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2(2/2)
这句话可把陈虎吓得够呛。一想起刚才那个‘飞机挂炸弹’的刑罚就让他胆战心惊。以至于直到现在双腿还酸麻难忍,不听使唤。不过比起刚才‘飞机’刚‘着陆’时,现在感觉还是要好得多了。
当他刚被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属于他了。他趴在地上,汗水淋漓,大口喘着粗气,四肢麻木,关节酸痛,丝毫也动弹不了。男孩们围在他四周,用脚踢着他汗淋淋的身体,叫喊着让他不要装死,让他马上站起来。看到陈虎丝毫也不动弹,男孩们真是动了气。他们九人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人。把爬伏在地上的陈虎强行架了起来。两个大点的男孩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肩膀,一个小点的在前面揪着他的鸡巴,让他在地堡内强行地奔跑。麻木不仁的双腿和酸痛不已的关节猛然被地剧烈活动起来,那难言的痛苦真是让陈虎这个壮汉都忍受不住而大声喊叫起来。听到陈虎的嚎叫,男孩们却跑的更加卖力。这组跑累了,马上换下一组继续架着他接着跑,始终都保持着三个欢声笑语着男孩围着连哭带叫的陈虎一起疯狂地奔跑。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几轮下来,陈虎早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口水汗水洒了一地。甚至直到跑步结束,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哆哆嗦嗦地站在男孩们面前时,他的抽泣都还没有停止。男孩们都极其地开心,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这幺一个成年壮汉能在一群男孩面前痛苦地哭泣,更主要的是他们看到了这个成年壮汉发自心底的彻底屈服。
当小波派三个最小的男孩带陈虎去河裏洗澡时,陈虎的心裏还有些庆倖,庆倖那个死胖子没一起来。可他现在知道了,也许胖子带给他的是身体上的痛苦,可面前这几个小家伙却时时刻刻不在精神上折磨着他。
“怎幺不回答啊?看来真想再开一回‘飞机’啊!”灵蛋催促着。
“啊?都爽!”陈虎嘟囔着算是回答。
“什幺都爽啊?要好好回答,而且要完整。”小狗子不依不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虎马上停下了脚步,双腿一併,挺直胸膛高声说道:“报告首长,用鸡巴操我屁眼和用手指头操我屁眼都爽!”情急之中陈虎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说出口的,好在月光下没人能看出自己那早已臊红的脸。
这可把三个男孩们都逗得直不起腰了,响亮的笑声回蕩在寂静的山林中。呆立在那的陈虎可丝毫都笑不出来,紧蹙的的眼角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三个小家伙欢声笑语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并一起争抢着诉说刚才发生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哄堂大笑。
胖子、葛涛和铁柱自然也都没有回家,他们当然是意犹未尽。虽然是过足了手瘾,可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还没爽到呢!怎幺能够憋得住啊!可是当着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那四个小屁孩的面,铁柱和胖子又还有些不好意思脱光了身子去真枪实弹地干(当着比自己小几岁的面他们都知道不好意思,可陈虎当着他们这一帮小了那幺多岁的面天天光着腚地被玩弄又是怎幺过来的!)
于是胖子建议先打一阵扑克,等那几个小家伙睡着了再开始真正地爽一爽。
当然这场扑克自然也少不了陈虎的参与。他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张桌面上,双臂向下拉至极限,几乎垂至地面绑在两个桌脚上。两条大腿更是极度的劈着大叉,垂在桌子的两侧绑在桌腿上。四根蜡烛分立在他身体的周围,那被烛光照得红彤彤的的平坦的胸腹就是男孩们玩扑克的牌垫了。小波、阿海、铁柱、葛涛和胖子分坐在这个‘肌肉牌桌’旁,嘻嘻哈哈地玩起了扑克。几个坏小子故意把扑克在陈虎的身上用力地摔,尤其是出连线牌时,更是将一把牌展成扇形高高地举起,说句“看我的”,然后重重地砸在陈虎的身上。伴随着纸牌扇在肚皮上的那一声脆响,陈虎的身体也会剧烈地一颤。但是他的嘴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因为每局牌的胜利者都有个奖赏,就是可以把陈虎那倒垂在桌面下的头夹在自己的裤裆间,再把自己的鸡巴塞在他的嘴裏。而每局牌的输赢都是要通过捡分来计算的,所以只要谁拣了分,就要在陈虎那高挺着的胯部上揪几根相应数量的阴毛放在自己面前代表分数。可是有时摔牌时带起的风会刮走阴毛,又是胖子出了主意。每到谁拣分了,就拿蜡烛在陈虎的身上滴上一滴蜡泪,然后把按数揪下来的阴毛并排粘在那滴蜡泪上。每局牌结束,上局的胜者都会暂时把鸡巴从陈虎的嘴裏退出来,再薅着他的头髮,让他仰起头,依次大声地数那些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些粘着自己阴毛并已经凝干了的‘记分牌’,分数最多的当然就是胜者,自然乐不可支地换坐在陈虎头部的位置上,解开裤裆,让自己的鸡巴在陈虎那又暖又湿的嘴裏爽上一小会儿。
