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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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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应召

陈虎忧心忡忡地坐在一台健身器上,直愣愣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外面不知从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不时疾叩窗棂,在这午夜时分、死一般寂静的健身房中咚咚作响。

早已过了闭馆的时间,尤其在这个天气,不仅连健身的顾客都早早走光了,连清洁工们也草草打扫完卫生趁着雨前就匆匆离去了。陈虎却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那个曾经安逸舒适、能让他唯一感到安全的小窝现在却也变成让他心惊胆颤的地方。他,作为那些少年们的私人财产,无疑意味着自己不再享有拥有私人财产的权利,自然也包括他的家。在唐帅宝、胡良、刘闯、胖子等几个混混头腰下的钥匙扣上,都增添了两把新挂上的钥匙,除了陈虎家的一把,还有一把是属于同样独身的年轻员警顾斌。这是胡良的‘狗头师爷’吴迁想出的主意,有了这两把钥匙,正是应了这个年纪不大却一肚子坏水的‘小眼镜’的话,除了一周中的两天‘精彩’週末外,还要让这两个单身男人天天进‘洞房’,夜夜过‘新婚’。

为了保证他们能够夜夜新婚,少年们为俩人的生活作息时间做了细緻的安排和严格的规定,甚至连他们从单位到家所需要的时间都做了周全精细的计算。每一天从起床到上班,从下班到回家,俩人的生活就这样被简单且严格地规範了。如有推不开的特殊事情,一定要提前申请。当然,因为特殊情况而给少年们造成的损失第二晚是要加倍偿还的,以此来警示他们去儘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其实,陈虎和顾斌也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应酬了,‘夜夜新婚’已经让让他们无暇它顾。每次按照规定时间急风急火地赶回家,一打开房门,里面早已坐等着好几个即将让他‘夜夜新婚’的少年了。那些少年甚至是下午就到了,如同回自己家一样打开房门,然后或是躺靠着沙发无聊地吃着零食看电视,或者三三两两地在屋里你追我逐,嬉戏打闹。当然,玩耍之余男孩们不会忘记时刻看表,没有申请且未被批准的晚归是绝对不允许的。按照程式,踏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把衣服全部脱光,当然,有时根据特殊的嗜好,顾斌还要被勒令在赤裸的身体上扎着警带或是带着警帽。‘洞房’时刻是属于夜晚的,在夜晚来临之前,他们要光着身子为来访的‘小主人们’提供一切服务,打扫男孩们弄乱的房间,清洗少年们的髒衣服,为补充少年们也许将要彻夜进行的剧烈‘运动’所必须的能量準备晚餐。晚餐时,‘裸体服务者’是不允许上桌的,时时刻刻按照拍打和喝喊,为一群衣裤齐整用餐的的少年们端菜盛饭,递纸倒水。只有在男孩们用餐完毕、撤下饭桌后,他才会被允许蹲在厨房的角落迅速地吃上几口。晚餐后是小主人们的消食时间,少年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看着喜欢的电视剧或动画片,而即将又一次被‘新婚’的房屋主人则要做好入‘洞房’前的準备,跪在沙发前,深埋下脑袋,为少年们一一口交。‘洞房’的地点不仅仅只是在卧室,因为少年们被吃硬了的鸡巴往往在客厅里就得要解决出第一炮。每当把沙发上并排的几根鸡巴全部吃硬后,光着身子的屋主就要被勒令转过身体,双手支地高撅起屁股,等待被自己吃硬的鸡巴在自己的肛门中依次造访。少年们轮流抽插,并有意在每根鸡巴达到高潮前就会退出来平静一下,换上别的鸡巴,所以这客厅中的第一‘炮’往往进行得异常漫长,每次都得两、三个小时。有时,服务者还要蹲上沙发,用自落的方式依次去慰藉沙发上并排耸立的每一根鸡巴。在感兴趣的电视节目结束前,少年们都会交出自己的第一‘炮’。通常不会有任何的歇息时间,在移师卧室的途中,可怜的屋主甚至不是自己走过去的,往往是流满了汗水的身体半跪半爬地被第二轮中打头炮的少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用鸡巴一路顶进卧室里。洞房一夜,肉色满床,所有光顾的小‘新郎’都要玩至兴尽,三次以下的射精都会被嘲笑作无能。只有在天快亮的时候,房屋的主人才会被允许憋着满腹的精液疲惫地睡去。无论少年们如何尽兴,房屋的主人是绝对不会被允许射精的。因为他们的鸡巴要在週末的唐家大院或汽车修配厂里大有用途。那时,两根足足憋了五天、充满活力的硬鸡巴无疑能被男孩们玩出不少乐子。

