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の初体验第6部分阅读(1/2)
无业游民似的。“那你半年以后
怎么办?”难道再度成为失业人口!
“或许自己开店吧!”其实还有很多细节没设想过,因为他只会做甜点蛋糕,
对咖啡、茶类饮料却一窍不通。“可惜我不会煮咖啡,对茶也没研究,可能得找
个帮手……”
“我会啊!”她双眼一亮,霍地兴奋了起来。“我可以当你的好帮手!”
“你会?”康立修愣住了,他怎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他的表情实
在拙到毙,可怜他毫无所觉。
“咦!我没说过吗?”搔搔头皮,她以为自己什么事全跟他说过了。“我当
然会啊,在便利店的工作之前,我曾经在咖啡厅做过一阵子,店里的老板娘很用
心地教我,所以……”所以她能煮得一手好咖啡。
康立修明了地点了下头。“后来呢?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那应该比便利
店的工作好吧?至少可以训练一之长。
她低下头,双眼里尚偷觑着他。“呃,你知道……现在很不景气……”她也
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总觉得或许她也该为那种结局负一点道义上的责任。
康立修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倒了!”他还恶劣地伸出食指,
然后往前倾倒,做倒闭状。
“对、对啦!”要死了!他非得说得那么明白吗?真是讨厌死了!“不过那
跟我没关系喔?是老板周转不灵……”她多此一举地解释道。
“好好好!”康立修揉揉眉心,想笑又不敢笑,怕伤了她的自尊心。“我知
道、知道,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郝慈恬的眉心扬高了些,好像有点不以为然。“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为什么
我听不出你话里的诚意?”
“啊?”康立修两眼圆睁,脸上有着被抓包的困窘。“嘿、嘿嘿……”
哇咧!这丫头怎么变精了咧?
诚意这种东西太可怕了,不着边际又抓不到明确的范围,全然是个人感受的
问题;也许他的没诚意当真表现在话语里,所以她才会发现的吧!
“‘嘿嘿嘿’已经成了历史,下次别再拿出来用了。”郝慈恬没好气地提点
他。“会被人笑落伍呢!”
“是喔?”他还能说什么呢?除了变成历史之外,还成了最冷的笑话,他只
好摇头苦笑。
“对了!”发现自己离题太远,跟他们之前讨论的重点完全搭不上边,所以
她急忙将重点拉了回来。“我怎么会在你家?”
康立修愣住了。怎么他到了pub 、跟倪定茂做过短暂的交锋,然后带她搭计
程车回家的所有过程,她全忘得一干二净了呢?真是……伤脑筋啊!
“呃,那个……”转身为自己倒了水,他并不准备夸扬自己为她所做的丰功
伟业。“我们店里的服务生,你还记得吧!”陡地,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服务生?”谁啊!那个人跟她有关系吗?“男的、女的?”
“女孩子。”喝了口水润润喉,他约略交代了下。“她看到你喝了不少酒,
所以要我去看一下;她怕你发生意外。”
“我没有喝酒啊!”她感觉自己很好,轻飘飘的,有点成仙的错觉。“不过
我倒是喝了很多甜甜的果汁;你真应该也尝尝看那种果汁的滋味,嗯~~实在太
美妙了!”
康立修闭了闭眼,错愕地发现她全然在状况外。
或许她根本还没酒醒,而他却像个呆瓜似的,跟一个明早醒来就会忘记自己
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的醉女人,谈将来的理想、工作,当愚蠢极了!
微叹口气,他决定放自己一马。“你累了,先睡吧。”
郝慈恬眨了眨眼,双颊微微泛红。“那、那你呢?”她小声问道。
要死了!这是什么暧昧的语气嘛!好像在邀请他一起上床,然后就如她预期
的○○xx……哎哟!羞死人了~~
“我就跟上次一样,棉被摺一摺叠在地上。”不以为意地拉开橱柜,他当真
准备抽出预备的备用棉被。“打地铺喽!”
