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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酒醉曝阳事件

我生长在南方一个沿海的小镇,犹记得童年时最爱赤脚走在光溜溜的青石板街道上,街道两旁是新旧相间的建筑物,最古老的是一间叫周氏祠堂的清未建筑,雕樑画栋,虽然陈旧褪色,但精美的雕像和图画依然传神动人。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很重要的建筑,裏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裏德高望重的老人率领镇中最有作为的青壮年来祭祀先辈。仪式和过程非常沈闷,但有一点却引人瞻目,因为这班有作为的青壮年中,我的父亲位列其中。

父亲的职业是城裏武术队的武术教练,可能职业的关係,长期维持着结实饱满的肌肉和匀称健美的体型,在蕓蕓众男中,剑眉星目的正气面容和高大挺拔的伟岸身躯特别吸引围观者的注意力。

父亲在镇上很受欢迎,他除了懂武艺外还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毛笔字,所以周家祠堂内的所有文书工作都由他承办,说得上是文武双全。他在城有複杂的人脉关係,但凡镇裏出了什幺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裏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

但我很快发现,父亲“能人”的表现并不止在处理事务的能力上面,还有身体方面,我说的不是武功,是男人的本能。

镇上的女人们其实不是很贤淑,尤其是一些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在我自小接受的道德伦理教育中,贤淑的女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这几天怎幺不出来穿珠子了?是不是男人回来了捨不得出门?”阿笑妈一边穿着珠花,一边打趣年近四十的洪姨。随着经济开放,镇子外开始出现了一些香港或台湾来投资的手工艺工厂,会将厂裏繁琐的工作摊分到外面做,图人工便宜,如穿珠花这幺细小却需要大量人力时间的工作,正适合閑坐家裏无所事事的阿姨大妈们来干,虽然穿上半天才赚一块几毛,但一个月累计下来可到得到正职工作近半个月的收入,閑着也是閑着,何乐而不为?

洪姨老脸飞红道:“乱叫什幺,不就二天嘛!”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干到你下不了床?”

“你的老蚌发痒幺?你家也有男人,发痒就让他干饱你!”

“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硬的,别说干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空空蕩蕩的让人难受死了!”

“你平日不是总在说周挺阳又帅又壮吗?勾他上床去,他那副大屌保证可以撑饱你,嘻嘻!”

“看你自己骚样!你怎幺知道他那鸡巴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在附近跟一帮小朋友玩跳格游戏的我毫无芥蒂地边玩边听着她们的小声说大声笑,小孩子的耳朵比她们想像中灵敏,尤其是她们提到了父亲的名字。但对一个刚满八岁未知性事的小孩子来说,鸡巴的粗大与胳膊的粗大并没什幺分别,更何况平日都听惯了她们的疯言疯语,并不放在心上。

洪姨还是有点避忌地瞟了我这方向一眼,神秘地说:“上个月去他家裏,他正在院子裏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裤,给汗水打湿了,很清楚地看到他裤裆裏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硬起来都这幺大呢!”她说着用手做了个示範。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要死啊你!我诈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阳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特别难受,最恨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裏,否则可以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阳嫂就是嫁得好,换了是我能够嫁给这种男人,少活十年也肯了!”

“行了,看你的姣样!有些话你别向人说,听说周挺阳在县城裏有女人,还是当官的,说是什幺部长什幺的,镇裏好多事都靠她的关係解决,就好象上次的征地事件。”

“咳,我就说嘛,这幺登样的一个大男人,每个月才回来几天,城裏没女人怎能过?你向阳嫂透过风声吗?”

“试探过了。阳嫂只是笑笑,说我们在乱猜,她很信任她老公没乱搞女人。”

“不如你去勾引一下他,如果成事就证明不是乱猜。”

“你自己想去勾引吧?别扯上我!”

“我倒是想,不过没你长得年轻标緻,人家还看上眼呢!”

“你才三十七,他今年三十二,年龄不是差很远。女人大点有味道,我家男人说的。”

“不如将你家阿洪借给我试试吧!嘿嘿”

“越说越疯,不跟你说了!”

我没有再听下去,因为其他小朋友都玩累了,要去大榕树下的老人院听老人家讲故事,我当然回应同往。总觉得阿笑妈和洪婶的说话有些是刻意说给我听的,特别是提到城裏的有女人这事。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因为我毫不关心这事情,我更关心祥姨家的凤眼果树上的果子什幺时候会成熟。

凤眼果是热带特有的一种果树,成年树高达十多米,中间圆两头尖的狭长果实成熟后外壳绿裏透红,裂开,露出黑溜溜的果仁,如睁开的凤凰眼睛,直观来说象睁开的鸡眼。其实黑色的果仁还有层坚硬的外壳,需要用小刀削开才看到鸡蛋黄色的带粉果肉,将果肉拆开,内裏的胚芽如一把精緻的小摺扇,这是镇中小朋友最喜欢的玩具和零食。每个凤眼果仁拆开后裏面的胚芽形态都不大相同,有的象小和尚,有的象小山,甚至虚无缥渺得说不上象什幺,大家纷纷拿这些胚芽比拚新发现,玩够玩累了,果肉便成了爽脆的零食,至于果壳,两侧插上一根火柴头,活脱脱就成为一只肥肥的小老鼠。

但好东西都不容易得到,祥姨的老公排骨祥小器得很,一待成熟季节,晚上就搬块床板睡在树下,提防偷摘,他家没有小孩子,凤果眼摘下去拿去市场零售,每年赚不少钱。但还有一小部份是送赠亲朋好友的,我家这几年都收到一小篮子凤眼果,母亲说这是因为父亲帮过他家的忙,但没有收酬劳,所以他们拿这个来作谢礼。

今年除了赠送凤眼果外,祥姨一家还特地摆了几桌酒肉招呼亲友,据称是身在香港当医生的侄子回乡省亲,父亲是被特意宴请的一位贵宾,而我则是吊在父亲屁股后逢宴必到的“赠品”。

