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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3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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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里,回回去赵王府都是躺着回来的,你还去。”

“哪能什么宴都辞了,也没那么多借口。”林沫接了醒酒汤先喝了一口,“你今儿个怎么样?脚抽筋了没有?”

“我能有什么,还是同往常一样。”头胎大多都是折腾的,静娴这胎却还好,吐得也不厉害,腿抽筋得也少,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少,“你房里要放两个人吗?”

这事是弄云提醒她的,做妻子的有了身子,给丈夫房里放两个通房丫头,也算是约定俗成的事儿。静娴在意自己贤惠的名声,自然要来问一问。不过她心里也有数,林沫原对这些事也不算太看重,更何况,他对水溶。。。。。。

果然听得丈夫道“这么麻烦做什么?我看起来这么急?何况好好的丫鬟,给她换个身份,她行事就与往常有所不同,我不大擅长应付这些事,你也省点心思吧。倒是要我说,咱们家有些丫头,年纪也到了,配小厮也好,讨了身契出去许人也好,开了春就该着手办了,我叫林合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丫头,他倒是给我挑了几个,回头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前阵子不是送了批来?你都退回去了,不喜欢?”静娴问。

林沫笑道“前几天的都是些家里落了事的官家女子,一来这些人娇生惯养大的,看着标致,有几分文采,我要这些人干活呢还是当小姐养着?指望她们伺候人,我还得费时间□着,她们又端不正心思,便是稍微给她们吃些苦头,就委屈到了天上,我可不敢招惹这样的。你也是,以后买丫头,也要买些寻常人家出来的,你给她月钱她能知足,脾气性子也好。光好看能当饭吃呢?二来,今年进去的这些人。。。。。。”他干咳了一声。

朝堂上的事儿静娴知道的不多,也不爱打听,不过连有孕在身深居家中的她都听说了丈夫今年多了个名号“鬼见愁”,可见林沫弄下去的人真的不少。她喜爱那些才学出众蕙质兰心的女子,也有心给她们些安稳日子过,可惜林沫并不愿意。

也的确不大方便。

她道“既然这样,便叫林合全权负责了吧,人买回来,每个院子挑几个就是了。玉儿那边,她房里的几个大丫头,我看都是要陪嫁的,小丫头们倒是要挑一挑。”

“玉儿出门了,你兴许得寂寞了,不如这胎生个女儿?”林沫笑道。

“容家就这么几步路,嘉儿难道还敢不许她回娘家不成?我有什么可寂寞的。倒是更想早些与周姐姐定下娃娃亲来。”静娴到底是希望自己生个男孩儿的,横竖先有个保障,修朗虽然亲的,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

林沫也不过随便笑笑,便不再说话。

“玉儿今天来找我,说她父亲当年留下的那些田庄,有些水田是林家祖坟的祭田,得留在林家,她给了我单子,我想着也是,倒是要另外找些庄子填补给她。”静娴又道。

林沫先头只想着要把林海的家产全都给黛玉做嫁妆——他原也不该拿,倒是差点漏过了这一层,点头称是“你说得对,明儿我叫林可出去盘点下家里的庄子。”又想起一层来,“玉儿开始着手准备嫁妆了?”

“她是个真风流真大方的人物。”静娴赞道,“先头太在意闲言碎语,如今看着倒是坦荡。很有几分名士风范。”

“哪有这么夸姑娘家的。”林沫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有些沾沾自喜,“闲言碎语这东西,你若是不安了才会在意。自己够强了,手里捏着蝼蚁的性命,还会在意这些小蝼蚁说你什么吗?何况,妹妹到底是你教养出来的。”

静娴听了很是受用“时候不早,我自去歇了。大爷自便——北静王府送了条子过来,我叫人扔你书房了。”

林沫笑道“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他酒本来就喝多了,看着静娴入睡,倒也昏昏沉沉的,只是不忍打扰熟睡的妻子,倒是叫喜儿给他腾出了一张床铺来将就了一夜。

水溶的条子,他到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才有空看。

“燕王封冀北,秦王主刑部。”

他愣了一愣。

皇帝终究是做出选择来了。

选的竟然是他的尊严,而不是燕王的面子。

他捏着那封用密语写出来的字条,揉成了团子,随手扔了出去,也不怕人看见。该如何说那位九五至尊呢。。。。。。。跪谢皇恩浩荡还是?他苦笑着,又替申宝觉得不公平,明明是一条命啊,可是凶手只是被贬去了封地,就叫他觉得已经算是个说法了。

