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的钱妻第5部分阅读(1/2)
空气被夺去了一般。“一味的要求我,我到底算什么?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不是奴隶。”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强调彼此的关系,无奈她始终不肯承认这个事实。“妳呢?不也一味的否定我?只想自己解决所有的事?”
“承认?我哪有资格决定我在深谷家的立场?”她唯一可以掌握的只有梅花帮;“我现在连一点归属感都找不到。”
他轻柔的扳正她的肩头,深邃的眼直盯着她,“妳怎么不明白?妳的资格早在九年前我就已认定了,妳在顾忌什么?”
“我……”童年的记忆让她严重的缺乏安全感,“我不想背着攀附之名过一辈子。”
“攀附?”他为她的想法感到可笑!“谁攀附谁?妳嫁的人是我,不是闇鹰流。”
“有何差别?”
他搂着她,将桌上的书面数据摊开以及将计算机开机;将公事带回家一向不是他的习惯,只是花道老师告状平芷爱又失踪的消息,让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妳的想法要更正,妳是我的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完全以妳为出发点,而妳,何时愿意为我释放一点热情?”
“我没经验,不知道。”她甚至不敢预测彼此之间存在了什么。
“在我耐心用尽前,我希望得到令人满意的答案。”他意味深远的瞥了她一眼,随即一手支着下巴陷入沉思。
他的视线停留在计算机荧光幕上,荧光幕上显示着冗长的文字数据。
她气恼的推了他一把,“你可以放心回你的办公室,我想睡觉了!”
“睡啊。”他头也不回的欣然同意。
她拉扯着环抱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他完全没有放松的力道令她不悦,“那你放开啊!”
“我的肩膀借妳用。”
“你在不放心什么?”
她不满的嘟嚷着,多次偷跑的她显然已无法得到他的信任。
他轻柔的在她腰间搓揉,轻易的化解她的不安和躁怒,“明天我们一家人去神社,别忘了要早起。”
神社?好端端的去神社做什么?一家人?意指深箌|乳|湻蚋疽不岢鱿粥叮 澳阌窒肴巧罟壤贤飞俊?br />
“我们一家人,指的是我、妳和小广!”他无奈的扫了她一眼,为她不习惯这个名词而叹息。
早起,对平芷爱而言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打从回到深谷家开始,她没有一个早上可以从满足的睡眠中清醒令她无法于夜间行动,以便调整她的作息,似乎也是深谷冢司刻意的安排。可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她一时之间无法适应。
“我不想去……”话一出口,她立刻发觉表达自己的立场是种错误。
“妳再说一次?”
他的笑容简直比生气还要可怕!
“好……好啦!”
他抚了抚她的发,当成她听话的奖赏;他满意她的妥协,证明他的策略无误,这女人,果然抵挡不了所谓的“柔情攻势”──虽然他对这一项不太专精。
正文第七章
深谷冢司今日的心情比往日温和许多,仅管花了两个小时叫平芷爱起床,他依然没有发脾气的领着一家三口往明治神宫出发。
“为什么要去神社?”平芷爱打着呵欠,含糊的问。
“祈福。”十分简洁、明了的回答。
深谷广走在两人之前,仔细的观察四方,也包括父母的表情在内,生怕有所遗漏。
平芷爱被迫只能待在深谷冢司身侧,扯着喉咙大喊“小广,不要跑太远!”
