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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的私密生涯:赵匡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4部分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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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女子留在府中,算不得是乘人之危吧?” “兄弟如何有这种想法?”赵普似乎很是惊诧,“你是他们马家的大恩人,他们自然应该有所回报!更何况,这小女子留在你的身边,岂不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 赵光义不觉吁出一口气道“赵普,你这么说,我就彻底放心了!” 赵光义虽然“彻底放心了”,但也没有马上就与那马氏厮混在一起。毕竟,她刚刚死了父亲,兄长的事情也还没有了结。他这样想如果我现在就剥光她的衣服,那就的确有乘人之危之嫌了。故而,他便专门派了两个丫环,伺候马氏的饮食起居。那马氏都被伺候得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过了一段日子,也就是赵普正式出任大宋宰相之后不几天,赵光义派往导江县的差人回来了。他们押来了导江县令源铣和主簿郭彻,同时还带来了马氏的兄长马仁奇。 源铣和郭彻一进入汴梁城,就被赵光义打入了开封府的死牢待审。马仁奇就不一样了,赵光义将他接到开封府,待如上宾。当马仁奇和马氏见面的时候,马仁奇哭得比妹妹还要感人。为何?如果开封府的差人去导江县再迟两天,那马仁奇的脑袋就不会长在脖子上了。从这个意义上说,赵光义也的确是马仁奇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哦! 赵光义开始亲自审讯源铣和郭彻了。其实,也用不着怎么审讯。马仁奇有一本账册,清楚地记录着源铣和郭彻这几年的贪污情况。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源铣和郭彻自出任导江县令和主簿之后,每年只把老百姓交纳的税银、税粮中的一小部分上交国库,其余大部都私吞了。据前往导江县的开封府差人声称源铣家的金银珠宝都用箩筐盛,郭彻家的金银珠宝略少些,却也装满了几大箱子。 证据确凿,源铣和郭彻也没有抵赖,统统供认不讳。尽管如此,赵光义也命令差人对源铣和郭彻动了刑。源铣的屁股都被板子打烂了,郭彻的十根手指也叫夹棍夹得鲜血淋漓。 赵光义对马氏言道“他们把你哥哥关进死牢,你父亲也因此而死,我若不叫他们先吃点皮肉之苦,于心何甘?” 马氏感动得当即跪倒在赵光义的脚下,一口一声“青天大老爷”,喊得赵光义感慨万分。不过,当赵光义亲手将马氏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心中却闪过了一丝不安我如何才能叫她心甘情愿地睡到我的床上呢? 看来,赵光义还没有把自己的心意向马氏倾诉。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曾亲耳听到,马氏对马仁奇说她想尽快地回到导江县去。这还了得? 赵光义忙着把心中的不安告诉了赵普。赵普笑道“这有何难?她父母都不在了,只剩下一个兄长了,长兄乃为父,只要她兄长同意了,她自己又能做什么主张?” 赵普还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愿意去和马仁奇谈此事。赵光义感谢不迭,又再三强调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 赵普和马仁奇的谈话十分顺利。他先以当朝宰相的身份大大赞扬马仁奇为大宋朝廷揪出了两个贪污犯,并当场表示只要马仁奇愿意,现在就是导江县令了。