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妇唱夫随第46部分阅读(1/2)
候没法带走。她想着等下次有机会亲自去挑一匹。
三郎是大约一个时辰后回来的,用他的话说是方向跑偏了,还是大鹏在天上指路才找了回来。对于自己挑的那批马三郎满意的很,回来就去翻找马鞍脚踏,还要亲自给马上马蹄铁,慕扶疏看着他像是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跑前跑后,打趣道“给马起了个什么名字?”
三郎愣了愣,挠头“对啊,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慕扶疏出去看了下,那批马浑身乌黑,倒是额前有一撮闪电状白毛,便出主意“叫闪电吧。”
三郎连连点头“好,就叫闪电。”
闪电似乎对自己这个名字很满意,喉咙里发出咕噜声,三郎给它打了一大桶空间水喝,还拿了梳子给它梳毛发……
慕扶疏再也看不下去,觉得自己快要对一匹马森森嫉妒了,接口去看那些蛋离开了这一人一马。
那些蛋浅浅泡在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慕扶疏想了想又捞出来,放在了室内恒温电热毯上,这样就应该和养鸡场孵小鸡差不多了,应该……能孵出来吧?
忙了一上午,中午匆匆吃了点东西,三郎便被慕扶疏打发去种田。接下来要养军队,粮食可是重中之重,情愿多出来也不能不够吃。
两人搭配着一个收一个种,一个多星期又开了上千亩地,全部种上了稻子麦子玉米土豆等作物,红薯倒是没种,蜀地现在到处都在种红薯,不缺。
三郎和闪电的感情也与日俱增,喝了井水的马已经能听懂简单对话,整天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跟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简直萌死了。
到了第九天,算算时间差不多,两人清洗干净换了原先的衣服,又吃过东西才出去。
外面辰时不到,天却已经亮了,三郎回了自己屋子。片刻后两人分别从自己屋子出来,睡在外间榻上的春来春眠也都打了水来伺候。
梳洗一番后两人悄悄出了门,先去阿依帕夏那里送新鲜蔬果。
阿依帕夏第一次住在属于自己的屋子里,神奇的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醒来还下厨去做了烤馕。就在她准备吃的时候雪莱兴冲冲的进来说世子和郡主来了,阿依帕夏扔下馕出去,只见三郎和雪灵各提着一个大篮子进来,里面是水灵灵的的蔬菜和水果。
雪灵比雪莱慢一拍,没来得及进去禀报,倒是机灵的凑上去接过了慕扶疏手中的篮子,沉的她差点拎不动,正好厨房的邹嬷嬷过来,两个篮子都接了过去。
阿依帕夏很开心的请三郎和慕扶疏吃她做的馕。慕扶疏拿过一个咬了一口,怀疑阿依帕夏就是前世的新疆人,因为她在新疆吃过这样的馕饼,夹着牛羊肉还要好吃。
三郎似乎很喜欢吃馕,就算在出空间前吃过东西还是吃了两个,慕扶疏严重怀疑他要撑坏了,阿依帕夏高兴的不得了,拿过桌上剩下的两个一定要他们带走。三郎告诉她他们还要去新买的宅子看看,有空再过来吃,阿依帕夏才放过他们。
两人趁着太阳还不晒的时候去了那个六进宅子,下人都住在前院,后院没他们的同意是不敢去的。慕扶疏和三郎去了后院,将他们昨天选的一些家具饰品都拿出来摆好,才让人进来打扫。
对于他们搬出来住的事情还没机会和文老郎君说,这边一切准备就绪了,他们去说也能好一些,让文家人看到他们的态度,想必也就没有理由拦着不让他们搬出来了。
慕扶疏完全忘记了她和三郎还没成亲,三郎搬出来简单,她要搬出来住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所以在文家哺食的时候三郎提出要搬出去时,文老郎君沉吟了一下就同意了,慕扶疏就很利落的被拒绝。
两人傻眼了。
杨翁知道慕扶疏不愿意和文家人住一起,这也情有可原,一是文家全都是郎君,一个女眷都没有,就算大娘现在算是他的继女,毕竟也是名义上的,要让她真的视文府为自家自是不可能,再一个他也知道大娘身上有秘密,在林家村的时候她就习惯一个人住一个院子,不愿意有人伺候。
于是折中的办法是杨翁也一起搬出去。
慕扶疏和三郎只能同意。毕竟杨翁他们是熟悉的,且杨翁是个好相处的,不该管的事绝对不管,也不会刨根问底。
搬家的事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只是下午他们刚搬进新居,崔崇瑜也拎着行礼过来入住了。(未完待续)
153 乔迁新居怎安排
