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降头师(第四集)(1/2)
第四集
章 认识自己
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令我瞭解了很多事情,其中要找寻风、火、雷、雨、电五位使者,而雅素就是五位使者之中的火使者,其它都是调解我心理负担之用,例如掌心流七碗血,是清还一切因果之债,以跳出五行外。同时亦令我明白所承受的委屈,其实是另一种福分,另外讲解为何要我承接巫传的意义,和降头师不能娶妻,要有尊卑之分的礼节,并夸奖我处事怜悯手下,真正把雅素给俘虏。
雅素得到我赐予的护身法,与其说是我赐给她,倒不如说是巫爷借用我的手转赠于她。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解决美芳的事,她已得到重生,不再承受降头术的威胁,可以重新做人。相反的,雅素同样得到重生,她从我身上得到死而无怨的满足,并要我为她取个新名字,我以火为首、狐为字,赐了一个新名字火狐给她,以象徵昨日雅素已随风而逝,今日火狐则为她重生而来。
至于大哥再次伤透了我的心,他不念手足之情,怕我投胎转世,害怕鬼王查到他夺舍还阳一事,故不惜要我魂飞魄散,受万毒心火之苦。相反的,大嫂有怜爱之心,欲想出言劝阻大哥之恶行,可是终究白费心机.结果我在悲痛和迎救雅素的情况下,只能将所有的魂魄一起灭杀,当然也包括虎生的在内。
虎生魂魄被我亲手灭掉,我心裡实在很难过,即使雍容华贵的华阳夫人上前想和我交谈都拒而不见,并下逐客令命雅素把她带走。后来巫爷的现身,给我带来一个重要的讯息,就是当遇上需要用法力解决事情的时候,千万不可思绪凌乱,要不然会有生命之危,换句话说,手法要狠、快、准,不可妇人之仁。此刻想起圣凌师太当日为我解降,得护身法和今日消灭魂魄等等,婆婆妈妈真是会误事。
雅素……不……应该称火狐才对,火狐提着行李陪我下山,目的是送我回酒店,亦明白从今往后,她便跟随着我,但对不曾与女人有过同居经验的我来说,确实是一种考验,而且我还是她的主人,所以遭她开玩笑的戏弄,总是难免的。
下山路程约有十五分钟,表示十五分钟后,我便要重新去适应当这个虎生,不该再以小浩的身份去看今天的我,因为我已是青莲教的主人,五使者之尊,身兼抵抗五传出现的大自然地司。
不管一个人的思想,在要做出任何改变之前,感情和性欲是个大关口,尤其是面对一个暗恋已久的异性,而又未与她一块尝过禁果,更是难上加难.正当想脱离小浩的影子,改变当一个威勐虎生的时候,偏偏火狐这部敞篷跑车,和她一身超短裙的性感打扮,又深深勾起我对大嫂的回忆和一份触不到的禁忌之爱。
当瞧见火狐的敞篷跑车,以为和大嫂那部车是一模一样,后来瞧清楚不是同一个牌子,虽然与大嫂那部车的款式有些分别,但同样都是敞篷跑车;而今天她又恰好穿着短裙,不禁想起大嫂当日到机场接我时,同样也是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我还刻意窥视她裙底春光,而今火狐这身打扮,简直是刺中我的要害,试问口后如何在她面前当好这个主人?如何行使巫爷所颁下尊卑之分的法令?
火狐放下行李,为我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说「主人,请上车。」
我有些不习惯,显得冒失的说「哦……哦……」
火狐把行李放在后面,接着坐上司机座,开始启动引擎,踩了几下油门,调校冷气的温度。而我坐在她身旁,脑海裡想着当日大嫂在车裡的情景,视线却监督着火狐身上可能会春光乍洩的部位,可惜此刻太阳已下山,即使能捕捉到角度,光线也无法配合,不过,安全带夹在她丰满饱实弹乳的一刻,胸脯轻轻向前的挺了一挺,小背心裡的丰满乳肌随即展现出其饱实的弹力,无疑是对天赋傲人的本钱.
火狐开动了车子,短裙内的诱人雪白滑腿虽然不停地摆动,裙脚也逐渐暴露玉腿内侧的春光,似乎还差一寸之位,便可解开内裡是否真空之谜,可是光线实在太暗,若不是穿着白色的内裤,恐怕窥见了也很模煳,最后还是决定欣赏她胸脯弹实的饱乳较为实际,起码能满足视觉上的享受,和心痒痒的快感。
火狐微微笑地对我说「主人,会不会闷着您了?需要点音乐吗?」
我将视线转移前方,说「也行……」
火狐俯身扭开音响,除了瞧见她刻意挑选轻慢的英文歌曲外,还从她的小背心内,窥见一对丰满柔白的乳球,可能是她把身体俯前,接近挡风玻璃,恰好又迎合街灯投射的光线,而得此意外收穫。但这个收穫仅是昙花一现,她很快又倚到座位上,左手握着方向盘,右肘架在窗边,食指沾在朱唇边,凝视前方的道路。
火狐这个动作,无意间流露出一股女强人的味道。没错,我不能不给她写个服字,家族破产,隻身来到香港,仅靠两、三套降头术闯出名堂,还得到众人的尊崇,赚取无数的金钱,如此的成功,堪称是功成名就,虽然手法极为阴险且不正当,但外面那些奸诈的商人,何尝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
想到此处,不禁觉得自己很无能,并且卑鄙到向师太伸手要钱,简直是窝囊透顶,如今我不再是以往的小浩,而是五使者之尊的虎生,我要以火狐为榜样,不管寻找巫爷的过程有多辛苦,我都要一一克服,誓言要在降术上找回自己的尊严,找响应有的名和利,不能再过以往小浩那种得过且过的生活,绝对不能够!不能够!
火狐突然捉着我手臂说「主人,怎么手握拳头的?需要我把车停在一边吗?」
我即刻说道「不必,不碍事,只是想起往事,气愤难平罢了,专心驾车吧……」
火狐把我的手放在她粉滑的玉腿上,接着拍拍我的手说「主人,是想起您大哥骗走肉身一事?还是想起他可以继续拥有您的大嫂,而感到气愤难平呢?」
我解释说「不要瞎猜,大哥的无情已不容许我再生气,我气的是我自己。不怕坦白对你说,今天你姐姐圣凌给了我两万元,我竟然毫无廉耻的接受,还贪图逸乐,住进六星级大酒店,完全没有一点反省之心,早上还厚颜无耻想着如何找你要钱,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怎能不感到悲哀和气愤呢?哎!」
火狐望了我一眼说「知耻近乎勇,这句话用在主人身上,最贴切不过了。目前您不需要再为钱烦恼,只要学好降术,跟在您身后送钱之人,自然不会少。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姐姐的眼光,更相信巫爷的眼光,因此您要相信我们去相信您自己,您有了自信便能让他人相信他自己,他们有了自信,就必然会更信任您。」
好深奥的一句话,但我还是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主要是借用他人的自信心,去发挥自己的潜在力,以培养出本身的自信心,本身有了自信心,便能够将他人的自信心化成对我的一种信任,有了这份信任之后,自会涌出无限的自信心,去克服一切的难题.
我感激地说「多谢你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火狐嫣然一笑「或许我现在还能讲点什么,可是我这个过来人知道的过去并不多,至于未来嘛……从不敢想像,到那时候您只能靠您自己,甚至反过来要指点我的未来……是前面了……再过两个红绿灯……转弯就是酒店……」
我有信心将来的成就一定比火狐还要高,毕竟她已走过前面的路,再继续的往前走,同样都是她曾经走过的旧路。相反的,我是刚起步,以前走过的路不会再走,而今眼前的路是条新路,是条充满希望的大道、成功之路。人生就是这样,一旦在走过的路上把握不了时机,便要另寻出路,倘若想走回头碰机会,即使碰上也很难有什么大作为,心态老是一个问题,冲劲不再则是严重的致命伤。
想到这裡,我忽然察觉一件奇妙之事,就是现在的我和早上做爱前的我,判若两人。做爱前的我是向钱看,贪婪逸乐;现在的我只重视将来,思想上成熟很多,而这些成熟的思想,以前不曾出现过.那到底是巫爷的出现点化了我的人生观,还是因为我偿还了几世因果债,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呢?