马仁奇受宠若惊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赵普接着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告诉马仁奇开封府赵光义赵大人看中令妹了,想留她在府中为妾。马仁奇当即表示同意。赵光义是何人?当朝圣上的亲弟弟!马仁奇能攀上这门皇亲,焉有不同意之理?赵普最后又以宰相的身份拍着马仁奇的肩膀说“回导江县以后,好好地干!只要干出业绩来,就不愁没有青云之路!” 赵普把与马仁奇谈话的结果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赵光义。赵光义兴奋地道“这下子,我算是名正言顺了!” 赵光义便带着这种兴奋把源铣和郭彻的罪证如实向赵匡胤禀报。赵匡胤大为震怒道“两个小小的县官,竟然贪婪如此!若不严加惩处,岂能以儆效尤?” 赵光义问如何惩处。赵匡胤双眉一皱,迸出两个字来“凌迟!” 凌迟是千刀万剐之刑。就是用锋利的小刀,把犯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且割下一块肉之后,还要停歇片刻,再吆喝两声,然后继续割,一直到把犯人活活割死为止。

一乘软轿把花蕊夫人抬进了他的寝宫(23)

赵匡胤不仅决定将源铣和郭彻凌迟处死,而且还下令把源铣和郭彻拖到午门外当众行刑。在成千上万道目光的注视下,刽子手们剥光了源铣和郭彻的衣裳,然后将他们赤裸裸的身体捆绑在两块木板上。 源铣咽气的时候,赵光义府内的酒宴刚好开始。说是酒宴,其实除了赵光义之外,客人只有赵普一个。不过,桌面上的酒菜琳琅满目,也确乎只能用“酒宴”一词来形容。 赵光义因何要摆下酒宴单请赵普一人?原因是,那马仁奇已经高高兴兴地回导江做县令去了,离开汴梁前,他说服妹妹留在了开封府。赵光义决定从速与马氏成亲。今天便是他与马氏成亲的日子。成亲的日子为何与凌迟源铣、郭彻的日子同在一天,那纯属巧合。本来,堂堂的开封府尹纳妾,应是一件热热闹闹的事情,但赵光义怕大哥知道,又担心群臣会在私下议论,所以就不敢声张。同时,如果一个客人也不请的话,那他与马氏的成亲就成了一种偷偷摸摸的勾当了。故而,赵光义就把赵普邀来做客,一是让赵普为他纳马氏为妾做个证明人,二也是对赵普表示感谢。 于是,赵光义和赵普就杯来盏往地对饮起来。三杯两盏下肚之后,赵普停箸问道“兄弟,今天是你喜庆之日,你为何像是心事重重?” 赵光义的确有心事,还唉了一声“你有所不知啊!我昨日与那马氏言及今日成亲之事,她竟然面若秋霜,毫无喜悦之色!赵普,你想想看,如果她以后整日地都没有笑脸,那我娶她还有多大的意义?” “原来如此啊!”赵普淡淡一笑道,“依我之见,光义兄弟你是太过多虑了!女人嘛,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小女人,在成亲前有这样的表现那是很正常的,更何况,她的父亲刚死,心中也多少还存有悲痛。” “可是,”赵光义问道,“我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使她高兴起来?” 赵普回道“你什么方法也不要用。你只要和她同床共枕之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了!” 赵光义立即就瞪大了眼“赵普,你此话当真?” 赵普悠然言道“光义兄弟,我为何要骗你?再说了,你与她同床共枕之后,不就可以验证我的话了吗?” “对,对,对!”赵光义也笑了,“赵普,听你的话没错!我娘驾崩前,就是这样嘱咐皇兄和我的!” 接着,赵光义一连和赵普干了三杯。赵普言道“光义兄弟,你的酒量不大,若是喝多了,可要耽误正事的哟?” 赵光义咧嘴道“赵普你放心,现在我高兴,就是多喝几杯也无妨!” 话虽这么说,但赵光义最终也没敢多喝。见赵光义有些急不可耐了,赵普便起身告辞。赵光义也没有挽留,而是凑在赵普的耳边道“昨日我买了一个丫环,颇有几分姿色,且乖巧伶俐,如果你有兴趣,我马上就着人将她送往相府!” 赵普赶紧道“万万使不得!你不是不知道我那夫人的脾气,你若是送那么一个丫环过去,我恐怕就难以踏进相府一步了!” 赵光义不禁叹道“赵普啊,嫂夫人的确美貌无比,但就像吃菜,一道再好的菜,天天吃它,总是会感到乏味的。赵普,你对我说实话,你就不想换换味口?” 