长大后我才发现自己不是附带品,真正的身份是“奸细”,每逢父亲回镇,母亲必定鼓励我同行,目的是让那些胆大过份的女人们有所顾忌,也防备父亲偷嘴。城裏的女人的事她无从追究,也不打算去追究,眼不见心不烦,大吵大闹除了落人笑柄外,还会冒着失去丈夫的风险。镇裏的情形不同,这是她长大甚至準备老死的地方,她鞭长所及就要用尽能力打倒一切威胁她婚姻的狂蜂浪蝶,她的下半生可不愿意活在别人的笑话裏。说起来母亲还是蛮可怜的,一直过着自我欺骗的婚姻生活,可惜我童年时不懂事,常惹她生气。

父亲每次回来都开辆吉普车,那是城裏武术队的专用车,他经常公器私用,并不新奇,新奇的是他的打扮越来越气派,今天赴宴的关係,穿了套有淡淡柔和光泽的深灰色西装,异常英武潇洒。父亲平日穿的衣服一向很好看,说不清是人将衣服穿得好看还是华衣让人增光,与镇裏那些衣饰普通的人们站在一起,再加上出众的外形,“鹤立鸡群”这句成语是我想到最恰当的形容词了。所谓人靠衣装,在华衣美服的衬托下,父亲看上去二十七八光景,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我怀疑父亲的衣饰都是城裏的女人一手置办的,因为农妇出身的母亲肯定没有这种眼光和品味。

我可不管这是谁挑选的衣服,坐在英俊勇武的父亲身边,从车窗中看到路人豔羡的眼光,特别自豪。现在回忆这种虚荣情景,感觉自己很肤浅可耻,但当时对父亲有点近乎盲目的崇拜,并不认为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祥姨的侄子长得高高瘦瘦的,斯文秀气,听说在香港开了间私人诊所,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他手上戴的腕表金光灿烂极为引人注意,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表叫“劳力士”,简称“金劳”,是当时身份奢华的象徵。

父亲让我尊称祥姨的侄子为陈医生。陈医生只是礼貌地夸奖我长得眉清目秀,然后将注意力全部落在父亲身上。他热情无比,家宴上与父亲同起同坐,硬生生地将我这个“首席随从”的位置挤掉。我敏感地发现陈医生看父亲的眼光与别不同,眼睛裏有两团小火焰在燃烧。

陈医生与父亲言谈甚欢,谈话的内容天马行空。从父亲的说话中我才知道武术队现在已经成为武术团,归入体育协会,他现在是团长,经常带团到各地巡迴表演,收入相当不错。难怪父亲的打扮越来越光鲜,还养得起两个家庭——假如城裏的女人是确有其事的话。

所谓的酒宴规模不大,只十余桌酒席,在主人家中摆设,形式有如扩大了的家宴。南方沿海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友在港澳扎根,无论贫富贵贱,首度回乡总要摆上几桌家宴,一来是拜祭祖先,二来耀其乡裏。在物质经济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娱乐的选择不多,人们在这种场合下才可以放纵地喝酒玩乐,偷得一夕欢娱和放鬆,物质与精神食粮兼收,因此这种小圈子的家宴非常流行。

酒宴上到处都是认识的亲朋好友,互相频频敬酒,父亲忙得不亦乐乎。

我眼尖地发现好整以睱的陈医生趁人不注意时伸出食指往父亲的酒杯裏搅拌了几下,如果我那时看过武侠小说的话一定怀疑他在父亲的酒中下了什幺药,但当时只认为他举止古怪,没有进一步猜测下去,况且他长得不像坏人,而且看上去又很喜欢崇拜父亲的样子。

他的崇拜之情不止放在面容上,还用行动表示,席间屡屡赞许父亲人如其名,英俊威武,器宇轩昂,细长白醯氖只共痪獾馗着父亲的肩膊和大腿,赞道:“阳哥真够壮的,练武的人就是与我们不同!下场表演两手给小弟开开眼界如何?”

喝得醺醺然的父亲对陈医生的讚赏很受用,当下除了西装,卷起衬衣袖子,在空地上打了套“虎行拳”。

矫健俐落的身手,虎虎生威的拳法赢得了满堂喝彩。我抱着父亲的西装,随众人起哄,其实父亲的武艺我司空见惯,但从没仔细去观察,此际才发现他的表演是如此好看的,龙行虎步,雄浑硬朗。或许是那条领带增加了更动人效果,暗花丝绸领带随他身影跃动而飘舞,为他阳刚的身影添上了一丝飘逸气息,应合了武学上“阴阳共济”、“刚柔相扶 ”的概念。

陈医生叫得最响亮,甚至激动地沖上前,搂抱着父亲的腰身,不过他的两手很快就从腰间落下,紧紧的捂着父亲圆实微翘的臀部。

我认为他在趁机揩油。南方人称佔便宜叫“揩油水”,是一个很传神的形容词,陈医生正将“揩油水”精神发挥到底,紧捂着的手改成抓!

父亲不太好推开他,拍拍他的背部,陈医生适时地放开手,但却有另一番举止。

“阳哥就是好样的!瞧。”他拍拍父亲的胸部,然后落到腰间。“瞧这肌肉,黄金比例的身形,还有这公狗腰,别说女人看了心动,身为男人的我也羡慕得很!大家说是不?”

“是!”人丛中爆出回应,女人们低头窃笑。男人们醉意迷离,没有在意陈医生的异常小动作,谁会想到一个男人在借机揩另一个男人的油水?

陈医生见获得大家支援,更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手向下一探,捞向父亲的裤裆!

父亲毕竟是练武的,反应比他更快,在他得手前已经捉住了他的手腕,却听得陈医生高声道:“阳哥相貌堂堂身体壮,这儿也一定很‘挺阳’啊!”

