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类型 > 丐妻妖娆 > 丐妻妖娆第29部分阅读

丐妻妖娆第29部分阅读(1/2)

目录
好书推荐: 女警的任务 乐疯了 那一张带血的床单 性百科全书 欲望总统 代理妈咪要嫁人 馋娘子 催眠大师 妖二代的迷糊娘亲 逝爱花殇

有原则重义气的人,怎么会舍得卖了你?真有男人追你,打你的歪主意,我也得两肋插刀,清理掉他不可!”

那些日子还在苦劝游说她嫁人呢,说变却就变了。绣姑适应不了她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苦笑着道“这不想着卖我了,却做起了我的护花使者?让我好生忐忑!”

薛浅芜解释道“你想想啊,将来我肯定是要嫁人的,咱这么大家业,倘若你再跟了男人,没人打理,我不放心。唯一可能途径,是让你那男人入赘而来!如此一着,我怎么办?我是鞋庄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你们另立了新门户,我要受到排挤与威胁的!所以为了自身利益,我也不想把你嫁人!”

“原来如此……”绣姑点头笑道“倒也符合你的惯常。”

薛浅芜笑得甜,似乎甜得能掉下渣“这下你信了吧?我不会再卖掉你吧?”

绣姑看着她的笑,总觉哪里不妥,偏生又说不出,只得答应她道“你说你想做什么吧。”

薛浅芜抱着她的胳膊,亲昵地耸晃着,以一副好商量的语气道“其实像你这样终日宅着,并不利于思维发散,容易禁锢灵感……”

绣姑垂着眼皮,淡淡然对她道“说人话,速切正题。”

薛浅芜咳了一声,一股脑儿把心思倒出来“人生在世,不能日日忙碌了去!纵使忙碌,也要快乐的去忙碌,寻找亮点,使这忙碌变得有价值有趣味。比如做鞋这绝活儿,你可传授几个有天赋的门徒,专门严加培训,一来可保你的针法永存于世,二来你也省些劳累,不然随着上门订货的越来越多,甚至整个京城都穿起陈氏之鞋时,你有四只手五只手,也忙不过来啊!”

“这个我考虑了,现在已经开始培训了,只是还不放心他们上岗……”绣姑轻皱娥眉“再然后呢?”

薛浅芜提起十二分的劲头来,手脚比划着道“咱们作为股东,关键在于如何运筹策划,使整个大庄园呈现生机勃勃之势!比如可以每隔十天半月,在咱们宽敞的展览大厅,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走秀场,或者抽奖活动……”

吞下一口唾沫,重锤掷地,说出末尾几字“或者开演唱会!”

绣姑此时还未察觉薛浅芜的心思,兴致盎然问道“走秀是个怎样的场?抽奖又抽什么?还有那演唱会,不跟宫宴歌舞一样的吗,在鞋庄搞这个干嘛?”

薛浅芜眼见快说到实质了,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你还记得,我曾说的一种细高跟吗?”

绣姑点头“记得……我正因你许下的那诱惑,才坚定来京城的!”

“那种鞋子,穿上摇曳生姿,袅袅婷婷,艺术创造空间极大,无论鞋底高度,还是鞋面设计,都能派生出成千上万种变化来!当然这属于贵族鞋,成本要高一些!由于初时不为顾客接受,还要做好宣传……这个走秀,就是很好很直接的宣传方式!届时邀请京城里的名媛贵妇前来观场,你想一想,舞台走秀模特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气质出众、窈窕美好,还能不引领时尚吗?”

“这个听你粗略提过。”绣姑简洁表态。

“至于抽奖,主要对准男士!你不知道,男人对于股票、赌注之类的事,永远都比女人高出很多兴趣!这个抽奖,可以隔段时间进行一次,比如逢着鞋庄成立一周年了,或者公认节假日时,都可进行!奖品可以设成几个档次,大至一块儿金元宝,小至一双鞋一双袜,都能拉动消费……”

薛浅芜倒了一杯水,饮了几口,清嗓子接着道“至于演唱会,与宫廷王府里的歌舞宴还不一样!那样不新奇,没什么看头,咱们要来神秘的,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独自清唱,要比群体热闹都吸引人……”

“一个人的清唱?”绣姑重复道。

薛浅芜笑颜灼灼“对啊,是一个人!咱们要找一位嗓音清纯的冷女子,蒙着面纱,或者垂着帘子,此女最好还要有着特殊身份,引得人们好奇、赏识、赞叹……”

薛浅芜话落音,竟听绣姑问道“你的匪女神丐身份怎样,够特殊么?”

