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迷娘曲(女尊)第51部分阅读(1/2)
!你再叫一声,叫得迷娘高兴了,自然会饶了你!!”
宝稚脱口叫过一声娘子,立时深悔自己贵为蓬莱神君,竟是连普通妖怪也不如,居然连区区的风,月之苦都受不了,简直是丢人又现眼,害他无地自容。
心思电转刹那,宝稚横起一条心,再度咬牙不语。
迷娘好不容易撬开了宝稚的嘴,哪里肯轻易让他闭上,她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发现宝稚不但不理她,那张侧着头不看她的漂亮脸蛋上,竟又流露出气愤倔强的表情,迷娘这一恼可不得了。
她想了一想,很快扫去了心底怜爱,开始异常粗暴地上下齐抓,来回撕拧着宝稚精巧樱,尖,以及那早已肿胀成,熟的娇,艳下,体。
痛,,说不出的疼痛,,伴着浪潮般的甘甜之气狂烈灌满了宝稚纤细匀称的优美身段。
宝稚忍了又忍,终于忍受不了这般掺杂着古怪甜美的尖锐痛楚,他咬了咬唇,眼泪汪汪地嘶哑哭叫道“娘,,娘子。。娘子!!不要!!求你饶了宝稚罢!!”
宝稚的眼泪疯狂流过他俊秀脸颊,流过他线条柔美的颈,项,清瘦锁骨,更添无数娇羞可爱,迷娘目睹此景,心里大动,转瞬笑吟吟道“宝稚叫娘子做什么,说来听听。”
迷娘说着话,那狗尾巴草摇摇晃晃地逼近了宝稚脆弱部分,宝稚的玉鸟刚刚尝过这狗尾巴草的可怕滋味,那顶端还没碰到宝稚,宝稚顿时脸色苍白,他止不住发出一阵骇然惊喘,再也顾不得羞耻,伸出双手搂紧了迷娘的脖子。在她耳边悲泣呻吟道“不要,宝稚不要草,,宝稚要娘子抱抱,。。。。。。。。”
宝稚求饶的声音,清润且娇甜,带着颤颤的尾调,很快惹得迷娘兴致大发。
先是在溪边,后来又在水里,迷娘由着性子做了不知多少回,逼得宝稚哭了醒,醒了哭,直到彻底晕死过去,遍体艳,痕斑驳,就连流水也无法洗净,这才慢慢罢了手,抱他上岸回营。
两人到了临近天亮时分才回营,大队正准备开拔,宝稚精气散尽,元神昏沉,哪里还能骑得了马?不被马儿摔下来就不错了。
迷娘看准了那滋儿钟意宝稚,借口宝稚怕太阳晒,找那滋儿借了件官家大斗篷遮着他头脸,小心搂着宝稚,两人共乘一骑,在马背上睡了大半天。
等到宝稚嘤咛醒转,想起昨夜之事,他不知叫了迷娘多少声娘子,也不知在这可恶的妖怪体内,泄了多少回珍贵无比的神仙元精,他一番羞耻窘迫,意识凌乱纷杂,犹如天人交战,转瞬又脸色发白地昏死过去。
且说宝稚昏睡那大半天,迷娘也是忙里偷闲,眯了会眼睛。
她这一眯可不打紧,转瞬竟睡得比宝稚还沉。
当天夜里,宝稚风寒复发,迷娘醒来,浑然忘记了宝稚之病,全由她而起,反而还大惊小怪地追问不休,宝稚满腔郁闷有苦难言,暂且不提。
单说这宝稚就在这风寒复发的夜里,忽然接受到百兵长那滋儿传令,说是大驸马苏元郎有要事召见,迷娘恰好在营帐里照顾宝稚,宝稚走起路来手脚发软,又不肯在那滋儿面前示弱,暗忖她为人时规矩老实,不至于再对他乱来,索性叫迷娘扶他一起出行,去见苏元郎。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向shuofrnce美眉简单说明一下,偶为何在这个故事里安排的女主,是半妖之体
且说人性,本来就是一分为二,偶写的迷娘为妖时专横强悍,为人时真诚老实,表现看起来不可思议,又叫人无法理解,甚至讨厌她的过度老实,或者说傻瓜的一面,但没有这样老实的迷娘,也就没有那么妖性的迷娘
有一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死去,便在沉默中爆发
人其实是最复杂的一种动物,你的心到底怎么想,有时候就连你自己也搞不清楚
迷娘平常越是被欺负得厉害,或是对别人越好,做妖时就会越反抗得彻底,对人越坏
就好像我们被压抑的本性,或是被世间道德理数束缚的邪恶心灵一样,总要找到一个出口
因为,,人之初,性本恶,而不是性本善
为什么这样说呢,据考证,婴儿出生,第一件事虽寻找妈妈的奶头,找到了妈妈的奶头,它会顾着妈妈的奶头疼,不去吃奶吗?答案是不会,它为了活下去,绝不会管妈妈的痛苦,而是会拼命地,且用力咬紧妈妈的奶头,使足自己最大的劲头,吃奶
也就是索取,而非奉献
说完了,希望我这个不是答复的答复案,能够叫美眉稍微感觉一点满意!!