“哈哈哈哈!”,人丛中爆发出笑声,比方才更响亮。

“阿阳就让他摸摸吧!陈医生在香港见惯洋鬼子的屌大,现在也让他知道我们中国男人的屌不比番鬼子差劲!”不知道谁在高声提议。

男人们拚了命地鼓噪:“摸!摸!摸!让他摸!让他摸中国男人的大屌!”

眼见万众一心,父亲有点犹豫,手一松,陈医生马上抓紧了他的裆部。

“很大的一包啊!一只手都抓不住。中国男人果然厉害,比鬼子都要饱满啊!”陈医生得寸进尺,乾脆蹲下将两只手都攀上去抓揉。

父亲尴尬地叉开腿,两手半举,想推开他又不是,由他继续抓捏也不是。

女人们扭转头去,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看,小孩子们则非常好奇的看着大人们的成人游戏。

陈医生实在太厉害了,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下尽情地非礼一个男人却没有人动疑心,除了我。

陈医生将父亲的裤裆以两掌圈起,挤出巨大的一团,闪侧身子这团巨物示众,高叫道:“瞧,这是我们中国男人的大屌!可惜包在裤裏,鬼子们看不到,是不是应该放出来让鬼子开开眼界?”

“应该!应该!”醉酒的男人们热情高涨,一味跟风哄叫。

父亲再大方也不能由他这般作弄,正想说话,但陈医生猝然不防地扯下他的裤链并叫嚣:“阳哥是我们的代表,他一定为大家不介意让他的宝贝为我们争气的!”

“阿阳很豪爽的,一定不会,大家说是不是?”再次有人高声和应,我怀疑是不是镇上的男人中也有象陈医生一般对父亲有某种企图的,两人象在唱双簧戏。

“对,让他看,男人老狗,会看亏吗?”

“阳兄弟,让他看!”

“让他看!让他看!”

鼓噪之音彙聚成声势浩大的口号,齐齐叫:“让他看!让他看!”

恐怖的是连我都在叫上一份。大家的口气明显在推崇父亲的阳物是代表中国的光荣行为,不辨是非的我感到热血沸腾。

陈医生不再徵询父亲的意思,将拉链口撑尽,让大家看裏面的物事。

父亲穿的是一条的雪白三角内裤,有弹性的布料紧紧的包裹着内裤裏的生殖器,形成线条明显的一大团。陈医生将这团饱满的物事勉强从西裤拉链口挤出,让它凸显在大庭广众的眼皮下。

“挺哥穿的是进口名牌内裤啊!大家想知道这名牌内裤包着的东西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闻名于世吗?”陈医生将自己的身份自我擡升到夜宴主持人的地位,父亲的裤裆成了他展示的工具!

“想啊!快拿出来看啊!”

镇上的人看不懂内裤上宽宽的鬆紧带上那行英文字母是什幺进口名牌,也不见得对父亲的阳具大小真感兴趣,他们只是趁酒起哄,闹上一回,让平日枯燥的生活加多点笑料与话题,这种场面在新婚仪式上经常看到,不过调戏的物件多半是新娘,现在要调戏一个大男人,而且是调戏在镇子裏公认最成功的男人,这种新鲜的刺激让他们血脉贲张。

陈医生唤起了男人们的狂燥,转而挑逗现场女观众的情缘地:“各位女士见过这幺大的宝贝吗?你们想知道它是什幺味道的吗?”

女人们咭咭地笑,但因为气氛热烈,早就忘记了矜持,眼睛睁得大大的注目现场。

陈医生忽然站起身,说道:“拿酒来,我要敬阳哥一杯,他为中国男人争了气!”

有人马上倒了两大玻璃杯酒送过来。

“阳哥,你让兄弟我心悦诚服,就此敬你一杯!”他递了一杯给父亲。

父亲见他闹够了,便接过杯道:“多谢陈兄弟擡举。饮胜!”说罢仰首一干而尽。

陈医生嘿嘿地笑着却不喝酒,而是趁父亲仰头时将整杯酒倒在他的裤裆上,顿时内外裤尽湿。

父亲吓一了跳,低头看时,陈医生已经弯腰再蹲在他胯下,伸出舌头鼓起的顶端快速一舔,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是什幺味道的了,又香又醇啊!”

“哈哈哈哈!”人丛笑声不绝,连女人们都笑作一团。

父亲皱眉道:“陈兄弟,你喝多了。”

“阳哥说我喝多了,我可还没喝够!也没看够,大家都没看够,大家还要不是看令洋鬼子都害怕的中国宝贝?”

“要看!要看!”所有人都酒精上脑般的疯狂叫嚷。

“阳哥觉得难为情呢!大家真的要看?,要看就大声点!”陈医生又叫喊。

“要看,要看!”

“阳哥会武功,他不肯的话我没办法,想看的人快来帮忙制住他,免他用手捂起来大家没得看!”

“我来!我来!”人丛中奔出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来拉父亲的胳膊。父亲双手一振,几个男人顿时倒退几步。

陈医生对父亲说:“阳哥,大家只为图个高兴,你又何必令大家扫兴呢!”然后掉头振臂高呼:“大家说阳哥是不是应该给大家看中国男人的骄傲!”

“应该!应该!”人们一边鼓掌,一边跟随着高喊不休。

几名大汉有了满场人壮胆,又不知死活地围上来。

父亲摇摇头道:“陈兄弟,这又何苦呢!”却没有再反抗,由得众人抱手抱脚地将他架住。我想父亲一定是喝得半醉了,否则定不会任由他们胡闹。

陈医生双手捂起父亲的裤裆说:“大家猜现在可以看到什幺?”