赵普笑道“男人总是想换味口的,但要看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就我目前而言,有那么一道菜,我就很满足了!” 赵光义还想说什么,赵普催道“光义兄弟,你的那道菜正等着你去品尝呢!” 赵光义也没客气,转身就去品尝他的那道菜了。当时正午刚过,洞房里热乎乎的。那马氏穿着新衣端坐在床边,脸上热汗涔涔。赵光义看了,油然生起一股怜悯之情。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她正伏在父亲的尸体上痛哭不已的情景。 但怜悯归怜悯,她身上的衣裳还是要一层层剥去的。好在是夏天,她身上的衣裳也没有几层。他三剥两剥地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这期间,马氏一直没有言语。赵光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从见到马氏的那一刻起,这么些天来,赵光义不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天,等待着这一刻吗? 在这一刻里,赵光义充分展现了男人的雄风。在他雄风的吹拂下,她的眼也斜了、发也乱了,还有两滴清泪挂在腮边。他不顾,雄风越刮越猛、越吹越烈,颇有“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之势。 让赵光义感到惊喜的事情发生了。他的雄风刚刚停歇,她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一头拱入到他的怀里,甜甜蜜蜜地叫了一声“老爷……” 赵光义心中的那个高兴啊,立刻就想到了赵普所说的话。于是他在高兴之余不禁又产生了这么一个疑问那个赵普,为什么什么事情好像都懂? 赵匡胤知道,源铣和郭彻虽然被凌迟处死了,但事情并没有完全了结。想想看,如果大宋朝各州各县之官都像源铣和郭彻一样的贪婪,那大宋的国库岂不是空了? 赵匡胤草拟了一封诏令,经赵普等大臣看过之后便颁布全国了。诏令曰从即日起,各县所征收的税银、税粮,除留下小部自己备用外,其余大部必须送往各州府库,各州府库除留下小部自己备用外,其余大部必须集中送交大宋国库。 此诏令颁布以后,虽然宋朝各州各县的存粮大为减少,但大宋国库却异常地充盈,这为朝廷统一使用粮食提供了便利。尤其在当时,赵匡胤一心想统一天下,而国库充盈,军粮便无疑有了保证。

一乘软轿把花蕊夫人抬进了他的寝宫(24)

夏天过去,秋天就来了。秋天不仅是个收获的季节,同时也是一个凉爽怡人的季节。 在那么一个凉爽怡人的午后,赵匡胤带着微微的酒意走进了韩妃的房间。韩妃的容貌虽然不够十全十美,但韩妃伺候男人的手段却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这么一个凉爽怡人的天气里,去尽情地享受一番韩妃那炉火纯青的伺候,赵匡胤又何乐而不为? 赵匡胤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韩妃的床上享受呢,一个太监在外面叫道“皇上,凤州团练使张晖张大人求见……” 赵匡胤因为正在享受,没听清是谁要求见,只听见“求见”二字,所以心中好不快活。但再不快活,他也要去接见。不管怎么说,既然来求见了,那就肯定有重要或紧急的事。赵匡胤不会因为自己享乐就疏忽了国事。 赵匡胤对韩妃言道“朕去处理国事,稍后便来陪爱妃。” 房外,一个小太监畏葸地站在那里。赵匡胤因为心里终究有些不快,又无处发泄,所以就狠狠地瞪了那小太监一眼。小太监慌忙道“皇上,小人不想通禀,可那张晖张大人说有重要之事……” “谁?”赵匡胤盯住了小太监的眼,“你说谁要见朕?” 小太监惴惴不安地回道“是凤州团练使张晖张大人。” “快!”赵匡胤吩咐道,“快带张晖来见朕!”又对小太监言道“你记着,朕会赏你的!” 赵匡胤为何如此激动?原来,凤州与后蜀地盘接壤,早在今年春上,赵匡胤就给了张晖一项秘密指令潜入后蜀国境内进行侦察。现在,张晖终于回来了,赵匡胤能不激动? 一见张晖的面,赵匡胤就深情地道“爱卿真是辛苦了!” 张晖也的确是辛苦,这从他憔悴的面容上就能看得出来。他乔装潜入后蜀国境内进行侦察长达数月之久。