谢谢对迷娘性格的思考,至少美眉对她的思考,证明了美眉在用心地看这个故事
第326章 胭脂瓣(十九)
乌其长公主帅帐内,迷娘先是向苏元郎坦承自己曾为丞相府九曜园厨娘,继而又顺着苏元郎话头,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
苏元郎素与九郎不和,这件事,在苏府,是无人不知,无妖不晓,偏偏听迷娘的语气是毫无芥蒂,似乎浑然不怕他借故报复,对她使绊子,也不知她的胆识非比寻常,还是暗受九郎指使,苏元郎心里惊疑不定地揣测着,表面却笑眯了眼,由着迷娘说完,这才慢慢发话道“本驸马最爱的是,莫过于各式蜜饯,尤喜杏子,可惜这蜜饯哪里是一时半会做得成的,迷娘这番热心,只好白费了。”
因天贝郡学堂注重的学识,是行军打仗之道,而连真也时常在迷娘耳边强调兵贵神速之理,故而迷娘在周杏手下学会的,都是一些如何尽快做好裹腹食物的方法,对于蜜饯之类的费时小食,迷娘确实掌握不多,听苏元郎说起蜜饯,迷娘立时老老实实低下头,汗颜低语道“蜜饯这零食最费功夫,实非迷娘拿手,叫大驸马见笑啦!!”
迷娘在苏元郎面前,原来清脆热闹的声音忽然变小,倒叫宝稚心里不舒坦了,他忍着头疼,撇嘴俏言道“有什么费功夫的,不就是腌制的时间长了点么,若大驸马真想试试迷娘的手艺,不用迷娘开口,大驸马自然会替迷娘想办法。”
“宝稚,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迷娘做吃的,怎么还要麻烦大驸马动手呢?!”宝稚说起话来,言语之间阴阳怪气地,透着些莫名古怪,听得迷娘是满头雾水,忍不住扭过头,望着他帽子底下,一双幽幽闪光的大眼睛,不解反问。
宝稚看着迷娘傻乎乎的样子,似乎就会背着别人欺负他,到了要紧关头,俨然什么也不明白,受尽别人欺骗也不知道,心思转动刹那,宝稚身上的病痛又好像加重了几分,他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竟是懒得再开口答她。
苏元郎耐着性子等了片刻,没听到宝稚答话,止不住拧了眉头,神色不悦道“宝稚姑娘,,恕本驸马姿质愚钝,可以请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么?”
