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隔壁第5部分阅读(2/2)
一切结束的时候,与我十指紧扣,濡湿的掌心相抵。“丫头,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你又没强迫我!”
我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他,当时不后悔,后来也没后悔过。
“对不起……我不该放弃你。”他双手扶着我的肩,把我抱在怀里,让我的脸埋在他肩窝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该提出分手。就算要分手,也该由你先说……”
他这话有很多层意思,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其中包括他想复合。
“已经过去了。”我叹了口气。
“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他说分手就分手,他说复合就复合,我多没面子!
不过,面子再重要,也不如自己的幸福重要,我犹豫一下,话锋一转。“除非……你跟我解释清楚,我看看有没有原谅你的理由。”
“有些话我确实不能说。”他的表情相当为难,思索了很久,才开口。“我只能告诉你在日本这五年,我没有自由……我所做的一切都要受别人摆布。”
“谁?你爸爸?”
“可以这么说。”
“你必须听他的吗?”
“必须!”他的口吻非常坚决,这个事实毋庸置疑。
“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以后我再告诉你。”
他一直没告诉我原因,很多年后我仍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胁迫能剥夺一个男人的自由,能让叶正宸甘心受人摆布。
我又问“他让你和我分手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他的答案有些含糊。
“那你还要和我在一起?”
他笑了,又换上漫不经心的语调“大不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呀,活着也是个色……鬼……唔……”
他吻住我,用极尽缠绵的吻攻陷我最后的抵抗。
好吧!
就为他一句“大不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豪言壮语,我原谅他这一次!
结束了抵死缠绵的热吻,他问我“丫头,你饿不饿?”
总算问了个有人性的问题。
“我饿死了!”我都没吃晚饭,刚刚运动那么激烈,能不饿么!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你想吃什么?”
他满脸期盼地看着我。“我想吃你煮的面!”
经他一提,我也有点怀念热辣辣的担担面。
“好!”
他帮我整理好衣物,处理好一片狼藉,我们回家了我的公寓重新燃起了烟火味!
我们坐在窗边,幽幽暗暗的《天香》循环播放,他搂着我的肩与我吃同一碗面。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香的一碗面。
食物烟火浓香还未散尽,我的房间又多了点沐浴||乳|的玫瑰香我穿着保守的睡衣睡裤走出浴室,叶正宸仍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修改着他的病例报告,浓密的睫毛低垂,半遮住因思索而深邃无际的黑眸。
他已经回去洗了澡,换了件质地柔软的棉质衬衫和休闲裤。这时的他一身闲适,半湿的头发光泽流转,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让我不禁想起他手臂光滑的触感见他没有离开的打算,我红着脸走过去,委婉地提醒他。“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他的眼睛还盯着屏幕,自然而然说。“我很快写完,你睡吧。”
“那你呢?”我的意思是我要睡了,你是不是也该回自己家了。
他闻言,关了电脑上的病例报告。
我正暗自赞赏他的识时务,没成想他来了一句“我陪你!”
我囧了!
虽说刚刚结束了一场让人血脉喷张的激|情戏,可我还是有点没适应这种角色的突然转变。
“不用了。”我的手指暗暗搅着睡衣的衣襟,小声说。
“哦。”他点点头。“那你陪我好了。”
“……”
“对了!”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白色的盒子,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打开,小心翼翼问“喜欢吗?”
纯白色的手表如海鸥般圣洁,白色的表盘薄如蝉翼,纯钢表链嵌着晶莹剔透的白瓷,扣环处刻着一个字宸。
我惊喜地取出来,指尖拂过手表的海鸥标志和镌刻的名字,真美!
这才是我梦想中送给爱人的表。
手表扣在我的手腕上,他的唇浅吻着我的眉心,渐渐移到我的脸侧。
灯熄了,薄被盖在我们身上。
他从我的背后抱住我,轻声问“丫头,你睡觉时喜欢穿着衣服吗?”
“嗯!”我以前没这个习惯,自从那天他用三秒钟翻过阳台,我便养成了这个习惯。“隔壁住了个色狼,穿着衣服睡觉比较有安全感。”
“安全感。”他在我耳边轻吟,手指顺着衣襟探了进去。“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安全感……”
作者有话要说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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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朦
一缕薄光穿透密布的云层,雨滴悬停在初现的晨曦中,为淡青色的天空蒙了一层混沌轻纱。
衣物与薄被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暗含着我的羞怯和他的固执。
“别闹了,天已经亮了。”我窃声说,为这隔音设施不佳的建筑深感忧虑。
“可是我想抱着你睡,不想抱衣服。”
“……”
终于,我脆弱的衣物敌不过他的坚持,一件接着一件以无辜的抛物线飞了出去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滑腻的肌肤碰触在一起,我忽然发觉他的身体好暖,我冰凉的肌肤贴在上面极舒服,身子自然而然缩了过去他的指腹轻轻刷过我的颈项,温柔地抚摩,又顺着我脊背的曲线缓缓往下潜行感觉到他身体的自然反应,余痛犹在的身子开始战栗。
“不要了,我好累……”
他贴在我耳后的唇顿了一下,轻呼口气后撤离。
“睡吧。”他轻声说,将一只手伸到我枕上,让我枕着他的手臂,又将另一只从背后绕至我胸前,抓住我的手,把我整个人囚禁在他健硕的身躯中。
身体的曲线密密地贴合,我始终没有勇气转过身去与他面对面世界陷入岑寂,静得能听见樱花落地的响声,能嗅到淡淡的芬芳,还能感觉到他逐渐沉稳的心跳声。
我全身放松的同时,一整天的疲惫伴随强烈的睡意袭来,将我席卷。
我沉沉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体温与体温不断地融合,心跳与心跳的契合,呼吸伴着呼吸来日本这么久,从来没有过这样安稳和踏实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吗?
