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妇唱夫随第39部分阅读(2/2)
杨惟爱的脸色有些发沉。对于慕扶疏之前在慕家的生活她没有可以追问,也知道过的不是很好。毕竟慕家是穷苦农人,但当时她是给了林氏钱的。慕仲君也说会将大娘视如己出,大娘磕了头流了很多血是怎么回事?没鸡蛋吃又是怎么回事?
杨惟爱周身的气势还是很强大的。尤其是她生气的时候。
林氏放下筷子,战战兢兢的要下跪。被慕扶疏拦住了。
阿猪也才明白过来,阿姐并不是自己的亲姐姐,而是面前这个美丽高贵的长公主殿下的亲女。
三郎对慕扶疏之前在慕家的生活也知道的不多,其实也是因为慕扶疏过来没两天就跑路了,前身的事她又没有记忆,想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啊!
安抚好林氏,慕扶疏对杨惟爱道“阿娘……奶娘对我真的很照顾了,阿猪都吃不到的东西都是给我吃的,只是乡下太穷,奶娘他们在路上又历经千辛万苦,那些财物也失了大半,好不容易保住女儿的命回到慕家,人口又多,阿爹……奶爹又不敢出去找活儿,只敢在镇子上打打零工,能养活女儿就不错了。”
杨惟爱的脸色渐渐好转,对林氏道“我知道你是忠心的,当时我也是没考虑周到。不怪你。”
这顿哺食大家吃心不在焉,吃完阿猪就待着礼物跟林氏走了,走之前慕扶疏给他塞了一篮子空间水果,对他做了个“这是我们的秘密”的嘴型,他又兴高采烈起来。
慕扶疏不由觉得阿猪这孩子真单纯,以后就这样单纯而快乐的活着,也是一件好事。(未完待续)
ps最近两礼拜据说有推荐,可惜清水怎么都找不到……
订阅连三位数都没有,这本书……真的让清水有些战战兢兢了。
129 母女亲密说闲话
林氏走后,慕扶疏觉察出杨惟爱的心情不是很好,对三郎使了个眼色后拉着杨惟爱去了承乾居。
这个院子当初造的时候就很大,走到承乾居三进院长公主卧室的时候,慕扶疏觉得自己吃的东西已经消化大半了。
慕扶疏回来后发现杨嬷嬷出现的频率少了,喜玉喜清也只是跟到了卧室门口,站在外间没进屋。
母女两个一路无话,进了卧室后在外面的圆椅上坐了下来。
这四张圆椅是藤编的,中间还有一张藤编茶几,上面摆放着一盆粉色芙蓉,一套茶具一个果盘。果盘里的葡萄个头很大,青翠欲滴。
葡萄是天一山庄种植的青玉葡萄,又大又甜,虽然和空间里的不能比,拿到外面也是极品,至少杨惟爱就从来没吃过。
慕扶疏拿过一个空碗凑着剥葡萄吃,杨惟爱也拿了一串,剥好了放在慕扶疏碗里。
慕扶疏没有说话,她知道杨惟爱心里很难过,这举动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补偿。可惜的是原身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件事慕扶疏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杨惟爱吃了这么多苦,支撑她的是从小失散的爱女的下落和琴瑟和鸣的驸马的背叛。如今背叛已经证实很大可能是误会,既然是误会那就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那么她这个女儿就永远只能是杨惟爱亲生骨肉,再无更改。
慕扶疏捻起一颗剥了皮的葡萄凑到杨惟爱嘴边“阿娘也吃。”
杨惟爱凑上来吃掉了那颗葡萄,眼圈有些泛红“和阿娘说说你在慕家的事好不好?他们都是怎么对你的?”
要慕扶疏说还真说不出来,刚来时就算有些记忆那也是零零星星的梦中场景,跨度很大。杨惟爱想听,她便斟酌了一下,回忆起一些来
“慕家的老太太是个很不讲理的老泼妇……”
杨惟爱皱起眉头。觉得大娘说话太糙,又觉得她自小没得教养嬷嬷,话语直白也是没办法的事。且她的形容……好像也没什么错处。
“穆家老头是个没主意的,整天都没一句话。大伯大伯娘人很好,就是因为生了两个小娘子,没有男丁,在家中一点地位也无,只知道闷头干活。大姐姐早早被嫁出门,二姐姐也要跟着大人从早干到晚。三叔三婶最坏,整天动口不动手,一儿一女也是性子不好的。小叔在外读书,不常回家,人品还算不错。小姑是个花痴……”
杨惟爱皱眉听到这里,打断她道“那你呢?你在那家里可能吃饱穿暖?”
慕扶疏想了想,缓缓摇头“有时候吃不饱。”
其实是很少吃得饱,但是怕杨惟爱担心,只能半真半假的回答“慕家老太婆极其凶残,林奶娘带回家的钱财被她抢了去供小儿子和大孙子念书,慕奶爹也无法违逆她……”
杨惟爱狠狠一拍桌子“欺人太甚!喜清,给我将周统领叫来!”