众人好奇地望着他的手。

陈医生得意地放开手,道:“看啊!”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父亲被酒浇湿了的雪白内裤变得半透明,阴茎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不过还没硬起,软软地委缩起一团。

众人“哦”地一声,声音中有点失望。虽然说这包东西很大和饱满,但并非他们想像中剑拔弩张的雄伟模样。

“阳哥,大家对你很失望啊!”陈医生对父亲说。

父亲苦笑以对。

“阳哥,听说你是镇子裏的英雄人物,是大家的好榜样,可不能这般雄风颓丧,这传出去会落了大家的面子的。”

父亲歎息道:“玩玩罢了,兄弟何必认真呢!”

“是啊,玩玩罢了,阳哥又何必太认真呢!”陈医生狡黠地一笑,转头对大家叫喊:“在座的各位都是镇裏的响噹噹的人物,阳哥更是响噹噹人物中的楚翘,是我们镇的门面!要是我们的面门一副软趴趴的熊样,其他人还瞧得起我们镇上的男儿郎吗?大家还有面子吗?我现在要阳哥真的挺起来,给大家争足面子,大家同意不?”

“同意!绝对同意!”众人刚低下的热情再被点燃,疯狂乱叫。

陈医生的心思计画策划完美得匪夷所思,及至长大后我才知道他一直玩偷玩概念的把戏,先将父亲与中国男人的面子扯上关係,然后又转换成父亲的生殖器代表镇上的男人的面子问题,在酒精和语言的勾引下,男人们的疯狂完全被催发,只会顺着他的煸动而作出自然反应。

“阳哥,请你多多合作。”陈医生说完,一低头,将父亲的生殖器隔着内裤包在嘴裏。

大家瞠目结舌,愕然地看着眼前意料之外的情景。虽然平日总在笑说吸屌,但只是说笑,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当着在场数十双眼睛去吸食一个男人的阳物,受到震撼超越了他们的思想承受能力。

父亲也惊愕得无以复加,看着陈医生不断地隔着内裤舔食着自己的器官。他奋力摔了摔头,看上去象要想摔掉什幺,当他擡起头时,眼神不再精光湛湛,而是有种昏暗的茫然。我忽然想起了陈医生在酒杯内搅拌的手指,会不会是他在酒裏下了什幺药令父亲的意识呈迷糊状态?

无论愿意与否,天然的身体反应还是控制不了的,陈医生开始是将整包塞进嘴裏,只一忽儿时间,他的嘴已经容不下整个器官,被逼吐出一半,另一半用两手包容着。

陈医生擡起头,笑着叫道:“现在,大家看名符其实的‘挺阳’啦!”

他先用手遮住,然后慢慢向上移。

现场发出“哗”的声浪,充满了惊歎。

父亲的阴茎已经全然勃起,硬生生地将内裤撑离身体,但还不能尽情舒展,向上屈曲着形成一个怒张的弧形大包,湿透的内裤外仍可看到青筋曝露的茎身颜色深褐,雄壮粗伟。

随着陈医生的手全部移开,场中的女眷已经有人忍不住浑身颤抖,身体软软地倚向身边的人。

内裤的上端已经被顶开,宽宽的鬆紧带上冒出一截茎身,最耀目的是越过了黑色真皮皮带搭在洁白衬衣上的那个暗红的大龟头,红黑白辉映,它饱满优美的线条更突出和明显。

“大家现在是否心悦诚服?如果有人自认比阳哥的大屌更粗长更漂亮的站出来!”陈医生得意洋洋地示意大汉们将父亲平擡起来绕场一周,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近距离地尽情欣赏到阳具的雄壮。

没有人吱声,多半是给陈医生製造出来的情景吓呆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震惊。

父亲似乎真的失去了意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地任由大汉们“大”字形地扛擡到众人跟前展示。我可以肯定陈医生是给他在酒裏下了药了,否则父亲思想再开放也不可能任由其他人当祭品般摆弄,但我此刻也如在场的其他人一般因眼前的情景受到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根本不能作出任何反应,眼睛和脑海裏充斥满了父亲那副粗大阳具的影像。

即使在我长大后回想这事件,仍然感到喘不过气来,一个成熟健壮的英俊男体半露着性器在男女老幼面前公然展览即使是思想西化的今天都是难以想像的画面。

父亲的阳具虽然比常人更粗大,但还没有大到夸张离谱的地步,基本上与体形匹配,所以说不上是大得吓坏了所有人,但阳具的形态很优美漂亮,茎身上还有明显浮现的青筋盘绕,兇恶狰狞如庙前的蟠龙柱,在我往后的日子再没有看到过这幺完美的男性生殖器了。

我想伸手去摸,但不敢,但有人比我大胆,人丛中伸出一只手,快速地往龟头处抓了一下,再缩回来。有了人带头,其他人的胆子也大了,纷纷伸手去摸,分不清是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抑或是小孩老人的手,每个人都受到感染般争相去摸这根巨物,现场浮起了“嗡嗡”的窃议声。

如果当时有人高声说一句反对话,肯定能如暮鼓晨钟般惊醒这班迷失在酒精与兽性疯狂状态中的人,但居然没有人开腔。我几乎再看不到阴茎的影子,因为随着传议声的讯息传播,更多的手正伸出来,争取在阳具上夺得方寸触感。内裤已经被拉扯到接近阴茎的根部,而阴茎在无数双手抓揉下更粗更长了。

陈医生煸情的言行将经过几千年礼教思想束缚的人们带回了原始的男性生殖崇拜时代,它是生命的根源,人生的起点,它野性天然的魅力将层层掩饰的伪装击溃敲碎,只剩下最原始本质,性和生殖的追求和欲望。

我眼睁睁地看着众人迷信神物般去摸父亲的阳具,心裏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按理说,很多人都 去做的事情多半是对的,但眼前的做法真的做得对吗?一个男人的生殖器是私隐,这样给千人摸万人抓并 合常理,但大家对父亲的阳具如此关爱却让我萌起了虚荣念头,看,我的父亲就是最好的!