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在他怀中安静地睡下。
我仿佛回到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她的童谣入眠。
我的呼吸渐渐平稳,沉沉地睡着,没有梦。
不知几点,我醒来一次,暖洋洋的晨曦照在我们身上。
我眯着眼睛,看见我们的手搭在被子上,他还把我的手攥在手心里,一深一浅的手腕上锁着一黑一白两块海鸥牌的手表他的表扣上也刻着字丫头!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
尤其是想到这只手腕属于叶正宸,那个炫目得像天上皓月一样的男人,他真的属于我吗?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知道不是,我只是他生活里的一个过客,填补他寂寞的空白可是在这段爱情的空白期,我曾完完整整的占据他就已经足够,至于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看看时间,才六点,贪恋甜蜜的我允许了自己再小睡一会儿,重新闭上眼睛,噙着笑意很快睡去再次醒来,阳光已经刺眼,我一看手表。九点了!
我的病理课啊!那个爱拿着名单提问的死老头啊!我死定了!
匆匆坐起,正欲裹着被子爬去拿我的衣服
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将我拖回床上,重新用被子把我裹进去。
“我要上课啦。”
“嗯!”他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一点未松。
“这门课很难通过的。”我说。
“嗯,我知道。”他把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要是挂了,副教授会骂死我的。”
他动了动身体,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谁知他直接压在我身上,笑眯眯看着我的。“你不如请我帮你补习,我包你通过。”
“真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先交补习费吧。我收费很公道,一次……一节课……”说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胸口,扣住那一片只被他采撷过的柔软,他的语调明显透露出想我现在肉偿的意图。
我推开他万恶的手。
“万一不过呢?”那我岂不是很亏本。
“我再还给你……一节课,二次。”
“你耍……诈……唔……”
后面的话,我已经无力再说
我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推开他今天十七号,我数着手指计算自己的安全期是不是这几天。
“不用数了,是安全期!”他非常肯定地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我讶然。
“我算过了。”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可见我例假时的脸色苍白完全瞒不过医术高明的他。
“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万一出了意外……”
“我负责。”
“……”
他又一次吻住我。
被吞没一般,沦陷在他火热的索取和占有中,陷入一片濡湿的梦幻。
今天的他比昨夜更加温柔细腻,循序渐进带着我走进爱的天堂在他的爱抚和挑逗中,我深切地感觉到身体被他驯服。
按着他想要的方式,渴望着,呻吟着,等待着,同时也愉悦着在我的羞耻心完全崩溃,一心期待着再次与他享受爱与欲的洗礼,他又一次试探着沉入我的体内,微微的撕痛令我眉峰轻皱,他立刻停下来,轻吻着我的耳后,颈项……耐心地等到我神经酥麻感取代了痛觉,升腾的火热湮没了本能的抗拒,他才继续,直到我能承受的最深处。
同样的事,在夜雨蒙蒙狭小黑暗的空间里进行与在阳光灿烂柔软如丝的床上进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明媚的光芒让满室的霪霏无处可藏。
一切见不得光的挑逗和姿势都暴露在我的眼前,而我恍惚的神态,玫瑰色的幽暗以及密不可分的结合也一定被他尽收眼底否则他不会有那么浑浊的呼吸,如此激昂的生理反应,甚至失去理智的情爱泛滥无数的亲吻和汗水错坠,无数的喘息和呻吟,无数次放肆的束缚和挣脱,无数次升入雨云之巅又坠入万丈红尘接近中午,我们才在最快乐的巅峰结束极致的缠绵。
他细心地我处理好一切,趴在我胸口享受着难得安宁。
休息了一会儿,我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支笔,爬到床沿处,在墙壁上画了一横一竖,想了想应该把昨天的也加上,于是又画了一个小横。
“你在画什么?”他好奇地看着墙上半个写了一半的“正”字。
“记上补习的次数,免得你赖账!”
他一阵清朗的大笑,抢过我的笔又画了两下,又把我拖回怀里。
“你?”
“丫头,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把我们辉煌的历史写满整面墙……”
“……”
“……”
“你确定你是全职的医生?”
他深深望着我,一滴热汗低落在我眉心。“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在新宿的歌舞伎厅兼职过?!”
他笑了。“你不要对他们寄予这么高的期望!他们服务一次不知道要喝多少兴奋剂!”