人和人的命,到底是不同的。

这世道只对在那个顶端坐着的人公平。

143第 143 章

以黛玉的性子,要她主动拾掇嫁妆确实难。何况容嘉虽说行了冠礼,其实年纪还远远不到,林沫总说孩子年纪还小,其实倒也不全是说的自家妹妹。黛玉是不大,不过像她这么大的姑娘出了门的也是有不少的,不过只比黛玉大那么几个月的容嘉,他还真有些不放心。

都还是小孩子呢。

只是这祖田的事儿,却是要好好说道说道的。

从前荣国府那边,外祖母与二舅母就时常暗地里头嘀咕,说林沫虽然过继给了林海,但还是跟山东那边太亲近了。她虽然不放在心上,倒也是明白的,哥哥这人,做人做事那真是没话说了,这么些年来祭拜父母的事儿也从未落下去过,只是说起来到底没有提起婶娘她们时候的亲昵劲儿。如今她也不是总患得患失的人,也明白两家其实就是一家,不能叫别人挑拨了去,只是还是更希望哥哥能与自己家的关系更近一步。

把姑苏林家的家产全给她做嫁妆,这事搁谁听了,都得喊一句靖远侯做人实在是地道,只是她却有些隐隐的失望。到最后倒还是要去说一声的,其他林海的私物、贾敏的嫁妆倒也罢了,林家的祖产,倒还是要留给林沫的,毕竟,她将来是要出门的姑娘,别人家的奶奶,林沫才是继承林家香火的人。

说得不好听,是比她还要正统的林海的继承人。

好歹过继了来,就是一家人了,不能这么不伦不类的。她也不是小气的人,林家的祖产,她倒也没有什么执念。该留在林家的,万不能叫她带去容家。

她与静娴说了,静娴原没想到这一层,听了倒也回过神来,倒也没多推辞,只说“叫你哥哥给你补回来”之类的,她又觉得这客气得生疏了,只是到底没说得出口。

林澈倒还是时不时地过来陪她说话。她听说了三弟过了年兴许就要北边做军医,十二万分地舍不得“到底那里苦呢,你哪里挨得住。”林澈满不在乎“都是爹生娘养的呢,十几万的大军挨得住,我怎么就比他们差了。还有舅舅关照我呢。姐姐不用替我担心。”

哪里能够不担心,只是林澈既拿定了主意,黛玉也知道自己说不动他,倒是气了一气“好,是我多管闲事了!”

林澈赶紧赔礼“姐姐勿怪,是我不会说话。原也只是为了叫姐姐莫要担心。”

只剩这么些天的相处,黛玉也舍不得真同他生气,倒是握着他的手哭道“只不知道此番去了,今后要多久才能见一面呢。”她的婚期也拖得有些时候了,北边的战事她虽不清楚,也知道那些去了边疆的,没个三年五载的还真回不来,就算林澈只是去做军医,也是从军,到时候军令如山,回来的时候,她也许早成了他人妇,虽说容林二家一贯亲密,只是到时候都大了,像不像现在这么着两小无猜无话不谈就难说了。

她想起来,又不禁拭泪,只恨自己从前还尽与他耍些小孩子脾气,明明是比自己还小一些的弟弟,怎么就时常与他使小性儿,叫他来哄自己呢?

林澈挠了挠头“姐姐再哭,我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只是我想着,咱们这也算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了,自家的姐弟两个,只要有心,过多少年不还是姐弟?就是真的有许久不见了,吃到什么的时候,想起来,我小时候在家里头,有个弟弟也爱吃这个,难道能说这就是生疏了?别人我不知道,我同大哥两个,永远是姐姐的娘家兄弟,不管什么时候姐姐叫一声,我们都赴汤蹈火的。”

黛玉怨道“你今儿个过来就是赚我眼泪的罢!”