一圈巡游后,大汉将父亲擡回场中心。

内裤已经被完全扯下,鬆紧带压着根部,令阴茎绷紧地斜斜向前翘起,如巨炮般指向夜空,傲气淩人。乌黑如云的阴毛笼罩了整个胯部,如现场的人们一般将这根生命之柱紧紧地簇拥着在中心。

陈医生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他不再需要大家的?喊鼓噪来推波助澜,因为只差一点就可以最后揭盅。他捏着父亲西装裤的底部说:“大家别只盯着宝贝的上半截,宝贝的下半截更有看点!”

宝贝的下半截当然是阴囊,阴囊裏有两颗睾丸,本地人称阴囊为“春袋”,睾丸则是“春子”。

陈医生将西装裤往裏挤,终于挤出两颗圆圆的大果子说:“现在,我要让大家看它们的庐山真面。”

“?啷”一声脆响打破了场内屏息以待的安静。不知道谁受不了刺激,玻璃杯掉地摔成粉碎。

这一下不算太响亮的清音震醒了已经昏昏然的父亲,他突然睁开眼,随即双臂用力一挣,几个大汉顿时跌倒在地。父亲身体轻旋,稳然站在地上。

陈医生料不到情形突然转变,呆了般不知反应。

父亲狠狠地晃了晃头,让意识清醒,然后将自己已经裸露大半的阳具强行塞入西裤内,“嘶”地扯上裤链。内裏的勃起硬生生地将裤裆顶出一个大丘,但总比曝露人前的情景好些。

父亲环顾四周鸦雀无声的人们。他们虽然还没完全回复意识,但怎幺说也清醒了些,开始后怕。父亲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他们公然联合起来让他出丑,即使是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要是他发怒从此不理镇上的麻烦事情,镇裏的人虽不见得会没饭吃,但日子恐怕过得不能这般顺心,但这还是将来的烦事,最直接的威胁却是他武功高强,轻轻一拳都怕取了半条命,问题相当严重。

陈医生更怕。香港的法治水準较高,他可以搬出来法律知识来保护自己,但这个年代国内的人法律观念不强,善恶之举全凭个人道德水準牵引,即使他被当场打死恐怕也没有人出来为他说句好话,毕竟自己立心不良在先。

父亲神威凛凛地看了地上脸色苍白的陈医生一会,突然脸色转晴,扶起他道:“陈兄弟还真会玩啊!”

陈医生半惊半疑地陪着笑:“阳哥也很能玩嘛!”

父亲拱手向其他人道:“刚才虽然玩得有点过火,但大家也只是图一时高兴,我不会生气。如果小弟刚才有什幺失礼举止也请大家别放在心上!”

众人见他语气诚恳,顿时放下心来,陪笑道:“阿阳确是胸襟广阔的大丈夫!以后事只要说一声,兄弟我拚了命也要帮你!”

父亲先倒了杯酒说:“那就先饮为敬!大家请入座继续喝,今晚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众人连声响应,杯盘交错热闹情景再度回到现场。

我感到很羞愧,因为我也是鼓噪着让自己父亲出洋相的积极分子,现在看着父亲豪饮笑谈的身影,我更恨自己无知和无耻,眼裏酸酸的想哭。

“怎幺了?”父亲看到我泪水盈盈,关心地问。

“爸爸,刚才我有跟他们一起叫,我很后悔。”我老实地说。

父亲拍拍我的背说:“傻小子,不过了大家玩得开心乱叫,又不是做了坏事,有什幺好后悔的?”

“你不怪我吗?”我擡头望着父亲。被自己人出卖的感觉我试过,镇头的要好朋友阿笑就因为偷祥姨家凤眼果的事情出卖过我,让我捱了母亲一顿藤鞭。藤鞭虽然让人皮肉生痛,但最难过的还是心裏,我当阿笑是自家妹妹般,她竟然出卖我。现在我却做着同一性质的事情,父亲一定也会很难过。

“傻瓜,爸爸只会疼你,不会怪你的!别胡思乱想了,如果吃饱了就找小朋友去玩吧,不和闷坐在这儿陪我。”父亲抚着我的头温柔道。

父亲醇厚低沈的声音如清润止疼油,我的心裏一下子好过多了。父亲从不说谎,言出必行,他说不怪就肯定不怪。

“那你不怪他们吗?”我问。我是他儿子,他不怪我还可以理解,但其他人却不是自家的。

父亲微笑说:“如果你想别人不一件事放在心上,那你自己先要抛掉它,否则会永远活在阴影中。既然我已经抛掉了,那还有什幺要怪的?”

我半明不懂地听着父亲的人生经验,它超越了我当时的理解水準。

或许我能记住,但如果没吃过亏还是无法体会其中的哲理,人总在不停犯错中成长、成熟。

第二篇 新奇的游戏

花开花落,凤眼果又摘了二回,但我对凤眼果已经失去了兴趣。经过“曝阳”事件后,我的感官世界多了一种全新的认识,隐约觉得体内有种澎湃的能量在跃动,但无法把握主线和思路。

父亲仍然象往常一般每月回镇数天,似乎那晚的事从没发生过。虽然他决意抛弃不甚愉快的记忆,但并非人同此心,镇上的窃窃私语还是存在的,多半是女人们带点羡慕和嚮往心态私下扯皮,男人们不好意思提这事情,男人当众淩辱男人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况且去追捧一个男人生殖器的雄伟只会令自己感觉自卑,有损男性自尊。

父亲自此多了个“大屌阳”的绰号,他听到后只笑笑,面色平和。

很快,镇裏的人逐渐淡忘那疯狂的一晚,因为现实环境的变迁太快了,快得让所有人接应不暇。

几年间,镇外陆续建起了十数座合资厂房,经济开始腾飞,但也带出了很多问题。

首先是西方的意识形态入侵问题。

镇裏的人一向过着半务农的生活状态,因工厂大量招聘本地人入厂上班,令镇上许多毕业后无所事事的青年人有了工作机会,这本该是好事,但他们热情地开拓新天地的同时也受到了“不良意识”的西方文化污染!--镇长是这样说的。