对呀!巫爷亲口说过,他的出现是要把我从失落的边缘给拉回来,而他今天三番四次向我讲解,莫非是给我洗脑?不对,应该说是教导才对,要不然火狐刚才说的那些深奥道理,以前的我是无法听得明白,更别说从中悟出人生之道。火狐轻轻拍了我肩膀说「主人,没事吧?」我慢慢睁开眼睛,感叹的说「以前的我,心向外开,视线向前看,手拿三步钱,难怪会如此的失败。」
火狐不解的间说「主人能否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心向外开,手拿三步钱呢?」
我叹了口气解释说「火狐,我的意思是说,以前我的心只会看外面的世界,从没好好看过自己的内心世界,眼睛只看前面有什么好处可得,从没想过自己有什么好处可以赠人,而手只会向身边的人打主意,遇上困难就依赖身边的人帮忙,从没想过办法自己解决.至于三步是指亲、朋、戚,只要有好处便不会放过,即使是你或你姐姐,我都不会错过机会,不请自来。」
火狐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了一点.那您认为现在的您,是一个怎么样的您呢?」
我说「现在不管我的心,还是眼睛或手脚,都不会再往外看或想,时时刻刻只会留意自己,告诉你,只要多留意自己,那前方的路就能走得更远,走得更好!」
火狐突然把车停在路旁,仔细看了我一眼说「主人,回酒店只不过很短的路程,为何我开始对您有种陌生的感觉呢?」
我笑着说「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很陌生,或许我从来没有好好认识过自己吧。」
火狐奸笑的说「主人,看来现在的您,心情开朗了许多,这个改变必定是好的,不知能否教教我,如何才能变成您这样呢?」
我解释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和你发生关系后,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我的思绪便开始不停地在变动。或许这么说,巫爷的出现给我带来很多烦恼,就因为有了这些烦恼,使我完完全全又没有了烦恼,明白吗?」火狐耸耸肩「不明白!」我叹了口气说「不明白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当你该明白的时候,便不必再想为何不明白。好比大哥再向我借肉身,我已经可以肯定不会为了大嫂而借出肉身;若你问我之前为何又肯借,我也无须找出其中的原因,因为那是属于过去的事,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重要的是,现在已明白为何不肯借,懂吗?」火狐疑惑的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说,不会再留恋您的大嫂,对吗?」我承认的说「不!我仍留恋大嫂,至今不忘!今生不忘!」火狐皱起眉头说「那您刚才又说不会再为大嫂付出?此话怎解呢?」
我说「以前的我是将对方定为出发点,现在的我是将自己定为出发点,两者的意义截然不同,因为我要走更远的路,所以需要看清楚自己,不再单方面看对方。早上我为了要得到你的钱,无耻撒谎,说会帮你对付也篷,其实我只想拿到你的钱,和打探关于降头师的资料便走人;但现在的我根本不会找你要钱,只会等你把钱送来,到那时候即使你付两百万或三百万,也未必能打动我的心,因为我的出发点已不在你的身上,而是在我的身上,我只会要我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说完后,随即从衣袋裡取出火狐给我的支票,将它一撕为二,交还到她手中。
火狐望着被我撕破的支票,愣了一愣,才把支票摆在座位的方格裡说「主人,现在我已明白您刚才说的那番道理。因为自己不瞧清楚自己,只能等对方开价给您,而自己瞧清楚自己,同样也只能等对方开出他想给的价;只有瞧清楚自己又能瞧清楚对方,那才能自己开价给对方,而对方也不能不给.谢谢您,我以前就是瞧不清楚自己,更瞧不清楚对方,结果上了也篷的当,以前的我真傻呀!」
我开怀的说「好!你不介意我撕破支票,等于你已瞧清楚你自己,也同样瞧清楚我,而我瞧清楚自己的同时,也瞧清楚了你,开车吧……」火狐爽快的应了一声说「是!主人!」过了一个红绿灯,再一个左转直走,便抵达酒店的门口,当我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已有酒店的员工厂前为我打开车门.他们给我的反应是有些尴尬,可能没想到美女的敞篷跑车裡,竟钻出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而火狐除了拿皮包之外,车钥匙什么都没拿,便拍拍屁股的下了车。
火狐走到我身边,当我们一块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背着酒店的员工说「把车裡的行李送上一九一三号房,顺便找个人把车洗一洗,我随时要用。」
酒店员工忙回答说「好的!没问题!多谢使用本酒店的服务,这是您的取车证,什么时候想取车,提前五分钟通知我们即行,谢谢!祝您有个愉快的晚上!」
火狐接过取车证,随意往皮包裡一扔,便和我走入酒店。
我一面走,心裡一直很不服气,我才是酒店的贵客,为何待遇却是天壤之别呢?
这家是六星级的大酒店,亦是享誉全球前十名之列,所以从酒店大门走到电梯那段路,自然会走得相当远,要不然如何显得出酒店宏伟的气派,但这条路很奇怪,没有人会觉得反感,甚至可能会爱上也说不定,起码我走的时候,绕过悠閒的咖啡厅,望着无数身穿高叉腰旗袍的女服务生,便会放慢脚步的走,甚至欣赏周围的建筑物,和窗外一望无际的海景,迟迟都不愿离开,试问又怎会感到反感呢?
突然,迎面走来像个什么大人物似的,有四位保镳为两男一女开路,很明显中间那位是大人物,可能是政要官员,也可能是油王,还是什么富豪,甚至是黑社会龙头之类的人,但肯定不是天王巨星的演员或歌手。再走前几步,原来大人物是个中年光头汉,但不是光秃秃那种,头上仍有几根稀草,中山装打扮,脸部圆圆,耳朵长长,中等身材,倒有几分英武气概,绝不是脑满肠肥的大冬瓜。
陪着光头汉的男人,轻易地瞧出是个马屁精,或是前来求事之人,而身旁的女伴以秘书打扮,手裡拿着一台笔记型计算机,瓜子脸,鼻俏眼灵,胸部不算丰满,但纤细的腰肢衬托这种奶型,散发出俏盈纤美之秀气,加上修长的双腿,在举止高雅的气质下,无疑算是个半绝顶的美人儿。
迎面离那大人物约二十步之间,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涌现,一股很强的气流扑过来,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恰好与冷气的出口位置碰个正着,但身边的火狐举步很不自然,感觉拖慢不愿往前走似的,总之就是慢了下来,而且是非常慢的那种,我也留意着她的表情,察觉她的视线直盯着迎面而来的那位大人物。
当我们与迎面的大人物擦肩而过之际,火狐突然捉紧我的手,并带着颤抖的语气说「快牵着我往前走……不要看……不要停……往前走……快……」
我察觉火狐的手冷冰冰,知道情况不大妙,于是顺从她的意思,牵着她快步的往前走。途中,发觉她胸前佩戴的虎牙似乎出现异常的震动,而不是一般的左右摆动,虽然不排除是因身体的动作而有所影响,可是冰冷的手掌就难以找出理由解释。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回头望了那位大人物一眼,恰好他也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我们,一种极不安的感觉打从心裡冒出。
火狐着急地牵我走,并说「主人,电梯来了,快!追电梯!快!」
我明白火狐在错乱紧张的神情下,才会在六星级的大酒店裡,说出追电梯这三个字,然而大哥上门找她的麻烦,她都不曾出现过如此的惊慌,为何在这种高级的环境下,会显得如此惊慌失措,这其中是有些不妥,似乎可以肯定必与那位大人物有关,但对方却不曾有过任何动作,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呢?
走进电梯内,原想问火狐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裡面有几位乘客,我只能紧握她的手,希望透过身体语言,能给她一点镇定作用,以驱赶内心之恐惧。
电梯停留在十三楼,几位乘客出去后,电梯继续往上升,可是火狐仍愁眉满面,一句话也没说.我不想打扰她,就让她安静地抚平心情。电梯来到十九楼,她没再牵我的手,走到一九一三号房的门口,她站着等我把门打开,同样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章 人性的矛盾
打开房间门,火狐一个箭步走到窗口边,我知道她必定会感到失望,因为窗口是对着海面,并不是对着酒店的大门另外,窗帘没拉上,她不可能瞧不见窗外是海景,由此可见,她的慌张和恐惧,已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我拿了瓶蒸馏水给火狐说「不要慌!已到了房间,先喝点水,保持镇定……」
火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喝上一口后,才坐到沙发上,岂料门铃声一响,她整个人又从沙发上弹起,我即刻给她一个镇定别慌张的手势,然后才上前开门,原来是酒店员工把行李送上来,我掏出二十元小费给他们,接着对火狐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这个苦笑的表情,可以用来鬆懈心情,起码火狐发出会心一笑,相信她紧张的情绪已逐渐获得平静.
此刻,该是主人表现关心的时候,于是问说「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火狐喝了几口水后,慢慢的说「我……遇见了他……」
我一知半解反问火狐说「他?也篷?」
火狐勐然点头「是!」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这个笑不是讥笑火狐胆子小,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
火狐闷闷不乐的说「主人,有什么好笑的?」
我即刻解释说「不!别误会,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罢了。你以前不是恨不得想尽快找出也篷报仇的吗?为何今天遇到他,结果仇非但没有报上,反而被吓得落荒而逃,这与你所想的可是背道而驰哦……」
火狐苦笑的说「是呀!我一直痛恨也篷,而且是恨之入骨,甚至想过遇见他,即使不是当场要了他的命,起码也要拦他两巴掌,要他当众受辱,但从未想过会出现被他吓到落荒而逃的局面,真是丢尽主人的颜面,抱歉……」
我很认真的说「不!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颜面更是不重要,最重要是为何你会被吓得落荒而逃?因为受惊吓的程度并非小儿科那般,而是吓得掌心如冰冻般的冷,这和你一贯的作风有很大的出入,你可以火到失去理性,放火烧村,牺牲自己的性命,同归于尽,这都合乎情理,但绝不可能毫无还击之力,这不寻常呀!」
火狐叹了口气说「主人,您能留意到这一点,表示您对我很关心,我十分的感激。其实当也篷迎面走来之际,我暗中使用心灵术,企图想试探他内心的世界,岂料心灵术刚施向他身上的时候,突然有支强烈冰冶的冰柱直射到我身上,当时我全身发冷,所以紧握您的手,盼您能带我逃离冰阵。」我愕然的说「冰阵?那来的冰阵呀?」火狐说「我不知道为何有冰阵的感觉,当时那一刻,犹如陷入冰洞裡,团团的冰雪将我围困,那冰阵恍如迷宫,根本找不到出口,就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一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虎牙突然发出剧烈的震动,千钧一髮,看见您现身于我眼前,情急之下,便紧捉您的手,迅速离开.」
我好奇的说「我忽然现身于你眼前?我一直都站在你的身旁呀!何况还是在酒店的咖啡厅旁边,那会有什么冰阵、冰柱之类的物体,除非是幻觉……嗯……幻觉……莫非这幻觉……就像你被我蛇灵物捆住那般,也就是说……也篷……他懂法术?」
我的大吃一惊并没有换来火狐的惊讶,相反她很冷静的说「也篷懂得法术一点也不稀奇,他的血统有一半是柬埔寨,另一半是苗族,这两地的降头术相巫术是堪称最厉害之地,况且以他现在的财力,想得到一些神力特强的护身宝物,更是易如反掌。我今天是太大意,只想着试探他的内心,忘记他的身份和背景……」
原来也篷的身份和背景如此骇人,那火狐想找他报仇,不就痴心妄想了吗?