深谷广没有答话,深谷冢司却逸出笑意开口“妳似乎不习惯男孩子好动?女孩才不该像妳这般喜爱危险的运动才是。”
“干嘛每次都扯到男女的差别?”真讨厌!她斜睨了他一眼,他有着根深蒂固的观念,认为男女的生长方式有既定的模式;尤其是最近,他挺爱论男谈女的要求她表达自己的意见,开口闭口的目的只有一个。
“爸、妈!”深谷广手中捧了几个颜色素雅的四方形小包包奔了过来,一人一个的分给父母,“这是护身符,可以保平安。”
“小广的动作真快。”深谷冢司接过的护身符上,印了“一家平安”的字样。不过,他显然不甚满意,索性直接走向贩卖处。
平芷爱不是迷信的人,但是儿子的好意她相当乐于接受,连忙把护身符收在口袋,拉起儿子的手往前冲。
和虔诚的游客不同,她的嘻笑声放肆得旁若无人她只相信自己,可是她没有对神明不敬的意思,走到抽许愿签的地力,她依然参拜得有模有样。
“妈!”深谷广惊呼了一声“我的是好签。”
“我看看我的……”平芷爱随手一抽,大叫“什么?我的是下下签!”
深谷广不客气的指着母亲笑道“连神明也看出妈妈不够虔诚。”
“胡说!”
不信邪的平芷爱准备再抽一次,没想到却引起其它游客的抗议。
“我就偏要抽!”平芷爱气恼的瞪着签上的文字,硬是想抽到好签才肯罢手。
游客们不由分说的抢下她手上的签,没好气的责备∶“妳根本没诚意,何必那么认真?”
“竟敢说我没诚意?”
今天的平芷爱特别容易被激怒,也许是睡眠不足吧!她和那几个人开始吵了起来。
“本来就没诚意,走开啦!”
“你是谁呀?叫我走开?神社是你家开的吗?”
“也不是妳家开的吧?后面有很多人等着抽签耶!”
“关我什么事?”
平芷爱刻意忽略这些仇视的眼神,此时却出现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她带开。
深谷冢司是不可能道歉的,即使是平芷爱无理取闹也没有例外。
“妳怎么像个孩子一样?”他拨开她额前的发,对她引人注目的举止颇有微辞。
平芷爱不服气的瞪着抽签处,很不甘心的说∶“什么嘛!哪有不让人家抽签的道理?我就不信抽不到好的……”
“那么认真?”深谷冢司拿走她手上的三张签,摇头道“可见妳的运气真的很差!”
可恶!平芷爱没来由的生气,要说运气,对她而言,只要是与“早晨”扯上边的事,好运也会变成坏运。
“来。”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了神社的中庭,这里种有杉树和松树,而树上结满了许多白色的许愿签,就像盛开了白花一般。
他将三张签折成了长条状,一一的系在杉树上,深谷广则是奔向松树,将他的好签也同父亲一样系了上去。
“抽到坏签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将它们系在杉树上,让坏运过去就好了!”
深谷冢司刚解释完,就见平芷爱目光晶亮的往树干移了过去。
她喜爱往高处爬,除了爱钻窗户之外,更爱往树上爬去,她习惯待在树上更甚于赖在床上,在看穿她的目的之后,他将她一把拉住。
“平,别胡闹!这树不能爬。”
平芷爱正想找个地力好好补眠。睁着惺松的眼瞪着阻止她的人。
“没办法!我真的很不习惯这种“正常”的作息。”
“晚上妳又无法溜出去,妳到底在累什么?”他意有所指的问道,一只手冷不防地抚上她滑嫩的脸庞。
蓦地,她的脸立刻像煮熟的虾子般瞬间泛红,她|奇_书_网|慌张的推开他的手。
“妳的脸很红喔!”为了实现生儿育女的梦想,夜晚的忙碌可想而知。
“那……你别碰我呀!”每每她都会投降于他温柔的抚触,几次下来,她总算有胆子响应如此敏感的话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绝对不再生了!”
他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充耳不闻。“我没听见!”
气死人了!她在恼羞成怒里,竟有种甜蜜的喜悦浮上心头,矛盾得教她不知如何是好;他喜爱孩子,而且他更喜爱他和她共有的小孩,这代表了什么?她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对他喜欢她的事仍然存疑。
“在想什么?”