“这蜜饯腌制,固然是放在蜜缸里的时辰越长越好,但我听过祖宗秘法,很多修真同仁为达到练功之效,可以反其道行之,以烘干之法速成,烘干要如何烘,大驸马是聪明人,想必不用宝稚多说了罢?”宝稚听闻苏元郎尖着嗓子发问,那声音委实难听得紧,他不愿意再听到他追问,很快转过身,直视苏元郎,开始侃侃而谈。
听到宝稚左一个烘干,右一个烘干的,字字所言,俨然在隐指他的狐丹属火,难得有人未与他交手,就清楚他的元神特性,苏元郎不禁心头一紧,暗生无数戒备。
他迅速提起了劲头,吞了一口蜜饯,与宝稚正面相对。
两人一坐一立,苏元郎从兽皮褥子上坐正了身子,顺着宝稚骄傲抬高的下巴,很快看到了宝稚掩在浓密流海下的一双幽深大眼睛。
乍一看,这双乌漆流光的美丽眼睛,浑如一双人类女子的眼睛,于十分温柔里暗藏三分妩媚,但苏元郎眯起眼来,再凝神一看,转瞬不禁吃了一惊。
他观这双眼睛,明明是纯黑的眼瞳,隐隐却有七色神光内敛,一丝丝一缕缕隔绝不开的正阳气息外露。
不妙!他这狐妖的领地,竟有了来历不明的仙人闯入,实不知是福是祸。
苏元郎看清了宝稚的眼睛,笑着打了两个哈哈,再不提蜜饯的事,继而随口叮咛了两人几句早立军功的场面话,转瞬叫两人暂且退下,单留那滋儿继续训话。
等到迷娘与宝稚走远了,苏元郎冷不丁飞起一脚踢到那滋儿屁股上。
苏元郎这一脚非同小可,那滋儿在地上很是狼狈不堪地打了个滚,继而一边揉着火辣发疼的屁股,满脸委屈道“主子,那滋儿今儿做错了什么?”
苏元郎笑了一笑,勾着兰花指示意那滋儿凑近了,忽然从怀里取出一把汗巾,不紧不慢道“那滋儿,别怪主子不疼你,以后你想哭的时候,别忘了拿这个仔细擦一擦,还有,哭的时候,别忘了蒙住头,少给我丢脸!!”
“大,,大公子?!”苏元郎原本长得很美,笑起来更加魅态十足,可是这会儿,那滋儿看他的笑,却是阴阴沉沉,脸上像覆着层层乌云,比哭还难看,那滋儿止不住心里一骇,结结巴巴唤他“瞧您这话说到哪里去了?!那滋儿实在不明白,,”
“现在不明白,日后就明白啦!!!”苏元郎继续阴测恻地笑了两笑,继而又竖起眉头,手指门外,尖声吼道“这儿没那滋儿什么事了,,还不赶快给我滚!!!”
那滋儿领命,慌乱收好了苏元郎赏给他的汗巾子,即刻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是是是!!那滋儿马上走!!大公子您消消气,,千万别怪那滋儿!!”
那滋儿走了,苏元郎耳根清静了,他捂着胸口安静坐了片刻,慢慢燃起了一支香,慢慢合眼养神。
那香气似有还无地飘出营帐,不知过了多久,苏元郎再睁眼,面前多了一道挺拔黑影“不知苏大公子叫我来,有何吩咐?”
这人说起话来声音低沉,气息略显微弱,头上扣着一顶破帽子,在明明灭灭的炉火里,现出几缕金红的发丝。
苏元郎斜眼瞅着这人,笑眯眯道“昂鸣曦,你这几日去保康城里,有没找到银瞳妖女?”
