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夫君锦绣妻第48部分阅读(1/2)
一般来说,这种毒,可是会造成了七窍流血的后果的。”
“这倒是奇了!这阴阳盘才到了皇甫令的手上几天,就没了。而且这皇甫令也跟着就死了?怎么就觉得透着几分诡异呢?”这下子,就连三七也不能淡定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次皇甫令的死,其实是因为那只阴阳盘?或许只是凑巧了?”云长安又突发奇想道。
云若谷摇摇头,“那天妹妹问的时候,我们都在这里,那阴阳盘可是皇甫家的镇族之宝!如果不是因为皇甫忠是长子,而且皇甫孝顾及到了亲兄弟的情分,这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在他的手上。最重要的是,那阴阳盘,可是皇甫定涛故意透露给了皇甫玉的。”
三七这猛点着头,“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看来,这阴阳盘的失踪,铁定是与皇甫定涛脱不了干系的。搞不好,那皇甫令的死,也是与他有关的。”
“呵呵,当初的诅咒说的便是皇甫忠的儿子活不过二十,女子活不过十八。这倒也算是应验了当初的诅咒了。”云若奇说着,便有些随意地动了动自己的上半身,然后有些不顾形象地歪靠在了椅子上,“妹妹,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
一个也字,成功地让浅夏多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也猜到了?”
云长安看了看两个人,再看看云若谷,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借着诅咒之事,来借题发挥。”
“嗯,更确切地说,是有人故意借着这件事,来打击整个皇甫家族。且瞧着吧,这头两个死的是皇甫忠的儿子,可后面,就不一定是了。”云若奇有些看好戏的姿态道。
浅夏皱了皱眉,“若是果真如此,那就麻烦了。只怕是不知道要有多少无辜的人,为此送命了。而且,我们得先将目标给慢慢地找出来。至少,也要先确定,皇甫定涛跟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妹妹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
“那人想要动手,且两次都是在皇甫家动的手,那么,只能说明了一件事。”浅夏的语调平静,可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让云长安立马就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皇甫家有内鬼?”
“找轻功最好,最擅隐匿的人去查这件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另外,阴阳盘,显然也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
“我找人去古玩店等地先去打探一下。不过,得了这等宝贝的,估计是没有人会乐意出手的。我去凤城各世家的藏宝阁转转。或许会有收获。”云若奇不以为意道。
“那些世家的藏宝阁是你想进就进的?”云长安瞪他一眼,“看来你昨晚上的遭遇,都忘到脑后了。”
云若奇撇撇嘴,“昨天的是意外。你放心,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总归是会有自己的办法的。先旁敲侧击,应该是会有线索的。不然,你以为我闲的慌了,要一家一家的去转?”
浅夏轻笑了一声,对于云若奇的本事,她是丝毫不怀疑的。他口中的旁敲侧击,是从那世家的有些脸面的奴才那里下手吧?
皇甫忠的次子一死,最为难受的,自然就是皇甫忠的那个宠妾冯氏了。
皇甫令可是她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而且一直是深得皇甫忠的喜爱,文才武功,样样不错,怎么会说死就死了?
无论冯氏有多么地难以置信,多么的伤心悲痛,人死了就是死了,再怎么样也活不过来了。
因为皇甫令未满二十岁,未曾行过冠礼,于理,这丧事,亦是不能大闹的。只能是悄悄地备了一口薄棺,直接就下葬了。
皇甫玉因为皇甫令的死,自然也是不能再轻易出门了。心心念念地想要跟心上人见一面,却是比登天还难了。
皇甫玉对于亲哥哥的死自然是不可能不难过的,可是心里头一接受了这个事实,马上又开始思念起了她的意中人了。当然,思念是一回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想离开皇甫家,迫切地想要离开皇甫家!
在皇甫玉看来,皇甫家接连出了两条人命,显然就是那诅咒在作祟,如果自己不留在皇甫家了,直接嫁了人,就算不得是皇甫家的女儿了,那些冤魂,自然也就不会找上自己了!
不得不说,皇甫玉倒是打得好主意,可问题是,皇甫定涛会愿意带她走吗?答案显然是不愿意的!别说她与皇甫定涛是亲兄妹,就算不是亲兄妹,皇甫定涛也不可能会看上她那样的货色的!
当初在允许和安阳城的时候,有多少真正的名门佳丽看上了皇甫定涛,都不见他眨一下眼睛的。区区一个皇甫玉,还不至于让皇甫定涛忘了自己的使命。
浅夏料到了皇甫玉定然是会感觉到了极致的恐慌,她是皇甫忠的大女儿,前面两个哥哥死了,下一个,自然就是轮到她了。人都是自私的,哪有真正不怕死的?
