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类型 > 红楼之林氏长兄 > 红楼之林氏长兄第92部分阅读

红楼之林氏长兄第92部分阅读(1/2)

目录
好书推荐: 青楼梦之最初的梦想 美利坚大冒险 左京的传奇-复仇 人妻卖春物语 无夜妹妹 我与我的丝袜奶奶 三日月之宴 琼明神女录-无绿帽版 兽都 迷·乱(迷乱)

虽然觉得此举着实叛逆,但当真一股豪情弥漫心胸,只觉得汉高祖斩蛇而起不过如此。然而此刻北静王兵戈相向,他才明白,他这样的小虾米,本来就不该自命不凡地掺和进这么危险的谋划中来的。

当着众多人的面儿,林沫把姿态摆得奇好,不惜同水溶撕开了脸,令他放人。他原是今天这场闹剧的赢家,便是冲他王渝咄咄逼人嘲讽两句,也不会有人觉得哪里不妥。然而出声放人的举动,却更是赢来了铺天盖地的赞赏。

可是等人群散去,北静王府神出鬼没的士兵把他掳走,又会有多少人注意呢?

不过林沫看样子也没管他,拉起水溶就走。两位青年才俊之间的关系早已传得不见本宗,即便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仍然有人眼睛不好使,觉得他们中间旖旎万千。好在无论是林侯还是北静王,此时的脸色都不算好,也没人敢正大光明地刺探他们两个。水溶也就罢了,林沫手持尚方宝剑,端坐音象桥上,三天来舌战群儒未逢败北,已足够让这边看够了热闹的人敬重地替他让出一条道来。

“诸位,林沫本欲在此桥上,寻得虞斌大人亲至,好好地同他说一说为臣之道,然而如今情势有变,在下先行一步。谁若是见着了虞斌大人,记得替沫问他一问。”他反身拱手,倒是说得礼貌端方。只是等上了马车,便又是另一番脸色来“你果然是在天津!”

水溶皱眉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无旨妄行,御史听见了参你一本你也无话可说。这回又打算拿我当挡箭牌?”林沫冷哼了一声,“看样子你是闯过钟鸣楼了,三殿下不在里头?有没有确切消息说他已经离了天津?”水溶被他戳破了心事,正犹豫着要怎么道歉,又唯恐他生气,只能捡要紧的说“倒不是因为我对浮之存了别的心思才来,今儿便不是他,齐王韩王随便谁困住了,我也是要来的。”

林沫冷笑道“同我说这个做什么呢?钟鸣楼里头没人?”

水溶道“我抓了茜雪国的小翁主。”

林沫讶然地看了他一眼。

“我祖父曾与茜雪国有过交易。”他咬了咬牙,发狠道,“我知道一点茜雪国的秘辛。那位女王也知道一些我们家的事。都是狐狸,谁都有把柄。”林沫问“从前扶摇翁主在京城横着走的时候,倒没听你说过这事。”

水溶“嗯”了一声“现在已经没有了。”

林沫猜到了什么,倒是问了个明白“什么没了?”

“我祖父同茜雪国来往的证据,都没了。”水溶笑了笑,“我拿住了贾家的几个男丁,亏得是还有几个明事理的,知道这种事大逆不道,顾忌着家里头的女眷,存了弃暗投明的心思,领着我的人去打探了消息。浮之的确已经被送走了。”

林沫皱眉“我以为虞斌或者王镛会用他来威胁京师。”

“大概是因为,有更重要的地方需要这么一个人质。”水溶残忍地提出来。

这倒是的确。天津虽然是兵家必争之地,然而如今的情势已经明朗,皇帝多年来的长治久安总算起了作用,就林沫这几天看来,百姓或许会被煽动着对秦王、韩王、明丽公主这样的王公贵族心生不满,但是绝对没有改朝换代的意思。太平日子过得好好的,谁愿意去添那么多份烦恼?还是会一不小心把命丢掉的大麻烦。京津二地情势危急,可是说到底,离这硝烟遥远的地儿,反倒是众志成城,百姓安居,并没有为了吴濂水一人的大业闹腾得自己不得安宁的打算。

因此,兵临城下的窘状之下,皇帝焦虑得很,可是换句话说,吴濂水能引起的乱子,也就是在这王朝心脏的中央。他手上的筹码不多,然而让当皇帝的寝食难安也已经足够,可是如果心大一点,就会发现,只要京师稳住,吴家将毫无胜算可言。

“贾家的人可靠吗?”林沫忽然问。

水溶看了一眼他,道“两代人我都拿住了,你若是不信自己审一审,好歹你也叫过两声舅舅哥哥的。”

林沫冷笑了一声“亏得是元妃还有口气,否则我妹妹日子可不好过。”

“吴国公主日子不好过,还有你另外一个舅舅的事呢。”水溶见他总算不提自己偷偷来天津的事,也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人素来端着,计较起这种事来也不会独自生闷气,往往能叫我比他难受百倍,和别人实在是不同。”

