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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5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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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迁附和着东方爷“其实公主虽然身份贵重了些,偶尔耍耍娇气脾性,大多数时候还蛮温柔可爱的。尤其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她会为之改变一切,十足小女儿态,惹人怜惜。”

“保持本色就好。女孩子没必要为他人改变,那样她就不是她自己了,反而失去了最美的天性。”西门少将军道。

赵迁与东方爷面面相觑。东方爷背着手,反复走了几步,怅然地道“蔻儿的幸福,我是不能给了……但我希望她能有好归宿……然而,除了贤弟,怕是天下难再有第二人了啊!”

赵迁也沉沉地叹道“也怪蔻儿太执著了。偏偏执著于不喜欢她的。”

东方爷道“男女感情的事儿,还真是无法勉强。心定向在那儿,改变是很不容易的。”

赵迁字字含着深意,道了一句令人半知半解的话“除非,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改变了多年固有的方向。”

东方爷不可置否道“我只知道,我心方向无法改变。哪怕被撞击得千疮百孔。”

赵迁木无表情,重重地举起酒杯,痛饮一大口道“既然西门弟坚持等待未出现的人,为兄也不好说什么,共饮了这杯酒,就送你上路吧。”

东方爷、西门少将军仰头饮尽。西门少将军遗憾地抱抱拳道“爱莫能助。”

赵迁洒脱笑道“还望西门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踏上归程。至于蔻儿的事,我和东方弟再另想办法。”

薛浅芜的心沉到了谷底。终于以失败而告终。虽尚未知素蔻公主的意,西门少将军的态度却如此清晰而顽固,他说不娶公主。

西门少将军没再多说,以军法伏地简短道“告辞。”

东方爷道“稍等一会儿。我和迁兄送你一程。”

马匹嘶鸣的声音响起。等参差不齐的“哒哒声”出了门,薛浅芜在房间里哇哇大叫“如谷,如谷!快把房门打开!”

如谷过来开门。薛浅芜心急地往外跑,如谷叫道“你要干什么去?”

薛浅芜没答话,眼光投在远处。只看见马匹绝尘而去的影子,以及马背上挺直伟岸的如雕像一般的身姿。

薛浅芜懊恼地跺跺脚“迟了一步!没看清那位令无数少女痴迷的西门少将军长得什么样儿!”

“原来你是急着看帅哥啊!”如谷深深地陶醉着,一脸羞涩回忆状道“长得真是有型!跟东方爷、赵太子站在一起,就跟嫡亲兄弟似的!”

“嘘!”薛浅芜反身,伸出手指竖压在她唇上,严肃地警告道“你越来越胆大了。纵使东方爷、西门少将军如何气度不凡,怎能比作赵太子的嫡亲兄弟?”

如谷身子一颤,哀声委屈地道“我只是在你身边习惯了,有话就说,不加修饰,不去思考。我说出了最直观的印象而已。”

薛浅芜不再数落她,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看清西门少将军了么?”

“你想干甚?”如谷带了三分警惕,睁着杏眼问道。

薛浅芜风驰电掣般从里间拿出了一张白纸,铺在桌上,期盼地道“你会画画吗?你把西门少将军的样貌画下来吧,不然我心里很好奇,整天恍恍惚惚食不安寝,东方爷若是察觉了……我就惨了……”

如谷苦着脸道“奴婢哪里像你那般多才多艺,会唱歌会跳舞会做玩具会画画的!换做是你,明明看着像是涂鸦,完全没有章法,却能形成惟妙惟肖之神韵。而我,不仅画技不精,而且传达不出半分神韵。像西门少将军那样独特气质的沉默冷帅哥,若真要话,我就用一块玄石头代表算了!何况,我也看得不甚仔细,确切的说,根本就没敢多看他一眼,只隐隐约约瞄见了个大致,但是那种气场,可能是因混迹沙场久的缘故,似乎比东方爷和太子还要强上些许。”

薛浅芜听罢,忖思着点头道“你虽没画出来,但我已能想象出了。你说得太好了,他是冰山上的一块玄石。”

如谷悄悄地道“给你说个秘密。前年的时候,也是春节,西门少将军与老将军一起回京,宫中掀起了一股议论他们的风潮。那时我就听说,西门少将军秉性古怪,不仅没有娶妻,并且从不与女孩子说话。只旁边有男子相伴时,他才会说几句,不过很难分出他是在对谁说。所以,天底下有传言,西门少将军从不与女子单独言谈。”

薛浅芜讶异道“你的意思是说,西门少将军从不与女子单独相处?即便极度偶尔、迫不得已单独相处,也不说一句话?”

如谷点点头道“是啊。不知道真不真。”

“应该传言不假。”薛浅芜道“像那样的才俊,也算是东方爷一般的风云人物。如果真有女子特别,被西门少将军当做红颜知己,无话不谈,天下百姓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如谷眨着眼慢吞吞道“所以……也有传说……西门少将军是断袖……”

薛浅芜“噗嗤”笑道“断袖是否,还不能确定呢。你刚才可听见西门少将军对太子、东方爷说什么暧昧不对劲的话了?”