慕扶疏忙劝道“阿娘莫急。我们离开的时候穆家村得了瘟疫,如今都没人了。”
杨惟爱一听瘟疫,吓得跳起来“瘟疫?……你没事吧?”
慕扶疏知道这个时代瘟疫是无法救治的。得了病就只能等死,因此杨惟爱的惊吓程度绝对是很大的,忙安慰道“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们离开后才有瘟疫的。”
当时慕扶疏下的药明明不重,也不知道最后事情怎么会搞得那样大,据说还被焚了村……
杨惟爱撑着脑袋低声道“阿娘错了,再辛苦也不能将你送走,就算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啊!”
慕扶疏知道杨惟爱的内疚很深,主要是她虽然逃亡了这么多年。但最后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就算日子过的不好也没有吃不饱穿不暖。唯一的女儿原以为送走了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却连自己都不如。心底的酸楚和懊恼一下子涌上来,几乎要压垮她。
“阿娘你听我说。”慕扶疏握着她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如果阿娘没送我走,也许我早就没了。阿娘想想,这一路上身子骨好的大人都折了不少,更别说我一个小孩子。虽然我日子过得苦了点,但至少还活的好好的,还遇到了神通广大的师傅,若是跟着阿娘,这机缘可就没了!”
杨惟爱回过神,深觉大娘讲的有道理。遇到神仙这种机缘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普通人能有的,也许就是她的女儿受尽了苦楚,神仙才想着补偿她。
在杨惟爱看来,她的女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却过着乡野村姑的生活,神仙有这样的补偿肯定是因为她在穆家村生活的不好,若是跟着她,不说享福至少不会受苦,一定会错过这机缘的。
见杨惟爱面色缓和下来,慕扶疏开口道“阿娘,福兮祸之所在祸兮福之所倚,女儿是苦尽甘来后福无穷,吃的苦中苦方成|人上人啊!”
杨惟爱缓缓点头“你说的没错。既然慕家人都死了,阿娘也不追究了。至少慕家夫妻对你是真心的,听说对你比对阿猪还好?”
“嗯,有吃的都是先给我的,阿猪五岁还像个三岁的孩子。”既然杨惟爱认为慕家人都死了,慕扶疏也就不再提,希望他们运气好,能逃过“瘟疫”的话再也不要留在蜀地给长公主殿下遇上,不然前途堪忧。
杨惟爱叹了口气“算了,阿娘知道你和他们在一起生活十几年,有了感情,阿娘不会再计较了。”
慕扶疏知道杨惟爱有些吃醋,只能扮嫩撒娇,钻进杨惟爱怀里打滚“阿娘最好……奶娘他们对我好,但是那好却是奉承我捧着我不违逆我,我早就觉得不大对劲,后来见了阿娘才知道什么才叫母女情深。”
杨惟爱搂着慕扶疏,嘴里喃喃叫着“我的心肝儿,心肝儿……”
慕扶疏没有觉得肉麻,反而心里暖暖的,眼眶里有热泪涌出,心里想着这就是妈妈啊,我的妈妈……
母女俩抱头流了一番眼泪,互相取笑了对方的红眼圈和揉皱的衣服,杨惟爱拉着慕扶疏走到梳妆台前硬要帮她重新梳头,又在她头上插满了首饰,高兴的笑道“大娘类我,认真打扮起来果然冠绝天下。”
慕扶疏嘿嘿笑“阿娘是在说自己吧,还赖我,我不过长得五六分像阿娘,阿娘才是冠绝天下呢。”
杨惟爱看着镜子里的慕扶疏——这是清清楚楚的玻璃镜,一大块儿镶嵌在梳妆台是的,两人的脸都清清楚楚的映在镜子里。杨惟爱拂过慕扶疏的鼻子,轻声道“大娘鼻子不类我。”
慕扶疏心内苦涩“嗯,像……父亲。”
慕扶疏先前称杨翁为阿爹,这里的父亲是指崔崇瑜。
杨惟爱有些难以理解慕扶疏怎么突然又改口了,以为是她顾虑自己的心情,笑道“嗯,他总是生了你的。阿娘说过,这是我们之间恩怨,与你无关。”
慕扶疏很心焦,崔崇瑜的牺牲她不能说,说了就等于将杨惟爱身世的秘密也说了出来,那杨惟爱会如何?一向自诩正统的她会崩溃。可若是不说,崔崇瑜的牺牲又算什么?就算他蠢,但正是他的“蠢”,将杨惟爱保护了十四年,他将自己背上了重重的骂名,保住了杨惟爱高高在上的身份,如今就算王寅思将杨惟爱不是哀帝骨血的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了。
崔崇瑜,注定是白白牺牲了。可是上次见到他时,崔崇瑜得知她的身份时眼中迸出的欣喜让慕扶疏不忍回想。
她终究还是心善的。尤其是崔崇瑜是她这个身子的父亲,她的因果也与他有关。这样一个为了爱人不顾一切的男子值得人尊敬,哪怕慕扶疏再护着杨惟爱也不忍心,在知道真相后还需要继续隐瞒,对崔崇瑜对杨惟爱都是不公平的。
可是慕扶疏开不了口。
慕扶疏心里有事,脸上就露了出来。杨惟爱小心的看着慕扶疏,以为是她对自己说的话不满意,伸手揉着她的脸蛋“小娘子家家的摆着脸真难看!阿娘和你说过了,大人的恩怨和你无关的,你不要想着杀他伤他好么?要遭天谴的。”
慕扶疏忍不住道“阿娘,要是父亲他,他是被逼才会那样对你的,你会原谅他吗?”
