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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的钱妻第1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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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崎泉耸耸肩,反身靠近她,正经八百的说道∶“别担心,我是医生。”

医生!开什么玩笑?要不是静奶奶千叮万嘱,不得在任何医院留下记录,否则她也不会自己动手!

“不用了!”她斩钉截铁地回绝,她可不想违背静奶奶的话。

深谷冢司的怒意如火山爆发,“妳白痴啊!伤口发炎了妳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因为子弹还在……”糟了!她惊觉自己说溜了嘴。

冈崎泉挑了挑眉,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妳已经发烧了!”深谷冢司把她抱到床上;“我可不想深谷家出现一具尸体。”

当冈崎泉突然取出针头和针筒时,由于被箝制住了,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地便失去了知觉。

“普通人是不会受这种伤。”深谷冢司立于床边,默默地凝视着她。

冈崎泉迅速的联想到一件事,“你该不会在调查她吧?”

事实正是如此,如果不是父亲提出要求,他根本不想破坏原本的生活步调。

“她是台湾一个小帮派的帮主。”深谷冢司省略大篇的说明,只道“所以才会受这种伤吧。”

“什么?!”冈崎泉瞪直了眼,“她是帮主?而你是闇鹰流的……哇!两个黑社会人物哩!啧啧……”

“她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怎么可能?”冈崎泉不相信的嚷着“你是日本第一大帮派的头头,她也是混帮派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深谷冢司为他的大惊小怪翻了翻白眼,“据我所知,当年她在饭店打工,生下小广后被急召回台湾接任帮主,那时她才十七岁;因为被召回她才开始打探小孩父亲的事,当时饭店的老员工只跟她提过深谷家经营很多事业,根本没有提过闇鹰流。”

“你的意思是──她真蠢!”冈崎泉不客气的直言。

“其实她相当聪明,她知道深谷家有钱。能给小广最好的成长环境。”

“或许她该庆幸你确实是小广的父亲。”冈崎泉很佩服她,仅凭片面之词就这么相信深谷家。“丢下孩子,自己跑去台湾,她还真是放心!”

深谷冢司摇了摇头,“她有能力带走小广,也许是她发现小广在深谷家的状况确实比跟着她要好。”

冈崎泉有件事想提醒他,“深谷老爷子要是知道她躺在你床上,脸一定会绿掉。”此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过两天老爷子的寿诞,她会不会在场?”

全日本的人都知道,深谷老爷子要在寿宴那天为深谷冢司相亲,想必寿宴当天会有不少名媛、淑女出席。

“出不出席、阻不阻止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深谷冢司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冈崎泉果然听不太懂的话。

“我以为你要她……”冈崎泉被搞胡涂了。

深谷冢司默默地为她换去额上的冰袋,细心的拨开她的发丝;九年间的变化惊人,她已脱去原有的稚气,她很美!那张精致的瓜子脸,此刻却苍白如雪得让人心疼……被冈崎泉的目光盯到发毛,深谷冢司索性转身离开。

“去哪儿啊?”冈崎泉怪声怪气的问着。

深谷冢司却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如果可以,冈崎泉真想扁他──

这件事困扰了深谷冢司良久,不过事情似乎有转机了!深谷冢司因此开始重视她的存在,也因为深谷广!小广近年益发倔傲,是因为她吧…

冈崎泉虽然对深谷家的情况深感怪异,但他明白深谷冢司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父亲。

深谷冢司沉着而内敛,如鹰一般孤傲难驯,心思缜密,过于冷静的性格是冈崎泉最难理解的地方。

“老爷子摆明了不把她这个小广的生母当成一回事,你该不会真的要她出席吧?你要她来阻止相亲吗?”

“闇夜道馆”传出阵阵的喝哈声,为宁静的夜晚增添几许威武的味道。

“四龙帮?”英寺羿不解,主子最近何以如此注意台湾的小门小派,他当然也知道平芷爱的身分,但梅花帮关四龙帮何事?

不知为何,深谷冢司心里有一股愤怒,几乎无法控制,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她脸色苍白如纸的模样;他知道她和四龙帮誓不两立,因此怀疑是四龙帮的人伤了她。

“冢司!”英寺羿对于他对她的“关心”有所猜疑,“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和命令,英家誓死效忠深谷家,当年她留下稚子的举动严重伤害了深谷家的名誉,这对长久以来保护深谷家的我们是件奇耻大辱!”