皇甫玉不想继续留在皇甫家,她想让黄涛带着她远走高飞,这一点,浅夏自然是也猜出来了。
不过,浅夏倒是没有费心地派人盯着皇甫玉,因为她知道,皇甫玉是走不成的。别说皇甫定涛没有这个心思,就是有,她浅夏若是想找,自然也是易如反掌的。
“小姐,找到皇甫定涛的住处了,您看?”云风进来禀报道。
浅夏正坐在了一把摇椅上轻晃着,双眸微阖,倒是分外地惬意,手上还拿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石雕像在轻轻地抚摸着。
“嗯,那就明天吧。二哥陪我一起去会会他。”
“小姐,您与他曾先后打过几次照面,会不会?”云风有些担心道。
“不会!”浅夏摆摆手,“是打过几次照面,可是哪次也没看到过真容。而且,我现在便是连薰香什么的,全都换了风格。若是他还能认出我是云浅夏,那倒是他的本事了。”
浅夏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外头极好的天气,院子里种的桂花的香味儿,浓郁得几乎就让人想要永远沉醉在里面。
当天晚上,浅夏说了自己的打算后,头一个反对的,就是云长安。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几次的接触,而且那个该死的皇甫定涛还是一名秘术师,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特殊本事?万一再将浅夏给认出来了,怎么办?
“哥哥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而且,若是他果真能发现了我的身分,我不仅仅是不会有损失,反倒是收获颇丰了。”
“妹妹?”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皇甫定涛在修习幻术。可是除此之外,他还会什么?之前与他的接触不多,可是对于碎心蛊这样的失传百年的东西他都知道,甚至是很熟悉。显然,比我估计的,要更为神秘。”
“可是你这么做,还是太过冒险了,万一?”云若谷也有些不赞同,若是一定要去会会那位皇甫定涛,他自己去也可以,浅夏何必一定要跟去呢?
“没有万一。二哥也不会容许出现那样的情形的,不是吗?”浅夏笑得有几分的没心没肺,倒是让三人齐齐失笑了。
------题外话------
明天两人碰面,你们说,皇甫定涛能不能猜出浅夏的身分?还有哦,皇甫令,到底是怎么死的呢?真的是急症吗?
第七章 挑明了说!
凤城最好的酒楼,布置得最为奢华的一间包房内,一袭浅青色长衫的浅夏,正笑看向了对面的皇甫定涛。
“黄公子,明人不说暗话。那位皇甫小姐,人生的的确是漂亮。只是,到底是皇甫家的小姐,还请黄公子做事,能三思而后行。皇甫家的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得起的。”
皇甫定涛眼睛微微一眯,他很确定眼前的这两位男子不是皇甫家的人,甚至是连皇甫家的远房都不是。为何会突然冒出来,横插一杠?
“安公子似乎是管的太宽了吧?”皇甫定涛的右手随意地把玩着茶盏,身子斜坐着,显然是表明了他对眼前二人的不欢迎。
“在下并非是愿意多事之人,只是特意来提醒一下黄公子,不要在糊里糊涂地被人算计了之后,才想起来今日在下的警告才好。”浅夏笑眯眯道。
“安公子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爱管闲事?”
这话听着还真是不客气!
浅夏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完全就是一幅看好戏的样子,“既然是在下的好心提醒,在黄公子看来不过就是多此一举,那就当是在下从未说过好了。只是,这凤城,可不止一个皇甫家是勋贵之家。说句不好听的,别看现在的皇甫家没落了,可是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说是不是?”
皇甫定涛有些不好的预感,挑眉看他,一双本应是十分俊美的眸子里,此刻竟然是布满了寒霜和戒备,像是一只饿极了的豹子,随时都在等待机会,猛扑一把!
对于他如此嚣张的眼神,浅夏只做未见,自顾自地斟了一盏茶,然后十分优雅地再往那薰香炉的方向看了一眼,“黄公子,刚刚你的小厮添的香料怕是有些脏了,这味道,可是有些不够纯正了。”
皇甫定涛原本布满了寒霜的面色上,突然就像是一块儿冰面上,被人给用力地踩了一脚,再生出了几道裂纹来一般,难看的紧!
“香本雅物,文人墨客,无不喜爱。便是连在下这一介区区的穷书生,也是喜爱之极。可是黄公子身边的人,如此地糟蹋这些东西,怕是有辱斯文呢。”
话说地这样明白了,皇甫定涛自然是不可能再假装一无所知了。大手一摆,那有些色变的小厮,连忙就将香炉封上,并且是亲手拿了出去。
“安公子对于香道,倒是有些见地呀。”
“黄公子过誉了。在下不过是小小斗民,何来这等的见地?不过是凑巧了罢了。黄公子,奉劝你一句,想在凤城做些什么,还是先弄明白了,这凤城是谁的天下,再说吧。”
浅夏说完,冷哼一声,脸色也骤然变冷,“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黄公子就不怕晚上睡不好觉?”
皇甫定涛的眉心一紧,身子不由得便绷紧了起来,沉声道,“什么意思?”
“哼!看来黄公子是打定了主意不愿说实话了。那好,我就挑明了说。皇甫家的东西,不该是你的!那阴阳盘,你乖乖地交出来便罢。如若不然?”