其实,不光光是夜晚,有时白天陈虎都得时刻準备着应召。应召,没错,就是这两个字,在‘小眼镜’吴迁眯着笑眼对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前,陈虎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和这两个曾经只有在港台三级片中听到的字刮上边儿。

“记住,你是应召牛郎,随时得听从我们的召唤。”吴迁乐呵呵地指着陈虎的鼻子一字一字地说道。

“什幺牛郎马郎的,我看还是叫他应召大屁股省事。”一旁的冬瓜快人快嘴地说道,同时引起周围一片哄笑。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却不得不屈辱地颔首称是。当然,改变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花名’,自此,隔三差五接踵而来的应召服务也开始改变着他的生活。

第一次应召是在一个中午。接到了指令电话的陈虎趁着午休时间连午饭都没敢吃,就急匆匆地按照指示驱车来到了城北的一个酒店,地点是处于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1418。陈虎心怀忐忑地敲了几下房门,清秀可人的小扣子出现在缓缓开启的门缝中。当陈虎被小扣子带进房间,只见那位背景显赫的官少爷刘闯翘着腿坐在客厅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小扣子一屁股坐在刘闯的身上,右手自然地挽住了刘闯的脖子。唐帅宝这个土财神为了巴结这位神通广大的‘刘衙内’真是巧投所好,不遗余力。

刘闯看着一脸疑惑站在身前的陈虎,对着他向里间一指,轻鬆地说道:“从外地来了两个哥们,让你过来陪陪。”

陈虎一抬眼,只见卧室门前已经闪出了两个只是身上围着浴巾、从未见过的少年。

其中一个死死地瞟了陈虎几眼,随即向刘闯放蕩地笑道:“闯子,真不赖啊。”

刘闯正旁若无人地和坐在腿上的小扣子刚斗了几下舌尖,趁空扭头无耻地说道:“玩上你就知道更不赖了。”

另一个少年径直走到陈虎身边,一扯他的衣服,大咧咧地说道:“正好我们哥俩要洗澡,还不来一块洗洗。”

陈虎刚要挣身,但看见刘闯那双虽是在笑却满含冷峻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身上的劲儿一下就飞散光了。

“妈的,还挺有缸......”少年看出了陈虎试图的抵抗,可是这个丝毫不比刘闯、唐帅宝之流省油的少年却是不退反进,进而动手去脱陈虎上身的白色t恤,旁边那个少年也上来急不可耐地来解陈虎的裤子。

在陈虎无奈地配合下,他身上的衣裤三下五除二地被逐一拉扯下来。当两个少年推搡着浑身赤裸的陈虎走进浴室时,和小扣子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刘闯又抽出空来向两个欲火渐燃的小哥们送了一句衷心的叮嘱:“哥俩撒欢耍啊,甭怕他叫唤,这酒店专门是招鸡打炮用的,怎幺嚎都没事。”

这句话也仿佛是给陈虎听的,与两个陌生少年在浴室整整一个半小时的共浴里,他还真情不自禁地发出过几次尖锐的叫喊。较多的阅历让陈虎能够在大多数的时间保持住只是低声地呻吟,但当涂满了肥皂滑腻腻的掌心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持续打旋儿时,当他分劈的双腿分担在放满水的浴缸沿上,被半躺在水中的少年的鸡巴在他充分敞开的、已经灌满了水的肠道里猛力突击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地调高了叫喊的调门。但每当他欢叫起来,少年反而愈发地兴奋。最后,当陈虎的肛门承纳了两根少年鸡巴轮番的两次射击后,储藏着肠道中仍带着余温的新鲜精液,陈虎赶回到健身房继续下午的工作。

今夜不回家的陈虎又在等什幺?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应召?

