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第70部分阅读(1/2)
独特!被行刑之人就这样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快事呢。”
菀师太莞尔道“小姐姐思维与众不同,超然于浊俗之外也。”
丐儿心虚,苦着脸道“你被奉为师太,虽年岁尚比我小些,但是气度和心胸,早凌驾于年龄之上了。你叫我小姐姐,别人听见了,岂不作弄我。我就一代号,你叫我‘丐儿’就好了!我还称你为菀师太!”
菀师太见丐儿话至此,就含笑点头道“也好。”
丐儿低头,看着那香汗聚成的蜿蜒水流,蹙眉道“七妙人出这么多汗,该虚脱了,狂补水也未必凑效。”
菀师太轻声解释道“不会。蒸汽与汗循环,及时补充。你看这些香水,滋养着黑木崖最好的木莲花。花养人,人养花,天人合一,就是此番道理。”
“就像人养玉、玉养人一样!”丐儿欢快地接了这么句。
“你是极通理的。”菀师太笑着褒扬她。
丐儿脸一红,有几分不好意思,对这菀师太却是更加喜欢了。听菀师太说话,仿若口齿噙香。一时竟觉得木莲花并非那样深不可测、妖冶轻曼,叫人接近不得、敬而远之,而是变得可亲可爱了许多,连那萦绕不绝的香气也不再惹人排斥了。
等了一会儿,玄紫、鹅黄、湖绿等七妙人,迤逦走出。看见丐儿,俱都诧异道“你怎么来了?谁送你过来的?”
丐儿不直接回答,只吃吃笑道“上次指挥你们给我行刑的那位哥哥,可是骗了我吧?他说从教主的藏经阁到这儿,需要七八天的光景……”
“那是对于不会武功的人来说的。”鹅黄抢先娇脆回答“会武的人,如果路熟,譬如我吧,一个半时辰就够了;换做菀师太,小半个时辰足矣;教主……就在我所能想象的范围之外了。”
丐儿道“此言差矣。我不会武功,又是个路痴,怎么半天时间就到了?”
鹅黄不可思议地捂着嘴,道“不会吧?我以为你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赶来的呢。”
菀师太释疑道“黑木崖地‘斜’,很多人把倾斜的‘斜’认作邪门的‘邪’,固然与它地势崎岖、方向难辨有关,更重要的还有一点,它其实是一个错综复杂、星罗棋布的天然八卦阵。灵性超凡的人,从一处到另一处,只需随意乱走,就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天资愚鲁的人,只会越走越乱,越乱越错,分叉越多,走到最后,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原地打转儿。听丐儿这样说,并不奇怪,她原本是个鬼精灵。”
丐儿听着这般深奥,但到最后,她听懂了,舌头一吐,飘飘然道“菀师太说话儿,每句都打在我心坎儿上,让我惬意的能多吃好几碗饭。”
“但是还有一种特殊的人,性格属于两极类型,静若瘫痪,动若癫痫,聪慧时心有九窍,愚笨时一窍不通,这类人在黑木崖行走,更多凭的是运气,灵光来了一帆风顺,灵性被蔽则如同普通人。与丐儿接触的时间不长,不知她是不是属于这类奇葩。”菀师太补充道。
冷汗从丐儿背上渗出来,虽然菀师太只是就事论事就人论人,并无针对之意,但是强烈的自知之明,让丐儿产生了严重中枪的感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惨了啊。丐儿抬头看看昏暗的天,时候已不早了,这里的黑夜来得比陆地更快些。
该回去了。但她想起那茫然无尽头的湖面,不自信能够畅达走出去。回到藏经阁楼,会不会需要耗费几天几夜的时间?
黑木崖有规定,每人餐量固定,且要送到该人居住的地方,所以不能随便乱走,以免到吃饭时候回不去。如果真有公事耽搁,不能及时回到所住之地,那就得提前汇报上级,向御膳房申请,告诉他们暂居地点,才会有饭送到。
像丐儿这般,没经过任何手续,私自跑出去贪玩的,应当活该被饿。
本来丐儿想在蓬莱逍遥岛快活几天呢,看来是不成了。
与菀师太和七妙人说笑了一会儿,丐儿道“我该回去了。”
辞别之后,丐儿忧心忡忡,每迈一步就求救似的回看菀师太一眼。
“怕天黑找不到归路?”菀师太善解人意道。
“你简直是我的红颜解语花!我最贴心的小棉袄!”丐儿被她说中,转身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菀师太送我,好不好?”
“这个……”湖绿妙人道“师太是不能送人的。”
鹅黄看她们为难,道“不然我送她吧。”
菀师太沉吟了一会儿,道“不妨事,她是客。与黑木崖本土人员还不大一样。等你把她送回去,你们两个皆要错过饭时,吃冷的不利于养生。”
丐儿听得心暖暖的,感动之余,恨不能抱着菀师太亲上一口。
第二二六章俯首帖耳私语时
于是,菀师太牵着心花怒放的丐儿,一并走出妙人司。丐儿边走边随意道“你每天都能见到教主吗?”