“为什么!?”她好失望喔,跟她设想的情境完全不一样!不假思索地,她
脱口而出。
“为什么?”康立修顿住拿取棉被的动作,皱紧眉心瞟了她一眼。“没为什
么啊,这样子就好。”心头暗叹一口气,实在拿捏不出她真实的心意。
郝慈恬的嘴角微微下垂,心情在瞬间down到谷底。
康立修将棉被抽出橱柜,然后大费周章地将之平铺在弹簧床旁的空位上——
没办法,他租的房间就这么点大,除了这个位置和她身下的床,再也没他容身之
处;一直到铺好他的临时床位,才发现她一直没有开口。
“恬恬?”察觉她的反应有异,他坐在临时床铺上低头瞧她。“怎么了!”
“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音,让康立修满头
雾水兼手忙脚乱。
“没有啊!”他急着想解释,却又懊恼于自己的口拙。“我都说了好几次了,
真的没有生气!”或许因为搞不懂她的心思,他的口吻又太在乎了些,所以显得
稍稍大声了一点。
“呜~~”她这次连哭的声音都发出来了,哽咽地指控他。“还说没有?要
真的没有,你干么这么凶?”他根本心口不一嘛!
“我哪有凶?”眉心打了n 个死结,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唉,
你倒是别哭啊,有什么不高兴你说出来,说出来会好过一点。”
“你才是呢!”郝慈恬反驳回嘴,两人倒打起太极拳来了。“你心里有什么
不爽就说啊,干么憋在心里像颗闷葫!”她虽然单纯却不笨,之前两人的气氛弄
得那么僵,要不是两人好几天没有联络,她才不相信他真的不生气。
八成是嘴里说说,青青菜菜就想把她打发过去,实在太看不起她的智商了!
“我什么时候成了闷葫?”对,他承认自己的话是不多,可还配不上那么
“响亮”的名号,她太高估他了。
“现在就是啊!”反正她就是认定他在生气,而且是生闷气。“你看你,眉
竖目横的,哪一点不像在生气!”脸上的线条那么紧绷,他想骗谁啊?她可是不
给骗的!
“我说没有就没有!”
“骗人骗人,立修是骗子!”
“你在发什么酒疯!我懒得跟你说!”长这么大,他头一遭体会到有理说不
清的痛苦,就算是圣人都很难不发火。“睡觉!”
他倒头躺平,用棉被将自己的头脸全盖住,眼不见为净!
“人家才没有发酒疯……”委屈地撇着小嘴,郝慈恬这方可还没完,她低低
地啜泣着。“你明明就在发脾气,我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来……嗝!”
康立修烦躁地闭上眼,偏偏她的哭泣魔音穿脑,硬是隔着棉被传到他的耳膜
里,教他苦不堪言。
恼火地掀开棉被坐直起来,康立修的脸臭得像摆在粪坑里的垫脚石。
“好,你说清楚,为什么我一定要生气不可?”既然她执意讨论这个话题,
他们就一次全摊开来谈好了,免得将来在一起,彼此还有解不开的心结。
“就、就……”没料到他会改变心意,郝慈恬当真被他的举动吓着了。“就
就就……”
“救什么救?”他还救狼咧救!她再不说个清楚明白,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的脾气抓狂了!“说话!不准结巴!”猛力拍了下身边的床垫,引起她的身体上
下起伏了下。
“你……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讨厌讨厌!讨厌的康立修!爱凶人康立修!
大坏蛋!“我的耳朵健康得很!”她倔强地反咬他一口。
抹抹脸,康立修无力地看她眼角垂挂的泪滴,他才是真正想哭的那个人。
“好,不凶,我们把话说清楚。”硬是压下心头不断上扬的火气,他试着用较文
明的方式来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我也想说清楚,可是你不用那么大声呐!”虽然她的理由很拙,拒绝方式
也很蠢,但她从来没有排拒他的意思,半点都没有。
他没有回嘴,因为他心知肚明,再这么争辩下去,就算他们吵到天亮,两个
人还是吵不出任何结果,索性等她自己想说了,他再配合便是。
于是在迫于无奈之下,郝慈恬硬是撇开面子问题不谈,将之前那个不愉快夜
晚的原由交代个清楚,然后红着脸瞪着康立修满脸错愕——
“竟然因为一条卫生裤……”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过了好久,他终于
挤出声音。
老天!他没听过比这个更差劲的理由——他竟然是败在一条卫生裤手上!?