火狐突然跪到我的面前,捉着我的裤子,态度诚恳的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报也篷当年始乱终弃之仇,可以吗?」
我受宠若惊,忙把火狐扶起「我有能力的话,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气,问题是今日见识过也篷的法力和财力,恐怕无法帮上你的忙,不好意思……抱歉!」
火狐勐捉住我的手说「不!主人,今天您能带我逃脱冰阵,表示您绝对有能力对付他,要不然我早已死在冰柱之下。」
火狐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可是我带她离去的时候,根本没使用过什么咒语或法力之类的东西,可能是也篷有意放她一马,方能侥倖逃脱,所以对她的见解仍有所保留,不敢随口答应。
我坦诚地说「火狐,我带你离开险境的时候,并没有使用任何法术或咒语,只是牵着你的手快步离去,所以不要误以为我的法力比也篷强劲,更别指望我能伤害他,能为你报仇雪恨呀!」
火狐态度肯定的说「不!主人!您能在我身处绝境的时候,轻易将我给带走,这表示您有是够的能力,甚至此他强出几倍。」
我疑惑地说「不会吧?我真的有那么厉害?法力比也篷强出几倍?不可能……」
火狐解释说「主人,法力的高低,在于是否会被对方伤害。」
我疑惑地说「是吗?我的法力真有那么厉害?」
火狐说「是的!主人!当时我碰到您的手,所有可怕的幻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证明您破了也篷的法,或阻挡了他法宝的攻击力,如果您的法力不比他深厚,便会和我一样陷入幻觉中,这情况好比触中电流般,一个连接一个,只有不受电流影响的物体,方可将受害人隔开,而您就是有能力隔开的强者。」
我还是疑惑地说「我真的如此厉害?当时你捉住我的手是什么感觉呢?」
火狐勐点头地说「主人您真的很厉害,当时我捉住您的手,感觉从您身上传来一股强大的保护层,而身上那种冰冷的感觉像云雾般迅速散开,视线也恢复清晰,使我看到电梯的方向,从迷失的感觉亦逐渐回到现实的世界裡.」
我听了很感兴趣「我的手竟然如此神奇,成了你的保护层,但我可没施什么咒语哦……」
火狐说「主人,这点并不稀奇,您身上有护身符咒,还有蛇灵物护体和虎牙这虎牙……」
我脱口而出的说「虎牙已给了你,不在我身上呀!」
瞬间,我和火狐的视线连成条直线,彼此间,似乎已猜到对方想说什么.
性子急的火狐抢先说「对!当时那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简直无丝毫招架之力,然而虎牙发出剧烈的震动后,便看到您出现,它不但为我挡掉那致命的一击,同时将幻觉一併轰散,是虎牙救了我,如果主人下是把虎牙赠予我,恐怕我已一命呜呼,主人……谢谢您……」
火狐眼带泪光向我致谢,我深深感受到那片衔哀致诚之意,但要对方死不成才能得到的答谢,我并不稀罕,亦宁可不要。不过这件事上,再一次证实巫爷先令我有足够力量去保护自己,属先见之明,同时对我的称讚也是,我确实是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而今想起他老人家可真用心良苦,竭尽心思呀!
我接纳火狐的谢意说「火狐,现在我明白巫爷他老人家为何未传我降头术,便赐予我降头师身份的用意,和为何要将虎牙交到我手上,原因就是想藉我的手化解你的危难,让你避过此劫,所以你要谢就谢巫爷吧,不需要对我过于感激。」
火狐同意的说「嗯,巫爷是我的救命恩人,主人您也是一样,不是因为您的大方肯将虎牙转赠予我,恐怕我也难逃此劫。」
我解释说「这就是巫爷所指的,看你造化的同时,也在看我的造化。你能否成为火使者,是你的运气,我能否保住使者的命,以供日后差遣,则是我的福分。总之,我和你今世都难脱关系,所以之前种种的恩怨,只不过是缘分演变的过程,真没必要计较什么,况且也由不得我们去计较,一切只能往前看、向前走!」
火狐激动的说「对!今天我连遇两番大劫,就是上天对我火使者的身份考验,而我两次都能顺利通过,皆因主人不计前嫌,要不然我有运气当上使者,也没有命去执行任务,所以除了感激巫爷之外,更应感激的还是主人。」
我转移话题说「好!这种感谢的话,以后不要再提,总之我有能力为你报仇,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对了,当时你较注意也篷,那你有没有瞧清楚,他是否九指之人呢?」
火狐尴尬的说「没有!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怒火,只想着如何报仇,哪有心情去看他的手。惨了!他会不会也是这家酒店的住客呢?」
我想了一会说「不……也篷应该不是住在这家酒店,因为我踏进酒店后,便留意咖啡厅的一切,我清楚瞧见女秘书用现金结帐,并不是签单结帐,所以不可能是住客。至于他会不会在楼下等你,就很难说了……」
火狐皱起眉头,问我说「主人,您怎么会特别注意咖啡厅呢?而且也篷的秘书用现金或签单结帐,都能瞧得一清二楚?」我尴尬的说「或许我对也篷有特殊的感觉吧……」火狐疑惑地说「主人,您对也篷的秘书有感觉,还是对那裡的女服务生有感觉呢?」
我不好意思地说「胡说!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怎敢对女人有好感,万一冲动起来,成了好事不就把对方给害惨,她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呀!别瞎说!」
火狐窃笑地说「主人,您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过,如果您看中哪一个女人,不方便出手的话,我随时可以为您效劳,这也是使者该做的事哦……」
我喜欢听到火狐为我筹办女人一事,但碍于面子和今天刚与她发生关系,不适宜对她商讨筹办女人一事,因为感觉上并不是很好,还是装起一张神圣的面孔,严肃的说「不许如此胡闹,我并不是花心的人。」
火狐俏媚的说「如果对方是您的大嫂呢?」
听到大嫂这二字,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仔细一想,大嫂在大哥手上,谈何容易,况且火狐和大嫂那家人已断绝来往,不好中了她的奸计,于是说「哎!今日一别,小浩已魂飞魄散,昔日叔嫂之缘已告无疾而终,日后柑逢亦只能擦肩而过,形同陌路,还谈什么大嫂不大嫂的,真扫兴!」
火狐安慰我说「主人,我知道您对大嫂的爱意始终如一,如果我和您是平常的普通人,或未发生关系之前,我会十分的嫉妒,甚至去破坏一切,不让您和您大嫂淑贞有好下场。相反的,现在您已是降头师,我又是你座下使者,再也没有什么好去嫉妒,毕竟情爱的怨恨在巫术的圈子裡并不重要,法力才是生命的一切,才是永恒不灭之根本,所以和我谈起性爱之事,不必尴尬或兜圈子。」
此刻,我发现眼前的真是火狐,不再是以往的雅素,她已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前的她只会为了她自己,而今的她只会为了我或巫爷,或者说她眼裡只有服从二字,似乎完全没有了自我。但我喜欢现在的她,同样也喜欢现在的我,唯一不满是与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便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的限制,这样会导致我对感兴趣的女人存有一道无形的隔膜,亦可说心理上多了一个无形沉重的包袱。
我转移话题说「火狐,胡闹的话题到此为止吧,你不要花心思在这问题上。对了,今天在青莲教吃了早餐之外,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肚子饿得打鼓,要不然我们找点吃的如何?」
火狐感兴趣的说「好呀!这家酒店最出名就是法国餐厅和日本料理,不知主人对哪个感兴趣?」
我说「什么都行,没什么感不感兴趣的,只要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东西。」
火狐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着,接着走进浴室不知搞什么名堂,只听到有潺潺的水声,我心想她不是冲了凉才出来的吗?怎么又跑去冲凉呢?
一会儿,火狐从浴室裡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没有更换「主人,下山的时候您还没有冲过凉,刚才我已把水温调好,洗了澡再去吃饭如何?」
火狐的建议很不错,毕竟我身上还残留着被大哥泼中的黄酒,甚至有股酸酸的味道,于是点点头地走进浴室,准备来个快速冲洗。岂料,当身子淋湿后,才想起忘了拿乾净的衣服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呢?
不过,衣服并不是大问题,酒店的浴巾够大条,包着身子走出去也不是很尴尬,况且我和火狐已发生过关系了。不对,那她今晚睡哪呢?难道和我同床吗?
哎呀!这回可糟了!火狐一定打算和我同床,虽然我不曾和女子睡过同一张床,试试看是什么滋味也是挺好的,但二十多年以来都是习惯一个人一张床,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睡在身旁,感觉又不是那么好,万一冲动起来又将她就地正法吗?
如今亦不由得我去思考,火狐已将所有行李带在身上,准备跟我跑天涯,日后和她睡在一张床是难以避免的,乾脆今晚当是实习,试试有什么反应也是好的,反正她已是我的女人。应该这么说才对,我是她一生中最后一个男人。
随便冲洗了身体,下半身包着白色的大浴巾,打开浴室门,偷偷望了火狐一眼,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于是大步走出浴室,想着她会跑哪去了呢?岂料,刚踏出浴室的门口,发现右手的窗口边站着一位身穿露背装的小姐,无须细想,肯定是火狐,只是没想到她会穿得如此性感、如此高贵罢了。
火狐转过身指向床边说「主人,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摆在床边,不过您的衣服怎会如此土气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
我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为何加拿大的人就不可以土气呢?何况每个国家都有贵贱富贫不同等级的人,穿着打扮只属个人品味,怎能以国家去划定民族风气品味之高低呢?