林澈笑嘻嘻地,倒是从袖口取出了一本食谱来“我也不知送姐姐什么,这原是我这些天闲在家里没事做,琢磨出来的,姐姐脾胃不好,吃什么得讲究些,煮的煲的比炒的煎的烤的养人些,这是煲汤时候的方子,有些啰嗦,吃羊肉的时候配些什么,吃鱼肉的时候配什么,我也就随便写一写,姐姐日后莫忘了吃。总有几分好处。”他想了想,又笑道,“其实我也不用多说些什么,嘉哥儿虽然不省心,也不是个不体贴的。”

黛玉脸一红,拿起册子就丢到了他身上,唾了一口道“才多大呢,不说些好的!我哪天告诉了大哥去,看他不揍你。”

“大哥这么些年就没揍过我,他不是爱动手的人。”林澈吐了吐舌头。黛玉也是心有余悸地同他一起抖了一抖“他动口说人,就能把人说死了。”她自认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当年在荣国府没少被凤姐她们开玩笑,只是跟林沫的长篇大论引经据典比起来,总好像少了些气势似的,不过,也少有人能在林沫的说教下插得进嘴,偏他生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说起大道理来头头是道的,除了一个贾宝玉,还真没人受得了这个。

不过,贾宝玉倒也不是说得过他,只是这人不知怎么的,脑子就是执拗得一根筋,自己觉得对了,哪怕全天下人都说他错了,他也不肯改,就算这性子叫身边的人遭了秧,他也只会哭一哭,压根意识不到自己做了孽。

容嘉顾着黛玉的名声,倒也没说出去,他这几日要调职,从太常寺调到礼部去——这原野是经常有的事,还是五品,倒也算不升不降,负责的又是接待来使这样麻烦的活,忙得脚不沾地的,人家见他年纪虽然小资历少,但是家世过硬,又是板上钉钉的驸马爷,有什么事儿总爱叫他去撑撑场子,他也是宦家出来的,知道初来乍到的可不能使性子躲懒,不然以后几年都不好做,便也事必躬亲,家里还要修园子,就这么忙了,还有个贾宝玉来找他,哭哭啼啼地叫他对林妹妹好些,莫辜负了人家。

容嘉只觉得五脏六腑的都被烧了起来,骂了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

宝玉梗着脖子道“我……我谁也不算,我就是看不惯——”

他的话音截然而止。

容嘉收回了拳头,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装什么死?我打到你了?以前懒得踩垃圾,怕自己鞋底板跟着臭了。可你要是再敢熏着我,我拼着扔一双鞋也能弄死你。”他生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少年容颜,说起狠话来,眼神却是真的好似要杀人,贾宝玉一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险些唬得晕过去,身后的茗烟此刻也不管容嘉是什么容二爷了,忙上前推开他要护着,岂料容嘉看着高高瘦瘦得跟杆子似的,力气却不小,不过反手抓着他的手一扔,就把他给丢了出去“呵,垃圾上叮着的苍蝇蚊子也敢来较劲了?我要动你主子要掂量掂量,要杀你还需要想的?”

茗烟气得脸上红一块青一块“容二爷!您也知道要动我们家二爷得掂量掂量!贾容二家不久就要当亲家了,您对着自己未来嫂子的弟弟来这一出,容老爷容大爷怎么看您呢!”

容嘉冷哼了一声,一脚踩上茗烟的脸“我父亲同我哥哥会为了你这种东西看我不顺?”

宝玉终是看不惯,拼了命地忍住了发憷的情愫上前道“便是容老爷不会为了茗烟生气,我去说一说,你以为他会怎么说?”

“宝二爷,你是三岁的孩童?打不过了就告诉你爹去?我险些忘了,我得叫您一声宝哥哥,宝哥哥,既然要告状,咱们不如完整了告,我为什么要打你的小厮,我又为什么要骂你,一并说完整了,也别就告诉我爹啊,不如顺便告诉了你爹,求他来给你出口恶气?”容嘉七八岁的时候就有气坏山东总兵罗道伟的本事,还怕他一个贾宝玉?本来这位宝二爷就给他约了个还算僻静的酒楼,他也就不含糊了,连面上的和善也懒得给,道,“我却是不知,宝二爷处心积虑的,要坏我未婚妻子的名声是何故……”

宝玉忙道“我没有!我怎敢坏林妹妹的名声!我只是,只是怕你欺辱了林妹妹……”

“我不会欺辱她,不过,再听到你一个外男说起我未婚妻子的名讳,可就不要怪我欺辱你了。”容嘉发狠道,“你叫这个妹妹叫那个姐姐的,怎么不想想你还有个姐姐可就要成了我家的人呢,你这儿把我得罪得这么狠,是有多恨那个姐姐?”