“呃……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连忙找件事来塘塞“英寺羿要代理梅花帮帮主之位至你我举行婚礼之后,不过他好象和英英……”
深谷冢司当然明白,一趟台湾之行后,他知道英寺羿不再是以往的英寺羿了……
英寺羿跟随深谷冢司是他的使命,管家身分造就了精通十八般武艺的他,他始终得保持一号表情以建立威信,才能担负保护深谷家的责任。
“他变了!”深谷冢司说出唯一的结论,“我并不至于冷血到阻止他追求所爱;别人的事,妳就别管了!”
“你呢?”她冲口而出的问道,心中忐忑不安,“你爱过吗?”
“当然。”
“谁?”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追问到底。
他却沉默的睨了她一眼,“妳在吃醋?”这是个好现象──他在心中补充。
“没有!怎么可能?”她马上鼓起粉颊、摇手否认,却有种违背良心的感觉。
“是吗?”瞧出她的紧张,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拉着她靠向自己,让她枕在他的腿上,“妳想睡就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寿司。”
他的手依然把玩着她的发,他凝视的目光是柔情的,没有冷漠、深沉,流泻沁心的疼爱;喜爱是引燃幸福的因子,他此刻满溢的心情为此,他有一名优秀贴心的儿子,还有一位他怎么也看不腻的妻,有一种满足让他欣喜若狂。
可是她,偏偏固执、封闭得令人忿然。“妳爱我?”
突然的问句让她差点脑震荡。她全身都在呼喊着肯定的答案!
她惊骇得不能自己,她爱他!她竟然爱他!怎么会?她何时爱上他的?
九年前是意外,她始终以为自己同深谷阁夫妇般怨怼着事实的发生,随着时间的过去,感情不知在何时累积而不自觉;从她渴望有一个家开始,她就该知道她真正渴望的是真真正正成为深谷家的一份子──尤其是成为深谷冢司真正的妻子。
可是,深谷阁夫妇的拒绝如此坚决,深谷冢司暧昧不明得让她无措,她不敢妄想,所以她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但是,她的确爱他!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牵系着她的情潮,他每一句话都牵动着她的情绪;她的心渴求着,希望能得到他更多的浓情蜜意,她需要他!
事实令她又惊又喜却又令她忧愁、颤抖,她生怕承认后得到的是他的取笑,因为他不曾说过爱她;仅管他对她投以满满的关爱,但未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前,她害怕受伤。
感受到她的防备。他安抚着“我期待妳的答复,在妳完全卸下心防的时候。”
你呢?她的反问藏在心中;闭上眼,企图平息紊乱的思绪。她要自己不要想太多,挫败的是她的脑袋依然运作着。
观察着她眼皮的跳动,他淡淡的微笑,在她闭着眼睛的时刻里,她更不可能找出他眼中显而易见的“答案”。
这段期间就让她慢慢猜吧!藉此打发她的时间,至少可以提防她无时无刻想着乱跑──他如此计划着。
深谷冢司眼角的余光瞄向藏身于神社角落的鬼祟人影。
想尽早杜绝后患,唯一的方法就是引蛇出洞,除了纾解平芷爱闷坏的心情之外,这亦是他此行的目地。
他一向料事如神,跟踪的人数自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起,他已得知。
二人──跟踪的两个人技术还算高明,也许是不容小觑的人物。
以往同闇鹰流结下梁子的仇家,可利用者,他会揽入自己旗下,不需要的,他会让对力自动消失;所以,亚洲国家的黑道组织他知之甚详,将二人的行径归纳、分析后,他随即警戒以待。
就在他深思时,深谷广轻扯他的手臂,中断了他的思绪。
“爸,是冈崎叔叔耶!”
冈崎泉扬起手,招牌微笑立现,“老管家说你带着妻子、儿子一块儿出游,真是难得啊!打扰喽!”这些话的意思是深谷冢司是个出名的大忙人,怎么可能会有空闲时间?
再者,他只要一想到深箌|乳|湻蚋疽a狼谐莸哪q筒唤胄Γ赫庖患胰说亩代之争尚未结束萍杰瓢裰幻u闩吭谏罟融k镜耐壬希唤尢京ぉず靡欢远靼蚋荆?br />
“怎么来了?”
