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反派之烦恼第31部分阅读(1/2)
你……”封绍简直言语不能,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便是封白那小畜生,还有那小畜生的硬鸟。而且对方手居然握在那勃发之物上不停动作……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病患撸管,这是人干的事吗?
封绍有心要骂人,但有气无力,只够他翻个白眼,而这个白眼几乎叫他把自己翻晕过去。足见之前那一仗挺下来,他也是真的消耗太过了。
“叔叔。”封白感知到身下人的微弱反应,一手不停,另一手则是安抚似的摸了摸封绍苍白的面颊,语气温柔“不必急着醒,好好休息。”
你在眼前撸管,我能好好休息吗?
封绍没劲说这么一长句,于是只好骂了句“操。”
“叔叔声音有些哑。”封白一笑,从锦囊袋里取出一葫芦灵泉水来,自行饮了一口,便俯身过去堵住了封绍的嘴,将泉水渡了过去。
润了润喉,封绍也感觉嘴里舒服了一些,然而对方完成任务的口舌却不收回,而是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竟是火热至极。
别说大伤初愈,就是好好的,此时这种情况封绍也没有亲热的兴致。于是他使出全力,狠狠的咬住了那乱窜的长舌。
于封绍来说是狠咬,但对封白而言不过是撒娇似的轻啃,反而叫他手下因动作太过任务式而不肯喷薄的勃发受到撩拨,挺立得溢出液渍来。
封白越发吻得深入,手也抚摸到了对方的胸||乳|,腰身等处,感受那结实流畅的躯体,俱化作无边无际的索求……终于他低吼了一声。
封绍对这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少次午夜梦回,这一声就是他解脱的号角。
但此时听到这么一声,封绍实在不知该作何表情,对着一个病怏怏的人撸管,不过是亲了几口,摸了两下,就吡了出来……他深深的怀疑这小畜生是不是脑子里就只有吡这一件事。
封白一手将自己的精元化入对方的丹田,余光掠过床榻上的封绍,见其面容纠结,还当是欲求不满,于是宽慰道“叔叔别急,等你完全养好了,咱们再干不迟。”
封绍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却是一脸高贵冷艳“干你娘。”
“我不是说过,叔叔这辈子只能被我干了么。”封白不轻不重的道,一手探了探对方的腹下,感受到那些微的僵硬后,他的眼底深处便有笑意浮起“叔叔总不说真话,还是这里最老实。”
封绍别过头,心中悲愤,演技在高也控制不了腹下那个猪队友,又叫这畜生占了上风。
好在封白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撸归撸,但目的却是十分明确,就是给封绍来采补。若是寻常恢复,便是丹药、法器都是顶好的,只怕也要养个三两年。但有了封白的元精助益,到底是圣兽之体的纯净元气,使得封绍恢复的速度大幅提升。
在封绍看了四个月的撸戏,还有情趣互动后,他终于恢复了大半。
“以后不要这样冒险了。”封白伸手抱住了刚下床的封绍,挣了一下,然后还是把头靠在他肩上,嘴里只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封白的下巴正好抵在对方的额上,道“孩子倒也罢了,叔叔拿自己冒险,便是套住了狼也一点都不值。”
“话虽如此,但哪有毫无风险的好事?狼得险中求。”封绍挑了挑眉,虽然是有几分冒险,但他并非全凭意气与运气。这一环套一环下来,他甚至还推测了青阳会有的几种反应,来做不同的应付。好在先前几次接触下来,又明了了身份之后,他很容易就猜到青阳对自己只怕是陷入了魔怔,成了仇恨的代名词。
接下来他如何利用这点,便就顺水推舟了,须弥老祖既然还要见自己,那就证明他对自己还有所求。而原剧里须弥老祖可只出现过一次,既然现在剧情更改,肯定是因为他没有走青城的老路,比如,他还没有叛宗。而那些本该由青城做的事,却由青阳代劳了。
但有些事外人是无法代劳的,比如昆仑宗还有一片残卷,非得是昆仑弟子,还得是核心弟子才有触碰可能。所以封绍推测,须弥老祖只怕还不想他暴露身份,而且说不定还有事要他办。