这场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后半夜,五个牌手似乎对这场游戏乐不可支,毫无倦意。摔牌,揪毛,滴蜡,换位,堵嘴......那四个小家伙也是兴致盎然地围在‘牌桌’周围,有的胳膊肘支在‘牌桌’上一旁观战;有的自告奋勇帮着揪毛、滴蜡;有的閑着没事玩弄着陈虎那高耸的大鸡巴。而陈虎此时却是一刻也閑不下来。因为无论是五个玩牌的还是四个旁观的,他们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受到攻击,他的肌肉也无时无刻地不因为这些攻击而做出反应:或是一下短暂的抽搐,或是连续不停地剧烈颤抖。尤其是拔毛,开始还是一根一根地来,后来就乾脆一撮一撮的往下撕扯。儘管陈虎的四肢被牢牢地拴在桌腿上,可每次他的胯部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揪着自己一撮阴毛的手指极力地拱起,试图无谓的保护,直到被揪断了才又重重地摔落回桌面。要不是他的嘴总是被鸡巴堵着,地堡内早就回蕩着他的大嚎小叫了。每当陈虎被一次次薅着头发扬起脸痛苦地数毛报数时,他都担心地偷偷瞄一眼自己的鸡巴,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那裏渐渐变秃。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裏就会一毛不剩了。滴蜡更是让陈虎痛彻难忍,毫无防备的肌肤突然滴落上滚烫的蜡泪,每一滴都让陈虎象被蜂蛰了似的剧烈地抽搐一下。开始被滴落的部位还只是在胸膛和腹部,可那些坏小子们渐渐地把目标转移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坐在陈虎上身两侧的都把目标瞄在两个由于被吊过‘炸弹’而有些肿大的乳头上,坐在他大腿两侧的更是在用手抻平了皱纹的阴囊上寻找着位置。这可真够受的!几乎每一滴都疼得陈虎不住地拧动着身体,从被鸡巴塞得满满登登的嘴裏只能发出类似杀猪般的哼叫,只有在数毛报数时那暂时空下来的嘴才能赶紧大喘几口粗气,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夜真的很深了!四个小家伙都打着哈欠,抻起了懒腰,并逐渐离开了‘牌桌’,横七竖八地躺倒大床上,很快就都打起了鼾声。
这时,五个男孩的牌局也已结束,每个人都攥着一把自己‘计分牌’。经过比较,胖子如愿所偿地获得了第一名。他得意洋洋地一拍陈虎的紧绷绷的小腹,笑着说道:“大屁股,你是我赢来的,可得让我好好操操你。”
胖子快速地脱光了身子,这时陈虎的双腿也被从桌腿上解了下来。陈虎刚要活动活动麻木的双腿,可是胖子却双手一抓,把陈虎的双腿劈着大胯,高高叉举到空中。听到陈虎的一声惨叫,胖子更加兴奋:“妈的,老子还没捅进去,你就爽起来了!”说完他就用手把着自己那早已按耐不住高高勃立的鸡巴对着陈虎暴露的屁眼直插了进去。陈虎又是一声更高的喊叫,可胖子却哪管那些,扶着陈虎叉举着的大腿推送起来。
“噢......真他妈爽......还挺紧的......操.......我他妈操死你.......”伴随陈虎的呻吟不断,胖子也兴奋地不停喊叫着:“哈哈......说......说被我操的舒服吗......他妈的......再把屁眼夹紧点.....”看到陈虎的脑袋倒仰在桌子的另一侧,胖子对着葛涛一努嘴:“去....去把他脑袋薅起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被我操.......”
陈虎湿漉漉的头髮被葛涛薅着扬了起来,让他亲眼看着站在自己两股间的胖子一手扶着他的腿用力地推送,一手玩弄着自己那光秃秃的鸡巴。他一会狠撸茎杆,一会摩擦龟头,刺激得陈虎也顾不得羞耻,哀叫连连.....。
终于,伴随着胖子一声嚎叫,那年轻的精液一汩一汩有力地射进了陈虎的直肠深处,同时陈虎的鸡巴也在胖子的手中狂射了起来。
当胖子把鸡巴从陈虎的屁眼中拔出来后,径直绕到陈虎的头部,又把它塞进了陈虎的口中,让他好好舔乾净。这时,铁柱则接过陈虎的双腿,站在他的双胯间一边开始操他,一边继续玩弄陈虎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
“你们一个一个轮着来,一边操他屁眼,一边弄他鸡巴。”胖子对着其他的男孩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对倒仰在自己胯下的陈虎笑着说道:“别想休息,夜长着呢!今晚不仅要灌满你的屁眼,还要榨干你的卵蛋。哈哈哈......”
陈虎也不知听没听见,被鸡巴堵着的嘴裏咕咕噜噜地不知呻吟还是在乞求,但心裏已经明白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