她的沉静的面颊上吻了一下,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呼唤,「醒醒,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啦!」他往她的脖颈吹着热气。每个星期天都是他们难得亲热的好机会,两岁大的女儿早已经被乐阳的姑妈带到公园里玩耍了。在星期天早上姑妈总是这样做,刻意单独把他们留在家里享受二人世界。
女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吸还是那么均匀。乐阳伸出手指来,沿着她大腿上光滑的皮肤轻轻地划着,顽皮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茸茸的细小的汗毛。
这样的挑逗通常都能收到效果,温妮嘴角抽动了一下,一丝笑意随着抽动浮现出来,渐渐地扩大,最后扩散到了脸上形成明显的微笑——她已经完全醒过来了。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下去呢。」乐阳有些得意地笑着说,为自己小小的伎俩感到有点小小的骄傲。
她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把眼睛睁开来,这深如幽潭的眸子啊!如今依然能让乐阳情不自禁,他伸出结实的臂膀一下子把她搂过来,抱着她一个翻身,女人「嘤咛」一声娇吟,柔软而轻盈的身体便压在了他仰面朝天的身体上,胸前鼓鼓囊囊的乳房便压迫着他宽阔的胸膛了。
「亲爱的,我们来做爱!」乐阳涎着脸,坏坏地笑着说,仿佛女人不明白他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似的。
温妮宿睡未醒,慵懒地蠕动着身体把大腿叉开来,马趴在他的身上,女人的胯便贴着了他的大腿根部,毛茸茸的耻毛包覆着的鼓鼓的阴阜正好压住了那躁动的树桩——她有次说那东西「就像一个木桩子」,此时正在胯间不安地突突跳动着。
整个星期六晚上它就像一条沉睡的蛇和乐阳睡的一样的死,无论温妮怎么逗弄也醒不过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失望。现在它却出人意料地苏醒过来了,像一根粗大的腊肠,鲜红蘑菇头从包皮里展露出来,在中午的阳光下发着油亮的光。
温妮直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被压得贴到男人肚皮上的蘑菇头,不禁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她开始把两手往后撑在他的膝盖上,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在男人的身上,抿着嘴唇一前一后地推动着臀部,用大腿根部那羞耻的缝隙摩蹭那硬邦邦的肉棒。
身下的男人低低地哼了一声,承认了这不可抗拒的诱惑,乐阳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肢,又把她拉下来马趴在胸口上,把手绕到后面,抓住睡衣的下摆,沿着脊柱向上把这仅有的薄而透明的纱质睡衣脱下来,然后双手搂住女人的肩头,把这一丝不挂的光滑而暖和的身体搂到胸前来,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贪婪地舔吮着她的皮肤,大口地呼吸着女人的发香。
此刻的温妮并没有因为被粗鲁地俘虏而停下来,她仍然继续摇动着臀部,转着圈儿摩擦男人的肉棒,不大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变得潮乎乎、热乎乎的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起来。
「啪」地一声脆响,乐阳猛地在她丰满结实的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啊——」地一声尖叫,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里恼怒起来,挣扎着就要直起身来,却被男人的另外一只臂膀牢牢的箍着脱不开身。
男人一击得手,更加变本加厉起来,蒲扇大的手掌像雨点般地「啪啪啪」落到她的屁股上,打得温妮「啊啊」大叫起来,她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火燎一样地疼痛,同时也感到莫名地兴奋一种疼痛和羞辱混合而成的快感,使得颤动的肉穴里有一种痒酥酥的刺激,这种复杂而美妙的感觉,迅速地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温妮不再挣扎,欢快地承受着把一切疼痛和羞辱,每一记响亮的巴掌都会引发一声极乐的喊叫,把情欲勃发的信息传递给身下男人——他的丈夫,此刻也因为兴奋而两眼血红,变得气喘吁吁的了,紧贴着柔软的肉丘的肉棒也仿佛受了这叫喊的刺激,更加粗大也更加火热起来。