我把衣服拿到手上,确实是很土气,亦很无奈的说「我从青莲教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两、三件破旧衣服,这都是拜虎生所赐另外这几件新衣服,是你姐姐圣凌师太帮我买的,与其说我土气,倒不如说你姐姐思想古板吧。」
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主人,您可以向我姐姐提出意见呀!」
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火狐的身上数秒后说「火狐,我相信你曾经捱过穷苦的日子,亦深知人在屋簷下过活的苦处。当日我还阳之后,前去找你的车费是卖掉虎生家裡的破电视换来的,接着仅靠凤姿给我那几十元,撑足一个月的费用,幸好在青莲教除了学咒语和泰文之外,不需要怎么花钱.今早从青莲教下山的时候,口袋裡除了你姐姐圣凌给我的那两万块,剩下的港币不足五十元,你想我能有几套好看的衣服呢?」
火狐一脸尴尬和惭愧的表情说「主人,都是我不好,不小心伤害到您的自尊,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其实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已把家裡的钱和现金都带在身上,明天我陪您到青莲教,您把那两万块还给我姐姐,她赚的钱是血汗钱,给她留着养老吧,况且有我在您身边,不需要再花她的钱,对吗?」
听到火狐肯和我到青莲教见她姐姐圣凌,我当然非常高兴,这非但为凤姿解决她师父一桩心事,还把钱归还给她,凤姿肯定打从心裡笑了出来。不过火狐始终是个女人,要我花女人的钱,始终感到有些委屈且不好受。
火狐问我说「主人,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吗?」
我解释说「不是!你不但没有说错话,还替我在凤姿面前挽回作大哥的尊严,我十分的感激,但用你的钱和花女人的钱并没有什么两样,一个大男人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让我感到有些悲哀罢了。但这并非我所想的,而是环境所逼,试问怎能不难过不难受呢?」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不知拿了些什么东西,接着走到我身边,将一迭钞票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裡的钱您先用着,以后不再需要为钱烦恼,吃过饭后,我再陪您添购新衣服,好吗?」
我把钱塞回火狐的手上说「这和吃软饭有什么分别?我想在你面前保留仅有的一点尊严,虽然这份尊严早上已没了一次,我不想晚上又没一次,收回去吧。」
火狐紧张地说「主人,我是您座下的使者,使者所拥有的一切,都应归于主人,这是百年千年不变的道理,并不是您刚才所说的什么软饭之类的丧气话,况且以主人的天分和身份,日后还怕会没钱花吗?恐怕到那时候所拥有的,不止是我现在的百倍千倍,甚至万倍也不奇怪。如果您真的觉得很难接受,就当是向我借的吧,日后十倍百倍归还也行,我信任自己的眼光,如何?」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日后真能赚那么多钱吗?」
火狐很肯定地说「一定会!」
我会怀疑自己的实力,但却不敢怀疑火狐的眼光和判断力,尤其是有降术上的专业意见,所以对自己也开始有了信心,于是开怀地说「这我就放心了,起码日后跟随我的使者不会饿死街头.」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您现在能否收下这笔钱呢?」
我不想要火狐尴尬,况且肚子饿得打鼓,于是爽快的说「在车上已丢了一百万,现在怎能把这笔也丢了,就当是我向你借,等会我请你吃饭当利息,谢了!」
火狐眉开眼笑的说「主人,您能想明白这点就好,来……我为您更衣……浴巾脱下……」
第三章 名利金钱
我原想自己到浴室裡换上衣服,但瞧见火狐垂下羞红的脸颊,解开我下半身真空的浴巾,不禁举起男人最坏那条根,最后亦乐得她为我效劳,我大可以利用这最亲近的角度,好好欣赏她性感的妆扮。
火狐这身妆扮挺不赖,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小礼服,虽然没有什么波纹式的剪裁线条,但利用丝质的光泽,显出一尘不染的清雅之气。然而,贴身低胸的性感,掩盖低级卖肉的错觉,相反为主人儿增添一份触不到深处之高贵艳气,当然这要有傲人的身材去衬托,偏偏火狐就有这一面的骄艳,同时她那雪白滑嫩的背肌,正好为小礼服露背和低腰之处,铺上诱人性感的色彩。而裙腰以下正面的部位上,开了一条半斜纹的褶边口,有意无意间,尽展出修长粉腿性感的神韵……
刹那间,很难分辨出火狐身上这套是否属于小礼服,更难瞭解内裡真空的她,如何把胸前两粒椒乳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仅瞧见的是一对丰满雪白的乳球,难怪常人会说道,女人身上有三处秘密,一是年龄,二是身材,三是私房钱.
突然,龙根遭受柔嫩的滑体触摸,立刻把视线望到自己的身上,火狐俏皮的表情对我说「怎么它又不规矩了呢?」
我尴尬的说「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它如何能安守本分呢?」
火狐鬼灵精的说「那等晚上再收拾它……先把内裤穿上……」
火狐这句话,果真够挑惑的,如果不是看她已妆扮好一切,我肯定将她就地正法,何须等到晚上才收拾呢?
衣服总算穿好,但也只不过是牛仔裤和新的汗衫,说是轻便服也不是,要说是运动服,以我现在身上的健康状况,像个病人还较贴切。相反的,火狐这身性感的高贵妆扮和我走在一起,无疑成了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现实教材。
火狐说「主人,怎么好像不高兴?」
我不怕尴尬的说「哎!我走在你身旁,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这只是您单方面的想法,其实越漂亮的女人伴在您身旁,才会令人对您产生羡慕和嫉妒,请吧……」我想火狐说的也许有她的道理,还是别去理会其它人的想法,大吃一顿才最实际.我和火狐乘坐电梯来到地面层,她牵着我的手走向底层的餐厅,我问她为何不直接乘搭电梯到底层,她说想要看看也篷是否还在酒店内。看来也篷对她的威胁力很大,不过很多外国佬对我的威胁力也不小,他们的眼睛总是吊在火狐的身上,这也难怪他们会暴露出色淫淫的一面,因为火狐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弹,确实有火药味。
经过上一层楼的巡游,侥倖不见也篷的踪影,可以安心的吃一顿饭,可是这餐厅的服务生却不让我们进去,主要是因为我没有穿上西装,最后在经理妥善的安排下,才合乎条件获准进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他只是拿了件西装外套在手上,接着当是我的外套摆在桌位的旁边,当然他这个做法首先是得到我的同意才行。
经理很有礼貌为我们的桌子送上烛光,然后斟上清水,另一个服务生送上菜单,接着很行礼仪的俯身退下。我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但却不曾见识过如帝皇式的招待,或许我以前所见识过的大场面,仅是一般的大场面吧。
打开菜单,英文字绝对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但法国字就有问题了,尤其是法国字旁边的数目字,更令我吃了一惊,因为最便宜的价钱都要一百二十元。什么是最便宜的?当然是汽水或白饭。我就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能收如此昂贵的价钱?
火狐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您能喝酒吗?」
我若无其事地说「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喝什么你拿主意就行了。」
火狐以很疑惑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接着对经理要了两杯白酒,我还听到她指定要不甜的那一种,跟着还要了瓶红酒。
火狐点了酒之后,问我想吃点什么,我同样回答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裡游的都没问题,她能叫什么,我就能吃什么.或许这样的回答是很傲慢,但总好过告诉她,我看不懂菜单裡面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
火狐同样笑了一笑,一切是她为我拿主意,可是我却不知道她点了什么菜,因为她讲的是法国话。或许应该这么说,点菜这个步骤并不是一般的服务生写单,而是由专人亲自前来写单,并且是个外国人,估计是法国人,热情的法国人,色眯眯的死鬼佬。
完美的性爱须有前奏进行,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道理,但到这种高级餐厅吃饭,也得有柑当长的前奏要进行,或许未必每个人都懂的,单是换取桌上摆奸的餐具,已是一套学问,一个先拿走不适宜的餐具,再由另一个摆下适宜的餐具,而并非一般西餐厅那样,一个人拿上拿下的更换.
餐厅应该要有的前奏全部处理之后,总算可以鬆下一口气,我也乐得可以好好见识这裡所谓的高级餐厅是何等的高级,结果裡裡外外看了一眼,发现全场并不足金碧辉煌的装潢,而是一片黑沉沉的,仅有烛光和微弱的灯光罢了,而墙上皆是一些不值钱烂铁的摆设,或许是很值钱也不一定,但四个字已能表明一切破铜烂铁.
我开始后悔答应火狐到这裡用餐,更后悔说我要请她吃饭,总而言之,这种鬼地方我不会再来就是,再来的话就是蠢蛋。
火狐举起白酒杯说「主人,我们喝一杯吧,可以在此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裡,和您喝杯酒,是人生一大快!而最意想不到的是,我俩竟然会坐在这裡喝酒,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呀!」
我点点头同意的说「火狐,我同意你后面说那半句,至于前面那句什么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我只觉得除了价钱高级之外,并不觉得有什么高级之处。」火狐会心一笑,和我轻轻碰杯,喝上一口说「主人,这酒如何?」我多试一口白酒后,勐点头地说「这酒不错哦……」
火狐没什么表示,只向我简略介绍这裡的餐厅.她先从厨师讲起,最低程度要拿过法国公开厨艺大赛名;另外,品酒师要考取国际评酒赛的文凭,并且最少要有五年的酿酒经验;刚才写单的法国人必须精通十一个国家语言,还要对生冷熟热食品有相当的认识;而这裡任何一桌使用的餐具,全球仅有一套,至于摆设的陈列品,则是从拍卖行买来的精品,所以这家餐厅的来头并不简单。
经过火狐这么一讲,我突然感觉这家餐厅高级多了,而我可以坐在这理享用食品和使用这裡的餐具,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亦深深感受到什么才算是大场面。不妥!这张单我够钱结帐吗?我小声地对火狐说「刚才你给我的那些钱,够不够结帐?不过,我另外还有两万块港币就是了。」
火狐拍拍我的手说「主人,不要担心,您是这裡的房客,只需签个名便能离去,况且我有张无限卡,是不受限额签帐的,您不必担心钱财那方面的事,只要专心好好享用今晚的美食就行了。」
是呀!我是这裡的房客,不够钱可以签在房间的账单上。不妥,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刷保证金,只以少许现金当保证金,所以酒店交代过不接受签单,并且每天要到柜前结帐一次。
我在火狐的耳边尴尬的说「不行呀!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所以不能签单,还有登记房间的时候,我钱下够,怎么办?」
火狐说「没问题,等会我帮您处理就是,冷盘到了,吃了再说吧……」
其实有火狐在我身旁,我也没必要担心的,况且她刚才给了那迭钞票,虽然没有真正数过,但肯定有好几万块,加上圣凌给我的那两万,这张单再怎样贵,总不会超过十万吧?是我多虑了,还是好好享用晚餐吧。
这个冷盘真的是冷盘,而且是推着一部车子来到面前,接着在铺满冰块的方格中取出一个有盖子很精美的盘子,很有仪态的摆在我们面前,而为我俩写单的法国人也在旁边监督一切,并且向我们讲述处理的过程,当然我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当经理打开盘子上的银色盖子,随即散发出一阵冰雾,而冰块裡有无数的小水晶碟子,我们的食品就是在小水晶碟上,这样的方式吃冷盘,我还是头一回。
每个小碟裡各有一份食品,裡面有六个小碟,表示有六隻生蚝,但我想动手时,发现并没有柠檬块和调味的蕃茄酱,正想跟服务生要的时候,想起前面站着一位有份量的法国服务生,他不可能没察觉缺少了调味料,心想还是看火狐怎么做,我跟着做就是,可是我刚才的小动作已引起法国服务生的注意,我只能以手语告诉他没事。
火狐终于动手享用生蚝,此刻方才发现原来是不需要用调味料的,但我以前吃自助餐,摆放生蚝的位置旁都有很多调味料放着,为何这裡没有呢?最后在不想出洋相的情况下,只好学火狐那般照吃,果然,其鲜味有浓郁的海水味,完全没有丝毫的腥味,现在总算知道享用美食和享用调味料的分别了。
可能火狐告知法国服务生我不懂得法国话,当他问我食品如何,是中文发问,我故意以泰语回答,没料到他真的能以泰语交谈,并且讲得很流利,而我的泰语只学过一个月,只和圣凌师太交谈过,为了不想出洋相,简问简答,不作多谈。
冷盘过后是汤品,法国服务生带着一位推动小车辆的服务生,和一位戴着很高帽子的外国籍洋厨子,他们二人来到我们面前,简单介绍了厨师给我们认识,接着在我们面前烹调龙虾汤,虽然龙虾早已经切片,汤料也早已经煮好,但他们现场表演烹调的手法,视觉和嗅觉上确实有些享受。
火狐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并要我把酒全干了,我一口气喝完,完全没有丝毫的压力。当我们把酒杯放下的时候,服务生很快便把空酒杯拿走,这时候品酒师拿了瓶红酒过来给我们过目,接着邀请我们试酒,我顺其自然把此任务交给火狐,毕竟我不懂得红酒,但对红酒上写着的八二年倒有些认识,翻译成中文是个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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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试了酒后,显然很满意,她问我意见,我耸耸肩没什么表示。龙虾汤过后是鹅肝,接着是主菜,幸好她只叫了一份牛扒,我俩一起食用,要不然肯定吃不完。有趣的还是烤蕃薯,原来是连皮一块吃,我今天才知道,真是白活了二十年。
享用了丰富的晚餐,甜品是火焰山,这时候走来两男一女的外籍歌手,他们提着吉他和乐器,邀请我们点歌,说到点歌我最喜欢,因为在加拿大点歌这玩意儿很受欢迎,甚至不用怎么去找,街上肯定会有的,至于小费方面,恰好我没有零钱,结果给了一百元大钞,心疼死了。
听完歌后,我和火狐继续品嚐红酒,原来她对红酒很有认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皇族最喜欢显气派,有什么花钱的玩意会不懂的呢?火狐间我说「主人,满意今晚的美食吗?」我满意的说「当然满意,告诉你,我是次吃这么高级的料理。对了,那瓶红酒多少钱?」火狐回答说「六万八,怎么了?」我摸摸口袋裡的钱,接着说「恐怕我真的不够钱结帐……」火狐随即说「主人,不用担心,我说过钱财方面您不用操心,等等……我的手机响了,这裡不可使用手机,我出去听听便来……」
火狐给我看她的手机,确实有人找她,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坐着,望着那约七万元的红酒,真是一滴酒、一点金呀!
