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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与情场的背叛游戏:激|情越位第1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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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看不出我是替你着急吗?”

张雪一这套软硬兼施、一张一弛的攻略,方登月早就摸透了,他木木呆呆地坐回沙发里,点起一支烟,还是不说话。

张雪一软软地偎了过来,娇声娇气地说“嗷,好容易见一面,高兴点吧!算我求你了。”说着话,又趴在他的肩膀上,讨好地说“要不然,你去试试异性按摩?或许对你的病有好处。”

这一回方登月真的是从心底里笑了出来,调侃说“你可真让我感动,我要真是你的老公,你还会如此的慈悲为怀吗?”

张雪一马上就把球踢了回来,紧跟着说“我慈悲为怀,就是想让这个人做我的老公,怕只怕命中没这个福份。”

“我饿了!”方登月突然岔开了话题,他不想跟张雪一谈婚论嫁,但张雪一说想做他的老婆,还是让方登月从心底里感动了一阵。

9那一晚,方登月喝了过量的酒,直喝得酩酊大醉,不得不留宿在张雪一那儿。

半夜,方登月翻身坐了起来,迷迷噔噔地说“有水吗?”

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儿披着一件薄纱睡衣,迈着悄无声息的猫步,给他端来一杯白开水,方登月一口气喝了,又睡倒在床上。

朦胧中,女孩儿朝他挤了过来,从背后把他抱得很紧。

酒精的力量让方登月半睡半醒,他睡意惺忪地翻过身,借着窗帘缝隙中的微光,依稀看见一张青春佼好的脸,五官精致细巧,微闭的双眼长长的,被弯弯的睫毛覆盖。

女孩儿轻微的鼻息像一缕杨柳细风,直拂方登月的脸,他用灼热的嘴唇去追逐那股如兰如馨的气息,女孩却灵巧地闪开了,随即把尖尖细细,嫩嫩滑滑的手指横在了他的齿间。他把那只小手拉在自己的手里,就像掐了一把沾着露滴的芦笋。

黑暗中,他朝着那片陌生的田野徜徉,尖尖巧巧的ru房让他突然想起了那间满是竹子青气的小屋和那个结结实实的广西女孩儿余立儿。方登月被这感觉吓了一跳,酒又醒了几分,不,分明不是余立儿,不是张雪一,也不是彭赛赛……

清亮的溪泉发出了叮咚的水声不绝于耳,莺声燕语般的呻吟里带着一点稚嫩的娇羞和躲闪。方登月被陌生的欲望牵拉着走近那片温湿的沼泽地,纵然想反身逃脱,也已经身不由已。一片巨大的洪潮把他淹没在疾风暴雨里。

第二天,方登月被刺眼的阳光戳醒,张雪一正站在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一缕和暖的阳光夹着晨风扑了进来,融进方登月格外舒畅的呼吸里。

张雪一站在窗前,大有深意地笑,笑得有点诡秘。

方登月用双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惊问“我怎么睡在这儿?昨晚你在哪儿?”

“隔壁的客房里。”

方登月陷入了模糊不清的回忆。

“她是谁?” 方登月的心上飘过一丝恐惧。分明记起了梦中的情景。

“你的秘书,李晴。”

张雪一又给他设了个圈套!

方登月恍惚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羞忿让他咆哮如雷、气急败坏。

“什么意思!你疯了吗?你是有意害我!”

张雪一不急不慌“我是为你好。”

“混账!你是在有意设置陷阱!”

“随你怎么说吧。我这个人本来就没有原则。随你说我下流无耻我也不管。只要你的病好了,就算从此不理我我也不悔。”

方登月一下子泄了气。坐在床沿上,垂着头,低低自语“你就不想想?我是她的上司,你让我从此怎么面对她?”

狂热过后(6)

张雪一胸有城府地一笑“这个嘛?你放心,我早就给她安排了另外的工作,只要你真的不想再见她,她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方登月松了口气,心上淌过一阵灼流,又冒起一阵凉气。

10每一次情感的断裂,都是一次死亡与再生的演练。

十多天来,彭赛赛独守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份空旷。扯去了初恋的那些藤藤蔓蔓,彭赛赛好像平生第一次看清了男欢女爱的本质,心里的勇气也逐渐积蓄得很厚实,厚实到足以能用平常心等待着婚姻这根鸡肋彻底折断。

关于和方登月离婚的打算,彭赛赛对关自云说过,关自云的回答依然像是在做学术讨论,这位老同学虽然三十岁还没结婚,却对围城内外的男男女女说得头头是道。

关自云发表了三点意见。

婚姻是以爱情做基础的,但婚姻不可能让爱情保鲜。

女人百分百容不得爱情入侵者,却有百分之五十的已婚女人为了避免家庭的破裂,容忍丈夫的不忠。

从根本上说,爱情与婚姻是两码事。很多人没了爱情还会拼命维持婚姻,是因为她们不愿意左手受了伤,再把右手也搭上。

这种没有温度的空谈对彭赛赛毫无指导意义。她现在需要的是有人直接告诉她离婚会怎么样,不离又怎么样。

早晨起来,彭赛赛习惯地把房里彻底扫除了一遍,顺便整理了一些旧物,彭赛赛明白她是在为最后的大迁徙做准备。

彭赛赛翻出了几本中学时代读过的旧书和一本纸已发黄的读书笔记,这些东西本来没有多大的收藏意义,但此刻,它们却变成了彭赛赛告别青春走进婚姻,又带着伤疼离开这个家的一份见证。