封绍根本不想帮外人对付昆仑,更何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旦事发,还是以吃里扒外的方式被爆出魔修,就算不死他在九州也不必做人了,唯有入须弥老祖的魔修阵营不可。
所以他干脆将计就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就让他魔修的身份爆得无私高大一些,在场又是最在乎自己的师尊与师兄,如此一场戏真真假假下来,不管还能不能留在昆仑,至少也化解了隔阂与连锁反应,还顺带进一步塑造了他高风亮节的无私形象。
这些原委,养伤的时候,封绍便一一与封白说了,便是不说,封白其实也能推测得出个大概。从封绍此时还能留在昆仑的洞府内,他也知道计是好计,但不值还是不值。
封白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对方背上摩挲,低声的道“险中求也得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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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绍虽然痊愈了大半,却并没有急着出洞府,伤拖得越久,这感情牌也就越好打。
毕竟事关宗脉,之前那番变故的原委只怕昆仑格外长老还有弟子们都已知晓,也决计绕不开他是魔修这个事实。他不会以为现在能留在昆仑的洞府内,就万事大吉,但至少情况已不算坏,然而苦肉计也不嫌多。
所以封绍打算接着窝个一年,再冒头。
洞府里常年如春,和风细柳,浓荫华翠,哪里都是深浅不一的绿色,一碧如洗。
这地方虽不大,但封绍却也很有感情,若说从前,他不过住前人的房子,但这后来,洞府里的一草一木俱是他与封白共同打理,他朝若是和蘑菇一样被勒令不许入昆仑,那这陪伴了他几十年的洞府也是回不来了。
但也不过是感慨感慨,封绍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不管这次苦肉计成不成,只怕都难以留下来了。
“嘤嘤嘤嘤嘤。”合欢草被封绍从院子里的养灵液中捞起后,无不摇首摆尾,发出娇吟。
这一雄一雌的合欢草已经完全长成,草形还分辨不出什么,只是白胖鲜翠,但封绍指尖翻飞,运起魔决,黑雾层层萦绕了过去,那合欢草的芯子也透出那颗黑心来,在雾气中渐渐化作了人形。
所化人形看上去都只有十五六岁左右,两人俱是赤身捰体,通体洁白。雄草所化的少年,乌发透出几分绿色,长得俏模俏样,细眉秀目;雌草所化的少女则显得明艳几分,五官动人,眉目含春。
虽然是好不容易炼成了人形,和当年斗法招亲上的那个丹修的几株合欢草一样,这两株合欢草也未开启神智,哪怕封绍将炼魔的招数用了上去。
蓬丘颇有几分眼红的看着那雄雌二人,语气发酸“你用炼傀儡的法子养灵草居然还被你养成了,已是极好的机缘。那灵草的灵智岂是这样容易开的,便是妖兽灵兽里,也只有千一、万一的可能有这份缘法,何况草植,勿要太贪心啊。”
这个道理封绍当然知道,他也不是那么贪心不足的人,创新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已很是幸运,当然也费尽了力气,幸亏昆仑灵气丰裕,何鸾手里还有祖上传下的养殖要诀,还有蓬丘的魔功心得……几者合一,这才将两株合欢草变作傀儡,而非是两株草而已。
草只会本能的攻击,比如当年他被合欢草情诱,那催|情香虽强悍无比,但幻觉并伤不到他。而如果是傀儡的话,就远不止这单一的攻击,能随着炼化不断增强,极有可塑性。
为了让自己的两个的两个战斗力发挥更大作用,封绍少不了要与蓬丘探讨研究,一番讨论、试验,炼制等功夫下来,不知不觉就过去十余日,直到封白从宗外回到洞府,还见着封绍与蓬丘两人在一个□的少年身上戳来划去。
“叔叔。”封白叫了一声,走了上去,一只手暗中已掐出了法诀,然而那少年嘴里发出了一声“啊啊啊啊”之后,他手法一滞,默然的收了回去。
封绍心里默吟一道魔令,那少年与少女白皙的躯体顿时黑化成雾,雾散成草。将合欢草重新安置进养灵液后,他才抬起头问“你回来了,川仪与蘑菇还好吗?”