菀师太摇头道“除了教主偶尔召见,其余时间都没见过。每次召见,教主都带着面具,从来没见过他真容。”
丐儿颇是吃惊“依你这样说,他那张美如妖孽的脸,黑木崖的人几乎都没看到过?”
菀师太情怀幽幽地点了头,安恬问道“你见过么?”
丐儿如实回答“以前,就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我和他在外面的世界相遇,见得了他的真容。既见了,就无需避讳了,他再遮也没用,所以后来再见,他都是真容出现的。”
“你真幸运。”菀师太低声道。
丐儿以为她指的是见到南宫真容,不禁哈哈笑道“距离产生美!你若见了,没了神秘感,也不会这般牵肠挂肚了。”
菀师太有瞬间的怔忪。牵肠挂肚?
落寞地笑了笑,轻声道“你是说教主戴上面具才更好看吗?”
丐儿愣住。这该怎么答?面具冰冷冷的,如同死物,哪有生动的容颜好看呢?更别说,抛开成见后,南宫峙礼风流倜傥、俊朗有型的一张脸了。丐儿想了想,道“不好比较,戴与不戴面具,各有千秋。”
菀师太没再说什么,她静静地携着丐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凌空踏波而去。
丐儿感受着湖水扑面的清新气息,张开那只空闲手臂,举向远方。
菀师太笑晏晏道“你这样洒脱、无拘无束的性儿,真好。其实我刚才说你幸运,并不只是因为你见过教主的真容,而是你有广袤的活动空间,见的世面多,不像我,井底之蛙一般,生活在封闭的环境里。”
丐儿的心一揪,脱口道“你不喜欢这里吗?”
“喜欢。”菀师太澹然道“但我偶尔会有浮思,想着和他一起到天涯各处走走,该有多好。”
他?可是代指南宫峙礼吗?丐儿道“总是有机会的。”
“但愿如此。”菀师太清婉道“其实有信仰在,喜欢的人在哪儿,你的心便在哪里。守着一座不见天日的城,也是幸福。”
丐儿听得恻然动容。为菀师太。
爱是一个女子全部的信仰,她做到了。而自己呢,情为谁所系,心为谁所开?
丐儿甩了甩头,不想再为这些所累。她在心里暗暗道“南宫峙礼,你完了,你摊上大事儿了。你惹得这么一个美好的姑娘为你动情、空守年华,太让人嫉妒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菀师太恍恍道“教主?”
丐儿感觉她挽着自己的手松开了,睁开眼的刹那间,丐儿已直直地坠入湖中。
脚尖刚触及到水面,被人拦腰抱起。那人一臂抱着丐儿,一臂拉着菀师太,几个起跃,就出了十里湖。
丐儿被丢在地,蹲得疼的只叫“哎呦”。揉了一会儿痛处,抬头看,只见菀师太水雾似的眼眸,惊喜含痴地看着南宫峙礼。
丐儿一乐,原来南宫这厮没戴面具!
这下可好,正说着呢,这张脸估计更牵动菀师太的十里平湖心了。丐儿有些看好戏的架势,抱着胳膊,小腿一晃一晃的颠着,很享受接下来的情景剧的样子。
哪知南宫峙礼很不配合,淡淡对菀师太道“我来接这个路痴回住处。菀师太辛苦了。”
说罢拎着丐儿,纵身离去。
“等等,我还没跟菀师太道别呢!”丐儿挣扎着回过头,用力地朝菀师太挥着手。
她眼神蒙蒙的,如傍晚木莲花蒸起的雾。
眨眼之间,南宫峙礼已带着丐儿回到了藏经密室外面的暖阁。他递过来一尾白鱼,霸道命令“赶紧吃!”
“这么凶做什么?”丐儿赌气“我偏不吃。”
“不吃?那我吃了。”南宫峙礼好像巴不得等她这句话,真个吃起了她的鱼。眼看就快剩个鱼头了,丐儿抢过来,没好气道“你的呢?”
“吃完了。”南宫峙礼咂着嘴“不然呢?谁吃你的?”