真是天大的耻辱啊?
“唉……”心虚地搓揉十指,郝慈恬羞的脸差点没埋进棉被里。“可是,我
今天没穿喔——”
康立修再次错愕,为她话里的暗示。“恬恬!你说了什么吗?”
矬蛋!有人这么问的吗?她感觉自己的脸无火自燃了!
“没、没听到就算了!”赌气似的,她撇开小脸。
康立修直愣愣地凝着她的侧脸,感觉心跳开始加速。他可以这么认为吗?她
真的在邀请他!不会再给他一次难堪!“恬恬!”
望着她逐渐泛红的耳朵,他的心情阵阵飞扬,马上决定抛弃已经摆放好的临
时床铺,轻手轻脚地爬上弹簧垫——
第八章
极轻缓地,康立修扶着郝慈恬纤细的双肩,慢慢地将鼻尖贴近她的发,浅浅
地闻嗅属于她的味道——有淡淡的向日葵香味,可能跟她喜欢在家里点上向日葵
精油的薰香灯有关,身上自然沾染上那股馨香。
他低喃道“下次换芬多精也不错。”深吸口气,幻想着森林的味道。
郝慈恬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当机,全身肌肉绷得死紧,甚至因他的贴靠
而冒出薄汗,却听到他大杀风景地跟她谈芬多精?八成是她耳背了!“什、什么!”
唇边泛起一抹笑,他放心地伸长双臂将她抱个满怀,轻轻地摇晃起来。“你
确定吗?我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被你推开。”他语带埋怨地翻起旧帐!那是太残
忍的酷刑,害得他当晚彻底失眠,隔天差点连揉面团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她躁红了脸,不意他又提那件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事。“人家都说
了……我不是故意的嘛!”大男人还这么爱计较?真受不了!
“嗯,不是故意——”轻吟似的,张合的唇逐渐贴上她的耳廓,他的呼息也
若有似无地揉抚着她敏感的玉贝,令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唔……”完了,他才稍稍牛刀小试一下,她就忍不住浑身瘫软,那等一下
正式来的时候,她岂不是任凭他宰割了!她在心里低泣,却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咪
呜。
“冷吗?”察觉她的轻颤,他自然而然地往她怕冷的方面想。
没办法,谁教她为了怕冷还穿保暖卫生裤!一想到自己骄傲的自尊竟败在一
条长满毛球的卫生裤上,实在很难教他在短时间里释怀。
虚弱地摇摇头,她的腰椎快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好放软身子,让背脊贴上
他温暖的胸膛。“不、不冷……”
“不冷?”不冷为何发抖?想起另一个可能,稍稍平抚了他受伤的男性尊严。
“难道你——害羞?”
她闭了闭眼。是女孩子都会害羞的好不好?何况她一点经验都没有,面对的
又是自己这么喜欢的男人,要她不害羞,比让老天爷下红雨还困难!
小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康立修逸出一声低笑;那声笑让郝慈恬几乎是扬声的
一刻便张开眼,稍嫌凶恶地侧脸瞪着他。
“你、你笑什么啦!”她该更理直气壮一点,可惜那略带撒娇的语气,和那
张扑扑可爱的脸蛋,着实很难发挥那种横扫千军的气势。
他还是笑,再出声的嗓音听来沙哑而危险。“没,我只是笑你好可爱。”
“可爱?”显然她以为的可爱和他口中的并不全然一致,却也足以让她兴奋
得心花朵朵开。“你真的觉得我可爱!”不敢相信似的,她要求再次保证。
“当然可爱喽!”使坏地捏住她的鼻尖,引得她哇哇叫疼。“不可爱我怎么
会喜欢你?”
喜欢?!郝慈恬为了他浅释出来的爱意感动得乱七八糟,恨不得立刻就扑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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