之前走得太心急,封白带着川仪、蘑菇两人跟上来也是急匆匆,但蘑菇已不能入昆仑,封白便将川仪也留在外面照看蘑菇,然后便一门心思入宗照顾他这个病患。整整四个月封白都没顾外头的蘑菇与川仪,若非他问,只怕外面那一大一小就被跑到九霄云外了。
“叔叔放心,川仪将蘑菇照顾的很好。”封白不自觉牵出一丝笑容,接着道“我已带着他们去了黄家,黄家仍记得叔叔的好,当即收拾了地方,安排了侍童殷勤照看,还问起明年宗中收徒一事。”
封绍斜了他一眼,只道“得了,那黄家哪是念我的好,我再好还能比得上宗门唯一的亲传弟子来得紧要么?说到明年收徒的事,那更是你这个少宗主的差事,我这么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昆仑弟子搅和个什么劲。”
封白一笑,长臂伸过便将对方捞进怀里,“叔叔也想做少宗主么?他日我继位便让叔叔做少宗主好了。”
“胡说八道。”封绍瞪了封白一眼,封白却是面不改色,笑眯眯的接着问“那叔叔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想做的事太多了……活下去,洗白自己,化解须弥老祖这座大山,还有护卫昆仑不重蹈覆辙,提升修为,提高能力,飞升不死等等。
因为想做的事太多了,封绍犹在一一计划安排,没规划妥当的事他一向不宣之于口。所以骤然被问,他反倒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封白倒也不以为意,抬手扶住封绍的下颌,用力扳正,目光在他脸上一点点流连“不管叔叔想做什么,都要与我一起。我也只与叔叔一起。”
封绍一怔,旋即别开他的手,无奈的道“知道了,谁还能甩掉你这小畜生不成。”
封白微微扬唇,似想起什么,解下一直锦囊袋递了过去,“这是黄家孝敬叔叔的。”
“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也醉了不成,这哪是孝敬我,他们关心的可是明年的收徒。”封绍眉头一皱,末了不忘添一句,“自己收着罢,明年更多。”
“叔叔跟我计较?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封白语气极软,微仰起的脸象个孩子般。
封绍本就没有真气,此时更是恼也不恼了,一手攀住他的脖子,笑骂“那是当然,你个畜生当年吃空了我一半的家当,就算你的就是我的,我也亏大了。”
“那我可得慢慢还。”
封白骤然反身,粗野的将封绍压倒在地,只象一只野兽,贪婪的嘶咬着。
封绍被撕咬得痛了,也没打骂,却反笑着将臂合得更紧,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小畜生,声音温暖“不过短短二十年,你修为大增,实力超群,不仅是他们眼中的昆仑少宗主,还是我师兄的首徒,我极为你高兴。”
封白从对方的锁骨一路吻上,在那唇瓣啄了啄,听到这话时他收住了动作,歪着头看了过去,对方目光里有信任、关切、爱怜,每一样都让他感到有一种溺毙的满足感,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连皮带肉的吃到肚子里,完完全全的融合到身心中,他便再也不用担心叔叔的消失不见。
一年的时光对修者来说不过是多眨了几次眼,封绍虽然未出洞府,不能好好练场剑,却也没有耽误修行。封白这一年也没去众长老那学习,想来是已拿了照料师叔为由头,遁在了封绍的洞府。
两人不练剑,封白便与封绍一起研读修炼那九字真言。此功法是紫虚手里的东西,作用自然不凡,难度自然不小。幸而一个有主角光环,一个在死之前都有反派属性加成,所以心法虽难,两人仍是日进千里。
修行剩下时间也并没有浪费,封绍将精力全花在了合欢草的身上。
经过与蓬丘两人的不断尝试与创新,现在封绍已经与两株合欢草——小合,小欢两个,建立了默契。不需要祭出药鼎,不需要学那灵植心法,也不需要木属灵根,他便能用魔决催动,炼化成傀儡的黑化灵草使起来格外得心应手。攻击方式当然也就不只□一种了。
到了这个时候,便与封绍原本算计好的时间相距不远,正做好准备要去虚无峰表露心迹时,洞府迎来了客人——封绍轻而易举的识扫过去,便探到了那个僧袍翻飞,袈裟落拓的慈觉,此时慈觉含笑说道“阿绍,是我。”
他这句话说完,封绍作收拇指上的指环也响应般的绽出光芒来。
封白也留意到这点,目光不自觉的幽深了许多。
不管是因为已经打算要去表衷心了,还是因为对方是慈觉,所以封绍并没有装伤未愈,所以慈觉一进来后,发现封绍好端端的,已不见虚疲,不禁感慨“若非我听泰寅师兄说了当时是个什么情形,只怕现在要以为你根本不曾受伤了。”
说完,他犹不放心一般的就握住了封绍的手腕,是要探识。
这等不见外的行为落在封白眼里,眉宇间就更添一抹阴色,面上却是寻常,他走上前便拉回了封绍的手,向慈觉致歉道“师叔如今这个情形,其实并不想让人来看那些邪魔歪道……”语气的意思,便是封绍如今成了魔修,有了忌讳。
这真是莫须有了,封绍转眸看了他一眼,却也没点破,反而配合的垂了垂眼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慈觉也是七窍玲珑的人,当即就收回了手,惋惜的看向封绍“天妒英才,虽然魔修为人所不齿,但你也不可妄自菲薄,须知生死道消也就全无意义了。你师尊、师兄们该有多难受?”
