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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与情场的背叛游戏:激|情越位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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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又容易。

余立儿扔给方登月一条浴巾,一双拖鞋,像对家里人一样随便地说“一身臭汗,去,先冲个凉。”说着,还用手在方登月的肩上捏了一把,把方登月弄得大热的天直起鸡皮疙瘩。

方登月走进不足两平方米的小卫生间,卫生间没有门,甚至连一块遮挡的布帘都没有,香皂和各种化妆品混杂在一起的浓郁香味,让方登月有点透不过气,他朝着那面缺了一个角的小镜子发着楞,不知所措。

余立儿趴在门框上朝他笑“怎么啦?磨蹭什么哪?是怕我看你吧?好,我走开,保证不偷看。这总行了吧?”

方登月脱下衣服,放在小小的水台上,然后拧开了淋浴的水龙头,细细的水柱从头顶泻下来,立即遍体清凉。但此刻的他却更加六神无主。他强烈地预感着那件重大的事情即将发生,这让他又紧张又激动,像个新兵头一次上战场。

“喂,怎么这么半天?再不出来,罚你交水费!”

随着话音,余立儿又出现在门口。

目光和余立儿相触的一刹那,方登月的全身都凝固了,下意识地微弯着腰,背过身去。全身肌肉绷紧的方登月,在余立儿眼里又健美,又性感。

“阿月”,余立儿低低地叫了一声,扑了过来,从背后紧紧地箍住了方登月的腰,像一根千折百转的绿藤,死死地攀附在一棵根深叶茂的大树上。哗哗的水声不停,淋湿了余立儿的衣裳也淋湿了方登月干涸了整个一个春天的心。

余立儿把紧贴在身上的湿衣裳一件件地脱了下来顺手扔在地上,脱得又缓慢又从容。微黑的皮肤是最时尚的所谓麦子色。结实的小腿,结实的腰身,把肥厚的臀和尖挺的ru房烘托得更加饱满,欲望在方登月的瞳孔上一点点地点燃,然后又一点点地蔓延到周身的每个角落。他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找个支点撬地球(6)

余立儿走上前,轻轻地吻了吻方登月厚厚的胸肌,然后拉着他的手,朝着那张窄窄的席梦思走去。

从卫生间到床边不过是三四米,方登月却在心里走了一程又一程,像是从广西走到北京,又从北京走进南国的椰林里。

余立儿把自己舒展在席梦思上,脸侧向背光的一边,一只手背向脑后,另一只手搭在两座突兀的小山间,水湿的长发上还沾着一粒粒的小水珠,被昏昏的灯光一照,就像是满地撒落的珍珠。

方登月的目光移到那片平坦紧绷的小腹上,那个圆圆的脐就像一只婴儿的眼睛,正朝着他顽皮地一眨一眨。目光下游,便是那一滩茂盛得快要长疯了的野草。方登月闭上干涩的眼睛,有那么几秒钟,血管好像马上就要胀破,烈焰就要从头顶喷了出来,这是死寂了多年的火山即将爆发前的沉默。

余立儿缓缓地睁开眼,灯影把方登月勾勒得如同一具雕塑。生硬的线条包裹着呼之欲出的狂热。她微微欠起身子,手沿着方登月多毛的小腿向上摩挲,指尖渐渐触到那根挺拔的男性图腾,方登月哆嗦了一下,像大山倾倒一样,轰然一声,把娇小的余立儿整个覆盖了起来。

那头困顿已久的小兽像是突然间挣脱了牢笼,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地狂奔猛走,最后还是沿着女神的指引,才穿过那片温湿的原野,冲过潺潺的溪流,呼啸山林。

浑身水湿的方登月像是经历了一次生与死的搏杀。等火光渐弱,喧嚣全都宁静下去之后,方登月才睁开眼睛。

“你……头一次?”余立儿抚弄着方登月的一双浓眉。

方登月一怔,讷讷地问“你是说……不好?”

