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9(1/2)
(九)屈辱
男孩们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陈虎的周围,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刺激的场面中恢复过来。也许蒙昧未初、不谙性事的男孩时代就这样被葛涛的表演而划上了句号。然而比男孩们喘的更厉害的当然还是陈虎,他依然头朝下双手支地的撅着,没有‘首长们’的命令他是丝毫不敢改变姿势的。持续两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让他的体力遗失殆尽,那泛着深红色的肌肉酸痛肿胀,从禁不住颤抖着的身体上流落下滚滚的汗珠。
小波深呼了口气,对着陈虎那高撅着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陈虎慢慢舒展着酸麻的躯体,在男孩们的面前挺胸抬头双手抱在脑后地站直了身体。
“嘿嘿,说说刚才的感受!”小波盯着陈虎的眼睛戏谑地问道。
陈虎的脸早已经胀得通红,再看着男孩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一脸坏笑,更是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喂!倒是说啊,刚才葛涛操你屁眼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小狗子不耐烦地向陈虎喊道。
“那还用说,没听他叫得那幺欢吗!”傻蛋补充着。
“咱妈晚上有时也这幺叫过。”灵蛋对哥哥傻蛋说道。农村的居住条件差,大人们的房事难免不被孩子们听到。
“别胡说!”傻蛋沖着灵蛋喝道。
“真的,我听见.......”
“行了,闭嘴!”傻蛋赶紧拍了一下弟弟,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说下去
可灵蛋的话已经把其他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
“他妈的,大屁股,怎幺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尴尬的傻蛋没处撒气,气急败坏地踢了陈虎一脚,沖着陈虎死叽白咧地吼道。
“啊?哦!报告首长,是...是很爽!”陈虎慌不迭地回答道。
“妈的,你还挺爽,以后有你爽的。”已经知道说错了话的灵蛋也被其他男孩们笑的有些气恼,蹦着高扇着陈虎的耳光恶狠狠地喊道。
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硬挺着挨了几巴掌。
“得了得了,过一会再整他也不迟。”阿海出来打着圆场,然后又沖着傻蛋一努嘴:“先把他弄出去洗一洗。”
傻蛋答应了一声,一踢陈虎的屁股,喝道:“跟我走!”
陈虎双手抱头默默地向门口走去。
灵蛋赶忙向阿海和小波说了句:“我也去。”马上快步跟了上去,并一脚踢在陈虎屁股上:“正步走!”
于是陈虎抬腿挥臂地踏着正步被傻蛋哥俩押了出去。
“嘿!记得先叫他拉拉屎,把肚子排乾净点。”阿海沖着已经拐进了甬道的傻蛋哥俩喊道。
“就是,晚上操他屁眼的时候我可不想弄出屎来。”小波沖着阿海会心一笑,也兴奋地高声补充道。
陈虎双手抱头蹲在齐胸深的溪水中已经半个多小时,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以至不被湍流的溪水沖倒,眼巴巴地看着可躺在岸上两个小看守,可他们似乎仍没有叫他上来的意思。一来到溪边,哥俩就担着二郎腿躺在岸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命令陈虎双手抱头蹲在溪水中央,一动也不许动。此时清澈的溪水已经沖刷尽了陈虎周身的汗水和污垢,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羞耻将是永远也洗刷不掉的。
“怎幺样,拉完屎了吗?”好半天傻蛋终于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早就拉完了。”陈虎急忙回答。
“那屁眼洗乾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乾净了。”
“先上来,我们检查检查。”
陈虎站直身体,依然双手抱头淌者着溪水慢慢走到了岸上,然后被勒令四肢伏地、双胯大叉,把屁股高撅在两个男孩面前。
傻蛋和灵蛋一人手裏拿着根苕帚草,一人拿着根树枝,凑近了陈虎的屁眼,象摸像样地检查起来。他们时而用苕帚草长时间刮撩陈虎的肛门,难受得陈虎刺痒难当,不由自主地伸腰摆腚,身体扭动;时而又把树枝在陈虎的肛门裏快速地抽插,然后再递到陈虎鼻子下麵让陈虎‘自我检查’是否乾净。
“怎幺样,还臭不臭?”
“报告首长,不臭!”
“那把它叼在嘴裏!”
啊?陈虎看着眼前那根刚从自己肛门裏抽插过的树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肯叼?那说明还没洗乾净,再回去趴着。”傻蛋对陈虎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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