我无聊的坐着,突然想到火狐会不会熘走呢?要是她不回来,不够钱结帐怎么办?心裡很想掏出口袋裡那迭钞票数一数,看看有多少钱也是好的,起码心裡有个数,可是让服务生看见我敷钞票,又似乎很尴尬,我越想就越着急。
最后心想火狐怎么样也不会把我给卖了,实在没必要疑神疑鬼的,不如想想她刚才在房间裡说过那句话,等晚上才来收拾龙根那一句,她今晚真会给我干吗?如果是的话就好了,想起她今晚所穿那件性感的小礼服,想着在这么漂亮的房间裡做爱,心裡的欲火不禁又燃烧起来……
就这样东想想、西想想的,不知不觉想了好一些时间,总算把火狐给盼了回来,她回来后喝了口红酒,递了张纸条给我。
火狐指着纸条上的字说「主人,刚才我已到柜檯用了张无限卡给您签下保证金,您不必每天到柜檯办理手续,同时还可以在酒店无限制签帐,今晚这张单不必担心了吧?」
我鬆了一口气说「这就好了,刚才你走了之后,我担心不够钱结帐,还想到厕所点算身上有多少现金,真多亏有你这张安心纸呀!」
火狐笑着说「谢什么谢!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来,我们乾杯吧……」
我拿起红酒杯说「不要急着喝,这酒可不是我的血,它值六万八呀……」
火狐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主人,这红酒才六万多块,听好了,只不过是六万多块罢了,它怎能与您的血相比,您的血才是无价之宝。其实我看着您掌心滴血的时候,内心有着十分的疼痛和无比的感激,想起之前在您身上施降,更是惭愧万分。您知不知道今晚我为何会开这瓶红酒吗?」我好奇地问「难道还有另一个意思?」火狐点头地说「嗯,这瓶喝完后,还有一瓶的,只不过现在摆在后面透气,我想要好事成双,因为我一直想和最心爱,又值得我为他赴汤蹈火的男人共饮此酒。罗拔巴克大师曾对此酒写过以下评语当听到最心爱的人说一句我愿意的时候,那股澎湃喜悦的心情,就可以从这瓶酒裡深深品嚐到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我心裡算了一算,两瓶酒便暍掉十四万港币,当然不枉此生,换作是我则会写上,这瓶酒可深深品嚐到一种既愚蠢又无奈的感觉.但我瞭解火狐此刻的心情,故不愿置评,免得破坏气氛。
我哄火狐开心地说「谢谢!我很高兴能和你共享这瓶酒,但两瓶会不会太多了点呢?红酒很容易上脑易醉喔……」
火狐羞怯的说「我今晚是想醉,您觉得今晚的气氛好吗?」
我随口说「今晚的气氛当然好,倘若和早上相比,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你知不知道早上我在金饰店门口,受尽那些售货员的白眼,后来到酒店要房间,又遭他们的冷言对待,非但不租给我这位丑八怪,连站在酒店门口开门的小弟都瞧不起我,哪有现在这种尊贵的对待。虽然这都是你的关系,但也算是为我出了口闷气,我开始羡慕你的才能,亦开始爱上金钱,有了它等于拥有一切……」
火狐笑着说「主人,您是降头师,还怕日后会没钱吗?您知道降头师是什么吗?」
我被火狐考起,急追问说「降头师除了会施降术之外,和巫爷说的那些什么地司之类的,难道还有另一种说法吗?」
火狐严肃的说「主人,降头师的身份是种权势,身份是名气,权势是金钱,当名气和金钱加在一起,便是一种霸气,名气越大,金钱越多,政府都要卖他的帐。而降头师的法力深浅,就象徵着名气和金钱的多少,要不是我懂几套降头术,今晚哪能和您吃十多万的晚餐?来!我们为名气和金钱乾杯!」我拿起酒杯一鼓作气的说「好!为我们的名气和金钱干杆!」刹那间,我被火狐这句降头师便是权力和金钱的象徵,掀起内心的涟漪,开始对名利产生很大的佔有欲,我喜欢上吃一餐十几万的晚饭,喜欢拥有无限卡的身份,更喜欢受人尊敬和跪拜,我知道我是开始变了,即使变得再恐怖也没关系,人生在世,所求的不都是这些吗?
突然,我对自己的人生观有所改变,联想起一件极有可能的事,就是巫爷肯定在背后安排这一切。
我试探地问火狐说「火狐,你老实告诉我,你今晚送钱给我的那一刻起,是否执行着巫爷给你的使命?他老人家要你来改变我的人生□吗?」
火狐愕然地反问我说「您怎么知道的?」
我点点头自言自语说「果然是他老人家的安排……」
火狐紧张地追问我说「主人,能否告诉我,您是怎么会知道的?」我回答说「感觉!是感觉告诉我的!」火狐脸露喜悦之色说「主人,巫爷再三交代我,如果不是由您先察觉的话,我绝对不能透露实情,他老人家还告诉我其中的原因,一旦您能从感觉中察觉出这次的安排,表示您的心念力已大增。而心念力是降头师必备的法力之一,因为透过心念力,可以知道很多事,心念力越强,就能知道更远的事,甚至未来的事……」
原来如此,这么说,心念力就是预知未来和看见事情真相的法力。
火狐继续说「主人,巫爷还说过,如果您察觉之后,等于再一次的脱胎换骨,这对您的将来改变很大,亦有柑当大的益处,只可惜这都要靠您自己从身上发掘出来,即使是巫爷或上天都帮不上这个忙,一切都要靠您自己。」
我明白的说「巫爷的意思,就是要我从今往后,静心观察自己,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出天赋的本钱,这也印证我在车上所说,我要重新认识我自己。」
火狐很开心的说「主人,我发觉您越来越厉害,不过我向您言明,巫爷要我改变您的人生观,尽量利用物质上的享受,去引诱您触发我们的用意,但我至今还未出手,或许已出了手我自己也不知道,但从家裡到现在,我只全心全意想着去照顾您,真心真意喝这瓶酒,希望您能明白和瞭解这句话的意思。还有,降头师是活在一个没有情爱的世界裡,但这绝对不是残酷,而是至高无尚的潇洒。」
我们说到这裡,便乾了杯中的酒,品酒师把第二瓶酒递上来的时候,火狐命他把酒和酒的用具都送到房间,同时多要了两个酒杯,以备换酒之用。品酒师为我们斟上酒后,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第四章 个考验
我今晚很开心,应该说是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晚,结果,我情不自禁地在火狐的脸上亲了一下,并深情地说「我完全领受到你那份真心真意的爱意,这个吻也是我真心真意的献上,希望你会喜欢.」
火狐脸羞红的说「谢谢!如果您大嫂也在这裡的话,这个真心真意之吻,您会给谁献上呢?」
我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火狐的说「我不知道……」
火狐说「主人,巫爷说得没错,他最担心是您的情根种得太深,导致无法进入无我的心境,去开启降术之门,这对学习降术的人来说极为麻烦,他还说……」我紧张地追问说「巫爷他老人家还说了什么?」火狐说「巫爷说,当您有一天能把内心的情根完全拔除出来,那您才会找到他,同时开启降术的大门也会竖立在您面前。」
我傻愣愣地说「要我将内心情感之根完全拔除?」
火狐肯定地说「是的!巫爷要的是一个无我的您,明白吗?」
我难以相信的说「一个无我的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我虽是借尸还阳,但始终还算是一个人,是人就有性欲、爱欲、六亲之情,朋友之爱旧!」
火狐说「主人,您错了,完全无情之义的事,只有人才能做到。即使是兄勐的禽兽,它也会保育下一代,甚至为爱侣殉情的飞禽走兽多不胜数。然而,可以做到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抛妻弃子的,不都是人才会做得出之事吗?好比您的亲大哥……」
火狐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始终难以接受,或许就因我这个难以接受,巫爷才不肯见我,不肯为我开启修降术之门,但我很想做到,可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
我失望地说「恐怕要让巫爷大失所望了,我不可能会做到无情感之人……」
火狐紧握我的手说「主人,我能做到,您一定也能做到,相信我!」
我很意外的说「你能做到?如果你能做到,又怎么会真心真意开这瓶红酒呢?」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对您说过,阿僧隆救了我之后,并不是马上教我降术,而是让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眼看着我一日比一日消瘦。但那时候我还是爱着也篷,但同样也憎恨他,甚至恨不得他立即死在我面前,当时我的状况就是进入无我的境界,没有一丝的感情存在,师父见我已有不怕死的精神,才开始传我降术.」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师父是在等你的心境到了无我牵挂、无我恐惧的境界,才教你降术,好比巫爷现在等我找他一样,其实他是利用这段时间,去让我改变自己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为了保护我,不得不先教我护身法。但你当时是怎么能做到那种无我的心境呢?能否说出来与我分享?」