如谷憋红了脸,绞尽脑汁回想半天,说道“没有。”

“这不得了?”薛浅芜笑嘻嘻道“说不定真相比这个还惨呢!”

如谷不解,“啊”了一声“还惨?什么真相?”

薛浅芜诡秘地笑道“那就是男女通不吃了!”

如谷单纯心性,一时片刻未能反应过来,迷糊问道“什么叫男女通不吃?”

薛浅芜“啪”一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像我这样,就叫‘男女通吃’!西门少将军则与我完全相反!”

如谷摸着脸颊,傻傻愣在那儿,想透彻了之后,“啊”地再叫一声,刚要挠薛浅芜,却听东方爷好气又好笑道“你们在干什么?!”

薛浅芜心一缩,敢情东方爷是看到她亲如谷那幕了吗?微囧笑道“你们不是送人去了,这么快就回了?”

东方爷道“送至宫门,少将军说终有一别,无须远送了。”

赵迁也踱进来,有些黯然地道“终是没有成功。东方弟,你打算怎么办?”

东方爷看着薛浅芜道“咱们的事,让迁兄多麻烦了。既然天意如此,丐儿在宫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就出宫吧。我安排她住在新府,多加看护着就是了。”

赵迁脸色一凝,还未说话,只见薛浅芜苦着脸娇嗔道“从宫里的牢笼,转移到府里的牢笼罢了。”

东方爷心疼道“我只是不放心。你想游玩的话,等我得空看你,我陪着你出去就是。”

薛浅芜道“你可得说话算数啊。”

东方爷保证道“一定。”

赵迁想要插些话,却不知说什么好。有些怏怏沮丧,心底某处好像被切掉了一块,空落落的难受。

东方爷拍了拍赵迁的肩“明天我便把丐儿接走吧。”

“好……”赵迁声音微颤,有些苦涩。

正自说着,冒冒失失闯进来了一个丫鬟。赵迁定睛一看,是太子妃柳采娉身边的。眉头更蹙,不悦地道“你跑来做什么?”

“不好了!”丫鬟禀道“公主……公主……她跑到了太子府,哭哭啼啼,说要找您!”

赵迁与东方爷,神色同时一凛“她还说了什么?”

东方爷狐疑,紧接着补充道“只说要找太子?”

“不是……”那丫鬟慌张得直冒汗“还说,要把东方爷您也找出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东方爷平静道。

薛浅芜问“莫非我在太子府的事儿,被公主知道了?”

赵迁摇头“不可能吧?干霖院是很少有人迹的地方。再说,依蔻儿的性子,若真发现你在这里,早就该闹起来了。不闹个天翻地覆才不正常呢。”

薛浅芜总觉得有些不踏实,闷声闷气道“或者,真不正常。”

东方爷道“先不管这些了,她知不知道,明天丐儿就要出宫了,还能闹出什么!眼下的关键,我和迁兄应该先去前院,看看蔻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薛浅芜心念一动,拉住东方爷的衣袖,很严肃道“见西门少将军的意图,公主不会知道了吧?”

“她就算知道又如何?”东方爷道“我和迁兄又没有明确表达出来呀!”

“那……”薛浅芜追问道“今天会见少将军,谈话内容不会被泄密吧?”

赵迁与东方爷,皆宽慰道“先别往坏处想。还不知道蔻儿因何而闹,咱们不能瞎猜测自乱了阵脚。”

薛浅芜不再言语,心下还有一丝怪感。仿佛最深底的某处,被掘出了,又仿佛钻进了某张网。

看着赵太子、东方爷走了,薛浅芜指着如谷道“你跟过去。看看是怎么个情况,回来再告诉我。”

如谷去了。大约到了掌灯时分,她才匆匆地回来了。薛浅芜着急道“公主说了什么?”

如谷答道“别的倒没什么,一切由太子爷的一句话而起。送西门少将军到达宫门之时,太子最后嘱托了句‘贤弟若是何时想通,愿意娶蔻儿了,我和东方弟随时都欢迎。那时贤弟可派了八百匹马来送信,当做军情加急汇报’,西门少将军回答说‘今日既拒,何谈来日’,哪料这对话不知被谁听了去,然后透口风给公主了。公主颜面无光,哭得死去活来,非要在太子府前院住下来,直到太子和东方爷能给她一个说法儿,为何要这样对待她!太子妃劝不住,都回避了,太子和东方爷正在犯愁,焦头烂额着呢!”

薛浅芜急躁道“她在太子府住下来……那……东方爷不是没法接我回新府了吗?最终,形势恶化到怎样了?”

如谷轻道“太子倒松了一口气,让东方爷先回了。还悄悄让我转告你,说暂时还在干霖院住着,等什么时候公主闹过气了,离开了太子府,再让东方爷来接你。”

“现在的话,只能先这样了。”薛浅芜道“对东方爷,太子大概也是这样交代的吧。”

如谷点了点头,仍不免担忧道“看公主的架势,恐怕真要在太子府住几天了!”