翻看着自己写下的那些文字,彭赛赛自嘲地摇了摇头,文字间不乏青春的激|情却充满了年少时的幼稚。那些曾经让她心驰神往的幻影,并没能使彭赛赛彻底超凡脱俗,斗转星移之间,她已经和所有的人一样,不可避免地走向心灰意冷的痛苦和柴米油盐的平庸,这样的局面,不知是悲哀还是解脱?

她叹了口气,把那些褪色的记忆装进了一只蓝色的手提包里。

门开了,方登月走了进来。一对十多天没有见面的夫妻,相对无言,各自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对方。

彭赛赛犹豫了片刻,提起了那个只装了几本书的手提包。

“怎么?又去旅行?去哪儿?和谁同行?”方登月步步紧逼地问。

“不干你的事。”彭赛赛尽量镇定着情绪,可声音已经有几分发颤。

方登月一脸的冷笑,他已经准确无误地从妻子的话语和表情里证实了一切。一般女人在没有情感外援的情况下,不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强大的离心力。他朝彭赛赛冷笑着,缓缓地一声声鼓起掌来。

“你……什么意思?”彭赛赛被激怒了。

“庆贺本世纪最后一个淑女冲破樊笼,走进风月,哈,这真是时代的进步!”

彭赛赛紧咬着嘴唇向大门走去,冷不防被方登月搂进怀里。方登月近距离扫描妻子的脸,那张脸因愤怒有些潮红,眼睛里却只有平淡的厌倦。

方登月发现三十岁的妻子仍然算得上年轻漂亮,但他受不了漂亮中的那丝厌倦,那里边包裹着彭赛赛对丈夫的蔑视。

彭赛赛没有挣扎,冷冷地说“放开。”

方登月缓缓地松开手,半仰着脸,又露出一个居高临下的微笑。那样子就像一只刁钻的老猫有恃无恐地调戏无处可逃的小小猎物。

彭赛赛的嘴嗡动了几下,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离婚吧”三个字,声音有点单薄,有点干燥。一如平时每天都说“吃饭吧”一样。

方登月愣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笑够了说“是不是我的听力出了毛病?彭赛赛同志,说话是容易的,可说话要负责任。”

“离婚吧。”彭赛赛把话重复了一遍。

“你真的想好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不是二八少女,不是青春美眉,你还想怎么样?你还能怎么样?哦,你大概很久都没仔细地照过镜子了。”

方登月的话让彭赛赛的脸骤然变得苍白,就像半夜走黑道儿,被人迎面撒了一脸的石灰一样。

“离婚吧。”彭赛赛又固执地重复了一遍,语调不高,听起来不卑不亢却理直气壮。

方登月心上那块最最脆弱的地方被重重砸了一下。

彭赛赛竟然真的如此绝情,不但没有丝毫的悔过和哀求,反而坚定不移地要一脚把男人踢了出去,踢得毫不心软,毫不含糊。

方登月真想把拳头抡到彭赛赛的脸上,可他忍住了。他围着彭赛赛转来转去,上看下看,呵呵地冷笑说“好!那就试试看。看看还有谁对你感兴趣?问题是,芓宫都没了,拿什么去风花雪月?!”

一阵飓风,把彭赛赛抛向半空,污辱和歧视砸碎了最后的情感底线,眼泪刚要旋上眼角又被生压了回去。彭赛赛下意识地扬起手臂,把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摔在了方登月那张微笑着却扭曲变形的脸上。

彭赛赛走了。

方登月脸上火辣辣,心底却冷飕飕的,那感觉真像一个人登上了月亮。

离婚是死亡与再生的演练(1)

1入夏,骄阳似火,尤其是午后。

方登月从公司的办公大楼走出来,大步走向停车场。

爆热的阳光让他有点睁不开眼,影子被压得很短。他停了下来,想从手包里拿他的太阳镜,摸索了半天没找着,正心急,一只小号的玩具足球飞了过来,射中了他的左肩膀。雪白的鳄鱼牌t恤衫上,立刻被印上一个黑乎乎的大泥点。

一个瘦小的男孩儿跑了过来,拣起了球,瞪着一双惊愕无措的眼睛望着一脸怒气的方登月。

方登月一眼看见孩子身上穿的那身浅蓝色的中式衣裤。那种不很纯正的蓝色让方登月想起了家乡手染的土布,方登月当年离开小镇的时候,穿的也是这样的衣裳。真土气。

“谁家的小孩儿?懂不懂规矩?这里是踢球的地方吗?”方登月以他习惯的语式训斥那孩子。

孩子把球紧紧地抱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细长的眼睛里只有慌张没有恐惧。

那双眼睛也让方登月似曾相识。

不远处花坛的石阶上坐着一个苍老的女人,同样穿着那种手染土布缝制的衣裳,同样显得非常土气。她朝着方登月和孩子望了一会儿,便撑着膝盖,从石阶上站起,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

