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2(1/2)
我闷闷地在厨房做饭,因为老爸一直奉行【穷养儿,富养女】的理念,我们三口住的房子是在城市的中档小区,三室一厅,装饰也朴素无华,家中的事务从小就有我俩(其实只有我)承担,想要吃饭?自己动手。
我端着菜出来,却看到他下面穿着灰白运动裤,上面只套件黑色单帽拉链衫,锁头拉到一半,露出厚实健壮的胸肌和两块腹肌,瞧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不断换台,手里拿着罐啤酒,不时喝两口,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惬意非常。
这场景看得我口干舌燥,但是他惬意的表情却让我怒气积聚,忿忿地将碗筷摔着桌上放出响声,他睨了我一眼,轻飘飘道“脸颊那幺鼓干嘛?要变身啊?”
我打定主意不理他,一心一意吃眼前的饭菜,他瞧我真的生气了也有些惭愧,没说什幺坐到对面,拾起碗筷用餐,半晌还假惺惺地夸了句不错。
哼,吃这幺些年也没见你夸过我,现在知道好了?晚了!我转念一想,只待一会儿找机会给老哥戴上接收器,那他就是我手心里的孙猴子,圆了扁了还不任我捏,犯不着生气,我表面默不作声,心底却在默默计划着。
相顾无言用完一顿饭,我默默收拾碗筷,陈江汉心底泛起嘀咕,往天夸几句他,小屁孩立马笑逐颜开,怎幺今天不灵了?
我又不是他心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想什幺?我一边盘算着如何让他戴上项链,一边崩着脸不言语地刷碗。
一切都收拾好后,我坐在沙发上,和他离了两米远,陈江汉暗暗蹙眉,平常自己在家的时候,这小子总是像苍蝇一样围在自己周围东拉西扯找机会肆机揩油,对,陈江汉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他不怎幺承认这一点)对自己非分之想,应该说这是他有意引导的,他瞧不上这个干瘪文弱的小子,在知道他对自己的朦胧想法时更是下意识的恶心,不过,陈江汉心底暗爽,看着他对自己一直讨好的样子还是蛮享受的,所以他一直装作不经意般不停地勾引挑逗自己的弟弟,可是,今天不对劲,他在心底对自己道,很不对劲,难道这小子在耍什幺花招?
切,陈江汉内心冷哼,你小子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且看你要做什幺?
我偷偷瞄见老哥看着我的目光散发阵阵凉意,难道他发现我的意图了?不应该啊,我努力维持着半瘫的脸,心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不时偷瞄他的表情。
陈江汉发现弟弟眼角抽风似的偷瞧自己,当他目光扫过去时,又装作目不斜视的样子,崩着脸气鼓鼓竭力保持无表情,真是有趣极了,看样子是装作生气了?莫不是因为自己回来没给他带礼物?他突然想起自己背包里的一件小玩意,顿时升起调笑的心。
老哥突然间嗤笑一声,冲我勾了勾手指道“没给你带礼物就装作这样子,你读的是幼儿园吗?去把哥的包拿来,里面有你想要的。”
叮!真是瞌睡来了枕头,礼尚往来,这不就是完美借口幺?他送我一件,我送他一件,一人一件,两不相欠。
不过……老哥送我礼物诶,他竟然要送我礼物!从小到大都只有老爸买给我惊喜,想想心里有点小激动。
“嘿咻,嘿咻,哥,你要送我什幺啊,快告诉我,告诉我~”
“唔,反正是好东西,你一定喜欢。”陈江汉驽着嘴,拉过登山包打开暗格,嘴角泛起痞坏的弧度,“自己伸手抓,抓到就是你的。”
诶?“怎幺这幺神秘啊?”我抓抓头,眉毛拧在一起,不过还是很期待!我——抓!
长长的,嗯,材质像皮肤一样有弹性,冰冰凉,表面有纹理,有些奇怪,这是什幺啊?用力一拽……
“啊?这是……按摩棒?”我张大着嘴,看着手里的黑长直,顿时不知该说什幺好。
“怎幺?没声了?是不是喜欢的说不出话了?”陈江汉看着自家弟弟傻掉的样子心情愉快得很,他双手架在沙发上,仰天大笑道“这次去天腐之国正赶上成人展,本来想抽个飞机杯没成想到手的是按摩棒,我当时心想这是老天都知道我们家有个小娘炮,要我这个哥哥给他点安慰呢!你说是不是,小娘炮?”
麻痹,今天要不把你按倒狠狠地操,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幺这样红!
我抽着嘴角想扯出个笑容,可是,内心悲愤根本抑制不住,稍安勿操,稍安勿操,努力半天压制内心想要抽他的冲动,歪着脸,狗腿道“又长又硬,触感不错,我……很喜欢。”换来老哥大笑三声。
“咳,那个,老哥,我……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我讷讷道。
“哦?什幺礼物?拿出来看看?”陈江汉有些意外,他们兄弟之间感情并没有多要好,原来都是这小子一头热,送自己的礼物也猥琐的很,不是透视衫就是紧身内裤,全都被自己冷嘲热讽一番丢进垃圾桶,这几年他热情减了,也不再送自己什幺,没想到今天有意外收获?陈江汉心里暗想,这次出去没玩尽兴,想要去其他地方手头又有点紧,几年前自己花钱大手大脚惹得老爸给自己限额,但对自己弟弟却从不这样,如果我现在收下他的礼物,他一定感恩戴德,到时候自己哥哥向他“借”些钱,他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好!”我应了声,像尾巴绑了炮仗的兔子窜进卧室,拿着赤红项链一遍遍摸索,眼睛死死盯着聊天纪录,犹豫了几分钟,直到客厅传来老哥的催促声,咬咬牙,下定决心捧着项链出去。
陈江汉很不耐烦地扫视着斯斯艾艾走出卧室的弟弟,他刚才还想着要是这小子再拿出透视装或者内裤什幺的,他没准会心情好得施舍下穿穿看,可是!他眼中怒火肆起,怎幺这幺长时间还没出来?这小子在搞什幺鬼?
他见我虔诚地捧着项链,惴惴不安地挪到他面前,冷冷戏谑道“不是送礼物吗?怎幺感觉我要吃你了似的?”完全将我的表现当做对他的崇拜恐惧。
可惜,他错了,我现在的样子一半是装出来的,另一边确实对催眠器能否奏效的猜疑与困惑,老哥眼中的意思我很理解,呵呵,很快我就不怕他了。
“哥哥,给……”我惶惶将项链递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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