“你堂堂教主,还愁没吃的?竟要跟我抢?”丐儿道“你的分量不够吃,可以跟御膳房说一声啊,哪怕你能吃一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南宫峙礼道“谁让我刚才接你时,耗费了体力呢。既然吃了亏,就该补回来。”
“抠门!”丐儿赏他了两字,并一记白眼。
南宫峙礼不以为意,道“黑木崖多瘴气,一旦得上,是要用黑木莲花汁,吞服几个疗程才能治好的。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乱跑,寂寥了可以多看百~万\小!说,修身养性。我这儿的书,别人万两银求都求不来,现在免费对你开放,你硬是不上心。真是个傻得不透气的丫头。”
“不就是些盗墓辟邪的吗?”丐儿不屑一顾道“这些东西,我前世都已滚瓜烂熟了,再看一遍,有什么新奇的?何况这一世我行善积德,不去做那损人阴气、伤天害理的事。鬼也罢邪也罢,总不至于找到我头上。有来世,我穿越个好人家,简简单单、平平凡凡过活,再也不卷到这些漩涡中。”
南宫峙礼以为她又发神经了,不过还是点头顺从道“真有来世,我去找你。和你一起过那样的生活。”
丐儿闷哼道“主宰不了这一世命运的人,才会把希望寄托在来生。”
南宫峙礼神色中有怅然,叹了口气。
“你今儿个是怎么了?”丐儿奇道“不会真中邪啦吧?还是,见了美人,失魂落魄?”
说到这儿,丐儿托着脸认真道“你觉得菀师太怎么样?我不觉得你与她般配,因为你根本配不上人家!但她既然看上了你,你还是从了吧。”
“多情反被无情伤,无情偏爱多情种。”南宫峙礼颇带几分深意道“我是与挚爱女子无缘的。”
丐儿支招道“不要自持教主身份,拿出你死缠烂打、热脸贴冷屁股的功夫,没有谁是攻不下的。我敢说,你暗恋菀师太,你只要朝她走一步,她就会朝你走十步!”
南宫峙礼抚了抚她的头,纵宠道“你是真缺心眼,还是假缺心眼儿啊?”
丐儿回敬他“你才缺心眼呢!给你传授诀窍,你不俯首帖耳认我为师,反倒骂我……”
“俯首帖耳?这个容易!”南宫峙礼笑嘻嘻的,凑近她,俯下头,耳朵往她鬓旁贴去。
丐儿着恼,他却无辜道“不是你让我贴的吗?”
“别贫嘴了!”丐儿推开他,严肃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问这个干嘛?”南宫峙礼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从不记年龄。教徒们帮我在石壁上刻着呢,等到二十八岁生日时,他们自会提醒我,不过应该还有好几年呢。我未必就给他们提醒的机会。”
丐儿道“是啊,你也该主动些。菀师太一片情深,你不能耽误了人家的青春。早点娶来,生一个英俊的小妖孽,我对他保证比对你好得多。嗯……让他认我作姨就非常好,我会倾尽我的一切去爱护他!”
“不能转移到我身上一星半点吗?”南宫峙礼语气无奈道。
丐儿想了想,摇头道“那不行,你不乖。你得寸进尺,我转移给你一点,你就想要全部。”
“是我贪心了吗?”南宫峙礼自言自语道。
“岂止是啊?”丐儿笑道“简直就是硕鼠一枚,贪得无厌!”
贪得无厌,贪得无厌。南宫峙礼默念了两遍,忽然大笑道“你说得对!”
丐儿不满,道“你别这样发神经,好吗?”
“两个神经在一起,才有劲儿。”南宫峙礼道“原来我一年半载才回黑木崖一次,现在隔三差五回来,就是为了与你斗嘴!”
“神经!”丐儿道,然后想起了什么,接着问“我来时误吃食物导致的中毒迹象,这两天好像慢慢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南宫峙礼简短道“再偷吃食,还会复发的。”
丐儿气道“我正经问你呢!别胡说八道!”
南宫峙礼笑道“后知后觉的傻丫头!我早吩咐御膳房在你食物里加了药材。”
丐儿恍然,卖乖讨喜道“你也不想让我受苦嘛。”
南宫峙礼眼中的柔情转瞬闪逝,他撇开话题道“走了那么多路,还为别人撮合说媒。累了吧,早些睡。”
“费尽心机,不是八字也没说成一撇!”丐儿失望溢于言表。
南宫峙礼不再理她,打开暖阁澡间的门,道“水待会凉了,你赶紧先洗洗满身的汗!待会我还等着用呢!”
“你,你跟我用一个?”丐儿结舌道。
“我的坏了!又不是同时用!我又懒得看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南宫峙礼轻描淡写道“我先去隔壁藏经室,你快点儿,我等得不耐烦,就直闯进来了!”
丐儿憋了一肚子恨,只得简略收拾了一番,洗澡去了。
第二二七章髋股胎印
由于南宫峙礼让丐儿快点洗,待会他还要用澡间。丐儿处于天生劣势,只得匆匆地冲去了疲惫汗气,连并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擦干了,胡乱抓起睡衣穿上,裹卷着换下的衣物,就出来了。
她前脚走出浴洗间,南宫峙礼后脚跟着就闪了进去。丐儿把自己的东西检查一遍,大是困窘郁闷,她的贴身亵衣落在澡间里了!
这可如何是好,等被南宫峙礼洗完澡看到捡了去,照他j诈邪魅的性格,若拿来威胁她,这辈子岂非都要名声受损、屈服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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