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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夜合欢第1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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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感佩韩子郁的艺术才华和创作激|情。那时他为了画好一幅画,可以几天几夜不睡,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画啊,画啊,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恩,我也听别人说过,他画起画来很疯狂的。”我接口说道。

“是啊,不疯魔不成活,著名的画家大抵如此。”妈妈叹息了一声。

“后来呢?”我急切地问。

“后来我把观察所得很用心地写成了一篇文章,署上丹棘的笔名交给系主任,他当时看了也没说什么,就收下了。过了一段时间,我差不多都以为那篇文章不入编辑的法眼,已如泥牛入海了。谁知有一天青裳突然拿了一份报纸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在文章里诋毁韩教授。我初时还不解,以为她搞错了,可是我仔细一看那报纸就傻眼了,那是省报啊,上面明晃晃地刊登着我写的那篇文章,除了有少许删减外,最重要的是加上了‘挟众多青年男女的拥趸以达不可告人之目的’一句。那句话绝对不是我原文里内容,所以明眼人通篇看下来都会觉得怪怪的。而青裳那时一门心思为韩子郁着想,根本没有考虑到事出蹊跷。经我一再解释,她才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利用了。”

“而唯一能在我文章里做手脚的就是我们的系主任,可他为什么要假我之手做这样的事呢?当时我们都百思不得其解。我四处打探,最后才搞清楚,原来系主任的老婆也是艺术系的教授,那时艺术系刚好有个系主任副职的空缺,而韩子郁的名气与学生的爱戴程度显然超过了新闻系主任的老婆,他让我写的那篇文章,分明是在暗地里给韩子郁使绊。他和他老婆都不能亲自出马,便挑中我这个替罪羊。因为我的文里并没有出现不利于韩子郁的文字,他只好越俎代庖了。而那句话的倨傲措词与险恶用心又岂是我一个未出校门的大三学生所能具备的?”

妈妈的话语里增添了许多愤懑的成分,似乎在微微地颤抖了。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百转千回的心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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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篇文章的确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因为韩子郁的标新立异我行我素早就让一些思想刻板的老师看不顺眼了,他们很快便掀起了一阵围剿韩子郁的yu论攻势。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韩子郁起初并没有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像原来那样跟一群男女学生厮混在一起,举止轻率,完全没有一个教师应当具备的严谨形象。其实,这也是我在文章里对他颇多微词的地方。那时已经有传闻说他的个人生活很不检点,曾要求被他选来做模特的女学生做一些难堪的事情。因为只是传闻,并没有实际证据,所以校方碍与韩子郁的声望,并没有多加干预。可就在这时,竟然又发生了他与几个学生在锦庐聚餐饮酒,并被人撞见他混在男男女女中躺在地板上衣冠不整且大醉不醒的事件。这就不是授人以柄那么简单了。校领导也不得已找韩子郁谈话,要求他端正自己的行为,不要再做令学校为难的事情。”肋

“唉。”妈妈感慨地叹了口气,不知是为韩子郁的行为乖戾,还是为自己文章所引起的风波。

“我觉得那时的锦庐已经是个是非之地,最明智的决定就是离它远点儿,所以,我一再地规劝青裳,叫她不要再去锦庐,再给韩子郁做模特了,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仍然一门心思扑在韩子郁的身上,就像着了魔一样。我没有办法,只好随她。那时她的功课基本都是我代劳的,上课帮她记笔记,下课帮她做作业,考试帮她传答案。我把自己能为她做的都做了,只想她能和我一起顺利地毕业。可是,事与愿违,我最后还是无能为力了。”镬

“妈妈,你能确定那时青裳和韩子郁之间已经确定关系了吗?”我插嘴问道。

“应该是吧?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但我想韩子郁也不是傻子,青裳那样不顾一切地围着他转,他能没有感觉吗?”

“可是,当时不是还有很多女学生围绕在韩子郁的身边吗?也许韩子郁并没有专情于青裳啊?”

“起初是有很多女学生,后来新上任的艺术系副主任也就是我们新闻系主任的老婆马上祭出杀手锏,以学分相要挟,暗地里威吓那些与韩子郁过从热洛的学生。渐渐的,韩子郁的身边只有青裳和你爸爸等为数不多的几个学生了。毕竟大家都需要那张毕业证书去谋份养活自己的职业。孰轻孰重,谁都分得清楚。“