第327章 胭脂瓣(二十)
昂鸣曦摇头道“银瞳妖女尚不在城内。”
自从苏元郎知晓他与银瞳妖女相识之后,一直催着他尽快找到银瞳妖女,听到昂鸣曦推测这银瞳妖女很可能在新博,苏元郎更是不等大军抵达,叫他先行探路,潜入城里搜寻迷娘踪迹。
昂鸣曦曾在新博生活多年,很是了解当地风土人情,再加上他又是颇有道行的野鸡妖族少主,这躲过白帕军盘查,装作寻常百姓混进保康城,对他而言自是轻而易举。
只是他虽顺利入了保康城,继而又顺利找到了连真下落,但连真身边没有迷娘,却完全出乎昂鸣曦意外。
迷娘固然啰嗦了一点,但说起话来素来是一言九鼎,既是主动扬言要帮他报家仇,联手铲除涂山狐族,断不会有毁约失信之事,他被擒之后,一直怀疑可能是连真从中搞鬼,故意诱他上涂山。
因为昂鸣曦记得,连真曾被新博女帝连雅,许给乌其女帝为夫,其间不排除连真表面支持三公主乌合丝,暗地里与乌其实权大臣苏丽姬交好的可能性。
他这番进城,看起来完全是被苏元郎驱使,实际不无私心,怀揣了找连真查究背后内幕的周密打算。
故而,昂鸣曦潜进新博境内,白帕军营之内,没找到迷娘,却也不是没有半点收获,
但这收获,他此时并不愿向苏元郎提起。
原本昂鸣曦料定苏元郎听闻没有迷娘音信,会失望变脸,甚至依照以往行事,对他拳打脚踢地迁怒于他,是以昂鸣曦说罢,神色沉沉站在一边,捏紧了拳头等着苏元郎发飙。
不曾料,苏元郎听了,神色既不觉意外,也未表现出丝毫不悦,反而将头撇向一边,一只手半撑起下巴,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我猜得十有八准了不成?”
看苏元郎的样子,明显是自言自语。
苏狐一族狡诈多计,昂鸣曦不是没有领教过,他听他言语之中,大有深意,,也不知是否故弄玄机,索性闭紧了嘴唇,继续保持沉默。
苏元郎如此沉吟片刻,继而淡淡开口道“昂鸣曦,你说你认识银瞳妖女,我一直都忘了问你,不知这银瞳妖女姓甚名谁,是何来历?”
苏元郎只说要找迷娘,却没说过他找迷娘做什么,尽管苏元郎在悬赏榜文上指控迷娘犯有偷盗重罪,他说迷娘好,色也就罢了,若说迷娘贪财,昂鸣曦却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
在没有查清楚苏元郎捉拿迷娘的意图以前,昂鸣曦暗忖,他若直言相告苏元郎,迷娘系半妖之体,在他九弟的园子里以普通人类身份做过厨娘,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苏元郎也不是没有问过他,每回昂鸣曦都是含糊其辞,此时再听到苏元郎追问,昂鸣曦顿了一顿,依旧含糊其辞地,胡诌道“苏大公子,我不是都说过了么?那银瞳妖女,无名无姓,是一条长在苍茸海源头,天贝河里的小鲤鱼精,新博六王子连真被皇姐连雅送到天贝郡调养,这小鲤鱼精不小心误入官家厨子渔网里,眼看要熬成汤喝了,我恰好也在,看到他无意之中,似乎很欢喜那鲤鱼遍体银鳞,生具银瞳颇为活泼有趣,故而出手救了这鱼精,这鱼精为了报恩,从此就跟在六王子连真身边,做了他的贴身奴婢,年初连真在白帕边关指挥作战,不幸遭到你九家九弟为难,也多亏这鱼精及时变回原型救了他性命,然后,,,。。”
昂鸣曦这番娓娓道来,全赖他平日里走街穿巷,混迹于茶馆酒肆,四处打探消息,集结野鸡妖族兄弟,顺便忙里偷闲地听书,听来的一段民间人鱼相恋故事,他为了博得苏元郎信任,牵强附会,且真真假假地硬安在了迷娘头上。
这故事,苏元郎已经听昂鸣曦学着那些茶馆里说书娘子的字正腔圆之调,绘声绘色至少说了不下十余回,说起来也奇怪,他在宫里陪着长公主乌孜兰听大戏,那大戏唱得再热闹,二胡拉得再好听,都比不得他的引魂筝妙曲叮咚,苏元郎勉强听过一两回也就厌了,不知为什么,昂鸣曦天南海北随便编排的迷娘故事,他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未了,苏元郎总是忍不住暗叹那鱼精,怎么不在救连真的时候,趁机将他的亲亲九弟苏九郎打成个歪瓜裂枣,锉骨扬灰,也好一了百了。。苏元郎越想越觉抱憾,故而老是忘了盯着昂鸣曦,问出迷娘名字。
这回有点不同了,他不等昂鸣曦说完,忽然皱起两条阴柔秀气的眉毛,一双乌溜闪光的杏仁眼转来又转去,朝着昂鸣曦那张隐藏在暗处的绷紧面容不断打量着,满腹狐疑道“小鲤鱼精既是甘为奴婢跟在新博六王子连真身边,那连真铁定替她起了名字罢?不然怎么好使唤呢?”