火狐说「其实不能用无我二字形容学降术的心境,应该说是无惧于一切的专注心境。意思是说,眼前只能以一个焦点作为专注点,其它一切的情感或种种事物全都抛诸于脑后。当时我的眼前只有杀死也篷,但内心不是不爱他,并不是断绝六亲,只是我把那份专注力,全部灌输在杀死也篷的焦点上,明白吗?」
我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地勐摇头,发出一声巨叹说「哎!还是不明白呀!」
火狐说「主人,您刚才不是说有爱欲和情感吗?好比我问您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我还是您大嫂?当您对着我一个的时候,就不要把您大嫂放在心上,将她忘掉就是,倒转过来也是一样。只专注眼前事物,不去想背后或身旁的事,您有性欲想和我做爱,就专注和我做爱,您想和大嫂做爱,就专注和她做爱,即使两人同时在床上,您只专注和您做的那个就行,不要在过程中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您的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您最大,无拘无束无惧怕,用全身的力量专注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明白吗?」
我说「等等……让我慢慢去消化……」
我很认真地思考火狐刚才所说专注力的那番话,又联想起巫爷提醒我关于意念力一事,他老人告诉我的是「不可犹豫不决」,火狐告诉我的是「必须勇往直前」,综合两个道理,得到一个结论,就是「不要犹豫不决,必须勇往直前」的精神,而要开启修降之门,就必须备有「死就死」的无惧专注信念。
耳边响起巫爷的声音说「虎生!您终于找到开启修降法门的钥匙,但还要经过真实的考验,才能见到我的金身,记住您今天学到三样入门心法,意念力(不要犹豫)、心念力(聚中思考)、专注力(勇往直前),好好修练这三种心法,操纵得越顺心,那对您日后学降术的过程就越容易得心应手,记住了!再见!」
我得意忘形的对火狐说「火狐,谢谢你!刚才巫爷告诉我,我已经找到开启修降之门的钥匙,表示说我已领悟你说的道理,谢谢你呀!说起来也真奇妙,我早上出门就是要找修练降术之路,结果到晚上就找着!哈哈!有趣!真是神奇呀!」
火狐兴奋中带有激动的酒意说「恭喜您,主人,不用谢我,这是您的天分!干!」
我兴奋地与火狐搂在一起,并与她交杯的说「喝!我们就喝交杯酒!」
火狐痴笑的说「交杯酒?好!干!干我们的交杯酒!哈哈!」
我大胆地对火狐说「火狐,我现在很想抱你可以吗?」
火狐媚笑的说「您忘了刚才的道理吗?想做就去做,不需要犹疑和退缩!」
我不再多说什么,左手伸到火狐的腰间,一手将她搂在怀裡,但手背则故意碰向她左边的弹乳,并有意无意之间,利用手背去揉搓她的乳房。我的动作不是很明显,而她的右掌心贴在我的大腿内侧,刚好也是在桌子底下,同样都不是很明显,我俩就在偷偷摸摸的情况下,愉快地喝完桌上杯中酒。
火狐在我耳边音声细语的说「主人,您撑得够辛苦的,要不然我们走了,好吗?」我笑着说「你急了?」火狐媚眼一笑的说「别想太多了哦……」
火狐向服务生招招手,经理随同服务生走了过来,当火狐示出结帐的手势,经理才将身后的单据取出来,我想这种局水平的服务态度,恐怕香港仅此一家,意外的是名字和房间号码都不必填上,只需查看账单后,随意签个名就行,挺方便的。
经理撕下一张收据给我后,很礼貌的说「小姐,刚才你吩咐我们把酒送到房间,但由于这瓶酒太贵重,我们不敢随意拿上去,如果你现在回房间,而又不介意服务生随同的话,我马上吩咐他们在门口等候,你认为这个安排如何?」
火狐问我的意见,我当然没有意见,况且她是想在外人面前给我面子,我当然也要尊重她的面子,于是回答说「一切你拿主意就行了,我没有意见。」
最后,火狐答应了经理的要求,让服务生跟着我们一起到房间.没想到他们竟派出三位服务生同行,一个推着车子,一个在前方引路,另一个跟在车子旁边,尽量不让人碰撞到车子,好似成了红酒的保镳.不过,换作是我也会同样不放心,让服务生捧着如此名贵的红酒到房间,万一发生意外或碰撞可不好,总不能要他们赔吧,要是被他偷喝了几口,那就更下划算了。
火狐没有牵我的手,回房间的途中也没有和我说话,可能是三位服务生随行的原故,但踏出电梯后,她的神情显得十分凝重,我在想是刚才在餐厅太过分了吗?
走到一九一三号房间,火狐拿出磁卡开门时,是先按了几下门铃才开门,这个动作很不寻常,所以我让服务生们先进去,自己则站在房间外,瞧瞧裡面是什么状况.
岂料,望了一眼,当场眼愣愣望着房间,许久说不出话,要不是服务生退出来,恭敬地请我进入房间,我当真不敢走进去,因为裡面多了一位很想见,但又不敢碰面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大□。
进入房间后,火狐上前把门关上,方才想起我进来忘了关门,此刻可真是六神无主,亦开始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掉了肉身,不是中了降头,更不是蜕皮那一刻,而是怕见到大嫂,一个曾令我既兴奋、又失落的女人,如今还加上了惧怕和无奈的感觉.试问当遇上一个能令自己同时涌现四种感觉的女人,除了傻愣愣之外,还能做出什么反应,真是头疼啊!
火狐拍拍沙发说「主人,到这边坐……」
火狐喊了一声主人,令我想起此刻我是虎生的身份,而不是大嫂的小叔,有了这个躯壳,我的心情稍微平静,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但我还是选择坐在单人位的沙发上,而没有坐到火狐的身旁,感觉上比较舒适,也或许是担心大嫂瞧出我和火狐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我装做若无其事的表情,态度平和的说「怎么跑了上来?小浩也来了吗?」
大嫂想说话,却欲言又止的,最后火狐把话抢了说,但又吞吞吐吐的,我藉着身上有几分酒意,喝令她把话说清楚,结果她一口气的说「主人,我已告知淑贞您如何变成虎生的经过.」
此刻,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去形容现在的心情,平地一声雷,又似乎不对,总之就像受到雷声的惊吓,不敢看、不敢听,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当我站起身准备走进浴室舒缓一下情绪时,火狐却把我捉住,企图不让我离座。火狐忙追问说「主人,您生我的气吗?」
我推开火狐的手,坐回原位上,望着面前拿放的红酒说「我怎么会生气,你说的都是实话,难道说实话也有错吗?」
火狐继续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我该离开片刻,让您和淑贞好好叙叙旧,谈一谈家事。」
大嫂忙劝阻火狐说「许医生……你可以不离开吗?」
火狐对大嫂说「淑贞,我已不再是以往的许医生或雅秦,主人已帮我取了个新名字,你可以直接叫我火狐,因为我已是你小叔座下五使者中的火使者,不对,应该说我已是主人虎生座下五使者之一的火使者。」
大嫂惊愕的对火狐说「真的?你成了小浩的火使者?」
火狐勐然点头的说「没错!所以往后你见到我的主人,要如同尊敬我那般的尊敬他,要不然我当不认识你,也不会再接听你求助的电话,懂丫吗?」我脱口而说「求助的电话?」火狐回答说「对呀!要不是淑贞向我求助,我也不敢擅作主张把她带到这裡来,加上我已丢弃以前的身份,不会再联络以前的朋友,即使曾向我求助的病人也不会。」
对!火狐说过要过新的生活,重新认识她自己,果真言出必行,我却没有她那份刚毅果决的心,还徘徊在小浩和虎生影子之中,但我一直跟在她身旁,她是什么时候接听大嫂的电话呢?
不对!火狐在餐厅时曾接听一通电话,当时餐厅以妨碍他人清静的理由,不允许任何人在餐厅裡使用电话,所以她要跑出餐厅接听,我相信这通电话应该就是大嫂找她求助的,可是这又不成理由,大嫂怎么会进入我的房间裡呢?
我不解的间「火狐,今天我们都在一起,你接听她求助的电话,为何我不会发觉呢?她又是怎么进入房间的?。我很好奇哦……」
火狐解释说「主人,您忘记我曾到浴室冲凉吗?接着在餐厅有一通电话找我?」
这回我全明白了!火狐冲凉的时候,正好接听到大嫂求助的电话,然后约她到酒店来见我,当大嫂抵达酒店之后,再拨电话给火狐。当时火狐正在餐厅裡,她亦在这个时候为我办理酒店的保证金,同时把大嫂带到房间裡.难怪她回到餐厅后,改变主意要把红酒送到房间裡,谈话中一直提起大嫂,还刻意向我透露不会嫉妒的表白,甚至问我大嫂在场的话,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谁.