“……”
“……”
可是,我还是觉得一个医生不该有这么强健有力的身躯,这么强悍的耐力和体力!
作者有话要说天哪!高工一天的人工费居然两千块,我也要做高工!
屋檐下
要不是冯哥及时打来电话,提醒叶正宸今天是他生日,并告知他大家今晚为他设了饭局,让他一定到。
我一定会死在他的床上。
不对!是我自己的床上!
我真的被他折腾迷糊了,别说床,就连压来压去缠缠绕绕的两幅身躯属于谁我都分不清,反正全都不听我的使唤!
他挂断电话,从我身上抽离时,我的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床上,别说整理一下身上一片粘稠的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我不禁暗暗叹息这补习的代价太高了!
相比之下,小日本高额的学费还算人道,便利店每小时800日元的报酬也绝对公道!
我以后再也不抱怨生活艰辛了!
最可恨的是,叶正宸一脸兽欲得逞的笑意躺到我身边,轻松地舒展着富有美感的男性身躯。
如不是他彰显着无穷力量的傲然曲线上闪动着一层薄汗的光泽,我严重怀疑这个男人不是刚才与我一同做过激烈运动的那位!
神啊!这样的男人,我早晚会惨死在他怀里的!
叶正宸又把我从床上捞起来,用右手揽着我的肩膀,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胸口,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生日快乐……”我用的是疑问句。“吗?”
“嗯!很快乐!”他理了理我凌乱的发丝,印上一吻。 “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诱人,我一定不会等到今天。”
“早知你脱了衣服这么禽兽,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可乘!”
他挑挑眉,抿嘴一笑。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火热而沉重的心跳。
两块手表的指针跳动得近乎完美的和谐,分毫不差。
日光映射下,表扣上的名字褶褶生辉
宸
丫头
“你的表扣上为什么要刻上‘丫头’?你怎么不刻我的名字?”虽然我觉得“丫头”两个字看上去那么温暖,但“冰”字与“宸”更搭配一点。
“万一哪天我换女朋友,还要把你的名字磨下去,换成下一任的。多麻烦!”他云淡风轻地告诉我“‘丫头’好!千篇一律,什么时候都不必换……”
我累得实在没力了,哪怕有一点点,我都要有用电饭锅砸他的头,对他大吼“你给我去死!”
所幸我的舌头还有点力气,所以我用和他一样云淡风轻的口吻称赞他“师兄,你太有远见了!别忘了把我这块表一任一任传承下去,假如她们不嫌弃这是个n手货!”
他悠悠叹息,伸手捏捏我的脸颊“你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
硬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家煮熟了!
“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许多许多叫‘冰’的女孩儿,我的‘丫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我和叶正宸在一起的日子里,辉煌的“正”字画了满墙,笑声和泪水倾注满屋,而真正肉麻的话,他只在这一天,说过这一句!我每次回味,都会被感动!
我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他随即来了句特煞风景的对白“丫头,我饿了!”
我真想拿面条勒死他!
忍着浑身酸痛下床,我披上睡衣钻进浴室,洗完澡出来,从冰箱里翻出前几天买的烤蛋糕的用料,谨慎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做了一块小蛋糕。
蛋糕烤好后,我又从抽屉里找出某日逛百元店“顺便”拿的一包生日蜡烛。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正忙碌着搅奶油,他从背后抱住我,深吸一口蛋糕的奶香。
“丫头,三年之后,嫁给我做老婆吧!”他半真半假说。
我的心陡然一颤。
三年之后,他就能恢复自由。
这个算是承诺吗?
为什么叶正宸的承诺听上去那么虚无缥缈。
我害怕失望,所以不敢让自己有任何期望。
我装作满不在乎白他一眼。“想娶我当老婆的人多了,排队去!”
“别吹了!二十三岁还是处女,也就我不嫌弃你……”
“你!”我脸红透了。
他又得意了!
他拉着我的食指摸了一下奶油,伸进他的嘴里,慢慢用舌蕾缠着我的手指,吮尽奶油。
“好甜!”他贴近我,含糊着说“我想把它涂遍你全身……”
酥麻从指尖迅速传遍全身,我的脸更红了。
他就一只披着色狼外衣的禽兽——鉴定完毕!
在叶正宸毫不让步的要求下,我跟人换了个班,在衣柜里挑来选去,总算找出一件能把我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高领针织衫,也不管外面有多阳光璀璨,套在身上。
没办法,谁让我全身上下都被禽兽啃得青一块,紫一块。
简单梳洗一番,我没化妆,只涂了一层果冻色的唇彩,掩饰一下我略显红肿的双唇。
可惜还没下车,唇彩便被他吃干抹净了!
他牵着我的手走进一间中餐小店,店面本就不大,二十几个人坐进去显得十分拥挤。
我几次尝试着抽回手,都没有成功。
我们的关系便在所有人理所当然的表情中公开了。
冯哥打量一番我的高领针织衫,冲叶正宸调皮地眨眼“呦!搞定了?!”
叶正宸回之以“明知故问”的眼神。
众人顿悟!
可见面对这些经验丰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