薛浅芜猛地弹起来,这是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绣姑看她反应,知她不淡定了,笑着按下她道“放心好了!你的匪女神丐身份,是能胡乱宣扬的吗?再者你的嗓音易走调儿,也不适合独自清唱。”

虽然有些受到打击,却也是大实话,薛浅芜道“我是个残次品,休要提了!人倒是有极合适的,只你没想到罢了。”

“我认识吗?”绣姑以手托腮,苦思冥想。

“不认识是假的……”薛浅芜指着她道“那位丽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绣姑看她正指自己,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别开玩笑……我这身份,能说得出去吗?”

“原始身份,自然说不得!”薛浅芜反问道“如果以坎平鞋庄掌门人的身份,够神秘吗?够资格吗?够真实吗?”

绣姑当场说不出话来了。

综合种种,丐儿妹妹从一开始,便给她设了局。只等她往里跳。

现下,一脚已经踏入,回头的希望很渺茫了。绣姑还想挣扎拒绝,低声说道“我所会的,不过是些陈年滥调儿,翻不出什么新意来,久了人们便听腻了!”

薛浅芜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一啄,坏笑着宽慰道“有我这个蹩脚军师在幕后呢,岂会让你窘迫?”

“你的意思是?”绣姑的明目里,闪过一丝不确定。

薛浅芜晃晃她的手,诡秘地道“类似刚才那首白话调儿,我会得多着呢,欢快的,忧伤的,激昂的,澎湃的,热烈的,狂野的,露骨的,应有尽有,隔些时日咱就换曲,永不会被唱完!我唱的虽不好,但只唱给你听,经你这位大师慧心修饰,就是行云流水的乐谱儿!那般奇特调儿,肯定没人听过吧。”

绣姑震惊地看着薛浅芜。怎么也不相信,那样繁复驳杂、乱而博大的各种调儿,她是无师自通。难不成是梦里学来的吗?那也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对啊,怎就凭空臆唱了出来?

薛浅芜就怕绣姑起疑心,试图澄清“你也知道,我这人呢,向来都是歪才,说话行事往往惊世骇俗!对于音乐,也是如此,我不拘于常规,爱怎么骈散混着唱,就怎么唱,哼来哼去竟成了调……”

说了一通,连自己也不信,薛浅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来个颠覆性的转移。站起身来,很正式扭了一圈儿,对绣姑证明道“不仅我唱歌无章法,我跳舞也一样……”

绣姑更是张不拢嘴。跳舞的女子,是极需要耐力和韧性的,就丐儿这模样,也能甩着长袖翩翩轻盈起舞?

薛浅芜为了凸显自己的毫无章法,就给绣姑表演起了街舞。

本也算是体系化的街舞,在薛浅芜跳来,有些泼皮无赖乱打滚的搞笑喜感。尤其薛浅芜穿的是古代装,又宽又长,极不方便,有好几处,差点没踩着衣服摔跟头。最要紧的是,一场舞毕,她的外衣在腋窝处,好像撑开了缝儿,里面的亵衣松松垮垮极不舒服,大约带子断了。

薛浅芜急停住,再也不敢凌乱跳下去了。

绣姑看得目瞪口呆,这般舞姿,也太无拘无束了吧。虽与大众所欣赏的宫廷乐舞不同,却也不是胡乱扭的,绣姑从中看出,这舞自成套路,千变万化而又流畅自如,虽然丐儿的幅度掌握并不到位,甚至有意夸大之嫌。

绣姑解释不了。丐儿妹妹的歌舞,实在特别,可能真是她的怪天赋所致吧。具创造性,却是让人无语的离奇创造性。

第一〇五章蒹葭清霜音,歪门巧邪道(下)

好在绣姑不再追问她了,薛浅芜就去内房,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为了坎平鞋庄的发展大计,她把鬼机关算尽,她容易么?

当薛浅芜以一身湖蓝色重新站出来的时候,绣姑赞道“倒是清新凉爽,就跟刚出泥的薄荷一般,水灵灵的!”