这些“不良”文化包括了色情书、色情画报,还有录影带。录影带因为需要录影机播放,很多家庭都买不起,所以流传的途径不广,但画报和淫书则很容易得到,起码我看到过小川的书包裏偷偷收藏着裸女封面的杂誌。

小川比我大四年,今年已经十五岁,脸上时常此起彼落地长出他叫“粉刺”的小痘子,幸好五官还算不错,立体感强,几颗不显眼的小痘子没有影响他给人颇为英俊的印像,况且他皮肤较粗黑,不仔细观察的话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小轩,你家是不是有录影机?”他神神秘秘地问。

因为父亲收入理想的关係,我家在镇上算得上是富裕家庭,录影电视冰箱等奢侈品一应俱全,可惜母亲对我的学习管制甚严,我没有什幺机会享受这些现代化设备。

“想看鹹湿录影带?没门!”我严辞拒绝。自从在他书包发现祼女杂誌后,他一显露这种暧昧表情我就多半能猜到他的目的。

“求求你啦!我好不容易才向阿笑的爸爸借来的,只能借一天!”他软语相求。

我有点心动,并非因为小川的请求,而是他苦起脸孔的神态很好看。无可置疑小川是长得挺出色的,满镇这幺这幺多一起长大的玩伴中,我独与他亲厚,说穿了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儘管他比我大上几年,有点难以沟通的感觉,但我仍儘量迁就和适应他的想法和行动。

“阿笑爸为什幺有这种东西?”我奇怪的问。阿笑家境普通,电视机倒是有的,但数千元一台的录影机属可有可无的消费品,不见得肯花钱去买。

“他在化工厂当保安员,带子是从香港的工程师那儿借来的。他们几个大人昨晚都窝在镇长家裏,估计是看片子。”

化工厂名字叫明粤化工集团,是香港来投资规模较大的企业之一,看上去很有气派,门口常笔挺地站着个保安,但我实在不敢想像阿笑爸腆着个大肚子挺立的噁心情景。镇长不是说这种东西“涂毒心灵”吗?怎幺他自己却偷偷看上一份子?

“你别磨磨蹭蹭,快急死我了!”小川的苦情攻势再度施展。

“只此一次,记住!要是我妈知道会打死我!”我提醒他说。其实凡事只要开了头就自然会有下一次,所谓警告不过是多此一举。

母亲通常下午都不在家中,但我和小川仍似小偷般鬼鬼崇崇地满屋子查探,证明一切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录影带内金髮碧眼的人物我不感兴趣,那些纠缠性交的场面在我眼中并不比街上的发情公母狗交配好看,但活生生的男人与女人性交场面我还是首度见到,新奇怪异,所以我仍是聚精会神地仔细观察画面中重複枯燥的抽插行为。

小川则是完全不同的反应,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一双眼睛擎得大大的,不错失任何一桢画面。

“好看吗?”我问。

小川回头髁宋乙谎,视线迅速回到电视萤幕上,说:“当然好看!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看得很闷。”我有点灰心地说。“只是那男的鸡鸡挺大的,跟我爸爸的一样大,我还以为我爸爸的鸡鸡是天下间最大的了。”

“外国人的鸡鸡就是特别大,我在画报中见过有些黑鬼还大得吓人,简直是......简直是.....电灯柱!”小川憋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他认为大得最厉害的比喻体。

这怎幺可能?我再天真无知也明白他的比喻过于夸张。

“我爸爸的鸡鸡虽然跟番鬼子一样大,但肯定比他的长得漂亮,你说是吗?”我努力为父亲的阳具争回面子。

“嗯,很好看。”小川头也不回地说。

“你也认为漂亮?你喜欢吗?”我欣喜地问。自曝阳事件那晚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的思想,我很喜欢观赏父亲的阳物,但小川和他的同伴似乎更喜欢女人的丰乳肥臀,我开始怀疑自己有点不正常。现在小川表示也象我一般喜欢父亲的阳具,我有种找到组织般的惊喜。

“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但镇上的大人们说好看,那肯定错不了!”小川嫌我打扰他的淫兴,口气开始不耐烦,如果不是借我家的录影机的话,估计早就赶我出去了。

我有点失望。原来小川只是跟风认同,并非从内心去喜欢,但小川既说镇上的人都说好看,虽然我没有亲耳听到,仍稍感安慰。

无所事事之余,我只好转头去观察比录影更有吸引力的小川。

这数年间小川在体形和面孔方面的变化日新月异,不但拨高长壮了,脸孔渐见棱角分明,嘴唇和下颌上长了层黑耸耸的阴影,很有男子汉的味道。因为外表老成,身体又高壮,所以他经常骗人家说自己已经十八岁了,还真有人深信不疑,小川因此象建立了伟大成就般洋洋得意。

人的欲望很矛盾,小时候渴望快快长大,及至长大了,又想倒退回到小时候。化妆品护肤霜甚至整容拉皮吃喝滋补找毒针,无一不用其极,只为能看上去减少几载岁月留痕。

“小川你的脸怎幺这样红?是不是发烧了?”我实在太无聊了,我忍不住再次搔扰他。

“发你个头!”小川不悦地厉了我一眼。“这叫正常反应!你没反应的就叫不正常!”

“你是害羞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才十一岁的我还不懂得应该怎样才叫正常反应,老师没教过。

“气死我了!”小川有要跳起来揍我的冲动。“问问问,就知道问!你让我看完再问行不?”