“被逼啊?”杨惟爱眯着眼坐回椅子上,想了好大一会才道“既是被逼就该说出来和我一起想办法,夫妻本该是同心同德,因为有了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而选择隐瞒,那也是背叛啊!”
说得好!慕扶疏忍不住想起她将这件事代入三郎,问三郎如果他是崔崇瑜他会怎么做的时候,三郎说的话“尽自己所能,杀死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让秘密变成污蔑,死也不承认”。
这就是每个人思考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了。按照杨翁的说法,崔崇瑜比杨翁也不差,事到临头却还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面对,“卖身”给王钰和王氏将一切压下。不知道他现在可后悔?
崔崇瑜当然后悔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未完待续)
ps鞠躬感谢杜若纤尘同学投出宝贵的粉红票!
这个月清水有6张粉红票,杜若纤尘就投了一半,很感谢亲的支持,我的动力就是亲们的票票和偶尔的留言,后面会更精彩。谢谢!
130 慕仲君惊喜归来
夏日的天黑的晚,慕扶疏和杨惟爱在屋子里说了半天话吃完了一盘水果,屋里渐渐暗了下来,喜玉进来点了灯,慕扶疏想着要回去休息了,杨惟爱却拉着她要她今晚睡在这里。慕扶疏无所谓,正打算差人去和三郎说一声,外院下人匆匆进来找喜玉,不大会儿喜玉进来,对杨惟爱和慕扶疏道“慕家郎君回来了!”
慕扶疏一时没反应过来慕家郎君是谁,怔了一会才想起是离家快四年的慕仲君!
杨惟爱见慕扶疏不说话,以为她欢喜傻了,叫了她一声她才反应过来,急忙跑了出去。
记忆中的慕仲君是个话不多只知道闷头干活的男人,他疼爱妻儿孝顺父母,难能可贵的是不愚孝,在那次“瘟疫”发生的时候当机立断带着妻儿跑路,当然最大原因可能是在慕扶疏,他是长公主府的奴才,一切以主子为主。他这份忠心还是很让人动容的。
慕仲君没有回慕家,而是直接来长公主府拜见旧主,杨惟爱在正堂见了他们。
慕扶疏站在杨惟爱身后,一眼看见慕仲君风尘仆仆身材瘦削了很多,看来这几年他过的并不好。
慕仲君和林氏行了跪拜大礼后起身,慕扶疏上前对慕仲君弯腰行礼“奶爹。”
慕仲君愣了下,想伸手去挡,慕扶疏速度很快,已经行完了礼。他的手只能抬起轻抚了下眼角,颤抖着“哎”了声。慕扶疏看见他眼角有些泛红,这是一个不善言辞的汉子,对慕扶疏也真心好,只是如今他们身份高低有别,再也回不去了。
杨惟爱感叹于他的忠心。问起他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慕仲君深吸一口气道“小人去了长安。”
杨惟爱支起身子“长安?你说你去了长安?”
“是,这几年小的一直在河南道一带。就想着那是长公主殿下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多年都没遇上一两个认识的人。后来小的遇见了文家郎君,他告诉小的公主殿下到了蜀地,小的正想回来的时候,突厥人入了雁门关,文家老郎君发话,懂武艺的郎君们带着家中部曲誓死守卫长安城,让小的带着文家老弱妇孺回蜀地找十六郎和公主(杨翁),小的这才回转来。”
杨惟爱激动的站起身“是文郎的家人来了蜀地?”
“来了来了。老夫人和娘子小郎都来了,正在二进院歇息呢。”
慕仲君在长公主府做过很多年,对于称呼还是很规矩的,慕扶疏就有些头大了,郎君小郎知道是少爷小少爷,阿郎又是什么?是老爷的意思么?