薛浅芜道“不知皇上、皇后知道了吗?”随即又自言自语道“应该还不知道,不然的话,事情就更大了。唆使少将军娶公主,如此重大的事,他们定然会过问的。”

“奴婢也在疑惑,公主为何不让皇后娘娘做主。”顿了一下,她若有所思道“看来公主还是心系东方爷啊,怕东方爷受到责罚。”

“那她住在太子府里,对外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薛浅芜道。

“真是当局者迷!”如谷点着薛浅芜的脑瓜“随便找个借口不就行了?比如说念太子妃了,想和她一起住!比如说喜欢太子府的某种花草树木或者鸟兽虫鱼,想要天天观赏,但又怕来回挪死了!”

第一七九章错错错,莫莫莫(上)

翌日,东方爷没有来太子府。想必赵迁已派人传了话过去,说素蔻公主正在闹别扭,叫他暂时避避锋芒,等形势缓些了,再来接丐儿回新府。

素蔻公主憋着气住了一天半,赵迁对她孜孜不倦分析利弊,好言巧话说尽,再加皇后娘娘、太后等人过问,她怕闹得大了东方爷难收场,才不情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厢,赵迁准备着让东方碧仁来接丐儿出宫。心底虽然落寞不舍,他还是选择了祝福。多次见过这对有情人相聚的场景,幸福得简直堪称是奢侈。由衷羡慕,不忍稍微放纵一点私心,生怕放出了就很难收敛。

或许,赵迁清楚知道,丐儿所热盼的感情,作为在众多女人中周旋以至千疮百孔的他,永远也给不起。所以,远远地欣赏着一份美好,比什么都重要。成全东方弟与丐儿,就是给她了最好的幸福。

不知不觉过了三天,东方爷居然没一点消息。薛浅芜在日夜祈祷中,暗自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又到黄昏,阳春的暖风从苍翠的枝叶间吹漏出来,打在脸上,如喝得半醉般舒服惬意。薛浅芜了无滋味地坐在柳树旁的石头上,直到月影渐渐西移,仍是毫无倦意。她想,东方爷明天会来吗?

她不怕任何人反对,她亦可以忍受名不正言不顺,只要他把她作为惟一的妻,只要他来接她,践行亲口许下的诺,娶她为妻。别的都不是大问题。相识相知相亲相合,这么久了,只因为他,她再也恢复不了昔日无所畏惧的洒脱。

如谷撑不住困意,已经睡去。整个院子都浸进了浓浓的睡意中。

薛浅芜像幽魂一般,来回地逛悠着,轻轻踱来踱去。忽然闻到一种细微的甜香味。

心里一喜,忖道,哪儿竟有这样好闻的花,以前从没有注意到。想是以前睡得太早,这花却稀奇地开在众人酣睡之时,静静地不邀宠不喧嚣,自有一种淡定的摄人心魂之美吧。

念头这样闪过,薛浅芜想寻寻看,于是就向草木深处走去。走了一段,觉得口有些渴,然后掉头回屋,准备倒些水喝。却看到正堂屋的桌子上,有一杯茶,浅尝一口,不热不凉,温度正好。薛浅芜并没太在意,估计是如谷未睡时为自己倒的呢。这丫鬟啊,还真是贴心极了,等出了宫之后,一定央东方爷在太子面前讨个人情,把如谷也带出宫去。

唇角露出笑意,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幽甜芬芳,似乎与刚才嗅到的花香有些相像。这死丫头,什么时候种了如此好花、得了如此好茶,胆敢掖着藏着,半分都不向主子透露,真是该打嘴的。

心中因感动而装满温存。喝完,细品一品,觉得头脑之中忽而澄明忽而眩晕,飘飘玄虚,仿若凌风舞袖。想到这种奇异的花,薛浅芜脚步绵绵的,往刚才的深草丛处走去。

一路穿梭,也没发现什么花儿。身子却是越来越乏,两条腿灌铅也似的沉重。头脑里一片混沌,眼前昏暗的视线也变得更加不甚分明了。薛浅芜残留的意识里,有些吃惊,好端端的怎就病了?女人还真是熬不起夜啊。

想找个地儿坐一坐,兴许就会好些。稍一弯身,整个躺了下来。索性一动不动,闭了眼睡。

哪知睡得并不安宁。薛浅芜觉得胸腔、小腹里越来越热,热至滚烫,就像火焚欲灼那般,有一种隐秘而急切的渴望。思想在残褪尽那一刻,薛浅芜回味起,每次见东方爷,二人床上酣然亲热的时候,便是这种感受。只是与东方爷,是慢慢地升温起来的,而现在这状况,显然是因药物的力量猛然腾涌起的。

想到这一层时,薛浅芜已不受控制了。她热得大口喘起来,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消多久,已是衣衫如缕,难以蔽体,可还是觉得热,她止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那热浪将要把她整个焚毁吞没之时,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月光笼罩下优美柔和,从墙头上急切而敏捷地一跃,忧心地唤一声“丐儿”,便朝她奔过来。

薛浅芜的眼睛亮了,嘿嘿一笑,这不是东方爷吗?他还真是能算,就知道她正需要他,这么巧就来了。

她张开双臂扑向白色身影那瞬间,眼的余光恍然看到一个丫鬟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侧着身子似乎在?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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