余立儿笑了,长长地一吻之后说“我是说,没想到你那么棒!”。

赞美的话把刚刚安静下来的欲望撩拨得再次蠢蠢欲动。

“你真的没爱过别的女人?”

方登月轻轻摇了摇头,想起校园里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小公主们。

“阿月,我会好好的爱你!”余立儿双手抱住方登月的头,把脸贴在他汗湿的头发上。

后来,余立儿哭了,哭得很伤心。为什么哭?方登月没敢问,心里猜测说,也许女人都是这样,总是乐极生悲的。

那一夜,强烈地震后的余震先后发生过四次。

9从那一夜之后,方登月就成了这个神秘小屋的常客。

余立儿喜欢给方登月做饭,虽然厨艺不高明,但方登月吃得津津有味,常常能从不是太咸就是太淡的饭菜中,吃出家的感觉来。

余立儿最喜欢给方登月煎荷包蛋,每次总是把两个鸡蛋煎在一块,看着方登月吃得狼吞虎咽,余立儿就会在一旁用筷子点着包在一块的两个蛋黄说“看清楚再吃,两个!这个是你,这个是我。”

只有一点,让方登月有点不舒服,余立儿不但不许方登月在报社公开他们的恋情,还不许方登月在她这儿过夜,并且再三叮嘱不是事先约好的时候不能不请自到。方登月对余立儿的这种做法也有过种种猜测,不过这点小小的不愉快,很快就被初恋的痴狂迅速淹没了。

热恋中的方登月沉浸在巨大的快乐里,只要能在一天的辛劳之后,用简单的饭菜填满了胃,然后和余立儿一起在那间满是竹子味的小屋里,在那张窄窄的旧席梦思上双双起舞,方登月就能感到最大的满足,更无暇过问余立儿为什么提出那些苛刻的要求。

她是他的初吻,她是他的初夜,她是他启蒙的先生,她是他苦难中唯一的火花和光亮。有了她,蹉跎岁月和艰难生途就都充满希望。方登月在欢乐颂歌的序曲中,第一次对自己强健的体魄和超群的智力有了充足而坚定的自信。

日子在缠绵的情意和疯狂的xg爱中过得飞快。转眼到了春节之后。

从广西探家回来的余立儿白胖了一点。虽然前后分别不到半个月,可那种小别胜新婚的爱欲,却把两个人的感觉研磨得更加如漆似胶。

整整一天一夜,方登月和余立儿都像不干胶一样,相互紧贴着,粘在那张超负荷的席梦思上。那张超期服役并已骨断筋折的席梦思不堪重负,每当两个人翻云覆雨抵达最激|情的阶段,席梦思的尖叫就比余立儿的呻吟更刺耳,更持久。

方登月说“下月就能加薪了,换个新的吧。”

“不换!”余立儿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还不到该换的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该换的时候?”

“嫁给你的时候。”

方登月不再说话,一股酸辣的胃液反了上来,逆流到咽喉间,方登月不由得一阵轻咳。

“你怎么了?”

“没怎么。”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谈及婚嫁,真是有点奢侈。按照两个人眼下的情况,就算再全力打拼十年,也无力在深圳的万家灯火中,点起一盏属于他们自己的灯。

不知道是身体累了还是心累了,两人都不再说话,昏昏欲睡。

天黑下来的时候,一阵钥匙插进锁孔的开门声把两人同时惊醒。余立儿倏地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抓起一条毛巾被,遮盖在方登月赤裸的身上。

进来的人让方登月大吃一惊,竟是报社那位头发白了一半的胖主编。

找个支点撬地球(7)

余立儿站起来,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盯着一脸僵硬的胖主编。样子很平静、很坦然,没有一点羞涩和不安。

胖主编和余立儿对峙了约有一分钟,两人谁也没说话。是胖主编先收敛了目光,低下头,然后转身走了,关门的动作很轻,没有弄出什么声音。

余立儿呼着粗气,一脸铁青,像是和谁赌气一样,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转过头看了一眼神情恍惑的方登月,面无表情地说“穿起你的衣裳,走吧。”

方登月疑虑地望着余立儿,没动。

余立儿说“叫你走你就走,什么也别问。”

方登月还在迟疑着,余立儿忽然暴怒地抓起一个枕头朝方登月砸了过去,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走呀!”