“我爸爸,那时你们已经认识了吗?”我的好奇心陡然被提了起来。

“那时刚认识不久。”妈妈的声音又缓和了一些,大约是提到了爸爸,她的语气也温柔起来。

“那还得感谢锦庐呢。若说写那篇文章有什么收获,那就是你的爸爸了。那次我去锦庐,不仅对韩子郁有所了解,而且还第一次遇到了你的父亲。他那个学期一直在跟着韩子郁学画,我走进锦庐时恰好看见他在花园里作画,就站在旁边欣赏,画到一半的时候,你爸爸回头望着说,你是谁?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我说我是新闻系的,你当然没见过我了。他又说我叫凌千帆,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桑榆。你爸爸接着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好名字。我的心弦一下子被拨动了。当我们在清风中四目相对时,缘分就悄悄地将我们拴在了一起。”妈妈像是沉浸在回忆的喜悦中。

“哦,原来爸爸妈妈是这样认识的,好浪漫啊!”我啧啧称赞。

“回来后,我难掩内心的喜悦之情,赶紧找到青裳,对她说我找到意中人了。那天她也是喜眉笑眼的,乐呵呵地说,桑榆,我也有意中人了,一直没告诉你。这样吧,既然是你先开的口,就由你先说,然后我再说。”

“哦?这么说青裳当时已经心有所属了,她说是谁了吗?我赶紧问。

“唉,都怪我当时太兴奋,只顾着滔滔不绝地给她讲我和你爸爸相识的经过,竟然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分手了,我才记起青裳一直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没有说一个字。至于她心仪的对象到底是谁,我也没再听她提起过。”

“那么韩子郁呢?他的状况有没有改善呢?”我又把话头引回到我关心的事情上来。

“他自然是被孤立了,在学校讲课时也不像从前那样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了。课余的时候,便埋头在画室里作画,青裳却是依然故我,不时到锦庐去。我想再迟钝的人也应该知道她的心意了。韩子郁又不是傻子。”

“那么传说韩子郁与女学生有染也是在那个时候吧?”

“应该是吧。说来惭愧,自从认识你爸爸之后,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你爸爸的身上,和青裳的交流也变得少之又少了。再后来,她连知会我一声都没有就退学回家了。我真的很伤心,但也无能为力。加上因为那篇被篡改的文章引发的后续效应仍在发酵,我对自己一度信守的理想也产生了动摇。我不想再做什么无冕之王了。只想相夫教子,一辈子躲在你爸爸的光环后面。”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张剪报,暗想一张薄薄的纸片,竟然改变了妈妈一生的命运,真是匪夷所思啊!

“那么韩子郁出国又是在什么时候呢?”我接着问。

“大约和青裳退学回家差不多是同时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妈妈说。

“再后来呢?”我依然觉得有很多解不开的疙瘩。

“再后来,你爸爸作为艺术系的高材生,得到一个外派出国交流学习的机会。我们只好鸿雁传书,用书信谈了一年多恋爱,这期间我从学校毕业,然后你爸爸归国留校任教,不久我们结婚,生下你这个顽皮捣蛋鬼。”

“哈哈,”我忍不住笑起来,“妈妈的话还真是简捷,几个跨越就把过去的几十年光阴都概括了。”

正文 第四十五章 百转千回的心结(5)[]

“人生可不就是这样,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好在你爸爸是个谦谦君子,躲在他这棵大树下,我们母女俩尽可以安心乘凉的。”妈妈也笑了,情绪逐渐放松下来。

“据我观察,这么多年来,若是没有妈妈的运筹帷幄,是不可能有爸爸今天的辉煌成就的。”我由衷地说。肋

“这也得拜那篇文章所赐啊。”妈妈的声音又低沉了,“那篇文章让我看到了人性的险恶和世事的无常。而你爸爸一直都是个理想主义者,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我既然选择了跟你爸爸同舟共济,就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他挡住明枪暗箭,然后,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可是妈妈,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爸爸我现在住在锦庐呢?在锦庐有你和他的共同回忆,我觉得告诉他也似乎没什么不妥啊?”我蓦然想到妈妈一再对我的叮嘱。

“那是因为……”妈妈却吞吞吐吐起来,“如果你希望我们家今后一直太太平平的,就一定要听妈妈的话,至于什么时候对你爸爸说,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的。”

听着妈妈那冰冷的声调,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难道在爸爸和锦庐之间还有什么会涉及到我们家太平的隐秘吗?