手机的短信响了,陈虎无奈地触点着按键,读完那位元地产巨亨的贵公子许亚雷的短信,就立即起身下楼了。

他锁好健身房的铁门,快步穿过几乎变成小河的马路。雨几乎算停了,但这暴雨之后的深夜街上早已看不见人影。依照指示,陈虎来到了只与健身房两街之遥的一栋楼前,果然看见了短信上所说的那个‘乐不归歌厅’的霓虹灯牌匾。那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型歌厅,开在半地下室,要是事先没被告诉地址,儘管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如此之近,却从来没引起过陈虎的注意。

走进空无一人的过厅,顺着僻静的下行楼梯陈虎来到歌厅门前,两扇结实的加厚玻璃门紧锁,里面还挂着一个写着‘未营业’的纸牌。陈虎趴在玻璃门上向里张望,暗森森地看不见一点亮光。陈虎正犹豫着该不该敲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陈虎刚把电话举到耳边,还没等他发问,“操你妈的,还没到吗?”一声高声的咒駡已经在话筒中传了出来。

“到了,到了,在门前,可是没......”陈虎慌忙回答道。

“等着!”还没等陈虎回答完,对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就挂断了。

只一小会,从里面传出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一盏阴暗昏黄的廊灯也点亮了。一个一身鬆鬆垮垮嘻哈装的少年走到门前,看了门外的陈虎一眼,随即扳开了门锁,推开了一扇玻璃门。陈虎朝着站在门里的少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他头髮零零乱乱地染着好几种颜色,小尖脸白白净净,却是一副无赖痞气状,嘴里还斜叼着一根刚刚点燃的烟。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个少年瞄着眼睛也在看陈虎,见陈虎愣愣地不肯进门,少年嘴一撇,操着变声不久、些微沙哑的嗓子故作不屑地说道:“应召大屁股,里面可都等急了!”随着嘴型的变化,斜咬在嘴里的烟也一同上下乱抖。

突然听到陌生少年对自己的称谓,陈虎心头一震,同时也确认这里正是被应召的地方。陈虎哪还敢再犹豫,急忙举步进到门内。

流气少年把门重新锁上,然后扬着小脸当着一脸茫然的陈虎的面,把‘未营业’的纸牌重新挂好,随着横在嘴侧的烟上下抖动了几下,少年的嘴里又似乐非乐地挤出了一句:“今晚为你包场,嘿嘿,所以不接外活。”

陈虎虽没全听明白,但心里也隐隐地忐忑不安起来。

少年领着陈虎顺着走廊往里几乎走到了尽头,在墙边的一个小门前停住了。少年转过身,仰脸看着陈虎的脸,仍叼着烟说道:“从这进去,不过.....”少年的脸上现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接声继续说道:“......可得先脱光溜儿了。”

儘管陈虎对于此行已有一定的準备,但这样的话突然从面前这个素未谋过面的小痞子嘴里说出来,还是让陈虎惊得一咧嘴。

“嘿嘿,甭害臊了,你不都早习以为常了!”少年脸上的坏笑在继续绽放,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调侃道。

陈虎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开心绽放着的笑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怎幺?没听懂呀.....”少年脸上的笑容在收敛,抻长了脖子丝毫不示弱地抬脸瞪着陈虎,调门也挑高了好几度:“......我给你解释解释呀,脱光溜儿就是脱光腚,光出你的大屁股,露出你的大鸡巴”少年的话越发地直白下流,听得陈虎脸上直烧,慌忙劝阻道:“不用,不用...我懂...别、别说了......”

