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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姊夫爱说笑第3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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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惊,她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宇翔,你弄疼我了……」

「妳刚刚不会就在想他吧?」他冷笑,「妳跟他见过面了,心疼他了?」一句一句的逼问。

颦眉幽怨,她不知道他的怒气所为何来,「郑宇翔,你凶什么?」

郑宇翔重重的捻熄香烟上的火苗,随即欸身压覆住这叫人无法掌控的女人,「在我的地方,不许妳想着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妳的前男友!」

郑宇翔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声音,然后放肆的在软玉温香的躯体上强取豪夺,一时间,两人的激|情声音回荡,其中夹杂着抗议和咒骂,直到又一次的攀上高峰,两方的对峙方才止歇。

「你不怕我怀孕吗?我可是会拿孩子逼你娶我的女人,你不怕吗?」她哽咽赌气的问。

他揩去她眼角的泪,翻身将她揽了过来,不发一语的情绪纠葛。

「是姝尹托我问你的,她想请你帮忙诊断介之的病情,你不想理睬便罢,干什么这样糟蹋我?」

挣扎半天,郑宇翔在她额上啄了一记,「对不起……」他紧紧的抱住怀中嘤嘤啜泣的她。

第五章

虽不迷信什么怪力乱神,但是这一次,卞姝尹很难不对鲍晔雯甘拜下风,昨日才求助她,今天成介之果真一通电话也没打来,让她的压力跟着抒解,上起课也就精神许多。

下午,结束课后辅导教学已是六点钟,卞姝尹顺道到超市买了一些东西,轻哼着小调往家的方向走去,正要掏出钥匙,停放在外头马路边的休旅车上,成介之白着一张脸走下来,不由分说就把她抱得紧紧的。

「吓,介之,你怎么来了?!」卞姝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浑身觉得被一只火炉密密实实的包围住。

「我很想妳。」沙哑的嗓子,只能勉强用气音吐出这几个字,可怜兮兮。

卞姝尹抬眼看他,憔悴的面容、干裂的唇,眼神迷迷蒙蒙的,伸手往他额上一探,发现他体温高得吓人。

「介之,你晓不晓得你病了,在发高烧,有没有去看医生?」

他摇摇头,像个孩子似的,紧紧抱住她,瘖哑的嗓音还勉强着要说什么,却总是吐不出清楚的字眼。

可恶的重感冒,夺走他的声音,让他无法对着话筒和她热线,耐不住相思的他只好飞车赶来台北,途中没酿成车祸,还真是祖先保佑。

不过,阎罗王可能也不收这么长舌的鬼魂吧?

卞姝尹当下愧疚又难过,责怪自己折煞了他的心。

「走,我陪你到医院。」见他还想自行开车,她一把抢过他的车钥匙,急得口不择言的骂,「都病得神智不清了,还开车,你是活腻了是不是?了不起,就当你家财万贯有钱没处花,也不用急着为自己付丧葬费?」

她又眼眶发红,泪腺发达的想要发作,推着病歪歪的他,招了出租车直往医院奔去。

候诊区的椅子上,成介之难受的把头靠在她单薄的肩上,嘴巴不断蠕动喃喃自语。

「别再说话了,再说,当心我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卞姝尹拍拍他的脸,威胁要他好好休息,真是病入膏肓的爱说话。

红苹果竟然骂他,她不是害羞又胆小吗?啧啧,她是到哪儿借了胆,敢这么对他,难不成7-eleven有在出售熊心豹子胆吗?再多说几句,他保证病好之后,一定对着她的耳朵念上三天三夜,以示抗议。

成介之埋怨的瞅着她脆弱又强作坚强的模样,索性乖乖住了口,头紧紧挨着她,一刻都不离。

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况且她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

卞姝尹也宣布投降,她没办法讨厌他什么,即使他变得不一样了,她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他。