“如何?”皇甫定涛面上浮起一层冷笑,像极了那越来越凉薄的秋风,让人看了,不寒而粟!
“相信我,黄公子。得罪了我家主子的后果,不是你能消受得起的!”浅夏的一双明眸,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有些诡异地气氛,开始在屋内滋生。
“你家主子,到底是何人?”皇甫定涛最先耐不住性子,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浅夏微微垂下了眼睑,一抹安心,悄然而逝,“凤城的规矩就是,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拿的别拿!否则,我家主子有的是法子,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
浅夏话落,也不再等他回话,侧了身子对着他,一脸冷凝道,“给你一日的时间,明日午时前,带着东西到城西的破庙里相见。若是你没有诚意,那么,就休怪我家主人不客气了。”
浅夏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楼,而云若谷,则是由始至终,都只是充当了一个保镖的角色!
皇甫定涛的眼睛一直都是紧紧地盯在了浅夏的后背上,这一点,直到浅夏上了马车,仍然能感觉得到!仿佛那一抹阴凉的眸光,能穿透了那厚厚的木板,再在自己的身上,给生生地盯出一个窟隆来一般。
两人回去的时候,走地并不快,似乎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皇甫定涛会派人跟着他们。
而事实上,皇甫定涛也的确是派了人去跟上了。只是,跟来跟去,穿过了一两条热闹的街道之后,便再没了他们二人的踪影。
对此,皇甫定涛倒是没有发火,既然是查到了他跟皇甫玉的事,还敢到他这儿来叫板,显然,对方的实力,可是没有打算隐藏的。
“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哼!还能怎么办?无论如何,一定要查出他们两个人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阴阳盘既然是到了我的手上,自然就再没有被送出去的道理!敢跟我皇甫定涛争东西,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命!”
“那,这阴阳盘我们是否现在送走?”
“不!现在不合适。那人既然能猜到了这东西在我的手上,又是凤城的名门,想来,这凤城的城门四处,都是有他们的眼线的,这个时候出城,不是往刀口上撞吗?”
“是,那依公子之见?”
“马上去查!跟皇甫家有过节的,到底是有多少?重点查一查,看哪一家是与皇甫家有着深仇大恨的。”
“是,公子。那查到之后,可是要我们动手铲除掉?”
皇甫定涛轻蔑地瞪了他一眼,“蠢!既然是凤城的名门世家,岂是我们几个人就能灭得了的?”
被他喝斥的护卫,似乎是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头,向后退了一步。
“找到之后,不必惊动任何人,只是速来报我就是。既然是皇甫家的仇人,那么,也许会成为我皇甫定涛的盟友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那护卫似乎是也想通了这一点,面有喜色地点了头,行礼退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到了晚上,查到的一些消息,也不过都是皮毛,目前为止,并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家名门会对皇甫家生了恨。皇甫定涛的耐性,显然是没剩多少了。
“真是没用!先前不是早就吩咐过他们摸清这凤城的底细吗?怎么这会儿,只是查个这个,都用了这么久?”
那护卫心里头有些埋怨,这才不到几个时辰的功夫,能查出多少来?这公子的心思也太急了些吧?当然,这个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是想法子为底下的人开脱。
“回公子,先前您并未交待过这一点,所以,现在咱们的人要查起来自然是要费些事。而且,这一次的事,也不能完全就排除了内宅争斗,为了消息的准确性,所以才会慢了些。您还是稍安勿燥。”
皇甫定涛的眉毛抖了抖,到底也是没有再说什么,一手握拳,一手轻轻地抚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显然是在考虑着,明日到底该怎么办了?
即便是查到了是哪一家,他也不能肯定,对方会不会放弃那阴阳盘。
“公子,请恕属下多嘴,若是咱们的人查不出来。到了明日,不也就能知道了么?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愚蠢!提前知道了是什么人,咱们才好早作准备。阴阳盘是何物?岂止是能解除药里头的毒性这么简单?也只有那些个无知的蠢人才会以为它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作用了。”
“是,公子。”
“我要的东西做好了么?”
“回公子,做好了。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而且按您先前交待的,一共做了两个。与原物一模一样。”
“嗯,那就好。”
皇甫定涛这里没闲着,而浅夏两人回了客栈后,自然也不可能会悠闲了。
“将咱们查到的那几个世家的消息散到皇甫定涛的耳目中,让他来判断一下,到底哪一个,才是背后插进来的那一个?”
浅夏话落,云长安倒是乐了,“你倒是学聪明了!知道给咱们省人手了。不过,你怎么确定那人与皇甫定涛就不是一回一事儿呢?”说着,又觉得有些不对,摇摇头,“应该问,你是如何确定,皇甫定涛今日与你一席话之后,就会马不停蹄地开始查探这一切的?”
“简单!皇甫定涛是什么人?皇甫家的大公子是前年死的,而且还是死地那样凄惨。而当时的皇甫定涛,可是还没有出山呢。而桑丘子睿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了,你认为他会有心思去帮这位师弟来解决家事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