后蜀国的主要军事重镇及兵力部署还有附近的山川地形,包括后蜀国主要将领的为人、习性及军事才能等,他都清清楚楚地标写在了纸上。这样的纸,共有数十张。数十张纸一起摆放在赵匡胤的面前,堆成了一小摞。 赵匡胤一张一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观看着,看不太明白的地方就询问张晖。张晖都做了详尽的解答。故而,看到一半的时候,赵匡胤不禁称许道“张晖啊,朕还没有对蜀开战,你就立了一大功啊!” 张晖谦逊地道“为皇上做事,这是小臣的本分!” “好,好!”赵匡胤又继续看下去了。等他将那些纸张快看完的时候,确切讲,当他看到最后一张纸的时候,他的表情骤然起了变化眼也直了,嘴也不觉张大了,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张晖一时慌了神,赶忙解释道“皇上,那是小臣从蜀宫一位画匠手中得来的,无意裹在了那些纸中……请皇上恕罪!” 赵匡胤却问道“这女人是谁?” 原来,赵匡胤面前的那张纸上,画有一个女人的像。那像太逼真了,栩栩如生、呼之欲出,而且还是一幅着彩的画像。 张晖回道“这女人是孟昶的一个妃子,人称花蕊夫人……” 孟昶就是后蜀国的皇帝,那花蕊夫人便是后蜀国的皇妃。赵匡胤不禁喃喃自语道“花蕊夫人,花蕊夫人……” 赵匡胤一连念叨了五六遍“花蕊夫人”。张晖又慌忙道“据小臣所闻,这花蕊夫人在成都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蜀宫中有这么一位花蕊夫人……” 成都乃后蜀国的都城。赵匡胤下意识地点头道“是啊,是啊,这样的女人,自然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张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能干巴巴地站在那里。赵匡胤呢,完全沉浸在花蕊夫人的画像中了,几乎已经忘记了还有一个张晖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地,赵匡胤的目光终于从花蕊夫人的身上一点点地移开。这一移开,他便看见了张晖。 “哦,张爱卿,”赵匡胤的脸庞不知为何有些发烧,“你一路奔波至京,太过劳累,先下去休息吧,朕还要在此好好地研究研究!” 张晖应喏一声,缓缓地退下了。他一边退一边在想皇上是要“好好地研究研究”那些地图呢,还是要“好好地研究研究”那花蕊夫人的画像? 一开始,也就是张晖刚刚退出去的时候,赵匡胤的确是想把那些地图再研究一番的。马上就要与后蜀开战了,张晖带回来的这些地图无疑对宋军的将领极其重要。然而,赵匡胤想是这么想,可他的目光,却完完全全地罩在了那花蕊夫人的身上。 可以这么说,赵匡胤活了三十八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动心,而且,这女人当时还只是一张画像。 他盯着花蕊夫人的画像,想到了西施,头脑中便活生生地现出了一幅绝美的女人形象,那形象又自觉不自觉地飘出他的大脑,融在了花蕊夫人的身上,这样一来,在赵匡胤的眼里,那花蕊夫人俨然就是西施了。 西施明明白白地呈现在赵匡胤的面前,赵匡胤岂不看得呆了、看得愣了?的确如此!从下午到黄昏,又从黄昏到天黑,赵匡胤的目光一直在花蕊夫人的身上流连。这期间,他只自言自语地说过一句话。确切讲,他是自言自语地在问自己“这世上,真有这么美的女人吗?”

一乘软轿把花蕊夫人抬进了他的寝宫(25)

正因为如此,所以赵匡胤在吃晚饭的时候,就很是没滋没味,勉强地喝了两杯酒,也着实苦不堪言。草草地吃了晚饭后,他便迅速地回到寝殿,并立即倒在了床上。 赵匡胤并不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陪伴他的是那个花蕊夫人。他把花蕊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他听见了花蕊夫人的呼吸,他听见了花蕊夫人的心跳。 相信吗?赵匡胤一整夜都把花蕊夫人的画像紧紧地贴在胸前、贴在自己的心窝处。 早上起来,赵匡胤的精神好极了。他立刻传旨着宰相赵普入宫见驾。 见了赵普,赵匡胤的第一句话便是“蜀国一定要灭!” 