我忽又记起那日在阳光中看见的一幕亦真亦幻的情景,以及爸爸说他到念城寻访过故人的话语,隐隐感到在爸与青裳之间,或许真的有什么隐情存在,而这隐情或是妈妈不知道的,又或是妈妈知道但极力想要回避的。妈妈从来就是一个心机缜密的人,若不是我发现了当年署名丹棘的文章,妈妈今天是断不会一下子向我倾吐如此多的往事和心声的。镬

对一个女人来说,保护家庭捍卫爱情都是当务之急,一辈子不能松懈的。所以,既然妈妈认为过往种种干系到我们家的太平,那就是天大的事,我一定会遵从妈妈的意愿的。想到这儿,我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对妈妈说“妈,你放心,我会照你说的去做的。”

“好孩子!”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了。

“不过有些事情一味回避,也不见得就是上策啊。”我颇为隐晦地接着说。

“妈妈明白。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好多本以为已经烟消云散的记忆再被勾起,对谁都不会太好过的。”妈妈心事重重地说。

“今天跟你聊了这么久,妈妈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妈妈,再见。”我合上手机,看一眼壁上的钟,真的已经很晚了。

我打个哈欠,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打开衣橱取出换洗的衣服。一瞥间,那个衔在老虎嘴里的铜环在我的眼中划过一道凄冷的光芒。而那条原本挂在铜环上的长丝巾又滑落下来,在衣橱底部的木板上堆成一堆。

我探身进去,伸手捡起丝巾,待要再次挂在铜环上时,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我的尖一路滑向臂肘,我倏的缩回手。外面很热,那铜环却似乎总是保持着很低的温度,真是奇怪。

我怔了半晌,然后定定神,把丝巾理顺依旧搭进铜环里,并随手绾了一个宽松的结。丝巾很轻,贴着衣橱的内壁微微起伏,好像那个老虎头是活的,会呼吸的,丝巾被它呼出的那缕看不见的气息撩动着。

那个铜环到底做什么用的呢?我不禁又疑惑起来。

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我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望。天空中游走着一轮半圆的月亮,夜云如同香炉里溢出的一阵阵青烟,将月亮的半个面庞衬托得如梦似幻。

“凌羽,你说月亮这样匆匆忙忙的在云彩里穿梭,是不是赶着去赴谁的约会啊?”

“话说连月亮都去赴约了,我们也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啊。”

我又想起那晚穆寒说过的话,耳朵根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穆寒,你现在在做什么,也有在想我吗?

我的心境忽然变得幽怨起来,很想和谁倾诉一番。可是,跟谁说呢?于烈吗?她让我及时跟穆寒联络的。穆寒吗?他是男人,而且是他有错在先,为什么不是他来联络我?

我记得上次去念城就因为穆寒莫名其妙的苦瓜脸,让我狠狠地幽怨了一回,后来要不是他先来电话,我还真不知道要和他僵持到几时呢?

不过说回来,那天他的电话其实来得真不是时候,青裳的哥哥那会儿分明被于烈引导着,就快要说出当年发生过的事情了。可偏偏那时穆寒打来电话,手机的铃声一下子打断了青裳哥哥的诉说,并使他再次陷入混沌状态,一路疯跑着逃掉了。

我极力回想那天夜里青裳哥哥说的话,从念城回来这么多天了,我还一直没有认真回溯过与青裳哥哥相处的那段短暂的时间。

“哥哥,我回来了,你还记得我去哪了吗?”我记得于烈曾经这样问道。

“记得,我记得,你去省城了。”青裳的哥哥当时握住于烈的手很开心地笑了。

“我是去省城了。可我跟谁去的呢?”于烈又问了一句。

“你是我跟你一起去的呀,还有……”青裳的哥哥回答。

“还有什么?于烈正追问到这里时,我背包里的手机响了,穆寒恰在这时打来电话,把青裳哥哥后面要说的话硬生生地给挡了回去。

还有什么呢?我歪着脑袋思考各种可能性。

还有随身携带的包裹,家乡特产?不对,他说是我跟你一起去的,还有……应该说“还有”的后面不会是个无生命的物品,而最大的可能是另外的某个人。如果这个猜测成立,也就是说除了青裳哥哥外,还有个人知道青裳去省城后的情况。那么,此人会是谁呢?青裳家里除了开纸扎铺的那个姨娘已经没有别的亲戚了,而青裳的姨娘又不像是那个曾经和青裳一起到过省城的人。从我跟她的三次见面谈话中,我觉得她对青裳的情况或还有些许保留,但关于青裳后来的行踪她知道的并不比我们多。她的刻意回避,也许有她自己的原因,抑或只是出于保护青裳的目的。总之,我不认为她就是青裳哥哥口中跟在“还有”后面的那个人。

可若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我的疑问从终点回到,转了一个圈,不禁埋怨起穆寒来,他打那个电话的时机也选得太巧了吧?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渺渺如风的思念(1)[]

第四十六章渺渺如风的思念(1)[]