男人宿命的被当成强者,然而许多时候,男人不过是个孩子,也希望有示弱的时候。

看完病回到卞家,卞姝尹简单弄了热粥,他却像孩子似的不肯吃,逼得她只好拿出对付学校恶魔的伎俩,强扮巫婆逼他吃下,再趁机扔了药丸进他嘴巴,温开水一倒,把他料理妥当,顺势操起买来的口罩,往他脸上一挂。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把口罩拿下,也不许再多说一句话,要不然,我会把你打包扔到垃圾堆去。」双手一推,把他推到床上,被子一盖,「快睡,不睡我就拿棒球棍打人。」

若不是声带发炎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成介之怎么可能乖乖的不说话,不过能够见到他的红苹果,他就好高兴。

好不容易等他睡去,卞姝尹抚着他孩子似的脸,自言自语起来,「介之,我看我也该来学开车,以后万一你又病了,我才能开车送你去医院,假日也可以去新竹看你,你说好不好?」

床上的人没有响应,规律的呼吸伴随几声轻咳,屋子里只有她的独自对话。

意识到自己的蠢样,她摇头低笑,再次确认他的被子是否盖得密实,关灯带上门离去。

下楼时,卞姝琦正好踏入家门,「外头有男人的鞋子,妳该不会是带了野男人来我们家吧?」

「什么野男人,是成介之,他重感冒,我让他在客房住下。」姊姊真是一点都不爱成介之,竟然连他的鞋子都不认得,真不知该替他心酸,还是为自己窃喜。

「原来是他,我还以为妳跟老天借胆,竟敢背着成介之私藏男人。」她揶揄。

「我又不是妳!」

「哎呀,回嘴啦?妳今天是被雷劈到吗?竟然知道反驳。」

「厨房还有宵夜,饿了自己弄来吃。」卞姝尹不想跟姊姊拌嘴,反正她从来都不是姊姊的对手,只有挨削的份。

「欸,卞姝尹,他是真病还是假病?我认识他那么多年,别说是感冒了,连过敏打喷嚏都不曾有过,现在怎么三天两头扮柔弱赖在我们家?先前失忆的意外我就认了,现在流行性感冒都还没开始,他就先发作,说,他是不是想装可怜博取妳的同情?」

「姊,妳胡说什么?!他是真的病了,刚刚才在医院打了一针。」

「管他真病还是假病,反正他是找对门路了,对于妳这爱心泛滥的女人,生病是最好的方法,不过妳自己最好小心,当心被吃得尸骨无存,姊姊我,微薄的丧葬费还付得起,甭替我省这些,人挂了总好歹留点骨头。」

「卞姝琦,妳可不可以别再诅咒我了!」

「好了、好了,跟个语言迟缓者斗嘴,我未免胜之不武,饶了妳了。」

当晚,卞姝尹躺在床上,脑子不由得联想,为什么每次鲍晔雯一施法,成介之就碰巧出事?

啧啧,看来以后少让鲍晔雯插手,上一回为了阻止分手,结果得到的是失忆,这一回为了让他恢复安静,索性来个重感冒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实在不敢想象,鲍晔雯号称万无一失的法术,会不会让成介之哪天连命都没了?

打了个哆嗦,她拉被子蒙住头,赶紧睡觉不敢多想。

翌日,卞姝尹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胸口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昏沉的当下,她以为自己发生鬼压床,痛苦的挣扎着。

忽而,一个低哑的声音,像箭似的不断射来,「醒来,卞姝尹,快醒来,我饿了,饿得想要吃下一头牛,妳再不醒来,我就把妳吃了,醒来……」

卞姝尹睁开眼,昨日还病恹恹的男人,今天朝气活现的赖在她身上,差点叫人喘不过气,若不是那沙哑的声音还不堪入耳,她真要怀疑他是装病。

「别压我。」她推着,翻过身还想睡。

「起来,我好饿,妳昨天凶我,我要报仇雪恨,再不起来我要咬人了?」伸手摇得她天旋地转,见她还不肯离开被窝,他当真张口往她肩窝狠狠咬下。

「啊,好疼!」她疼得全醒过来了。

始作俑者咧嘴得意的笑,「醒了吧?就不信妳不醒,妳再不醒来,我就要宰了妳沾哇沙米果腹了。」

卞姝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她发现他真的病得不轻耶,是不是该考虑把他转去精神科?一个人转性也要有个限度,总不能变得一场胡涂吧!可怜她的睡眠。