如此安慰了几句后,他拍了拍封绍的肩,道“有些话本来该是你师尊来说,但他眼下不适宜来见你,便由我转告了。昆仑你是不能再留了,你师尊已将你托付给我,我这些年很少回寺,也多在外云游,你跟在我身边也可一同入世多历练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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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慈觉一同入世云游,其实对现在的封绍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昆仑至少并不追究他修魔一事。而不能留在宗门,却也没有命令驱逐他出宗,这态度于昆仑而言已算得纵容。
封绍的沉默,慈觉看在眼里,心头微动,笑道“不必担心,你师尊既然将你托付给我,便是怪罪你了。虽然不能留在昆仑,却也没有将你从昆仑除名……”
“师叔,我们出宗便是。”封白帮封绍拢了拢衣襟,不动声色的拨开那只多余的手。
慈觉眉头一扬,落在这两人身上的目光一时意味不明。
封绍却无心留意这些,只与慈觉敷衍了几句诸如“蒙师叔不弃,愿意抬爱云云……”的话,毕竟他身为魔修,四宗里还有人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只怕也只有慈觉了,他与师尊的情谊倒是深厚。
说完场面话,封绍便直往虚无峰而去。
他原本的主意也是要出宗,毕竟他留在昆仑总是个隐患,还不如走了干脆。原本他是有一些目标打算,但既然须弥老祖的险恶用心已经毫不遮掩,他也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不是勇敢,而是鲁莽了。
虽然是要出宗,但方式也有所区别,与被发现是魔修这事一般,总要将结果最好化才行。
所以封绍到了虚无峰的第一件事,便是与顾淮拜跪辞行。
顾淮是个清冷的性子,互动是很难的,他为求感人肺腑,甚至在进到天衍塔内逆行魔炁,造成经脉灵炁、魔炁混流,剧痛之下脸色骤白,气血阻滞则使得形容恍惚憔悴。
顶着这样一幅样子去拜跪辞行,天衍塔外的一众内门弟子们都看得分明,联系一年前那场变故,还有素来和善的师叔落得如今这样的境况,莫不面露不忍。他们争相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去见礼搀扶。
这一年封绍虽然没有出洞府,但宗里是个什么舆论,封绍却是心知肚明,毕竟他还有封白这么个传声筒。因为之前几十年,他在昆仑经营得法,与人为善,而且还善得人人皆知,所以即使出了这种丑事,大多弟子仍然同情这位师叔,认为是师叔无辜被逼,不少弟子都从封白这里了解封绍的近况。
封白与顾淮一样,是个寡言少语的,顾淮是清冷,封白则是孤冷,加之是昆仑最受瞩目的弟子,他平时与弟子交流十分不多。而在封绍的耳提面命下,他这里透出来的一些凄苦细节,诸如师叔醒来又为自己身为魔修一事挣扎痛苦,夜半痛哭;或如,师叔心系昆仑安危,说这次魔器的事牵涉甚大,要如何如何提防云云……
如此,一个境遇悲惨,心思纯粹,身在魔而心在昆仑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封绍的前因加封白的后果,便使得舆论向封绍大幅倾斜。当然,只是还不能左右昆仑宗规,剑修的认真与古板同样源远流长。
弟子们同情封绍的遭遇,顾淮未必不是如此,尤其在看到封绍以头抢地,叙述以后不能以昆仑为家,不能照顾宗中大小弟子,不能长听长老们教诲等诸多感人肺腑的言辞后,他有无数冲动要留下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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