宝玉哭道“此事与二姐姐毫不相干!”

“我未婚妻的事,也与你毫不相干!”容嘉又挥了挥拳头,摔了凳子就踢开了门,看也不看地上的茗烟一眼,把门一脚踹关上,“砰通”一声巨响,叫一楼,二楼的人都忍不住往这边看,有机灵的小二已经赶了过来“这不是容二爷吗?谁惹着您不痛快了?”

这酒楼开在礼部附近,容嘉也是个会处人的,跟着上司同僚来过几回,酒楼的掌柜小二都认得他。他一贯咧着那张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笑脸,明明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还是有人想捏把他的脸揉一揉。他倒是也不介意,今儿个这么大通火,实在是难得。

店小二也是个机灵的“容二爷莫非吃得不高兴?那是我们店子的过错了。要不,给我们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好好给您拾掇出桌子好菜来,我们掌柜的亲自给您陪酒道歉?”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容嘉深呼吸了几口,倒也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我礼部还有事儿忙呢——小二哥给我壶梨花白,我们左侍郎大人就爱你们家的这一口。”

店小二赶紧应了一声,便匆匆去取了来“容二爷,我帮着您带到礼部去?”容嘉今儿个独自过来,连小厮都不曾带一个,看样子是要自己捧着酒壶回去,店里头生意虽然忙,但也不能让容大人失了体面。

“你哪进得去,就这么给我吧。”容嘉也不在意,自己捧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茗烟正留心听外头的声音呢,听到这个倒是松了一口气“二爷,你没事吧?”他说完了自己倒觉得心口一疼,竟是吐出口血来,再撩起衣服来一看,胳膊上青紫了一大片不说,肚腹处被容嘉踩了一脚的地方已经现了黑色,刚才疼得麻了,没觉得出来,现在只觉得连站起来都难。

宝玉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又恨自己没用“听听他方才说的,可见是个私心钻营的,可怜林妹妹跟了他,不知道要被带到怎样脏的臭的名利沟里去。可怜林妹妹又是个不会同流合污的……这人委实可恶,又拿老爷压我,又拿二姐姐威胁,再没有个磊落的。”

茗烟叹了口气,竟是自己挣扎着起来,叫了店小二进来,给了他银子让他给外头候着的扫红传个话,进来接一下二爷同自己。店小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悄悄道“大爷喂,我知道荣国府有钱有势的,宝二爷的名声我们也是打小儿就听着,只是这不是要做亲家么,怎么临了跟容二爷又拌上嘴了呢?”

茗烟道“烦劳小二哥传个话——哪有什么拌嘴,我们二爷同容二爷年纪相仿,小孩子闹闹脾气罢了。”

他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说宝玉闹脾气也罢了,容嘉一个在太常寺、礼部都混得风生水起的,又稳坐了驸马位儿的,你说他会闹小孩子脾气?不过店小二也就笑笑,容嘉他惹不起,贾宝玉他同样也惹不起,也不要茗烟的钱,一溜烟地就下去告诉扫红——横竖早些打发这些爷走是正经。

容嘉回了礼部,先是给左侍郎送了酒——左侍郎姓周,乃是周翰林的远房表弟,周翰林是他的座师,他自然也敬这位周侍郎为尊长,有什么就先送过去。

岂料玉征文竟然在周侍郎屋里。他笑嘻嘻地通传了,里面喊了两声“进来”,那可就有些尴尬了。

容嘉眼珠子一转,倒也不慌不忙地进去了,先把酒送上“尚书大人也在。”

玉征文也有些尴尬“仲澐与周大人关系甚好啊。”

周侍郎忙道“因为家兄的缘故……”

当日大殿之上,玉征文有劝容嘉为驸马之举,他也说不出这位小大人是真的忘了,还是暗暗在心里头计较着,十万分地为难,只是观察了几天,这孩子面上却一派天真,胸无城府的样儿,事无巨细地打理得圆滑周到,连他也得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容嘉道“原是有事要求着周侍郎陪我一起去给尚书大人说的,尚书大人在,下官倒尴尬了。”

玉征文大笑道“有什么事你不能直说,非得叫周大人与你一起?我难道是老虎,会吃人?”

周侍郎亦道“你便直接说给尚书大人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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