「这么深情款款的看我,会让早晨的男人失控喔。」他挑逗的笑说。

她倏地脸红,「成介之!」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不以为意,一把拉起她,「起来,我要回新竹上班了,陪我去吃早餐。」

念在他还病着,卞姝尹选择顺从,乖乖起床梳洗,虽然现在才不过六点钟。

来到巷子口的早餐店吃早餐,她一直瞅着他。

「干么一直看着我,不吃?那我吃了。」成介之毫不客气的从她面前夹过蛋饼,大快朵颐,她还是看着他,他抗议的扫她一眼,「还看,以前没看过我?再看我要收费了。」

「你变好多。」抽起面纸帮他拭去嘴角的沾酱。

「我变好多?怎么,以前我走路没有靠右边,吃饭不用筷子,过马路不看红绿灯,有选择性色盲吗?还是我以前会揍妳,不让座给老弱妇孺?」

「不是,你以前不会捉弄我。」她浅浅笑着,他真的很爱说话耶。

「喔?那就是说跟妳在一起才变的喽!妳完了,我要打电话给我妈,说妳带坏我。」

「赖我。」付了钱,她率先起身离开。

成介之跟上来,从她身后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许走,我问妳,那妳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她回眸睐了他一眼,「你说呢?」把问题拋回给他。

「法律有既往不咎的定则,人也有,就算妳比较喜欢过去的我,但是也非得喜欢现在的我不可,妳若不从,当心我挖个沙坑把妳埋进去。」

「你瞧,又用言语恐吓我,快回去上班啦,要不然叫你老板开除你。」她玩心一起,反过来恐吓他。

忽地,成介之一把抱住她,没了消遣调侃,柔情缱绻,「那就开除我吧,我不想回去上班了,我会好想妳,姝尹,我要跟妳住在一个屋檐下,我要每天都看到妳。」

「别闹了,你工作那么忙,还要每天开车台北、新竹往返,当心吃不消。」

「很累也要看到妳,平常我来看妳,假日妳到新竹看我,就这么说定,」他自作主张决定一切,-好不好?好不好?」摇晃着她单薄的肩膀。

「你高兴就好。」卞姝尹根本无法招架,不答应,只怕她今天又要电话接到手软,然后吞一斤普拿疼都止不了头疼。

啄了她的唇一口,「妳说的喔,到时候反悔,我就把妳绑架到新竹,上班带着妳,下班也带着妳。」他贼贼的威吓着。

她苦笑的点点头。

成介之得到她的应允,满心欢喜的上车,休旅车载着喜悦往新竹驶去。

此时二楼阳台上,卞姝琦半倚着栏杆,冷不防的问「卞姝尹,刚刚跟妳抱来抱去、意图妨害风化的男人是谁?」

卞姝尹猛地抬头,姊姊的表情像吃了大便似的怪,她淡淡的说「成介之啊?」

「啥,成介之?!」她两眼大睁,眼珠子差点滚出眼眶,「卞姝尹,妳该不会喂他吃了什么药吧?他会光天化日之下跟妳抱在一块?说,是不是别人家的男人?妳不要想为妳的红杏出墙找借口!」

「什么红杏出墙,姊,妳说话好听点行不行?」卞姝尹没好气的说。

「本来就是,当心我密告给成介之知道。」她威胁。

「不信,妳晚上自己问他,他说要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她说完径自进屋去。

「好,扯谎,要扯妳也扯个象样的,晚上我问成介之,包准拆了妳的西洋镜。」卞姝琦难得有机会整整有卞家观世音之称的卞姝尹,所以浑身充满期待,今天晚上她绝不加班、不约会,就回家玩玩妹妹。

。。。。。。。。。。。。。。。。。。。。。。

卞家客厅,三个人目不转睛的对着电视屏幕,气氛闷得叫人直打哈欠。

呿,瞧卞姝尹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个成介之还不是跟过去一样,愣头呆脑的,见着她也顶多点头寒暄两句,再多就没有了,偏偏卞姝尹把他说得多离电子,不还是没变吗?要他变,比爬上天还难。