赵普看出了赵匡胤的表情有些异常,于是就笑着言道“皇上好像遇见了什么大喜之事啊!” 赵匡胤将张晖带来的那些图纸——不包括花蕊夫人的画像——一股脑儿地全堆放在赵普的面前。“你看看,有了这些东西,朕焉能不大喜?” 赵普看了几张后问道“皇上,这可是那张晖所为?” “正是!”赵匡胤言道,“张晖昨日下午回京,可着实辛苦他了!” 赵普就有些纳闷了。依赵匡胤的为人,张晖昨日下午回京,赵匡胤至迟也应在昨天晚上召见他赵普,可赵匡胤没有这么做。赵匡胤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赵普虽有些纳闷,但也没有追问。将那些图纸大致浏览了一遍之后,赵普抬头对赵匡胤言道“皇上,那个张晖可以说是率先立了一大功啊!” “是啊、是啊,”赵匡胤连连点头,“朕准备好好地奖赏他呢!” 赵匡胤口中的“奖赏”,显然含有别的意思。赵普问道“皇上准备什么时候对蜀开战?” 赵匡胤回道“有了这些图纸,朕现在就可以发兵攻蜀!只是,北边的情况,朕又不敢大意,朕现在很为难。” 赵普言道“臣昨日接到兵部禀报,说辽兵已大部撤回。臣估计,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北边就相安无事了!” “是吗?”赵匡胤眼睛一亮“既然如此,赵普,朕还等什么?” 听起来,赵匡胤好像马上就要发兵攻蜀。赵普则不紧不慢地言道“皇上,看了这些图纸之后,臣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快说,”赵匡胤催道,“你有什么新想法?” 赵普言道“北方局势紧张之前,我们在凤州和归州一带集结了十多万兵马,而且还准备继续向那儿增兵。可现在看来,此番攻打蜀国我大宋没有必要派十几万大军入蜀!” “你说得对!”赵匡胤点头道,“蜀地多山川河流,地形比较复杂,如果十几万大军入蜀,不仅行动不便,且粮草供应着实困难。朕有一个考虑,朕想派禁军中的精锐入蜀,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在较短的时间内,拿下成都!赵普,你以为如何?” 赵普回道“臣完全同意皇上的看法!我大宋精兵入蜀,必能连战连捷,只要打了胜仗,就不愁没有粮草!皇上,这恐怕就叫做以战养战吧?” “说得对!”赵匡胤一时神采飞扬,“在朕看来,即使蜀地一马平川,朕也没有必要派十几万大军入蜀!” “皇上所言甚是!”赵普言道,“据张晖在图纸上所写,蜀兵虽然较多,但领兵之人多庸庸碌碌之辈。这样的军队,怎堪我大宋禁军一击?” “还有呢,”赵匡胤言道,“张晖对朕说,那昏庸的孟昶把蜀国的政权和军权交由王昭远、韩宝正和赵崇韬几个人掌握。赵普,这几个人你听说过吗?” 赵普回道“臣听说过那个王昭远,那是一个狂妄而又无能的家伙!” 赵匡胤“哈哈”一笑道“韩宝正和赵崇韬等人也比王昭远好不了哪里去!孟昶重用这些个庸才,岂不是自取灭亡?” 赵普也笑道“皇上,在臣看来,这不是孟昶昏庸,而是天意令皇上灭蜀!” “不错!”赵匡胤双眉一竖,“天意如此,朕岂敢违背?” 赵普又道“如果只调数万禁军入蜀,那京城一带就依然可以陈有重兵,我大宋在北方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对!”赵匡胤言道,“辽人见我京城重兵陈列,定然不敢贸然南下!不过,要想对蜀速战速决,那就必须多派一些能征惯战、舍生忘死的将领才行!” 赵普同意“没有这样一批将领,宋军断不能速胜!” 赵匡胤忽然陷入了沉默,一双浓眉也变得似蹙非蹙了。赵普低声问道“皇上是否又想起了石守信他们?” “是呀,”赵匡胤没有否认“如果,如果石守信他们还在朕的身边,朕此番攻蜀,就会毫不犹豫地派他们统兵征战!” 赵普连忙道“皇上,我大宋军中,猛将如云,不愁挑不出攻蜀的良将!” “朕知道,”赵匡胤言道,“就说为朕夺取荆南、湖南的慕容延钊和李处耘吧,无论是运筹帷幄还是决胜千里,他们一点也不比石守信他们逊色。若论谋略和沉稳,恐石守信他们还不及慕容延钊!” 很明显,赵匡胤能够这么说,就表明他对石守信等人的那种思念已经大为减轻了。过去,在他的眼里,石守信等人也许是世上最善于打仗的人,而现在,他并不这样看了。 “皇上说的是,”赵普言道,“慕容延钊和李处耘仅率五万厢军便连夺荆南和湖南,的确功不可没!但依臣之见,此番攻蜀,当不宜再派二人前往!”