对于崔崇瑜其人,慕扶疏心里感觉还是挺复杂的。作为这个身子的亲爹,他的专情与狠绝都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在她看来,崔崇瑜对于感情的执着在于太看重身份,他一心爱着的是大长公主杨惟爱,在他心里杨惟爱的公主身份不容亵渎,哪怕付出生命,也不能让长公主因为私生女的身份而被世人唾弃。
杨翁的爱却在于杨惟爱本身。文家的家风开明,虽也算得上诗书传家,文家人却不迂腐,能屈能伸,有骨气却没有傲气。
崔崇瑜出自博陵崔氏,他们本就是清河崔氏在几百年前分出来的,在身份上低了一头,一直以来都有心超越,奈何最近几代家主都很平庸,有心无力。崔崇瑜本不必参加科考也能凭借自己的好出生搏个官位,只他心高气傲,自觉学富五车,虽是出生世家学识却不下于那些饱读诗书之士,心心念念要参加科举,哀帝十二年他果然得了探花。
崔崇瑜对探花之名很是满意,这不光是对他学识的肯定,更是对他出色外貌的认同。
大隋的科举制度已经延续两百多年,自隋炀帝后也有了一些改革、首先是取消了荐举和孝廉。
荐举是地方长官在辖区内随时考察、选取人才,推荐给上级或中央,经过试用考核,再任命官职。孝廉是孝顺父母、办事廉正的意思。实际上不管是荐举还是孝廉,多为世族大家或有钱的土豪垄断,互相吹捧,弄虚作假。当时有童谣讽刺“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
这两样都是弄虚作假的,往往选上来的所谓人才都是良莠不齐,甚至还有目不识丁的。隋炀帝大笔一挥,去你奶奶个熊,占着茅不拉屎的玩意儿留着干嘛!
古代的科举其实就是封建王朝通过考试选拔官吏的一种制度。由于采用分科取士的办法,所以叫科举。科举考试共分四级院试(即童生试)、乡试、会试和殿试,考试内容基本是儒家经义,以“四书”文句为题。隋炀帝还加了一门数算。也就是后世的数学,奈何他自己是高中肆业,成绩也不是很好,他所编写的数算书最多也就初中水平,而其他编入书中的物理化学等科目。大约那位解放军同志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生怕误人子弟,编写的都是些粗浅易懂的,倒是后来真出了几位对数理化感兴趣的大师,在原有的基础上加深了一些,现在大隋的数理化程度在历史上算是创了新高了。
隋炀帝将科考改革后,划为四个等级,首先是童生试。也叫“童试”,是各省学政主持的地方科举考试,包括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院试合格后取得生员(秀才)资格,方能进入府、州、县学学习,所以又叫入学考试。应试者不分年龄大小都称童生。
其次是乡试,每三年在各省省城(包括京城)举行的一次考试,因在秋八月举行,故又称秋闱(闱。考场)。主考官由皇帝委派。考后发布正、副榜,正榜所取的叫举人。第一名叫解元。
再是会试,也是每三年在京城举行的一次考试。因在春季举行,故又称春闱。考试由礼部主持,各省的举人及国子监监生皆可应考,录取三百名为贡士,第一名叫会元。
最后是殿试,也是科举制最高级别的考试,皇帝在殿廷上,对会试录取的贡士亲自策问,以定甲第。实际上皇帝有时委派大臣主管殿试,并不亲自策问,隋炀帝就是如此。
录取分为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的称号,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的称号;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的称号。二、三甲第一名皆称传胪,一、二、三甲统称进士。
状元就是科举制度殿试第一名,又称殿元、鼎元,为科名中最高荣誉。
但是就算隋炀帝再牛掰,贵族子弟还是有特权的。科举考试世家有举荐名额,可以不必像平民一样从院试乡试开始考,而是直接参加会试。崔崇瑜就是从会试开始的,他这个人心气高,就算是“放下身段”参加科举,也还是不肯丢弃世家的殊荣。
杨翁文清扬与他相反,他虽然也有免试资格,却是从院试开始考的。自院试开始他便一直以头名直到殿试,都是凭借真材实料,殿试上哀帝一是觉得他确实有才,二也是历来传统状元都是出自书香世家,榜眼必是出生平民,探花必是出自氏族。
虽然规矩是这样,文清扬的状元却是有真材实料的,他所获得“三元及第”的荣称也一直喧嚣尘上,为世人所熟知,自诩“外貌与智慧并存”的崔崇瑜在这一点上对他也没有嫉妒之心。
可惜的是那一届的榜眼钱鸿盛,也就是王旭来宠爱的那个小太监连儿的亲爹,本就是平民出身,又因为铁骨铮铮不畏王氏父子,在金銮殿上一头撞死后还连累了家人。连儿小小年纪就净身入宫,牢记血海深仇时刻不忘报复王氏,最后在王旭来死后还坏了他的名声,他也算是个狠人了。
哀帝十二年的前三甲,死了一个钱鸿盛,剩下的状元和探花当年是好友,现在是“连襟”……
先后娶过同一个女子,也算是连襟吧?