杨惟爱对喜玉使了个眼色便往外走,她已经和杨翁也就是文十六成亲,文家的家眷也是她的长辈亲人,作为新妇,出去迎一迎也是要的。
杨翁的阿娘已经七十七岁高龄。长途跋涉使她身子有些发虚,这时候正在下仆的伺候下坐在二进院宽敞的正堂里休息。这间屋子很大,当初建造的时候慕扶疏觉得建筑面积赶得上小型影厅了。
屋子里的家具都是按照慕扶疏的图纸打了三面墙一圈儿的红木沙发椅。天热都铺上了竹席,沙发前面一溜儿长排茶几,另一面墙上做了一个木架子,上面按照博古架的样子做成了很多大小不一的格子,里面放着茶叶茶杯果盘等物。架子签名是一个吧台式样的矮柜,中间是镂空的,里面冬天放一个烧茶水的炉子,夏天就放冰盆。
杨嬷嬷和喜清正伺候文家女眷和一干小郎君小娘子吃冰碗子。慕扶疏回来后水果又开始无限量供应,冰碗子里的果酱也都是慕扶疏用空间里的粉碎机搅拌的。又浓又甜又新鲜,吃的几个五六岁的孩子不肯放手。
就连一向自诩家教严格的几个十几岁的小娘子也忍不住一边吃一边眼睛还往放冰碗子的木桶里瞟。
文十六的阿娘是问文大老郎君的嫡妻。难得的是夫妻两都是长寿的,老郎君两个弟弟弟妹都去世了。他们年纪最长身体却最健朗。因为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这回是已故的文二老郎君长子文清竹的夫人薛氏领头,带着一大家子长途跋涉来蜀地。薛氏今年也已经五十出头,也许是一路辛苦了,看精神头还不如文老夫人。
杨惟爱一进门,先是见了一屋子不下三四十个女眷和小娘子小郎君时吃了一吓,又想到文家是出了名的家族旺盛人口众多,不由得轻拍了下胸口,径直走到上座闭目养神的文老夫人跟前和煦的笑道“十六媳惟爱给阿家见礼。”
杨惟爱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自称惟爱而不是自己的封号长安,摆明了这是行的家礼,这样就避免了其他人向她行礼。文老夫人头发雪白,脸色皱纹倒是不多,牙齿掉了几颗,在她这个年纪也还算整齐。她个子在女眷里属于高的,身材有些微微发福,看上去就是个高壮的老太太。
见杨惟爱身子微倾给她行礼,文老夫人忙挣扎着要站起身,被杨惟爱身后的慕扶疏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口称“大娘给阿奶见礼。”
这个时代对于奶奶的称呼有阿婆阿奶或奶奶皆可,而阿婆也可指外婆。慕扶疏表示对于被隋炀帝搞的一团乱的称呼很头疼,所以就选择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称呼她这“后奶奶”。
文老夫人眯起眼睛看了眼慕扶疏,缺了一颗门牙的嘴笑裂了“这小娘子可真是齐整,老身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回见这么漂亮的小娘。”
说着从自己手上撸下一直血红的镯子就往慕扶疏左手上戴。她的手臂比慕扶疏的粗了许多,那镯子便一直套到了小手臂,文老夫人呵呵笑“你可要多吃肉,太瘦了!”
大约是耳朵不好,文老夫人说话声音很响,中气十足,任谁也觉得这老太太能活到一百岁去。
慕扶疏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小心的举着戴着镯子的手臂站到一旁,文老夫人喜滋滋的打量着杨惟爱,笑的合不拢嘴“你们瞧,一个个在家里都着急我家小十六的婚事,这不就来了?当初我说甚?月老的姻缘线早就系上了,是我家小十六的就跑不了。我当年生他就生的晚,他娶妻也就晚,嗯,我估摸着生小郎君也得晚!”
慕扶疏噗嗤笑出声。这老太太真是太好玩了,这什么逻辑啊?她生孩子生的晚,结婚生小孩就得晚?怎么有似是而非的赶脚?说的好像对好像又不对,
慕扶疏抬眼偷瞧其他小郎君小娘子,自他们进来后都站了起来,大些的放下了手中的冰碗,小些的还拿在手里,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她们。
杨惟爱也觉得这婆母性子不错,柔声道“大家都坐下说话吧,一路行来又累又饿的,我已经叫人去准备吃食和房间,待会大家用过饭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话。”
慕扶疏看着桌上的冰碗有些头疼,空腹吃冰碗子会不会拉肚子啊?
还好薛氏及时道“酉时末我们吃过一些干粮了,还不是很饿。”
酉时末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干粮哪里是能解饿的?天气又热,这一路上行来真真辛苦,尤其是孩子这么多还没有生病的,大约是路上走的慢,但是和薛氏的谨慎也有关系,怪不得她倒像是累的要倒下了似的。
慕扶疏向在座的各位长辈行了礼道“众位叔伯婶娘请稍待,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