此后第三天,余立儿和方登月就被报社双双炒了鱿鱼。

丢了工作的当天,余立儿拉着方登月在一家颇有档次的潮州饭店里像有钱人一样消费了一回,一顿饭竟吃掉了四五百块。然后两个人回到余立儿的住处,疯狂地爱了一夜。

这一天一夜之间,余立儿的话很少。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余立儿把熟睡的方登月推醒,问他“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

方登月吓了一跳,坐了起来说“你胡说什么?不就是丢了个工作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一定得说,我死了,你会怎样?”

“不管是生是死,我们俩已经分不开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余立儿笑了,笑得有点凄凉。

"阿月,你说什么叫生存?”

方登月让余立儿问得有点发懵,想了想说“生存就是衣食住行,男男女女。”

余立儿摇了摇头说“生存就是要命不要脸。”

方登月笑了“挺深刻。”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真的,阿月,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我不像你想象得那么好。”

方登月的心略略一沉,其实从报社总编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方登月已经明白了余立儿和他的关系,现在由余立儿亲口证实,就像一把刀子在那个叫尊严的东西上拉了一道口子。他想不出来余立儿是如何同时扮演两个不截然不同的角色,一个纯情爱人,一个地下二奶。

“刚来深圳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没头苍蝇似的东撞西撞,后来就撞到了咱们报社,是一个做字画生意的男人介绍我来的,一来就当上了主任。”

“运气不错。”方登月承认这句话说得有点玩世不恭。

余立儿冷笑说“你怎么就不问问,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外来妹,凭什么有这份运气?”

“算了,别说这些个陈谷子,烂芝麻了。”方登月不想让余立儿在这种时候再去揭那些旧伤疤。他不怨余立儿,倒是恨自己,一个丈八的汉子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奢谈什么尊严,又有什么资格期望女人的贞洁?

“他跟我有个私下的君子协定,他在报社给我一个位置,外加五百块的住房补助,我给他做情妇,限期是三年,每周一到两次。”

方登月的心流泪了,曾经支撑他在艰难中挣扎前行的那点光亮熄灭了。那座爱的沙塔坍塌了,那条爱的溪流混浊了。

“其实限期就要到了,本想从此一心一意爱你到死,谁知……”

“命中八升难求一斗。”想起老父亲的话,方登月竟和父亲一样的苍老了。

“阿月,你为什么不生气?你越是这样我越难受,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自己不配要你的第一次。”

方登月无声地把余立儿搂在怀里,余立儿没有哭,眼睛干干的,有点空洞。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坐,小屋里的竹子味道像是比以往更浓重了许多。

天大亮了。

“抓紧找个工作吧,不管什么工作,人总得吃饭,这是最重要的。”

余立儿说着,拿出两千块钱塞给方登月,方登月死活不要,余立儿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拿着,你刚刚说过,我们分不开了。”

方登月怎么都没想到,余立儿从那天起就失踪了。一周以后,那间堆满竹器的小屋,又住进了新的房客。

10方登月失魂落魄地四处游荡,每天把长长的影子拖短了,再把短短的影子拖得老长,有时会发现深圳的太阳特别亮。

不到一个星期,口袋里的钱花光了,才想起真的应该尽快地找一份工作。不过,方登月光花的是自己的那一点可怜的积蓄,余立儿留给他的钱,一分都没有动,他知道余立儿攒下这点钱不容易,她虽然每月的工资比自己多些,可她还得负担老家的父母和两个还在上学的弟妹。

深圳这个地方最过盛的就是学历,从全国各地来的硕士、博士、博士后,一抓一大把,大学本科就更像丰收年的荔枝,遍地皆是。再加上方登月学的是文科,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文学这东西实在是无用无用又无用。