这破比喻!薛浅芜不知为何,竟对比起东方爷在烟岚城时的那个了,回忆深处人自憨,她傻笑道“你不知道,当年东方爷说我正常笑起来恍若千树万树清香梨花开,不正常则好比从泥巴里捞出来的梨花儿,跟你这个泥水薄荷,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绣姑捧腹笑道“东方爷高才啊!比喻竟如斯的新颖巧妙,怪不得把丐儿妹妹迷得深!”

一提及东方爷,薛浅芜忽想起昨晚的颠倒吻,红着脸认真问“绣姑姐姐,你说像我这般意志强大之人,为何拒绝不了东方爷的一句情话,一次皱眉,一个拥抱?就像他昨晚吻我时……”

戛然而止。怎么憋不住话,这么羞人的事,都透出了?

绣姑显然已听到了,脸比薛浅芜的还要红,却笑话道“你连理智都荡然无存了?”

薛浅芜惊“啊”了一声“你怎知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过体验?你偷偷瞒着我有心仪男子了,并且你们如同枯苗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已经有突破性的进展了?”因对绣姑持着严重怀疑态度,薛浅芜俨然一副逼问内情、挖掘内幕的八卦女可憎面孔。

绣姑啐她一口,反而讥诮笑道“男女情事,没经历过,还能没见过吗?是你和东方爷有实质突破了吧,却硬拿来说我,好没个害臊!今天你刚来时,我就察觉到了异样,粉面含娇三春景的,骨子里都露着喜悦味儿……我还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能这样滋养人呢,原来是缠绵的力量啊!”

绣姑大概被薛浅芜的那句话逼急了,竟不管三七二十一,戏谑调侃起她来了。

薛浅芜越听越觉得不对,绣姑姐姐这话,怎么说得就跟她与东方爷圆过房似的!

他们只是“互啃”,好不好嘛?心里涌起委屈复杂并存的急恼情绪,薛浅芜道“哪有什么实质突破?我们只是吻得投入罢了!你不知道情投意合的吻,也能美容养颜的吗?我只当东方爷会‘采补术’,吸了我的精气神儿,转成他的内力了呢,原来我也能采补啊,却是来驻颜了!你说要是天天采补的话,他会不会越来越武,我则越来越美?”

绣姑听得脸颊越发通红,几乎听不下去了,鄙夷地看着她“别再假掩饰了,在姐姐这儿还说谎,一点都不老实!你要说得天衣无缝也就罢了,偏偏自相矛盾,漏洞百出,前面还说是纯洁呢,后面就出来采补了!你们要是没有实质性的突破,我倒奇了,那是怎样个互采法儿?”

薛浅芜这下,骤然觉得帽子大了,越描越黑,再也洗脱不清。只弱弱地,以一种快哭的声音,无力低道“真的没有……只是一场关于‘采补’的大误会……没有采补……”

绣姑轻拍着她,半是叹息半同情道“好了好了,没什么难以启齿的,姐姐终有一天,要看你成为新妇的!只是你也太不长心了,你是爱情里的傻瓜,自制不了也就罢了,没想到东方爷,竟也配合着你胡来!还没见家长呢,万一出了意外,我的好妹妹啊……你再不入世俗,却该承受多大压力!”

薛浅芜张了好几次的嘴,偏一个字都挤不出。这一刻她刻骨铭心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最可悲的是东方爷。在薛浅芜的溃败下,在陈绣姑的心目中,也被搭进去了清明,成了一个诱惑少女失身的登徒子。

一时之间,薛浅芜内心里,既弥漫起绵软的喜悦感,又产生了对绣姑的捉弄报复之意。各种念头纷纷扰扰,忽然想到一处妙局。

和绣姑谈判演唱会之前,承诺不会卖她。但是这个不卖,带有很大的隐蔽性,或者说是无定形性。

演唱会不是主要的,关键是绣姑不宅了,只要走出“宅”字,到公众面前去,这戏就有唱了。

想她不过双十芳华,却如女尼女道一般不问情事。不经历感情之酸甜苦辣,实在是种残缺。若遇到对的人,还是恋一场爱,结一场婚,这样才完整些。

一个人的温暖不算温暖,两个人的温暖才叫温暖。在自个儿的世界里,无论过得多么精神富足,那份形影相吊的自怜感,终究寡薄了些。

绣姑这样的女子,应该被人好好疼好好爱的。怕的不是石头太硬,而是所接触的男子太少。

如果薛浅芜有意为之,幕后悄悄使些伎俩,为绣姑造个势,会否吸引众多京城青年才俊纷沓来呢?