一乘软轿把花蕊夫人抬进了他的寝宫(26)

“朕明白你的意思。”赵匡胤淡淡地一笑“若此番攻蜀再派慕容延钊和李处耘前往,那攻城拔寨之功岂不都让他们二人占了?” 俗话说功高震主。赵匡胤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自己就是因为“功高”才得以“震”掉后周之“主”的。 “还有啊,”赵普也淡淡一笑,“那李处耘也着实有些残忍,如果让他攻蜀,他再做出食降兵之肉之事,皇上岂不是又要恼怒?” “这样吧,”赵匡胤对赵普言道,“你负责调动兵马,朕负责挑选战将。待诸事完毕,朕立刻对蜀宣战!” 赵普笑问道“皇上此番不想再找一个什么理由?” 那花蕊夫人岂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赵匡胤差点就提到了她。赵匡胤最终说的是“有理由当然是最好了,不过,没有理由,朕也还是要发兵攻蜀!” 赵普补充道“臣以为,发兵攻蜀本身便是最好的理由!” 宋乾德二年(公元964年)十一月,赵匡胤以后蜀密谋勾结北汉犯宋为借口,正式发兵攻打蜀国。宋军的统帅是王全斌,副帅是刘光义和崔彦进,监军是王仁赡和曹彬,此五人皆勇猛战将。 赵匡胤此番攻蜀,只派了六万军队。不过,这六万人全是禁军(由皇帝直接掌握的军队),不像前番攻打荆、湖,宋军也有五万,但那全是厢军(地方部队)。而且,这六万宋军还不是从一个地方攻蜀的。王全斌、崔彦进和王仁赡领三万人由凤州出发向南打,刘光义和曹彬领三万人由归州出发向西攻。 大宋朝举国上下几乎都知道皇上已经发兵攻打后蜀国了,可是,包括赵普、赵光义在内却无人知道宋军攻蜀前在大宋皇宫中曾发生了一件小事。什么小事?赵匡胤秘密召见了那个凤州团练使张晖。 张晖对后蜀情况非常熟悉,自然是要随宋军一起入蜀的。实际上,张晖已经分在了王全斌一路。不过,赵匡胤又给了张晖一道秘密指令。赵匡胤对张晖道“宋军攻下成都后,你一定要把那花蕊夫人完好无损地带回到汴梁来!” 张晖领旨,同时又不无犹豫地道“皇上,小臣位卑,如果有人强抢花蕊夫人,小臣恐无能为力……” 赵匡胤拿过一把尚方宝剑交到张晖的手中,笑眯眯地问道“如何?” 张晖也壮起胆子笑了一下,然后把尚方宝剑细心地藏在身边,加入到宋军的行列中去了。 一天下午,在成都的后蜀国后宫里,一间雕龙画凤的屋子内,热气蒸腾。热气是从一池热水中散发出来的。热水中有两个人在洗浴,一个是孟昶,另一个是花蕊夫人。 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里,能浸在一池热水中暖身,自然是一件无比畅快的事情。而对孟昶来说,与花蕊夫人同洗鸳鸯浴,那就更是一件心旷神怡的事。 热气很浓厚,迷迷濛濛的,侍立在热水池边的数十个宫女,很难看清孟昶和花蕊夫人的真实面目。她们只能透过恍恍惚惚的热气,看到水池的中央有两个白乎乎的肉体在晃动。 宫女们只能凭借着自己丰富的想像去猜测孟昶和花蕊夫人在水池里的动作。不过,孟昶和花蕊夫人之间的对话还是清晰地传到了她们的耳中。 孟昶道“爱妃,你知道吗?朕今生今世最大的满足,就是得到了爱妃你!” 花蕊夫人“格格”一笑“皇上,你这种话,臣妾已经听过一百次了!” 孟昶道“朕就是说过一千次、一万次,朕也还要对你说,因为这是朕的心里话!” 花蕊夫人不笑了“皇上,你如此看重臣妾,臣妾着实感动!令臣妾感到惭愧的是,臣妾不能给皇上带来更大的快乐……” “爱妃切莫这样说!”孟昶立刻道,“有爱妃天天这样陪在朕的身边,这就是朕最大的快乐!” 花蕊夫人忽然吟出一首诗来“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花蕊夫人所吟,乃汉代乐府民歌《上邪》。她身处宫中,竟然了解汉乐府民歌,看来学问不浅,至少也是看过许多书。这个花蕊夫人,不仅能吟诗,且还能做诗。在那个时代,她也算得上是一位才女了。只可惜,在中国古代,大凡才女,似乎都没有好命运,更没有好结局。 孟昶听了花蕊夫人吟诵之后,也当即吟了一首诗“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星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有点奇怪的是,孟昶吟完《菩萨蛮》一词后,宫女们就听不到水池里有什么声响了,包括一直没有间断过的嬉水声。很显然,孟昶也好,花蕊夫人也罢,二人都沉默了,都不再动弹了。 只不过,沉默的时间很短暂。很快地,宫女们便又听到了响动。许是那孟昶对花蕊夫人做出了什么举动吧,花蕊夫人先是“哎哟”一声惊呼,接着便浅浅地笑起来,笑得还有些异样。跟着,孟昶也“嘿嘿嘿”地笑出了声。尽管那些宫女们尚不谙男女情事,却也听得出,孟昶那“嘿嘿嘿”的笑声中,充满了滛荡。 就在那滛荡的气氛越来越浓厚的当口,一个尖而又细的嗓门儿在房外叫道“皇上,李昊李大人求见!”