“我劝你别磨蹭,早晚都得脱,要是耽误了...哼哼...不信你就试试!”少年似乎在好言相劝,说的却是恶狠狠的。

陈虎已无暇犹豫,他深刻知道这个少年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如实兑现。儘管当着一双陌生的眼睛,陈虎只能故作无人一般,赶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并本能地挺胸收腹、抬起双臂横交颈后做出了标準的报到姿势。

陈虎的举动显然让少年感到新奇,脱口笑道:“呵呵,还真训练有素啊!”并开始围着陈虎的身体转起了圈。

陈虎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那个小痞子的脸,故意抬脸正视前方,但也切实地感觉到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已经在自己毫无遮掩的健壮躯体上四处游走。坏小子甚至还半弯下腰把脸贴近陈虎的前胯端详了几眼,扑哧一声笑道:“哈,还真他妈是只一毛不剩的秃鸟!”字字如针,扎得陈虎身子微颤。

少年拉开了小门,催促着陈虎走到门前。

陈虎探着脑袋朝门里张望了一下,黑漆漆地什幺也看不见。冷不丁站在门边的少年一扬手,在陈虎健硕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还看个鸟,进去吧!”

陈虎一个踉跄抢进门内,身体立时包裹在黑暗当中。儘管一时还不明所以,但四周的黑暗无疑是最严实的衣服,暂时掩饰住了浑身赤裸带来的紧张与尴尬。

陈虎的脚在光滑坚硬的台面上试探着,摸索着向前方行进。

突然,一道强光如同暗夜中划过夜空的闪电一样照在陈虎身上,登时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还没等陈虎反应过来,四周一下大亮,同时周围也响起一片欢呼和惊叫声。

等陈虎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玻璃舞台中央。台下竟然坐着好几排观众,大多数都在仰着脑袋朝他兴奋地叫喊着。陈虎本能地向台下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观众中除了阔少许亚雷等几个熟悉的面孔外,其他赫然都是一张张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小脸。

许亚雷高翘着二郎腿,仰着那张细嫩的小白脸由于兴奋而微微泛粉,他扭脸朝着坐在桌子另侧的一个同样油头粉面、一脸贵气的少年得意地说道:“怎幺样,龙老三,我没骗你吧!”

那位龙三少爷似乎根本没听见,只顾瞪着眼睛往台上瞟。他身后的一个半大小子连忙接声说道:“没骗,没骗,雷子哥真是好本事,要是不亲眼看见真是打死也不信。”

许亚雷脑袋一晃,自负地说道:“为了方便耍这家伙,我特意把这间小店盘接下来......”

缓过神来的龙老三嘿嘿一乐,向许亚雷恭维道:“没白盘,盘得好......”富少爷转着脑袋向周围的人卖份道:“......再说这点小钱在雷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恭维的话谁不受用,许亚雷会心一笑,然后举起右手在空中脆生生地打了个响指,随之音乐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广播体操的前奏。

许亚雷扯着脖子朝着台上的一脸愕然的陈虎喝令道:“先给客人们做个光腚操瞧瞧。”

当前奏音乐结束、喊拍节声响起时,陈虎已经做出了选择。倒不是陈虎坚决果断,因为此时只有唯一的选择,而且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唯一选择。

看着那位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高大壮男在台上规範认真地做起了广播体操,台下那些初次见识的观众真是炸开了锅,随着一节节的推进,肆意的讥笑、污秽的评论一刻都未停歇。广播体操每一节的名称和节奏都经过了特殊的编排和剪辑,每一节被重新改编的名称在小狗子高亢尖细的录音的演绎下尤其滑稽,时时逗得台下哄堂大笑。尤其是跳跃运动一节,不仅时间上整整多出了四倍,而且陈虎还得按照一直以来的特别编排去转着身跳,就是每一个小节跳完身体都得转到下一个方向跳下一小节,以此让台下的观众们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到他胯下乱飞的鸡巴和剧烈颤动着的结实屁股。

看着周围那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脸,许亚雷得意地嘴角一挑,似乎在嘲笑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也难怪,这样的‘世面’别说瞧过,普通人想都不曾想过。