慕扶疏站在四进院最大院子的门口,看着笑的云淡风轻的杨翁和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崔崇瑜。
他们都想住到这个院子。
这个院子是六进院的第四进,后面就是女眷住所,慕扶疏的“月影楼”就在这个院子后面。
慕扶疏看中“月影楼”是因为那个二层小楼后面有个湖,里面有个小亭子,坐在亭子里能看见月亮的倒影,所以那小楼叫“月影楼”,慕扶疏觉得很是贴切,名字也就未改。
四进院正对着“月影楼”的是“朗月居”。这是个品字形的大院子,里面有三个小院,正中间名为“品逸小筑”的院子也有个二层小楼,站在楼上能和“月影楼”二楼的人对话。
慕扶疏和三郎早就说好,“品逸小筑”是三郎住处,可是现在崔崇瑜和杨翁也看中了这个院子,另外两个小院可没有二层小楼,所以在屋子的分配上就出了问题。
其实对于慕扶疏和三郎来说,屋子也就是个给别人看的摆设,因为他们大多数时间是歇在空间的,“品逸小筑”正对“月影楼”,如果给崔崇瑜或者杨翁住了,那么“月影楼”里若是有什么秘密就很难保住。现在的屋子都是纸窗,晚上里面灯一点,人影在窗户纸上印的清清楚楚。不要说三郎偷摸过去她房间,就是慕扶疏在屋子里的一举一动也都会被对面楼上的人看去。若是不点灯就更难自圆其说,难道说她每天天一黑就睡觉?
进退两难间,三郎出面了。首先就是提出大娘明年快及笄,小娘子嘛,都有自己的隐私,若是叫对面楼上的人看了去,哪怕是父女也是尴尬的事情。
说到“父女”两字,慕扶疏无意间瞟了一眼崔崇瑜。
崔崇瑜心情很是激动,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这表示大娘认同自己了吧?
杨翁笑眯眯的听完,指着左边的“希宜阁”道“我住那里。”
崔崇瑜也指了下右边的“听风阁”,带着一个拎着包袱的小厮走了过去。
幸好这几间屋子管家都领着人抓紧时间收拾过了,里面家具摆设都齐全,甚至都摆上了冰盆。
管家是慕扶疏在买来的人里面临时任命的,此人姓李名世正,年三十,是个秀才,洛阳本土人,只因家中两老和幼子都有病在身,良田屋子全数卖了都不够看病,无奈只能自卖自身。
慕扶疏和三郎觉得他目光清正,说话条理分明,沟通管理能力颇佳,是个管家的好手,便将他一家子都买下,还预支了工钱给他请大夫,李世正是个感恩的,表示定将奉二人为主,生生世世为杨家奴。
这个时代的人并不以为奴为耻,因为隋炀帝曾颁布法令,奴籍也能参加科举,考中了一样能做官,家人为奴的也可优先赎回。很多读不起书的人都会自卖自身,白天干活晚上读书,虽然累点但吃穿不愁,有那识货的更是会优待那些有才学的奴才,好让他们高中后提携自己。
三郎陪着两位“准泰山”进屋子安顿,慕扶疏也去了自己院子。
这次买人慕扶疏挑了几个十二三岁的丫头,之前都是在高门大户做过的,加上文家跟来的春眠共有六个丫头。除了春眠,慕扶疏给她们另起了名字,分别是春晓、抱琴、司棋、忘忧、青烟。
按照大户人家的规矩,慕扶疏将年纪稍大的抱琴、司棋、忘忧、青烟定为一等丫头,春眠和春晓为二等。
三郎那边除了春来,也买了四个小子,分别取名阿忠阿孝阿贤和阿义。
慕扶疏取笑三郎取名直白,三郎轻哼“若他们能真正做到就算对得起我为他们取得名了。”
进了“月影楼”,春眠第一个迎上来,后面五个丫头分左右各站在门口,头微微底下,双手交叉在腹部,在她进来时齐齐俯身下拜,口称“郡主。”
慕扶疏点头,径直进了屋子。春眠有些忐忑,觉得自己方才似乎有些忘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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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两个阿爹的过往
月影楼面积并不大,占地不过两百多平方。进门就是一个大厅,里面按照慕扶疏之前的布置,放了两组红木沙发并两个茶几,靠墙的博古架上面摆着好些自巴家仓库里顺来的瓶瓶罐罐,慕扶疏最喜欢的是一组玉雕,九个童子围在一棵大树下嬉戏乘凉。
红木沙发是林家村家具工厂做的,按照慕扶疏的图纸,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铺了一层细竹凉席,中间还有一个小炕桌,上面摆了美人瓢并插了几枝桂花。