衣服过于宽大厚重,把老女人遮盖得看不出一点形体和线条儿,远远看着,像是一个充气不足的气球,正瘪瘪塌塌、柔弱无力地滚动过来。

女人走了过来,扶着孩子的肩膀,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方登月。

“这是你的孩子?”方登月问。

女人点点头。

“这里可不是乡下的野地,带他到别处去玩吧。”方登月没好气地说着,用手掸了掸肩上的泥点子,泥土洇了开来,变成一片更大的污迹。

“我想找一个人。”女人嗡动着嘴唇,声音嘤嘤的,微弱得像只蚊子叫。

方登月朝女人黑灰黯淡的脸上瞥了一眼,那张脸上密布的皱纹又深又长,仅凭这一点,方登月就能断定这是一个长年在田野上耕作的农妇,也许是第一次进城,第一次来到让她眼花缭乱的大都会。他没心思再和她们纠缠,转身走向了停车场。

“阿月……”

那声音就像是夜晚里一声微弱的虫鸣,飘飘忽忽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模糊、无力、虚空而苍凉,却如同晴天一声霹雳,炸响在方登月的心上。

一时间,那间狭小的房间、那片昏弱的灯光、那股浓浓的青竹气息、那张吱喳作响的席梦思全都伴着青春的苦涩和狂欢,拥堵在方登月的面前。

半个小时之后,方登月把余立儿母子带到自己的家中。自从彭赛赛搬出去之后,这套房子已经空置了多日,家俱上已经蒙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方登月在经历了内心突如其来的惊惧和意外之后,为如何安置这母子俩费了一番心思。

他最先想到的是把她们安置进一家小旅馆,丢下一千块钱,嗯,至多两千,然后各不相干。面对这个面目全非的老女人,方登月已经无法把她和旧日的云欢雨稠联系在一起了。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余立儿依然年轻漂亮,也很难让方登月重理曾经沧海的情丝。

昨天的故事没有结尾,那就算了,岁月的流逝,经历的不同,情感的变化,地位的悬殊,已经把曾经难舍难分的一对男女悬挂到千差万别的两极上,形同陌路。

方登月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焦躁,他甚至憎恶余立儿的再次出现。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分手多年之后,突然以这样的面目重新出现,实在有点荒唐,有点自作多情。

但余立儿一张苍老得让人害怕的脸和说话时气喘吁吁的样子,又让方登月不忍心一下子把她拒之千里之外。她或许是得了什么重病,或者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麻烦,总之,她一定是有无数的不得已,才会千山万水、千方百计地来找自己。如果真是这样,他就没办法回避这个现实,没办法把事情做得过于决绝。可她到底想要什么?

想来想去,方登月还是决定把余立儿安排住在自己的家里,这样做有三个好处,一是可以避人耳目,不使更多的人知晓此事。二是彭赛赛不在,家里更方便些,没有重温旧梦的意思,只是为了能更从容地交谈,了解一下她此来的目的。第三还可以减少一点经济上的开支。但无论如何,方登月都会以速战速决的方式,结束这次不愉快的会面,尽快地把她们打发回去。

2回家的路上,方登月从超市买回一些食品和饮料。等那孩子洗过澡,狼吞虎咽地吃着方便面的时候,方登月把余立儿单独引到阳台上。

阳台上摆着一对藤编的休闲椅,余立儿坐了下来,方登月却没有坐,他和余立儿拉开了一点距离,倚着阳台的栏杆,站在了那儿。分别多年的陌生,让他不习惯和余立儿面对面地近在咫尺。

他本想问余立儿是如何找到他的,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除此而外,他还想知道她为何而来,要住多久。但刚一见面就问这些未免有点不近人情。

“你,还好吧?好像瘦了一点儿。”方登月的语气放得很和缓,可惜一点都找不回当年的柔情。

余立儿挤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没有回答。

“你们先住下,暂时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搅你们。”

余立儿点点头。

离婚是死亡与再生的演练(2)

“哦,万一我老婆回来,你就说是我广西老家的亲戚。”

余立儿抬起头看了方登月一眼,仍然没说话。

“当年你走得那么匆忙,那么神秘,到底去了哪儿?这些年过得还好么?”方登月终于说出了一句和旧情人身份稍微吻合一点的话。却没有问及那个孩子,方登月对那个孩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出了点事,不然,我不会来这儿找你……”余立儿抛出了一个悬念,却不再说下去。

“你说什么?”方登月紧张了起来。

“阿月,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没有吸毒吧?”

方登月被余立儿没头没脑的话问得瞪大了眼睛,又气又笑地反问“你说什么呢!怎么会冒出这么怪的念头?”

余立儿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说“阿弥陀佛,这下我就放心了。”

半年前,方登月在吉格林特酒吧结识的牛哥死于过量吸毒。据一个在押的小毒贩子交待,牛哥的确只吸不卖,但很可能与某个境外的贩毒头子过从密切。于是所有和牛哥生前有过交往的人,就全都被深圳警方收入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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