卞姝琦受不了这种闷死人的夜晚,决定出去找郑宇翔约会。

「你们继续相对无言、眼送秋波,我不奉陪了。」挥挥手,她赶紧离开这冰窖似的客厅。

卞姝琦离开后,成介之漾着诡笑,直瞅着浑然不觉有异,专心看连续剧的卞姝尹。

忽地,他用手指狠狠弹了她的耳朵一记,逼得她很难不正视他的恶行。

「好端端的弹我耳朵干么?」

真疼,打小跟同学玩,她耳朵老是被弹得通红,从来没有赢过一回,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耳朵是可以被收纳起来的器官。

「报仇啊,有个女人趁我生病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对我大呼小叫的责骂一通,让我很不平衡。」

「我吗?我哪有?」她冤枉的叫着。

「还说没有,趁着我重病失声不能反驳,训得我一愣一愣的,还不道歉。」双手出其不意的往她胳肢窝猛搔痒,惹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

「啊,救命,哈哈……我干么道歉?啊!住手,人家只是要你乖乖闭嘴休息,这样也不行吗?啊--」卞姝尹尖叫连连,咚的一声,整个人滚到地板上四脚朝天,「疼!」

成介之随即扑了上去,「不行,一天不让我说话我会很痛苦,就像身上有虫在爬,很难受,所以我发誓以后每天都要在妳耳朵旁边说上成堆的话?」

「天啊,你饶了我吧!」她讨饶的说。

「休想,我们去吃宵夜,要不然我把妳当宵夜啃。」他作势抓起她的手,准备大啃特啃的模样。

她赶紧缩回,「你是狼犬啊?抓到骨头就啃!」

「对,快让我吃饱,要不然妳第一个就会遭殃?」拉住她的手,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拖出客厅,直往外头小巷子的摊贩奔去。

他吃东西只有神速两个字可以形容,牛肉面还有满满一桌的小菜,他瞬间就解决了大半,剩下的时间则不停在卞姝尹耳边继续聒噪着。

最后,她的耳膜实在绷到极限,只得善心提醒,「你渴不渴?你声音还哑着,这样下去明天会哑得更严重喔!」

「多嘴。」成介之夹起一口面,强塞入她的嘴,不让她打扰他说话的兴致。

从小吃摊离开,卞姝尹不单耳朵受到伤害,连肚子都撑得濒临爆破,而祸首依然故我的长篇大论着,也不见有什么重点,就是说些琐事,还有……往事?

脑子一闪,她惊喊,「你、你想起过去的事来了?!」

「想起什么?妳跟我去法国餐厅吃饭,然后我在餐厅里喝醉的事吗?」他不疑有他。

法国餐厅,她没跟他去吃过法国料理,是姊姊跟他去的,至于这件事,姊姊当成笑话说了一个月,她想不知道都难,当初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她觉得他好单纯、好可爱,只是,他竟把这件事情冠到她头上来了,因为她是他的「女朋友」。

这代表什么呢?是不是意味着,他开始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那冒名顶替的事不就……

「除了这个,你还想起什么?」她急切的问。

他摇摇头,「刚刚脑子闪过这件事,所以我就说了。」

卞姝尹突然极度不安的搓着双手,下一秒她紧紧抱住他,口中喃喃自语,「别再想了,别再想了……」

「姝尹?」她的举动让他不解。

「介之、介之、介之!」她莫名激动的唤着他的名,以为这样唤就可以把他的记忆永远留在这一刻。

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他瞅着她异常的模样,强忍着心中不断萌芽的疑问开口,「我们去散步,刚刚吃得太撑了。」他挽着她,一路走去。

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一如往常的挽着她的手,而爱说话的他安静不过几分钟,嘴巴又本能的动了起来,可是这一回卞姝尹却没再阻止,因为她心头惦念着秘密。

她怪,真的怪,成介之出于本能的怀疑,处于他失忆与过去之间,似乎还有个环节梗着。

视线不时瞥向她,两人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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