大厅右手边是个小书房,里面除了书柜桌椅笔墨纸砚外,慕扶疏还将原先空间就有的几幅字画拿了出来,包括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阎立本的《步辇图》、王羲之的《十七帖》还有怀素的《自叙帖》。
虽然这个时代是架空,但是唐朝之前的历史都是真实存在的。慕扶疏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属于这个时空的《十七帖》、《自叙帖》和《洛神赋图》,阎立本是唐朝的,现在为止还未有听说他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被蝴蝶掉了。
这些字画挂上墙后三郎就惊为天人,慕扶疏将颜真卿的《争座位帖》和米芾的《蜀素帖》给了他,《清明上河图》倒也是一幅好画,可惜现在拿不出手。那画画的是宋代的景物,慕扶疏生怕被人看出异样来。
书房后面是一条走廊,走廊两侧是大约三十来平方的小花园,尽头就是厨房和饭厅。院子不大,原先种着的花草都枯死了,慕扶疏干脆叫他们将地都重新翻了一遍。准备在长廊两侧种葡萄架,再在院子里种上番茄黄瓜之类的,花花草草的就种在大花园,她这里随性就好。
大厅左侧是小花厅,楼梯就在花厅后面。小花厅左边是原先的茅厕。慕扶疏不喜欢,叫人重新整改,她可受不了那恼人的气味。
楼梯上去是一个小起居室,里面有慕扶疏喜欢的布艺沙发,这也是家具工厂做的,里面铺设了简易弹簧和大量棉花。一头高一头低做成贵妃榻式样,宽度也够,在上面睡午觉也不嫌挤。
起居室右边就是一个大大的卧室了,一张大拨步床靠墙放置,外面是一张带扶手和脚踏的懒人沙发。对面墙边一溜两个双门大衣柜,靠窗是一张镶嵌了玻璃镜子的梳妆台。床脚的小门进去是个小盥洗室,盥洗室里有扇门通往外面的阳台。
虽然屋子里的家居摆设都是匆匆放置的,却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品。就是抱琴司棋原先伺候过洛阳城有名的富商,看到这些家具也忍不住咋舌,心里也更加敬畏不愧是龙子凤孙,随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精致到极点。
慕扶疏和三郎算是有心计的,家具摆设都是事先就放进来。下人们只是摆设了一下,也不会有人怀疑这些东西的出处。
床上铺着的玉席正是慕扶疏在巴家看中那床。因为怕上面躺过不干净的人,这张玉席被空间井水浸洗数日。拿出来后反而更加冰爽沁人,若不是空间温度适宜,慕扶疏还舍不得拿出来。
床上的被子是蚕丝被,被套是现代带过来的印花棉布,及柔软的亲肤细棉布。六个丫头都没见过这样的印花工艺,一个个都看痴了。觉得比手绣的好看了数倍。
殊不知现代人也羡慕她们的绣工呢!慕扶疏任她们在屋子里不经意的观察,自己走到懒人沙发上窝了进去。春眠伺候了她几天。离开殷勤的给她倒水。
慕扶疏拿起水杯啜了一口,是薄荷水。冰在了焐窝里。薄荷也是慕扶疏空间的植物,她每天都会剪一些出来烧水喝。
刚喝了几口水,楼下传来嗡嗡的男声,似乎是起了争执,声音有些大。慕扶疏走到起居室,站在楼梯口仔细听,似乎是杨翁和崔崇瑜的声音。她叹了口气,话说亲爹和继父有了矛盾该如何调节?
下楼循着声音寻过去,原来他们在书房。三郎在书房门口正要出来,见慕扶疏来了狡黠一笑,故意大声道“大娘,你书房的字画都是真品吧?两位长辈有疑问,这可如何是好?”
三郎话音刚落,崔崇瑜和杨翁就相继走出,见了慕扶疏脸色都有些赧色。杨翁和她相熟,笑道“大娘,我和晓谕都觉得你书房的《洛神赋图》和《十七帖》是真品,可是晓谕在江宁城王氏宫中亲见过那两幅字画,也说是真的,这……”
晓谕应该是崔崇瑜的字。慕扶疏嘴角维翘,他们居然前嫌尽弃了?男人的友谊真是奇怪。见两人都眼巴巴盯着她,头一歪俏皮道“既然都是真的,还有什么要追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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