方登月的运气还算不错,一家叫吉格林特的酒吧老板看他文质彬彬,又是大学生,答应留他在酒吧做侍应生。

在深圳大学生当酒吧侍应生不算新鲜事,可方登月的心里却失落了好一阵,终于有一天突然发现,这个工作其实不错,每天能看见形形色色的面孔,每天能听到五花八门的新闻,而且工钱也不低,遇到手头大方的客人,还会给点小费。况且无论怎么说,都比做推销、做活广告好得多。一个月下来,比在报社时的收入翻了一倍。

找个支点撬地球(8)

惟一让方登月不能释怀的是余立儿的不辞而别,但方登月相信她不会寻短见不会死,这个女人曾经让他熟识了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感情,也让他熟识了她骨子里的那种顽强和不服输的宁劲儿。

方登月几乎每天早晨起来都有一个愿望,希望余立儿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出现在吉格林特酒吧的吧台前,笑着对他说“喂,来杯伏特加。”但这一幕的情景却始终没有出现。

方登月还有一个更大的愿望,离开吉格林特酒吧,找一个工钱再多一点,地位再高一点的工作。这样的机会也始终没有出现。

不知不觉,方登月又老了一岁。

方登月生活里那个最大的转折出于偶然。

一个非常普通的晚上,吉格林特酒吧和往常一样高朋满座。一个头顶微秃,北京口音的中年胖男人倚着柜台,向方登月要了一杯加冰的干白,听方登月说的是挺标准的普通话,就和他聊了起来,得知方登月毕业于北京名牌大学,又是学文学的,就更加热呼了。

正天南海北地扯着,一个小青年匆匆地走了过来,在胖子的耳边嘀咕了两句,胖子的脸一下子有点变形。方登月一抬头,两个穿警服的男人正带着一个黑黑的小个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往方登月面前一放,低声说“哥儿们,拜托了,帮我藏起来。”

方登月不容多想,抓起来塞进柜台下一个抽屉里。

接下来的一幕有点像电视剧。

胖子走到一张酒桌边,搂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姐,用足了劲儿在她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带着点恫吓的口吻说“跟我亲热点!”

那小姐一愣,立即进入角色,一屁股坐在胖子的腿上,含了一口酒,喂到胖子的嘴里。

黑黑的小个子在酒吧里四下张望,然后把警察引到胖子的跟前,没说几句话,警察就把胖子带走了。

胖子的烟盒里放着个小塑料袋,方登月没敢打开,却几乎百分百地断定里边的东西是什么玩艺了。

据说五十克就是死罪,这一包的重量约摸着有二十多克,不死也得判个十年上下。方登月前思后想不敢交出去,多少有点不忍心亲手把人送进牢狱,更重要的是谁也不知道胖子倒底是什么人,真要是黑道上的,自己举报了他,说不定就连命都保不住。或者让胖子一口咬定是同伙,那就真的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想扔,也不行,这么贵的玩艺儿,要是胖子回来找他要,想赔都赔不起。于是捧着那个烟盒,心里七上八下,像是捧了个烫手的山芋。最后狠了狠心,索性还放回那个抽屉。那抽屉平时放一些不常用的东西,比如扳手,钳子,螺丝刀之类,很少有人打开。反正越是公开的地方,越没什么人注意。

方登月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煎熬了两天,每当有人在那个抽屉旁边稍做停留,方登月都会心跳加快,额头冒汗。

万没想到,两天以后胖子就又回来了。依然一副轻松自如的模样,看来是没遇着什么大的麻烦。物归原主,方登月的心里,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胖子说“哥儿们,你真是牛哥我命中的贵人,够意思!”

方登月说“快要把我吓死了,您下回可千万别再玩悬的!”

牛哥嘿嘿地笑了两声说“你别害怕,也千万别瞎想,这是我买来自己用的,好上了这一口,没办法。可我只买不卖,真的,只买不卖。老天在上,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从来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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