冈崎泉挑起眉,“你可以问我来干什么,不用跟我客气。”
“你一定要这么讨人厌吗?”
冈崎泉优闲的坐在他身侧,指着他的妻子,“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无所谓!”深谷冢司乐得让她趴在腿上久一点。
“你应该知道有人跟着你们吧?”
“当然。”
冈崎泉会心一笑,“我就说你根本不需要保护嘛!英寺羿那小子真是……”瞧着深谷冢司心不在焉的模样,冈崎泉只好自己补充道“英寺羿长年保护你,一下子离开你到台湾,他很担心你会出事。”
深谷冢司摇头轻哼,“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冈崎泉瞥向平芷爱母子,相信深谷冢司和他有着一样的想法,“四龙帮不可能没有动静,因为你明目张胆的手法已引起了注意他们果然出现了,那二个跟踪的家伙一将消息带回四龙总部,你想要的“波澜”就会发生,你能预测他们会怎么做吗?”
“与梅花帮有恩怨的帮派中,只有四龙帮不肯放弃报仇的机会;我是无所谓,若不是他处处针对平,我也不会干涉。”尤其是近来偷袭事件频传,他并不希望妻子受伤。
“所以你今天这一趟算是示威?让他们看到你们恩恩爱爱的模样,以破除外界夫妻失和的传闻,让四龙帮有所顾忌而不敢轻举妄动?”
“不完全是!”深谷冢司把玩着平芷爱的衣领,“快速做个了断,因为期限要到了,我不想在婚礼之前,新娘子有任何闪失。”
冈崎泉几乎要忘了深谷家今年度的第二件大事;继上次的寿宴之后,全国皆为一睹深谷冢司隐藏多年的妻子而万般期待婚礼的举行。
最令冈崎泉感到意外的是深谷冢司认真的态度;此时深谷广自个儿在树下玩得很高兴,让他不得不提醒深谷冢司在夫妻情深之外,还有儿子的存在。
“小广呢?他有可能成为无辜的……”
“我不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深谷冢司打断他的话;儿子是他的,他岂有保护不了的道理?
接收到深谷冢司瞬间被激怒的情绪,冈崎泉马上吐舌道歉“我没有怀疑你!你别绷着脸,很可怕。”
深谷冢司不以为意的将注意力转回妻子身上平芷爱是真的睡着了,此时她因不舒适而悠悠转醒,一张眼就接触到冈崎泉的笑脸,惊觉自己竟在大庭广众下熟睡了而感到一阵羞赧。
她在挣扎起身前,埋怨的瞪了深谷冢司一眼,甚至还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生怕有流口水的痕迹。
“醒了?”冈崎泉以佩服的口吻说道。
见她羞红着脸点了点头,更让冈崎泉有了调侃的机会“冢司,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似乎一点进步也没有!真是容易害羞的女人!”
深谷冢司耸了耸肩,并不介意他假声假气的叹息;女人害羞是天性!他很喜欢看着妻子脸上泛起晕红的模样。
趁着两个男人谈话,平芷爱直接冲到树下抱起儿子往树上一爬,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让深谷冢司无法阻止;首次以此种方式登上高处的深谷广兴奋得想大叫,初生之犊不畏虎,他大胆的攀在树枝上,享受登高望远的乐趣。
“妈!离屋顶好近喔!从这里可以看到更多东西耶!”
“是啊!”平芷爱就是喜欢这种从高处鸟瞰的感受,“这还不叫高,有机会再带你去见识、见识,不过不能在家里喔!”
“为什么?”深谷广只觉得新奇,一时忘了大人世界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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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动作对你而言有一定的危险性!”她只能这么回答,因为深谷冢司已忍无可忍的低吼着。
深谷广吐了吐舌,不敢多问。
无奈的平芷爱只能抱着儿子往下轻巧的一跳,没好气的表示“有我在,又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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