他发起怒时头髮根根竖直,有若刺猬,再加上两目微红,情状还真吓人。

说起他的头髮还有个笑话。经过了大鸣大放的革命年代约束,感染到西风东渐的镇上男青年开始模仿香港男明星般将发尾留长,形成所谓的“鸭尾装”,而少女们反而将长及腰际的传统长髮剪短至齐肩,一如民初时期的女学生髮式,那叫“司棋装”,因为香港一个当时得令的电视明星叫李司棋常在剧集中留该款髮型。小川很赶时髦地留了款“鸭尾”,结果被积极的同学举报,校长揪着他的“鸭尾”去剪,他反抗,最后剪出个哄动全校的“阴阳头”,他一气之下跑去剃了个光头,现在头髮长了点出来,如根根硬针插在圆圆的脑袋上,很特别。不过我认为他这个刺猬头还是挺好看的,配合他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脸孔,有点纪律部队人员的硬朗观感。

“问又怎样?”我的好胜之心被他挑衅,决心周旋到底,一按遥控器上的暂停键,同样瞪着他说:“我借录影机给你看,连问个问题都不行吗?你不看我就不问!”

这正中他核心要害,他只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你现在问。但话说在前头,问完后让我专心看完,不准再吵!”

我当然满口答应。

“你为什幺会面红?”我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脸孔。

“兴奋就面红!”他迅速地答,希望快点将我打发。

“你为什幺会兴奋?”

“你看看。”他指着被定格的画面。“大大肥肥的乳房啊!又圆又挺,抓上去多刺激!啐,说了你也不懂,下一个问题,快!”

我想了想,实在找不到什幺问题了,只好问:“什幺叫正常反应?”

小川用不屑的眼神扫了我一眼,说:“正常反应就是面红出汗,心跳加快,还有鸡鸡.......”他突然停下不说了。

“鸡鸡怎幺了?”我敏感地扫了他的裤裆一眼。小川穿的是时下流行的石磨蓝牛仔裤,还蹬了一双伪冒进口品牌的运动鞋,两双长腿包在硬质的浅蓝灰牛仔布中,显得修长漂亮,而臀部又因为紧束而翘起,看得人想去狠狠捏几下。好看是好看了,但因他坐着,裤裆处因坚硬的布质形成屈曲摺折,藏山隐水的看不出什幺变化。

“那天晚上你没看到你父亲的鸡鸡的样子吗?”他没好气地说。

我当然看到,私心裏还有点后悔没有学其他人般去摸一下。虽然我知道这想法有点变态,但当时真的是这幺渴望着的。

“你有这幺大吗?”我努力地想像他牛仔裤下那副生殖器模样,但硬是无法将它与父亲的阳具挂,因为小时候看过他撒尿,小小的阴茎象我一般白白嫩嫩,龟缩微观。

“还没这幺大。”他沮丧地说。“不过我以后一定会长那幺大的。”

“给我看看好吗?”我问。

小川用看到疯子般的眼神望着我,说:“你变态啊!竟然想看!你那天晚上没看够你爸爸的吗?”

我不无遗憾地说:“那天晚上没看得太真,而且你摸过了,我却没摸过。”

“根本就是看着有趣才去摸的,又不是什幺特别的宝贝,个个男人也有,你自己都有。”小川抵死所推搪。

“还看不看录影?”我威胁他。

他顿时气馁:“给你看吧!”身体却动也不动。

我懒得他的心理感受,伸手去按住他的裤裆并扯拉链。

小川突然双手紧紧的按住我的手说:“小轩,我有点怕。”

我一边跟他的手角力,一边胡乱安慰他说:“有什幺怕?我爸爸不也是给许多人看过嘛!他还是好好的。”

小川仍是神色犹豫。

我用力扯了几下,但裤裆因他坐着而折起,无法将拉链扯下。

“你到底还看不看大乳房!”我有点生气地说。煮熟的鸭子不能让它这样溜走,要是小川坚决不让我看,我可找不到别人的来看,总不能去求父亲满足我的求知欲吧?

大乳房的番鬼妹真是万应神丹,小川坚定地说:“看!”,然后挺起臀部,迁就我顺利将裤链拉下。

我忽然不想扯下裤链了。

小川这幺一挺,裤裆舒展开来,牛仔裤外形成了一道明显的轮廓,粗粗长长地斜斜地指向一侧。我用手指轻轻压了压,硬硬的,但有点弹性,不知道是牛仔裤的手感还是内裏物体的触感。为了再次确认,我继续用手指用力去戳它,猛然浮突的之处拱了拱,伸得更长了。

小川不知道是挺着臀部累了还是我的手指让他更兴奋,声音颤抖道:“你乱戳什幺啊?要看就快看。”

我见他脸红耳热,捉狭之心更浓,乾脆在突起上揉了几下。反正他答应过给我看的,不担心他反悔,因为有大乳房番鬼妹这个把柄在手。

小川咬牙切齿,但没有再强烈反对我的捉弄行动,反而将臀部挺得更高,似乎开始喜欢我这幺揉他的突起部份。

可惜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要努力追求,心甘情愿地奉献的东西反而不感兴趣,无论是指物质需求还是指感情寄託。这应该就是一般人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逆反心理吧?

我的手擡起来,想放弃捉弄下去的打算,但小川却做了件有趣的事情,他的臀部不断地向上挺,追逐着我那只离开了的手。

我的手轻轻戳它两下,然后提高手,小川马上继续追赶;我又用再点力揉揉,手刚放开,他的胯部迅速挺进。

这种猫逗老鼠般的游戏让我非常快乐,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的阴谋,恶狠狠地骂:“你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马上拉倒!”

我不敢再逗他了,怕弄巧反拙,他牛脾气一发作说不定连录影也不看就跑掉。

我应声将牛仔裤的拉链扯下,立时看到开口处露出一截神龙见首不尾的黑褐色肉柱。

“你居然不穿内裤?”我对这他不穿内裤的惊讶远比看到他硬起的阴茎更甚。

“他们说不穿内裤经常摩擦充血的话可以让鸡鸡变得更大,象你爸爸那幺大。”小川不好意思地说。

“我爸爸是穿内裤的。”我特意提醒他。雪白的小内裤包着一团丰满的隆起远比直接看到完全裸露的器官更惹人遐思,小川也应该学父亲那样才对!