思绪驰骋了一会儿,贼笑着对绣姑道“现在你就看我的笑话吧,终有一天,我要看你笑话!看你如何‘失足’‘失心’,然后再‘失身’的!”

绣姑抓着她的手道“你想怎样?你刚才承诺的,绝不卖我,亦不让我嫁人……”

“我不卖你,但感情的力量,是伟大而无穷的……”薛浅芜深意味长道“若有男人看上了你,我棒打鸳鸯,拆都拆不散,那就没奈何了!”

顿了一顿,薛浅芜补充道“我不让你嫁人没错,不然将来我回鞋庄了,娘家连个人都没有,你说多萧瑟啊!万一让人来入赘吧,可惜可叹这诺大的家业,将要落入别姓之手,万一遇人不淑,碰上的是居心叵测之辈,怎么都难尽意!所以我倒有一个好办法……”

绣姑汗毛有些竖了,紧着头皮道“什么办法?”

薛浅芜云淡风轻道“一辈子不嫁人,不代表完全与男人绝缘啊!也不能代表没有亲生孩子啊!”

绣姑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粉,由粉变红,由红涨紫,这次轮到她说不出话来了。

丐儿妹妹的话,含蓄而又裸露,简直让人无语到了巅峰。这是在怂恿她,惹罪孽吗?

薛浅芜终于扳回了局,并且会让绣姑越来越有小女人味儿的。冰冻三尺算什么,薛浅芜用的是三味真火。

有薛浅芜在旁唠着,转眼大半晌过去了,绣姑竟是没有做出一双鞋来,长叹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那个蓉儿丫鬟,怎么还没来呢?你勾走了人家的心,这事儿不会让公主知道了吧?那丫鬟需要谨慎了,一步不对,公主怀疑她是叛徒,可能就要招来杀身之祸!”

薛浅芜心里一惊,是啊,蓉儿居在深宫,若发生什么事,薛浅芜这当姐姐的还真不能及时赶去援助。别说赶去了,连宫门都进不得呢。

正在担忧,门外忽然现了一道鹅黄|色水袖宫装身影,仔细看时,正是蓉儿。薛浅芜急唤道“蓉儿,正说你呢,你就来了!”

蓉儿眼圈儿有些肿,叫了一声“姐姐”,就没再多说话。

“昨天你回去得晚,公主可说你什么了?”薛浅芜放心不下,直接问道。

蓉儿低头道“我骗她说,为了取信于你,和你聊了些闲话儿,你留我吃饭了。”

“然后就完结了?”薛浅芜道。

“公主说这是好事儿,让我继续监视你……”蓉儿的手指间,绞着一块汗帕子道“她问我这些天来都看到了什么,我乱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被她骂了一顿,说我是个不会办事的,该看的没看到,不该看的罗嗦了一大堆……我估计着,再这样下去,公主会舍弃我,另找心腹替代了……”

薛浅芜笑笑道“妹妹不怕。无论她派多少虾兵小将,我全收了就是。”

绣姑接过话头“这并不是好办法。如果蓉儿妹妹办不好这事儿,公主以后对她,肯定是不待见的态度了,甚至要受苦呢。”

薛浅芜看向蓉儿,问道“妹妹,你有什么打算?”

蓉儿看了看薛浅芜,又看了看绣姑,忽然双眸含泪,跪了下来“我不想在宫里呆了,我想出来!虽然这些年来,公主待我不薄,但也与我体贴、伺候得她顺意有关!可是身在宫中,处处小心,步步留意,还总提心吊胆,时而不时就要受到责罚!”

蓉儿说着,拢起衣袖,薛浅芜和绣姑看得清,细腻嫩白的肌肤上,有很多处伤痕,触目惊心。这些伤痕或深或浅,或长或短,形状不一,有陈年的有新添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从校服到婚纱,可我不想嫁你了 万界位面小说系统 帝国荣耀!蓝星走出来的精神念师 冠朱门 重生1962:我靠打猎养活全家 重生七零,大佬别撩,容我先虐渣 凤星现,天下见 只想躺平的社畜被迫开始争霸 偷婚 穿越之开局觉醒阴阳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