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完结(2/2)
“可是你有证据吗?你什么都拿不出来啊!”
“你想看我身上的伤痕?”
“哪里,哪里。周欣,即使我相信你――虽然不太可信――我也不能把它们发表出来。上次你的那篇报道已经惹来了太多的麻烦,要是这篇文章再发表,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相信别的报社也不会发表的。”
“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连死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求求您,您知道那帮人是――”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警察也跟他们串通一气,您知道吗?如果报警,我马上就会被杀掉,那样的话就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看见社长在不停地摇头,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把我的报道登报。您可以再附上一篇声明,说报社对此概不负责,或者――”
“周欣,这样好不好,我选几个人来投票表决――”
“不!如果你不马上发表,就再没有机会了!”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对不起。”
周欣呆了半晌,但她不甘心,她还有最后一手。她犹豫了很久,终于道“社长,您觉得我漂亮吗?”
“我――”
“您有没有想过要和我做爱?”
他盯着周欣,不自然地笑了起来。“呃――当然,当然有想过,社里很多人也想过吧。不过我不能――”
“可以的。”周欣打断他的话。
“你说什么”
“你可以和我做爱,占有我,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奉献出我的身体。”她站起来,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在干什么!”社长叫道,但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她脱掉上衣,露出白色的胸罩。社长看着那优美的弧线,以及乳沟处的yin影,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周欣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身上虽然有些伤疤,但还是很美吧,社长?”
“周欣――”
周欣又解下了裙子。社长的眼睛贪婪地落在雪白的肉体上,他咽了口唾沫。
周欣略带挑逗性地说道“我们可以就在你桌上来,地板上也行,或者椅子上。你想在什么地方都可以。”说着她又解开了胸罩。
社长沙哑着说道“哦,周欣,你想――”
“我希望自己的报道能发表,社长。仅此而已。”
“不行!我要怎么说你才好――”她把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覆盖着黑色草丛的神秘地带。
“天哪。”社长喃喃道。
周欣走近他身边,坐在他的膝上,樱唇向他凑了过去。两人的嘴唇象磁铁一般吸在一起,社长的手开始在她的腿上和胸脯游动。
周欣移开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就是你的了。”
“我――不――不行――”
她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早已是直挺挺的yáng具。她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碰了一下,社长立刻喘息起来。她用温暖的小口含住rou棒,吮吸起来。
“怎么样,社长?”过了一会,她才停下来,小脸贴在社长下体的毛发上,仰头问道。“你答应吗?”
社长艰难地说道“好吧。唉!好吧好吧……欣儿……”周欣又含住他的rou棒,令他把要说的话变成了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
良久他才把她拉起来,放到桌上。她特意摆出令他最方便的姿势,双腿缠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活动着下身。她已经没有感觉了,做爱已经毫无新奇感可言。她不禁怀疑,今后自己恐怕再也不会处于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和男人做爱了。
社长年纪虽大,耐力却惊人地持久。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长喘着再那甜美的肉体里射出来。他休息了片刻,这才穿上衣服。周欣也坐了起来,问道“好了,你同意了吗?并不十分长,你……”
“不行!”社长坚决地道。
“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什么?你说什么?”
“不会发表的,那篇报道。”
愤怒和绝望的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眶“你这没信用的混蛋!你答应过的。”
“对不起,我是骗你的。”社长答道。
***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社长室。无边的恐惧笼罩下来,她觉得陈弘的yin影简直无处不在,而且随时都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害怕自己真的会成为陈弘讨价还价的砝码,象妓女一样被出卖给一个个的陌生人。
她只有逃。她带上自己的东西,逃离了这城市。她觉得自己象被人追逐着的猎物,茫无目的地躲避着,不知哪里才是安全之所。她只希望离这城市越远越好。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去向,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更换了名字,把头发染成了棕色,找了份跟出版业完全无关的工作,并租了间房子住下来。
她一直在惊恐不安中度过。虽然她不时给自己打气,认为陈弘绝找不到这里,但她仍觉得那只看不见的黑手随时都会收紧。几个月了,她一直都低着头走路,对声音极其敏感。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渐渐地放松下来。
她慢慢开始适应新的生活,开始认识一些新朋友,其中还有两个是男性,但她从不给他们可乘之机。终于有一天,从电视里看到了家乡那个城市传出的丑闻。那对她来说其实早已不是新闻了该城最有权势的董事会七成员被控贪污、欺诈、勒索、谋杀等多项罪名,落入法网。
周欣不禁喜极而泣。
新闻没有提到章月,周欣此时对这柔弱的女孩有些担心,不知她的处境如何。她曾经想过打电话回去问,但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敢下定决心。
又过了几个月,她在新的岗位上已挑起了大梁,完全融入了新的生活。她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两人还没同居,但她高兴地发现自己对性的渴望已逐渐恢复正常了。她这才觉得自己象个真正的女人。
五月的一天晚上,她很晚才从办公室回家。劳碌了一天,她只想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来看看电视。她走进漆黑的家,锁上房门,听见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声音很小,象人被捂住嘴所发出来的,听起来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她打开灯,眼前的景象令得一股寒意从她的头顶散步了全身。一个全裸的女孩,嘴里堵着东西,被吊在房内。
那是章月!
周欣哆嗦着,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时身后忽然有有了动静,吓得她转过身来,顿时差点晕过去。一个男人笑着靠在门上。
“你好,欣儿!”王风微笑道。
“呀――”周欣竭嘶底里地喊出声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