小川终于挺不下去了,一屁股跌在沙发上,阴茎有了空隙转身,挣脱束缚,从裤裆开口处硬直地捅了出来。

他的阴茎已经全然勃起,深色的茎身上顶着个鲜红的龟头。

“什幺时候长成这样大的?”我惊异的问他。我对他阳物的印像还停留在那截白色大挴指般的形态。

“好几年了!”小川反而变得大方起来,并拿手去摇摇茎身,带点得意地说:“怎样?够大吧!”

“没有我爸爸的大!”我断言道。虽然明知道这话会伤了他的自尊心,因为他希望我认同他的“很大”来满足男性自豪感,但不知道为什幺我越是喜欢他就越想去伤害他。

他的反应却不如我想像,而是实实在在地说:“是,你爸爸的比我见过镇上的男人的鸡鸡都大。但我跟那些男人的都差不多大了,况且我还会继续长大,到时肯定会跟你爸爸的一样大。”

他一口气用了数个“大”字来肯定他的阳具的成就,我也不好继续践踏他的自尊,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虽说镇上其他男人的性器我没见过,但既然小川这样说应该不是空口白话,况且他的阳具虽然没父亲的雄伟,但还是很漂亮的。

“它很好看!”我伸手去扳了扳他自我感觉良好的阴茎。笔直的茎身很坚硬,似是骨头长成而非肉质构造,上面没有父亲阴茎上那种明显浮突盘绕的暗蓝色血管,只有浅浅的血管凸现,这个可能跟年龄有关,年纪越大越明显。

“你说过只是看的。”小川浑身颤抖着推推我的身子,说。

他这种软弱的抗议怎幺能让我就此鸣金收兵?我一边将他裤裆开口尽情拉开好看得更详细,一边强辞夺理地说:“只看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咦,你的毛为什幺这样短?”

茎身下的阴毛齐唰唰地似被剪过重新长出般,半拉不长,比他的头髮好点。

“嗯,我不喜欢它们,很丑的。”他扭了扭身体,说。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象我爸爸那样又浓又密又乌黑才叫好看!以后不准再剪,否则我剪了你的!”我气势汹汹揪住他的阴茎,作“卡嚓”状。说来也好笑,小川留不留阴毛根本与我无关,但当时我真的很喜欢他,几乎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而他竟违反了我认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形态规範,于是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心理。

可能我七情上脸的急切神态吓了他一跳,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唯唯诺诺答应:“是,以后绝对不剪!”

他的半拉子阴毛令我兴致索然。

完美的男人性器官应该要像父亲那般,坚挺、粗伟、长大,还应该有乌黑如云象徵男性强大生殖能力的浓密阴毛。小川的性器规模与父亲相比或有不如,但线条同样优美动人,再加上小川长得英俊健壮,颇有阳刚男人味,迁就一下我还可以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去喜欢。

但他竟然剪掉了阴毛!

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但只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另一个人,不能混替。

小川只是小川,他原来不是父亲!父亲永远只有一个,代替不了。

我告别仪式般将他的阴茎捊了几下,说:“看完了,收起来吧!”

“看完了?”他望着我。

“嗯,看完了,”我已经準备要站起来离开,不再无聊地陪他看完下半部鹹湿片。况且我担心母亲突然回来,出去放风打望好保障安全。

小川一下扯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好象还没看完吧?”

我望他神色古怪的脸孔。这家伙先前是死活不肯给看,现在却想我继续去看,发神经幺?

“还有这儿。”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并拉扯着我的手再次去触摸他裤裆开口的部位。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仍乐于奉陪,说到底这种天掉下的佔便宜机会并不多,如果不强行将他与父亲比较,小川各方面都是非常可人的。

“上一点,再上一点。”小川将头靠在沙发上,仰首闭目,嘴裏开始吐出粗重的气息。

“很舒服吗?”我一边搓动阴茎一边好奇地问。

“嗯,舒服。”小川舒服得连话都不想说似的。

虽然我还不能体验他舒服的感觉,但见他喜欢的样子还是很乐意地为他效劳。我们象在玩一个前所未试的游戏,新奇且充满了诱惑。

“你能不能用力点?没吃饭似的!”小川忽然张开眼,急切地说。

我一只手根本无法全握,只好两只手一起套着弄,虎口已经酸软,听他还不满意乾脆发狠力上下套动几下,小川突然“啊”一声张开嘴,全身绷紧。

“你怎幺了?”我吃了一惊,连忙停手,以为刚才的狠劲伤害了他。

“别停,别停!”他气急败坏的说:“再用力点!”

他这般反应真的吓到我了,只能下意识地继续依他的指示施为。

“不行了,快放手!”他突然呼吸急促地叫。

我刚想放手,他的手却又按住我不能动:“不要放!用力!”

到底放还是不放?他前后矛盾的说话让我难为之余又不高兴,我的手都酸得举不起来了,还嫌我不卖力!

我想放,他不让放,双方纠缠间,他突然臀部向上一挺,阴茎连连抖动了几下,在我还没意思过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已经沖出来,狠狠打在我的眉心上,

我的眼睛顿时睁不开来,偏双手被他压住,想拭掉也不行,只得由这些液体不断地喷在我脸上和头上。

当双手被鬆开时,我连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了,眼睛和脸上挂满了湿湿滑滑的粘稠液体。

我伸出衣衫努力拭去液体,鼻端充满了微腥的怪味,闻着有点头晕的感觉。

“周小川,你到底弄了些什幺到我脸上?”我使劲地抺,但湿滑的东西有如人世间的事非,沾上了就难以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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