一乘软轿把花蕊夫人抬进了他的寝宫(27)

孟昶听了,真是好不扫兴又好不生气“告诉李昊,朕正忙着呢,没工夫见他!” 李昊的声音传到了房内“皇上,非臣斗胆惊扰,实是情况紧急,不敢不报!” “什么情况?”孟昶的双手不停地在花蕊夫人的身体上摸捏着,“难道是宋军打过来了吗?” 听听,孟昶虽然是在和花蕊夫人一起取乐,但心中也是在惦记着国家安危的。就听李昊回道“吾皇圣明!臣刚刚得到情报,宋军从东边和北边打进了我蜀!” “什么?”孟昶大惊,双手也不自觉地停止了运动,“李昊,你没弄错吧?宋军真的打进来了?” 李昊答道“皇上,这等军国大事,臣如何会弄错?宋军千真万确地打过来了!” “糟糕!”孟昶嘀咕一声,又转向花蕊夫人,“爱妃,朕恐怕不能再陪你玩耍了……” 花蕊夫人言道“军国大事,自然比臣妾重要……皇上休得牵挂臣妾!” 孟昶感叹道“爱妃真是深明大义之人啊!” 感叹毕,孟昶就精赤着身子从水池里爬了上来。早围过去几个宫女替孟昶套好衣裳。孟昶一边向外走一边叫道“李昊,快唤那王昭远见驾!” 一见着王昭远的面,孟昶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王爱卿,你对朕说过,你要联络北汉共同击宋,可现在,为何我大蜀兵马未动,那宋军却率先攻过来了?” 王昭远反问道“莫非皇上不知遣往北汉的使者赵彦韬已经背蜀投宋?” 孟昶言道“你们都不告诉朕,朕又如何会知道?” 李昊一旁插话道“皇上,那赵彦韬叛蜀,所以宋军就借口打过来了!” 征得孟昶的同意,王昭远决定亲率大军北征。 第二天早晨,成都北郊。后蜀国的文武朝臣在孟昶、李昊的率领下,设宴为即将出征的王昭远等人送行。孟昶在此之前已颁下诏令任命王昭远为蜀军统帅,韩宝正、李进为副帅,赵崇韬为监军,领五万蜀军北上征宋。 孟昶本还想叫太子孟玄喆也赶来为王昭远饯行的,可怎么找也找不着孟玄喆的踪影。后来孟昶听说,早在昨天下午,也就是孟昶和花蕊夫人洗鸳鸯浴的那个时候,孟玄喆就领着数十个姬妾出城游玩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宫。孟昶尽管对孟玄喆不无怨气,可也没法子,只得作罢。 由于王昭远率蜀军北上,故而,赵匡胤此番攻后蜀,主要战场就应在宋军主帅王全斌的北路。 王全斌与曹彬分兵两路,仅用六十六天的时间就灭亡了后署,取得了四十六州,二百四十县的广大领土。 赵匡胤花了六十六天的时间,不仅得到了孟昶的后蜀国,还得到了孟昶怀中的那个美人花蕊夫人!