特立独行着吃醋的林侯爷果真没再说水浮的事,到了水溶的别院,先去看贾政等人。

水溶同荣国府有几分交情,且做事喜欢留一分余地。因而贾家猪人在他别院里倒还吃得好穿得暖,只是下人可就没这个待遇了。林沫一进院子,就听人禀告,说是一个叫赖大的挨不住地牢湿热,犯了病,问要不要叫大夫。水溶一皱眉“隔开,免得成了痨病传给别人。”不禁提醒道“我记得这个叫赖大的,他儿子还不知道是考了还是捐了个什么官儿,你就这么着对他?”水溶道“我还有空伺候这些奴才呢。”林沫一想也是,水溶往日长袖善舞,也没有到贾家头上来,还是贾元春要封贵妃了,他才巴巴地凑过去,跟南安王等还是有所不同的。现如今贾家颓势已定,他便再没管过荣国府的死活。

这人何其凉薄。然而见他时至今日,早对水浮放下心思了,仍然在解决了自己的事后顺手想要救他一把,又觉得还算情深。可是无论是情深还是凉薄,于他林沫,都不算是幸事。

他是个能藏住心事的人,音象桥上连着三天言笑晏晏,谁也看不出他的心乱如麻胆怯害怕。然而事实上,他也不算是一个乐意藏着心事的人,并且对于其他人很不公平的是,他每每会将情绪发泄给别人,而不去考虑这事公平与否。瑞文没了,他明知妻子会担心,依旧不掩盖沮丧伤心。连静娴都没能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得个笑脸,贾家人自然更不可能。贾政本来也担心得很,见林沫绷着张脸进来,自然更加忐忑。贾赦倒是因此犯了虎性,想着当日一口一个舅舅,而后转脸就卖了自己家的女眷,现下又摆出这副丧星脸来,且不知道要怎么落井下石呢!

“薇哥儿和巧姐儿被我容大表嫂子接容家去了。”林沫先冲贾琏道,“琏二哥哥最好祈求吴家没翻上什么大风浪。”

贾赦冷哼道“沫哥儿,你也别唬我,这事到头来,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谁求谁,那也是朝廷和吴家最后的了结,你不以为吴大将军还能腾的出手来,想起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你们几个不见了踪影,寻过来解救罢?你还不如指望北静事儿多忘了你们,好让你们悄无声息地逃掉呢。”

贾政原来就是个不管事的人,然而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一直畏缩“照林大人的意思,我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又何必听你的?”

可惜论起讨价还价来,他怎么着也不可能是林沫的对手“这是拿我当圣人看,以为我不会做小人勾当?一个贾兰,一个贾薇。这两个要活命是一句话的事,可是有没有人愿意替他们说这句话?尤其是兰哥儿,在国子监念书念得还不错啊,还准备考功名呢。”

这下连贾政也忍不住了“他们好歹叫了你几次叔叔,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这天下有多少黎明百姓叫过你们官老爷,你们倒是如此要得好脸面!”林沫勃然大怒,“通敌叛国,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像你们这样的败类渣滓,就是断子绝孙,也是老天报应,有什么资格和我提情面?愚蠢至极!”

水溶站在门外,被他这一声吓得冲里头张望了一眼,想了想还是道“到底是你妹妹的亲戚,好好说话罢。”威逼利诱他已经来过一遭,倒是初见成效,只是说起来,贾家的这几个男丁实在是不大中用,还真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就是把他们知道的全说出来,也就是那么点儿东西,还真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

“琏二表哥外头自有如花美眷红颜知己,可是到了这会儿,膝下也不过一儿一女,你不会真以为,就以你现在阶下囚的样子,能给他们荣华富贵锦绣人生?能看着女孩儿出嫁男孩儿成|人?好歹也是当爹的人,扶摇翁主船上藏了那么些人,她原来带来的使臣又是从哪条道上回到船上的?除了天津港,她还有备用的水道罢。否则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拉拢天津总兵。你当然不知道——但想一想,到你们被北静王抓住之前,扶摇翁主身边的近侍少了哪些人?他们是用小船走的,还是走的6路?”

贾琏干哑着声音“你当真能保薇哥儿巧姐儿平安?”

“不指望我,难道指望你这个当爹的?”

水溶觉得挺不甘心的。都是威逼利诱,怎么偏偏轮到林沫就能问出点新鲜花样来?

“你押着这几人回京罢,好赖算个功劳,就把事情往我头上推,说我怕死,叫你跟来就行。”林沫拍了拍他的肩膀。

水溶着急“你不回去?”

“我差事还没办完,回去讨死?”林沫白了他一眼,“既然三殿下不在天津了,也犯不着忌讳了。扶摇还没有找到,这女人知道的多了去了。更何况,你今儿个这么一招摇,孙平丹知道人质已经没了,该动手了,难道虞斌和王镛会不知道马尚书他们已经准备动手?我晓得你神通广大,自有你的路子进城来,当然也有路子回去。带贾琏和贾政回去就行,他们家也就这俩还能说说人话了。”

“你也知道天津卫接下来会是一场恶战?你凑什么热闹?胳膊上的伤好利落了?这几日大太阳晒着,没流汗、没复发?你是拉得了弓,还是骑得了马!漠河那时候还没看清楚,你还不如我呢。真动起手来,你先生也保佑不了你逢凶化吉!”