女人大腿根部的肉团在发热在发烫,温度越来越高,几乎就快要燃烧起来了,乐阳的肉棒全都感觉到了。不禁如此,陷在湿哒哒的肉缝里的龟头还感觉到了那快乐的「按钮」——女人的阴蒂,此刻已经肿胀起来,像一粒铅笔头贴在鬼头上,正在不安分地「突突」跳动着。
龟头被紧紧地压迫着,被女人水涟涟的缝隙不间断地刺激着,痒痒麻麻地动弹不得。乐阳动了一下臀部,试图让它更加舒服些。可是温妮却因此感觉到了它的存在,直起身来在两人的下面一把抓住了这躁动的坚硬。俘虏了这欲望的权杖之后,温妮便从男人的身上往后挪动屁股,一直退到了男人的大腿之间跪着。
乐阳紧张地仰起头来,女人抬起头来对着他抛了一个淫荡的媚眼,便俯下身子把肉棒放入火热的口腔里,乐阳闷哼一声无助地仰面倒下了。不知有多少次,他都因为把持不住而在女人的口中爆炸了,射得女人满口白白的浆液,而今温妮故伎重演,含住硕大的肉棒熟练而温柔地套动,只剩下鼻孔在「呼哧哧」地喘气,把热热的气息吹打在他茂盛的阴毛从里,使得那里痒酥酥地难以忍受,这样下去的话,好戏还没开始,他就得丢盔弃甲了。
硕大的肉棒筋道盘结,像极了古老的根须缠绕着的树木,可是它却是年轻有力的,把温妮的嘴巴严严实实地塞满了,在里面不安的跳动着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温妮贪婪地吮咂着,她迷恋这味道,除了有股让她意乱神迷的麝香的味道外,还混杂着好闻的奶酪的香味,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就像刚从海里捕捞起来的某种海鲜。
乐阳在极力地忍受着女人的舌尖,忍受着这令人快乐的折磨,这种感觉可以称之为渴望,也可以叫做害怕——他非常渴望这种湿漉漉的撩拨,但是也害怕过早地落荒而逃,所以他要赶在舌尖的前头,在恰当的时机把命根子从要命的口腔中拔出来,他不会傻到因为吮吸就到了高潮——他要干着女人的肉穴,直到她高潮之后才射在女人的身体里面,给她应得的满足。
第二章人妻欲难填
温妮在迷乱的情欲中隐隐地渴望着,渴望重新演绎从恋爱到结婚后不久的那段时光,重复那些妙不可言的日子。那时候的乐阳生猛得像一头野牛一样,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疲倦,那时候的他可不是这样文绉绉的,他会把她粗鲁地扔到沙发上,放肆地掰开她的屁股,把粗硬的肉棒猛烈地插入进来,那话儿像把老农的镰刀勤恳地收割着青春的麦稻,无休无止的捣弄,直到她精疲力竭才罢休。
每每回想起那些个野性的夜晚,温妮的肉穴里都会情不自禁地湿漉漉的。那些令人难忘的日子里,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把乐阳看着是一头野牛,把自己也当做一头母牛。
当他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时候,他们就像奔跑在热带的雨林里,满头大汗,咆哮着穿越茂密的灌木从,在密林中「吭哧吭哧地」穿梭,一直跑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跑在炎热的阳光下,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而她们的身体依旧紧紧相连,不再需要呼吸,只有亲吻,只有吸吮,只有抽插。
时至今日,自从有了女儿之后,乐阳再也不会那样做爱了,也许是由于工作的压力吧,也有可能是厌倦了和同一个女人周而复始地做爱了,总之她感觉得到这种变化,这让她失望使她疲累。
暴涨的龟头顶端在口中流出来滑滑的黏液,填满了口腔与肉棒相贴的间隙。乐阳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把湿漉漉肉棒从狼狈的嘴巴里抽出来,他的脸上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憋得通红。他把女人的身体翻过来,让温妮仰面朝天地躺着,然后温柔地打开她的双腿,一只手轻轻地剥开她的阴唇,一只手握着长长的肉棒对着肉穴的入口,膝行着靠近,慢慢地俯下身来了。
渴望总归是渴望,温妮的期待再次落空了。他已经有好久都不愿意花时间揉弄她的乳房、抚摸她的大腿、刺激她的阴蒂了。没有摩擦,没有试探,只有一下,粗大的肉棒就直戳戳的贯入到肉穴里面去了,一干到底。温妮哼都没哼一声,获得了充实的快感,两手紧紧地搂住男人宽阔的背板,慌乱地用手指甲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又掐又抓,试图能激起他更猛烈的激情。她甚至把脚勾在他的臀上,把臀部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让他更深入地抽插。
温妮的屁股上还在火辣辣地痛,她知道那里已经被他拍得通红。不过乐阳甚至都没有看见温妮因为害怕疼痛把臀部向后缩了一下,直截了当地就进来了,对这些全然不在意。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她需要狂野,但她更需要怜爱,那些日子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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