得美人易,得人心难矣(1)

王全斌因成功攻占了后蜀,竟有些得意忘形了。当他攻下在都后,竟与崔彦进、王仁赡等人“日夜饮宴,不恤军务,纵部下掠子女、夺财货”,“蜀人苦之”。实际上,他们不仅纵容部下胡作非为,自己也经常为非作歹。巧取豪夺,长此以往,岂不真的如曹彬所言“恐有后患”? 更有甚者,孟昶的那个爱妃花蕊夫人也差点落入王仁赡的手中。本来,花蕊夫人深藏宫中,王仁赡也好,王全斌和崔彦进也罢,都对她不甚清楚。可在准备把孟昶一家人押送汴梁的时候,崔彦进首先发现了花蕊夫人。崔彦进见了花蕊夫人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女人只应天上有啊!” 崔彦进便想把花蕊夫人据为己有了。有好事者将此事告之王仁赡。王仁赡连忙跑到崔彦进的跟前道“崔大人,这样的人间绝色,你总不至于独吞吧?” 崔彦进无奈,只得道“王大人,你看这样好不好?这女人先让崔某享用数日,数日之后,定让与王大人!” 王仁赡不满足“崔大人,你何不好事做到底?就让王某率先享用数日岂不最好?” 崔彦进赶紧道“王大人是否有些得寸进尺了?不管怎么说,这女人也是崔某首先发现!” 王仁赡狡辩道“崔大人的确是首先发现了这个女人,但首先发现并非是首先享用的充足理由啊!” 崔彦进当然不愿把花蕊夫人拱手相让。而王仁赡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崔彦进就那么把花蕊夫人占了去。于是二人就互相争吵起来,争吵得面红耳赤。不曾想,就在他们争吵得不可开交的当口,有一个人不慌不忙地把花蕊夫人弄进了自己的住处。 敢从崔彦进和王仁赡的手中从容不迫地弄走花蕊夫人的人,当然只能是王全斌。王全斌听说了崔彦进和王仁赡争吵一事后,忙着跑去观瞧花蕊夫人。这一观瞧可就了不得了,王全斌在看花蕊夫人的时候把眼睛都看疼了。为了更好地、更近距离地观瞧于她,王全斌只有将她带到自己的住处。 崔彦进和王仁赡闻之,不禁目瞪口呆。崔彦进苦笑着对王仁赡言道“你我吵了半天,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王仁赡也“唉”道“你我鹬蚌相争,最终渔翁得利啊!” 崔彦进后悔不迭地言道“早知如此,你我又何必相争?” 王仁赡也后悔不已。但后悔归后悔,他们终究对王全斌的所为是无可奈何的。 不过,王仁赡和崔彦进虽然对王全斌无可奈何,但有一个人却可以制止王全斌。这个人便是凤州团练使张晖。 张晖身负赵匡胤的秘密使命,自入成都后,一直在秘密地关注着花蕊夫人。王仁赡和崔彦进争吵的时候,张晖就准备采取行动了。后得知王全斌已把花蕊夫人弄走,张晖就更不敢怠慢了。 王全斌把花蕊夫人弄到自己的住处后,立即命几个女侍带花蕊夫人去沐浴更衣。他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他要及时地品尝这人间绝色的滋味儿。然而,他还是把时间白白地浪费了。他本不该叫花蕊夫人去沐什么浴、更什么衣的。就是这一念之差,使得他王全斌事后也后悔莫及。 几个女侍禀告王全斌花蕊夫人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正在房内恭候。王全斌笑了,拔腿就要去与花蕊夫人共谐云雨。可就在这当口,有人通报张晖求见。 王全斌没好气地道“传令下去两个时辰之内,我任何人都不见!” 但张晖已经大踏步地走了进来,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一样东西,那东西看模样像是一把剑。 王全斌立刻大声喝道“张晖,我没叫你进来,你如何敢擅自入内?” 张晖却急急地问道“王大人,请告诉下官,花蕊夫人何在?” 王全斌见张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提及花蕊夫人,顿时就火冒三丈“张晖,你好大的胆子!花蕊夫人与你何干?” 张晖轻言道“大人,花蕊夫人是与下官无关,但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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