我把那张剪报装进一个信封,放到书桌的抽屉里。也许这个做法有些自私,但我真的不想让其他人看到那张署有妈妈笔名的文章了。

抽屉的角落里,那根刻着青裳字样的发簪寂寞地横陈着。以前我自己的也就是刻着丹棘字样的那根发簪是经常被我插在头发里,或者握在掌心的,我觉得那根发簪带着外婆和妈妈的共同印记,贴近它,有种暖入心扉的亲切感。而青裳的那根,则完全不同,我不敢太亲近它,因为它来历不明,令人起疑。并且那发簪的上面一定还残留着青裳的气息,与其说我害怕那气息,不如说我更希望那气息能保留得长久一些。或许那气息能指引着我找到青裳呢,这是我的另一个奇想。肋

我拿起那根发簪端详着阴刻的青裳两个字,脑海里闪过我所熟悉的同样阴刻的丹棘两个字。此时此刻,我的那根发簪又握在谁的手里,插在谁的发髻中呢?

这样的念头自然而然地产生,我不由得心思飘摇起来。一样物品可以在几代人的手里流转,也可以跨越阴阳两界,成为灵魂之间的纽带。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天方夜谭。

我小的时候,有段时间和外婆一起住在一个有几十户人家的大院子里,外婆经常和院子里的一些老人家聊天,彼此相处得都很融洽。有一次,一个李姓人家八十多岁的老爷爷去世了,家人把他葬在乡下老家的祖坟地里。由于子女很多,大家都想留个念想,就把老人家生前用的拐杖烟斗毡帽等等物品都分了。而这些都是他们的家务事,他们不说,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过了一段时间,我外婆忽然梦到了李老爷子来找她哭诉,说他住的房子漏水,屋顶都要塌了,还说他用惯的东西都没带去,要走路没有拐杖,想抽烟没有烟斗,出个门连帽子都没有,这日子过得太麻烦了。老人家说完了就哭,听得外婆也很伤心,跟着他抽泣起来。这一哭就哭醒了。镬

等到天亮,外婆赶紧跑到李姓人家,问老爷子的儿子,是不是没有给老爷子带去常用的物品,以及老家的坟地是不是淹了水。

李老爷子的儿子被问得一头雾水,眨巴着困惑的眼睛连问外婆是怎么知道的。

外婆便将梦里的情景将给他听,那个大男人竟然抱着我的外婆泪流满面,说爸爸为什么不直接托梦给我呢,是我不孝顺吗?

外婆拍着他的肩膀,说不是你不孝顺,而是我和他谈得来,他信得过我,知道我不会把他的话只当作一个梦,而置之不理。所以,按照老爷子说的,把他用惯的东西都给他带去吧。

李老爷子的儿子连连点头。不久后他又特意到我们家,告诉外婆他们把老爷子生前的物品都收罗起来了,并送到到祖坟地里。老人家的坟茔从外表看并无异样,等挖开来才发现墓坑竟然渗水了,棺顶已经洇湿,腐朽得几乎要塌掉。一群子女见了顿时目瞪口呆,放声大哭。

重新换了棺材安葬后,大家坐在一起边闲谈边休息,忽然发现一个锡制的烟盒忘了装进棺材里,而那个烟盒也是曾经被子女瓜分掉的。对于要不要再次挖坟开墓,大家各执一词,意见分歧难以弥合,甚至兄弟姐妹间都红了脸。于是,李家的儿子找到外婆,目的就是想向外婆讨个主意。

没想到外婆一拍大腿说,嗨,这个老先生还真是守信用,当初他在世时,有一次我们在院子里聊天,他的手里一直拿着这个烟盒,当时我看着喜欢,就接过来看了又看。他随口说道如果我死在你前面,就把这个留给你做纪念吧。我还以为他在说笑,没想到老先生一言九鼎,他这是让你给我送来,完成他的诺言啊!

说着说着,外婆又抹起眼泪来。

李老爷子的儿子不敢不信,因为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都太不可思议了。他把烟盒郑重其事地交给外婆,并连连向外婆鞠躬致谢。

后来再拿出那个烟盒,外婆都会给我讲一些李老爷子的往事。一件看着不起眼的东西却能让地上地下的人互相惦记,彼此影响。所谓的念想其实就是这样,

就如同那根发簪,过去它联系着青裳和我的妈妈,如今竟似又牵扯上我,这中间的原由至今仍让人莫名其妙,但我相信等到谜底揭晓的时候,一定不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我把发簪重又放回抽屉,看着它静静地卧在灯影里,散发出迷人的玳瑁特有的光泽,忽而有些伤感。青裳的那张皎若新月的脸慢慢在眼前浮现出来,她的眉眼,她的嘴唇,以及那抹挂在唇角的似是而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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