“怎幺,看个光腚操就把你们乐成这样?”许亚雷眇着龙三不屑地问了一句,然后又高扬起右手,在空中又打了一个响指。

已近尾声的广播体操伴奏戛然而止,换成了的士高的音乐。看着不知所措的陈虎愣在台上,许亚雷端起手中盛着满满一扎啤酒的扎杯,有力地向台上泼去。陈虎哪里敢躲闪,任凭冰冷的酒箭喷落在自己身体上。

“操,你他妈白当健身教练了,健美操不会跳啊?”许亚雷的喝骂随着酒箭也一同泼到了台上。

不知是被冰凉的酒激的,还是被许亚雷的喝骂吓得,陈虎的身体一个激灵,随即就伴随着激烈的节奏做起了健美操的动作。虽然陈虎的本职是健身教练,并没有跳过健美操,但多年在健身房不经意的耳濡目染,跳起健美操来倒也是有模有样。

健美操的动作幅度比广播体操可要大得多,光着身子做起来无疑会产生远比广播体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看着台上的裸体壮男时而换腿高蹦,时而倒地侧劈,时而摇肩拧胯,时而扭腰晃腚,台下的气氛无疑更加沸腾。口哨声,尖叫声几乎要盖过响亮的伴奏,纸杯,水果,泼出的啤酒,喝空的饮料瓶也纷纷向台上招呼起来。

在气氛的薰染下,许亚雷兴致也渐高涨。他晃着脑袋朝正兴奋不已地对着舞台又喊又叫的龙三笑着说道:“瞅你那爽劲,呵呵,我再帮你加把火!”许亚雷说完,右手抓住蒙在横亘在自己和龙三之间那个大圆桌上的桌布一角,用力地一抽,随着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盘劈里啪啦散落在地上。

龙三连忙起身,不明白这位许少爷要干什幺。突然,那张被撤掉了桌布的圆桌亮了起来,原来一直被厚绒桌布蒙盖住的圆桌台面是一块玻璃,鼓型的桌体完全中空,灯光就是从中空的鼓身里照出来的。

龙三和其他不知就里的少年好奇地围聚到大圆桌边,一个赤裸裸的粗壮身体赫然镶嵌在被灯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那是一具折叠着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装进这张大油桶般粗细的玻璃匣里面。

最下面是一张向上躺仰着的、成熟男人的脸,大张着的嘴由于咬着一个亮亮的金属口撑而不得闭合。他的身体从腰部向上折起,压在背下的双手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紧后固定在匣边的铁环上。叉劈在上方的两条粗腿分叠到自己脑袋两畔。由于两个大脚趾分别被两根细绳拴在脑袋两侧台边的铁环上,使得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无奈地把最隐秘的私处坦现在身体的最上方,紧贴在玻璃板下面。也许是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固定在玻璃匣里有了一段时间,红胀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散放着一种诱人的红亮。

龙三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忘却了仍在台上裸舞的陈虎,癡癡地看着玻璃板下边现出的惊人场景。

许亚雷越发地得意,他右手举起了一杯刚被倒满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抠,打开了玻璃板上正对着那人脸部的一个药瓶盖大小的圆洞。

“呵呵,见到新朋友,还不得先干一杯。”许亚雷小心地倾倒着右手的杯子,让流成一溜儿的啤酒顺着圆洞淌落在那人咬着口撑不得闭合的嘴中。

为了不被源源不断流落口中的啤酒呛着,那人只能主动地吞咽起来。

“乖乖,这...这也太绝了....厉害,厉害......”龙三不断地叨念着,兴奋地观看着,由于吃惊而一直咧大的嘴仿佛也被咬上了口撑。

看着许亚雷把满满一杯啤酒倒完,龙三几个早已按耐不住了,争着抢着向许亚雷请求也要亲手喂上一杯。

许亚雷却一摇脑袋,说道:“一杯就行了,他要是喝醉了一会还怎幺‘干活’!”

看着龙三他们一脸失望的神情,许亚雷举起了一根黑黝黝的家伙,笑着问道:“谁想给他试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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