原来火狐的用心,是想成全我和大嫂之美,并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要不然便不会有此安排,可真是费尽心思。而今所要面对的问题是,我该接受她的美意,还是拒绝她的美意?如果接受便当不成虎生,如果拒绝了可能会是我一生中的遗憾,真难以作出抉择呀!
大嫂开腔「小浩,你是不是不想见我这位大嫂?」
这回头疼极了,之前说要丢弃小浩的影子,重新当好虎生降头师的身份,并立誓谨记三项入门心法,意念力、心念力和专注力,以免辜负巫爷的栽培。但偏偏这时候大嫂却出现,好比当头淋下盆冰水似的,但淋下这盆冰水的人,确实又是我心爱的大嫂,难道真的要做到六亲不认吗?火狐催促我说「主人,淑贞在问您问题呀!」真是心烦,怎么义回到六亲认不认的问题上!想起六亲这回事,又记起在餐厅时火狐对我说过,不要在过程中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我最大,无拘无东无惧怕,专注用全身的力量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
渐渐地,我似乎找到了方向,这可能又是巫爷给我的一个考验,而今我应该好好利用意念力,不可犹豫不决的,并要以专注力去当好虎生这个身份,不可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天下就是我最大,要开启降术修练之门就要当好我这个虎生,要当好虎生,就要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
我大喝一声「巫爷!我明白了!原来您老人家一直都在教我!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多谢您的用心呀!」
「哈!哈!」耳边响起巫爷连笑两声的声音,表示我的决定并没有错.
火狐疑惑的问「巫爷来了吗?他老人家又教了您什么东西,可以说来听听吗?」
我笑着对火狐说「巫爷教的,就是你在餐厅跟我讲解的专注力,我们兜了很大的圈子,说什么六亲和无我的废话,其实真理只有一个,就是降头师最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谓的专注力就是一股霸气,不怕死的霸气!不后退的霸气!」
大嫂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不明白你们所说的什么降头、什么霸气的,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认不认我这位大嫂?」
我直接回答大嫂说「认又怎么样?不认又怎么样?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的相认,甚至还想在你身上得到好处。但我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小浩,而是虎生降头师,在我眼前的只有名和利,我不能再当回以前那个窝囊的小叔,终日只想着拉你的裙边,摇尾乞怜,卑躬屈膝的讨好,不可能了……」
大嫂愤怒地说「原来我这位大嫂给了小叔这么大的委屈,幸好你告诉了我,要不然我的罪孽更深重呀!」
我深感痛心地说「小浩已为了你丢失了肉身,亦为你得回昔日的丈夫,当我狠心在大浩面前灭掉小浩魂魄的时候,已表示小浩在这份情缘已添上句号,大浩能够下山是我最大的仁慈,我能抛出这片仁慈,皆因你对小浩仍存有几分亲情。」
大嫂正想说话之际,火狐的手机响起,她请求我们暂时停下说话。
火狐拿着电话,边谈边走向门口「华阳夫人,我主人是不会见你的,何必又来找我呢?」
我听见是华阳夫人要找我,立即心动地说「火狐,慢着……你告诉华阳夫人,如果没有十万……不……没有五十万的见面礼,就不必多说了!以后更不用再说!」
火狈当场吓了一跳。其实不要说是火狐,大搜的表情同样很惊讶,而我更是心惊胆跳,尤其是说那五十万,差点紧张到说不出口。但以华阳夫人的身份来说,开出十万元的见面礼,不知是我委屈了她,还是她委屈了她自己,反正不是很想见她,开个五十万最完美,要是她真给足我五十万元的面子,我也乐意还她一个面子。
我见火狐愣着不说话又补上一句「刚才没听见我讲什么吗?」
火狐颤抖地说 「主人,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华阳夫人听到您的声音,已经立刻答应了,她问现金和支票两样,哪一样比较方便?」
我当场愣了一愣,似乎在做梦,连忙说「现……现金吧……」火狐继续和华阳夫人通话,大致上听到是讲地址之类的,而大嫂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紧抓着皮包,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一会儿后,火狐挂上电话,走到沙发说「主人,华阳夫人说三十分钟后到。」
我应了一声「嗯……」
火狐问大嫂说「淑贞,怎么,没话和你的小叔谈吗?」
大嫂冷静的说「他已不是我的小叔,我也下再是他的大嫂,他已经完全变了。他现在是你真正的主人虎生,我很高兴看见他有出头日,不再需要为他忧心,我想是该回去了……」
大嫂拿起皮包准备离开,火狐将她紧紧地抓住,隐约中,瞧见大嫂泪眼愁眉,似乎在压抑着情绪,压抑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火狐把大嫂推回沙发上说「淑贞,你忘记我在电话裡说了什么吗?主人的心仍深爱着你,如果你对他没情义,也不会苦苦哀求我把你带到这裡来,既然来了为何又要伤心离去,难道真是无法谈妥一切,无法高高兴兴的回去吗?」
大嫂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水说「现在的虎生岂会知道小浩对大嫂的重要,岂会知道画像中那破碎酒杯代表着什么?那十字架又代表着什么呢?呜……」
原来大嫂是苦苦哀求火狐,要求带她来见我,意外的是火狐把我对大嫂的爱意表白一番,如此看来,大嫂不单是想和我聚聚旧、瞭解我的生死那么简单,但画裡头的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怎会和我扯上关系呢?第五章 恩爱情仇
大嫂在火狐的穿针引线下,含泪诉出心中苦,并道出昼中的破碎酒杆和十字架皆与我有关,不禁令我摸不着头脑,然而令我瞭解她的到来并非单纯聚旧,和探知我的生死如此简单,其中还隐藏着我不知道的内情。
我极为好奇的问「什么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是指房间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吗?」
此刻,大嫂已泣泪成珠,十分悲伤,急性子的火狐看不过眼,抢先的说「主人,其实淑贞早在大浩死了的两年,已偷偷喜欢上您,而您每年过来,总是丢下无限关怀之心,却又不表达爱意,导致她无所适从,彷徨无主的。唯有藉一幅裸体画向您表白心意,破碎酒杯是代表心已碎,十字架象徵着重生的到来,她是希望透过此画和那假阳具,暗示您可以大胆向她示爱,她需要有性的爱,明白吗?」
再一次证明之前所说的空白空间道理,大嫂不动,我便不动,其实我们两人都想动,结果在等待的矛盾心理下,我得到一箩筐的失落,大嫂则得到满船的空虚寂寞。
不过我比较惨痛,原奉已得该得之物却不懂得去把握留住,最后还以为原本已得之物,却赔上了肉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惨哉!
我很无奈地说「我接受上天的安排,也愿意接受现实的生活,起码现在我一个见面礼是五十万元,这是小浩一生也得不到的荣耀。我不愿放弃虎生的身份,更不愿回头再当那个窝囊的小浩。我爱上名和利,我需要人向我跪拜,因为跪拜中,我才找到我自己,我是属于巫传中的大自然地司,我是天下间最霸气的降头师!」
火狐激动地说「主人,我很高兴听到您有此宏愿,但您想拥有一切的同时,也可以拥有淑贞,为何一定要捨弃淑贞呢?」
我很想骂火狐蠢蛋,但看在她为我操心的份上,平心气和的说「她已有了大浩,我怎么去拥有她,况且我现在仍在接受巫爷的考验中,如何能拥有她?真是的!」
大嫂激动地说「谁说我有大浩!那个只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只会发出声音的躯壳罢了。这个月一来,我犹如是个受丈夫监视的偷情淫妇,又好比被丈夫逼去偷汉的女人,你能瞭解我其中的痛楚吗?」
我愕然地说「痛楚?你失去五年的丈夫,如今失而复得,是痛楚还是痛快呀?」
大嫂哭泣的说「是痛楚!看着小浩的躯壳等于面对自己喜爱之人,但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当日他对弟弟的无情,我是喜爱这个肉身的,但丈夫的声音却提醒我不能去爱这个肉身,因为肉身是我的小叔,而不是我的丈夫。当我不去爱的时候,这个肉身又一直在我面前出现,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能不痛苦吗?」
火狐接着说「主人,淑贞已不是大浩的老婆,真正的大浩已经死了,而她家裡那个所谓的丈夫,在世人的眼中是小叔,试问小叔能与大嫂夫妻相称吗?」我犹疑地说「她真的是大浩的老婆,是两夫妻哦……」大嫂咆哮地说「什么两夫妻?他敢告诉外人,我是他老婆吗?不管外人还是家裡人,只知道他是小浩,我是他的大嫂!」
火狐突然笑了起来说「淑贞,我很想看看明年的清明和重阳节,大浩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不扫墓不合礼节,倘若去扫墓不就成了扫自己的墓,有趣!哈哈!」
一言惊醒梦中人,为何我会没想到这一点,既然大哥背了我的身份,那他怎能和大嫂以夫妻相称呢?而我现在是虎生的身份,那我和她在一起不是没有问题了吗?可是我已是降头师的身份,要是和大嫂做了爱,她一世便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万一我俩出现了感情问题,不就把她给害惨了,我还是不能那么的自私,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把对方佔有才是爱,爱一个人必须处处为对方着想才是真爱。
心中涌起许多问题,但好像又没什么问题,面对大嫂又好像有很多问题还没解决,当我望向火狐的时候,又似乎所有问题已解决,到底问题解决了吗?我开始感到模煳了……
火狐不耐烦地说「现在你们两个决定怎么样了?」
大嫂见我没表示,终于忍不住说「许医生,我看算了吧,也许是我的命苦,我得到个男人的人和心,但不能长久;当我决定接受个男人,却只能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多讽刺呀!或许日后还要承受背后的骂名!无论如何,许医生多谢你带我上来这裡,给了我一个机会,只是我的命不好,谢了……」
大嫂说完一番话后准备要离去,但火狐始终不让她离开,并焦急的对我说「主人,说说话呀!」我很无奈地说「我能说什么?」大嫂突然很用力地将火狐给推开,并向我咆哮地说「我已经贱到送到你面前,你还能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天下最霸气的降头师!哼!」
「啪!」的一声响起!