糟糕!他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
苏元郎一双骨碌有神的狐魅眼瞳,俨然笑里藏刀般,直直望着自己,昂鸣曦心里一跳,心知今晚是无论如何也唐塞不过去了,他冷冷咬了牙,点头肯定道“苏大公子说得极是,这鲤鱼精在我们妖界虽然无名无姓,出身不明,在人间却有六王子连真替她取名,唤作迷娘。”
“迷娘?!迷娘?!果然是迷娘么?!”昂鸣曦吐出迷娘两个字,苏元郎神色微变,耳朵尖耸,他撂起袍摆霍然起身,双脚落到地上,在营帐内来回喥了好几步,继而又站定了,拍了拍昂鸣曦的肩膀,对他笑眯眯道“昂鸣曦,不好意思,我恐怕要辛苦你,明儿再跑一趟保康城。”
苏元郎说着,不紧不慢贴近昂鸣曦耳语了几句,昂鸣曦始终沉稳的脸色,瞬忽变得怔忡不定,他悄然望了苏元郎几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仍是没有多语,很快依了苏元郎意思,领命出了帅帐。
翌日,永定河畔,一位衣冠楚楚的乌其国商人,站在乌其通商码头,载了十几马车货物,又带了数名随从,接受乌其官兵查看公文。
这商人,头戴珠纱半遮面,唇红肤白,衣裙是质地华贵的丝绸面料,橙黄底印着一朵朵赏心悦目的金银花,看起来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大富女子。
这商人的身子骨略显单薄削瘦,似乎有点弱不禁风,从马车里出来不一会儿,就喘息得厉害,旁边一直有一名素衣女子,紧密搀扶相伴。
这女子黑发扎成两只圆鬏,除了两条束发的缎带,再无任何发饰,耳朵上所戴也是非常平常的小巧碧玉耳环,在乌其是最为普通的丫头打扮。
女子长着一张饱满红润的苹果脸,透着与她主人截然不同的结实劲头,她此时虽然很是安静扶着主子,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却始终充满了好奇地,往另外一个人身上,瞄来瞄去。
这个人头顶一张青布毡帽,帽沿压得低低地,看不到脸,身穿灰布短袍,脚上是一双沾过泥巴的敞口草鞋,但见他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始终不离马车左右,只管弯腰忙着卸货,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很明显,这人不是那富商家养的奴才,便是她雇请的小工苦力。
注意到身边的丫头有分神之举,那富商女子低头轻咳了两声,继而伸出春葱般的手指,细细掩着唇,对她低低说话道“迷娘你瞧来瞧去的,到底在瞧些什么呢?”
这女子说起话来,声音异常地娇甜清润,说话的时候,比垂落的珠纱里隐隐露出一双漆黑漂亮的大眼睛,正是男扮女装的蓬莱神君宝稚。
他今日奉了机要营百兵那滋儿密令,以一介乌其富商身份,带领迷娘等人,潜入新博城,查探白帕军情。
迷娘听到宝稚发问,赶紧也低声道“宝公子,,你有所不知,,我瞅着这机要营的十兵长大人,越看越眼熟,不知在哪里见过。”
两个人说话间,那高个男子忙忙碌碌的身影,骤然凝固停滞了片刻,迷娘说的话,明明又低又轻,他却听得异常清楚。
听到迷娘说他眼熟,那高个男子慢慢从紧抿的唇角边,流露一抹淡淡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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