“哪能因为怕死就临阵脱逃。”

水溶按捺不住“你就不能为我想想,非要我们忐忑难安?”

“我挂心此城,如君忧我,只多不少。”林沫茫然地看了看周围,“若有朝一日山河动荡,而我安居宅内苟且度日——你当真愿意见到这样的我?”

“我叫心腹送人回京给刑部审讯。”水溶不假思索,“钦差大臣的宅邸,总该挤得下再一人。”

“没听他们说?三殿下被押解进京为质了。”林沫一挑眉,“你我阖府上下均在京师,一家老小性命全在我二人身上,你不回去主持大局,稳定人心,想要作甚?”

“想与你共生死。”

294王薨

水溶迷蒙着睁开眼睛。他被蒙了整整三天三夜,乍一见光,纵然这间水牢昏暗无光,他依旧觉得眼球刺痛,几乎要弓□去。

“委屈三殿下再次多候几日了。待事情到了该解决的时候,自然就能出去了。”吴敏峦伤还未养好,即使这么昏暗的环境也能看出他的脸色蜡黄,但是脸上的得意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水浮心里思忖着,这水牢有些年头,不似一日而成,正盘算着要怎么打探打探情报,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而后有人来报“大将军请三殿下。”

吴敏峦笑意更深“看来事儿成了。”

什么事儿?

水浮一路走着,依旧只能低着头。大抵是已经不怕他能猜出是哪儿,这一路倒没有蒙上眼睛。只是在拐角口,他总疑心有双眼睛一直在暗处盯着他,躲躲闪闪的。事实上,因为轻信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都出不了大岔子,他忘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落入王镛手中,进而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这儿,说是不懊恼,怎么可能。然而有时候他又情不自禁地庆幸,年轻时做错的那些事被碾碎揉开了曝在太阳下头的时候,他被禁锢在那一亩三分地里,不用出去直面那些风言风语。只是连累了将士们因为他的缘故束手束脚,想是罪孽深重。

背后的这双眼睛,究竟是谁?难道是来救他的?

可是不等他高兴起来,这看似漫长的小道已经走完,吴濂水的帐篷近在眼前,而他幻想中的救助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倒是吴濂水,一身素白,见了他先报丧“三殿下节哀顺变,老圣人驾崩了。”他昂起头,脸上嘲讽的笑意掩盖不住得意,“微臣这就带殿下,进宫悼哀。”

这不可能!水浮是知道的,皇祖父身子骨自打忠顺王没了以后,确实一日不如一日,后来又有后宫之争,宋太妃和贤德妃二人虽然最后由皇帝做出了处置,可闹得沸沸扬扬的。一来贤德妃这个皇帝的贵妃,一直跟着公公混着,还闹出这种事来,有损皇家声誉,二来到底宋太妃是宫里的老人了,这种无头冤案到底是谁对谁错,本来也没什么意义,皇帝总不能给太上皇的小老婆难堪,自然是拿自己的妃子下手,这未免有些不公义,尤其元春在太上皇那儿还颇为看重。可他也不能因此就说什么。如此种种,累积下来,他早被酒色淘澄干净的身子自然也就垮下去了。可是自从知道了吴濂水有异心,皇帝还是命太医好好医治,甚至不惜动用了福寿膏给他止痛,好刮去身上、骨中毒瘤,防的就是太上皇驾崩这种大事一出,吴家趁乱而起。因此,别说现在太医都恨不得拿自己的命给太上皇续着,就是说句不孝顺的话,哪怕皇祖父真此刻没了,宫里也不会大肆宣扬,并即刻着手操办丧事的。

定了定神,他想着外面可能要救自己的人“有劳了。”

如同水浮所想,太上皇渐渐意识模糊的时候,皇帝一来便是“一定要保住父皇的命”,等到他发现太医已经用尽全力,然而到底回天乏术之时,他想的便是“定要瞒住”。

可是事与愿违。

“太上皇驾崩了!”

“太上皇驾崩了?”

“太上皇驾崩了!”

礼部、工部、兵部、钦天监、内务府……统统围了上来,让整个京城纵然没有大乱,也乱了一半。宫里头的太医、侍官都还好好地,一个也没出去,不过是一个晚上,就没有瞒住?想想也知道,太上皇这才没了几个时辰,宫里头只许进不许出,消息还是闹得人尽皆知,甚至有人来报,外头已有人将白灯挂起,预备着举国哀悼了。

“陛下…”皇后看了一眼太上皇的遗体,“事已至此,报丧吧。”

好一个吴濂水!

兵临城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权利法则之天荒 幸福了爷,夫人重生啦 低等雌性爆红全星际 闺蜜齐穿九零,一起当军嫂 废妃逆袭:帝王宠妃竟然成了第三 宿命仙魔 我在鬼界当活阎王 穿成菟丝花在星际做女皇 四合院:回到54年,还好带系统 穿成紫薇让大清更强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