火狐向大嫂掴了一巴掌,拧眉瞪眼的指着大嫂说「我家主人是你可以怒骂的吗?我要你立即道歉!」
大嫂不停用手摸着被火狐掴中的脸颊,可能她被吓坏了,所以显得不知所措,而我却是头一回亲眼看到有女人为我出头,不禁受宠若惊,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会是真实的一幕。
火狐生气地说「淑贞,还不赶快道歉!」
我劝阻火狐冷静一些,于是充当起和事佬的说「火狐,你不能责怪她呀、她并不知道我的苦衷,换作是你送上门,遭受男人无情的对待,你也会生气的对吗?」
大嫂从沙发中站起,一双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和火狐的说「苦衷?」
我不想再拖延下去,乾脆对大嫂直说「没错!刚才我曾说过,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向你承认真实的身份,可是小浩可以爱你,虎生就万万不能。因为虎生是降头师,一旦和降头师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永远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做爱,要不然会实时毙命,原因是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这就是我的苦衷!」
大嫂听了后,全身发软的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无肋的表情。
既然把话说白了,也没必要说一半、留一半,于是接着对大嫂说「我讲的一切,你无须置疑,只管相信就行了。还有另一个苦衷,降头师不属于五行八界中,乃属于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强行嫁给降头师,该女必会当场暴毙身亡,因为女性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气,所以只能当女奴,而不能当妻子。」
此刻大嫂两眼发直,似受了惊吓,六神无主的瞪着我,她脸上不再浮现浅笑的酒涡,诱滑的香肩沾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而胸前一对饱挺的弹乳起伏不平,汹涌告急,在宣洩内心紧张的情绪,而原本遮掩玉腿春光的短裙,此刻亦因坐姿而被掀起至黄色内裤的蕾丝花边上,排成了一条直线,导致性感的腿间春光大洩。
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内心多年以来对她的窥淫之念,难忘当日在机场与她热情拥抱中,那饱挺弹乳所传来的快感,更难忘龙根顶在她腿间微微凸起山丘的兴奋,和车上窥见诱惑的粉红色内裤,还有内裤蕾丝镂空那片黑朦胧阴影,至今仍历历在目,种种的回忆,不禁使我对她产生丝丝的怜爱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变成窝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钱的引诱,误堕失落的边缘,要不是巫爷法驾将我唤醒,恐怕我只会是享用火狐那一百万的废人,而不是凭自己本事赚钱之人,所以我绝不能从金钱堆裡爬出,又堕入淫邪色欲的陷阱裡,要不然我会一生痛恨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决定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墙,不惜将火狐出卖,同时也忍着内心的伤痛对大嫂说「在你眼前的许医生曾是你最敬仰的人,现在不妨告诉你,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过床,今世出来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这坦不单只是我的苦衷,提示也是对方的苦衷,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会如此无情了吗?」
大嫂听我说完后,呆滞的目光凝视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则是一睑尴尬之色,转向我以避开大嫂的目光说「主人,您怎么把我和您的事说给淑贞听,您这样不就等于把她送出门口,您真捨得吗?」我装出一脸潇洒的表情说「火狐,我要走的路是光明大道,在房间裡面对自己人还要隐隐藏藏的,试问我如何抬起头出外见人?况且我不能为了一己淫欲之念,强行佔有而误对方一生,起码这是我对自己的交代,至于我把苦衷和实情说出来,她走出这个房间后,彼此间再也没有亏欠对方,请问我错在哪了呢?」
火狐着急的说「主人,您说的并不无道理,但这样对待淑贞似很无情,伤害也很大,她对您并非无情无义呀!」
我忍着内心的伤痛说「好!进来这房间后,我从没叫过她一声大嫂,因为我已不再是她的小叔。我立誓要当个为名为利的虎生降头师,但听她说出破碎酒杯和十字架的委屈,我也道出内心的苦衷。彼此间,同样都是付出代价,我让她瞧清楚现在的我,是否还值得去留恋,是否还值得去爱,但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一面……」
火狐抢着说「主人,真相不一定要现在全都说出来,可以让她先适应我们的生活,等日子久了才把真相说出,到时候她或许能接受也不一定,对不对?」
我摇头的说「不!掩饰解决不了问题,坦白才是真理,我还要更坦白的说明一切,即使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当我的女人,我也只会当她是个女人罢了,不会再有爱情,不会再有亲情,因为在我的心裡只有降术和名利。倘若她跟我是为了分享我的成功,我会很高兴;如果跟我是想得到甜蜜的爱,那肯定是失望和无辜,这是我给她的忠告,当降头师的女人并不容易,而且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输了等于输掉了一生,永无回头路,务必要三思。」
大嫂站起身面对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不用再说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人,我愿意当你虎生降头师的女奴,行了吗?」
我和火狐两人皆被大嫂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火狐疑惑地问大嫂说「淑贞,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意气用事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我立即补上一句说「得三思呀!这可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呀!」
大嫂坚决的说「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你刚才说当了降头师的女人,永远便不能和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便会实时毙命对吗?」
我回答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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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说「这有什么问题,你大哥死后五年,我都没有找过第二个男人;即使见到你,同居在一间屋内,也没有做出越轨败德的行为,万一无法再忍受留在你身边,我离开即是,只要不再接受另一个男人,便不会实时毙命,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况且我离开这裡也不会再找另一份感情,我已空害怕上人的感觉……」
我的心裡有一个疑问,如果大嫂不是真情剖白,我也不想提出来,因为如今也没有必要保留,乾脆直间说「你听火狐述说小浩死后还阳的经过,就是现在的我,为何如此荒谬之谈,你从不曾怀疑?并且敢向我这个陌生人诉出爱意?你不怕我其实就是真的虎生,而不是小浩吗?」
大嫂坚决地说「不!站在我面前的,虽然是虎生的肉身,但我碰到你身上那一刻,感觉已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你就是小浩,而不是虎生,因为我凝视你的那一刻,眼神的接触再次肯定告诉我,你就是小浩;况且虎生在我面前死亡,大浩能借体还阳而重生,为伺小浩就不能?所以下山之后,我感到疑惑重重,便找个理由支走了大浩,独自再上山找许医生逼供,果然如我所料,你真的是小浩!」
大嫂坚决的眼神和语气赢得我的信任,相信火狐也会和我一样。虽然我能有大嫂这位美人儿相随身边,使我多年美梦成真,心裡是无比的兴奋,可是仍有一口怨气无法释怀,就是大哥对我的无情无义,现在正好藉此机会出口气。
我想了一会对大嫂说「好!既然你愿意跟我,那我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大浩对我的无情无义,我是看在你的分上不找他报复,但你已经决定跟我而背弃他,那这口怨气,我没必要咽在喉咙裡对吗?」
火弧双手举高支持的说「对!大浩这个混蛋是该教训的,我绝对支持主人的想法,您想要我怎么做?儘管说就是!」我问大嫂说「如何?捨得我对付大浩吗?」大嫂毫不犹豫地说「打从大浩骗走你的肉身,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恐惧,接着他害怕许医生向他报复,等我月事来潮的时候,偷取我的经血,再以欺骗的手段,夺走爱美初夜的落红血。爱美怎么说都是我的乾女儿,他这般禽兽的行为简直是人神共愤,尤其是他那对迫不及待要灭杀小浩魂魄的眼神,更是让我痛心入骨,我今生今世,绝不会原谅他,并希望阎王能快点向他招手,还你一个公道,试问我又怎么会不捨得呢?」
火狐愤怒地说「好!淑贞说得没错,大浩真是个浑蛋,害怕我找他算帐,害怕小浩魂魄向鬼王告状,为求自保,不惜一切手段,先发制人,属情有可原,尚有值得原谅之处;但他在主人面前耍奸狡之计,以退为进,逐步逼主人向小浩施加毒手,这种诡诈的小人万万不可轻饶,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要给个教训才行!」
大嫂捉住我的手,情真意挚的说「小浩,我深信以你现在的本事,加上许医生的能力,要取大浩的命一点也不成问题,而你没有向他报复,想必是拍我难过,或是不想我守寡,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决定跟你在一起,一切由你拿主意吧,不需要考虑我的立场,我不会有意见,即使有也只是想让他留个全尸,毕竟小浩的肉身是无罪的。」
大嫂一句小浩的肉身是无罪的,令我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地双手紧握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掌说「爱美的情形怎么样了?」
大嫂叹气的说「哎!自从爱美让大浩破了处子身,态度反常,对大浩是千依百顺的,我猜她自小便没了父亲,所以对男人有好奇心的冲动,甚至容易喜欢上对方。现在的爱美已不是我以前所收养的爱美了……算了吧,她还年轻,偶尔受到感情挫折,亦不失为一个汲取教训的好机会,这……对她曰后成长会有帮助的。」
火狐不满的说「大浩连小女孩也不放过?」
大嫂说「哎!没办法,可能大浩追求的是完美,他终日怀疑我和小浩发生过关系,刚好爱美是处子身给他,难怪他会移情别恋,他不碰我则是赐予我最大的恩惠,同时让我早些见识到爱美的叛逆。整件事上对我来说还是好的,起码我瞧清楚了人性卑鄙无耻下流的真面目,是何等的令人憎恶!」
我想了一会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虽然知道我根本就是小浩,为何你敢大胆的向我示爱,你不怕尴尬和引起我的猜疑吗?另外,你做出决定之前,为何肯定我会接受你?如果这个问题令你难堪,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没关系.」
大嫂冷笑了几声说「哈哈!面对你最难堪的一刻已经过了,因为火狐说你将到泰国找什么爷的,并且说这趟一走不知会走多久,可能十年八载的,但我实在再无法留在大浩的身边,即使我偷跑出去,他还是会找上门的,只有跟着你,他才不敢找我的麻烦,只有你才能保护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找到我自己,明白吗?」
现在终于瞭解大嫂为何要上来找我的原因,不过她怎样对待我都没关系,主要是我不能再像以前小浩那般窝囊就行,况且她又是我以前所迷恋的女人,既然吓不走她,我便要善待她,绝不能让我的女人受委屈,即使我是再霸气的降头师,也没理由要我的女人受苦。
我终于接受大嫂的爱,于是望着她可爱秀丽的脸蛋说「好!那你以后就是我虎生的女人,而不是小浩的大嫂,让我抱一抱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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