“总之,照我的话去做。”深谷冢司淡淡的说,他不认为所有的人都讨厌她,尤其是小广!教学观摩那天,他很明显地在儿子的眼神中感觉到一闪而逝的喜悦!

英寺羿点头应允,“不过,可以等到老爷寿……”

“嗯。”冢司摸着下巴反问“小广今天不是在道馆吗?”

“小广最近很暴躁!”英寺羿指了指武道场,“道馆中年纪较小的学生比不上他,还被他打得很惨!”

“哦?”

果然,一声哀号此时传入耳际。

深谷广握着竹剑,将一名大他三岁的男孩震出了四尺之外,他的眉头深锁,脸色晦暗阴森,好似一头准备吞噬猎物的猛兽。

慑人的气势、诡谲的气氛弥漫了整个空间;英寺羿摇头补充“他今天尤其不一样。”

“是吗?”深谷冢司抚着下巴深思,并没有阻止儿子在武道馆“大开杀戒”。

看着所有的人脸全绿成一片,接受深谷广攻击的人俨然一副准备受死的模样,突地,深谷广手中的竹剑被另一把竹剑挡住,不仅如此,那把竹剑更将深谷广的剑挑开了。

在空中一划,深谷广的眉间有把指着他的剑。

深谷冢司愠怒的瞪向来者她穿着睡衣,看似柔弱,散发的气势却很惊人!

“小广,武士道的精神你没有学会吗?”她冷冷地续道“咄咄逼人不是武士该有的表现,中国武术讲求以守为攻、以退为进,对手太弱,只需点到为止;日本武士道以忍为本,你却太急躁、愤怒,剑术乱成一团,毫无章法!”

深谷广第一次正视母亲,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母亲的样子,那个总是笑瞇瞇的母亲,此时却有父亲的威严。

下一刻,深谷广吼叫着跑离了母亲的视线;平芷爱叹了口气,把竹剑当拐杖支撑,她背上的血印在米白色的睡衣上更加刺眼。

冈崎泉在深谷冢司走向她时连忙解释“她呀!麻醉一退就醒了,人一醒就说看一看小广就走,我劝不动她,只好……”

“可以了。”

深谷冢司阻止他的碎碎念,英寺羿更是识相的将冈崎泉连拖带拉的带离现场。

四周恢复了宁静,他开口问她“怎么不多休息?”

“我要走了。”看过小广,她心满意足了;一日不出现,又没有交代行踪,如果四龙帮乘机捣乱怎么办?

他伸出一只手,摊开的手掌内赫然躺着一枚子弹。

“你……”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却找不到适合的理由。

他不需要她的解释,只道∶“我知道妳,小梅花。”

“你!”她一脸的惊骇,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昏迷时说了梦话吗?还是他调查她?可能吗?这么多年来,他要查早就查了,可是…

“过两天妳就知道了。”他收起子弹,伸手扶着她的肩头,很不高与的说着“没事不要乱动,伤口又流血了。

闻言,她低头看看那片血渍,马上忿忿地说着“反正你也知道我是谁了,我现在要回去找人算帐,你没有理由阻止我。”

“是吗?”他冷冷地问“如果我要妳留下呢?”

“理由呢?”她很意外,因为他从未做出这种要求,她甚至没有想过深谷家任何一个人会要她留下。

“两天后是爸的寿宴。”

她讥讽的笑了一声;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她可以清楚的想起深箌|乳|溎钦爬溆驳牧晨住?br />

“你该不会要我去拜寿吧?我相信那老头不会希望见到我,更何况往年都没有这么做,今天又何必如此特别?想气死他吗?”

老头?没有人敢这么称呼闇鹰流的老帮主!不过听在耳里,他却觉得很贴切。

“小广会在宴会里献上剑术表演,一方面是爸要验收他的成绩,一方面也是小广送给爷爷的贺礼。”他冷不防的取走她手中的竹剑,害她差点失去支撑。

她的纤腰在此时得到一股温暖,他用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竹剑,“妳学过?”

他突然的碰触令她无法思考,“你、你……啊!手、手不要放……”

“什么?他确实听不懂,不过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他是故意的!她怕与他有任何肌肤之亲。

“那、那个……呀!手……”她被他带着走,全身的力气像被他吸去了似的,她不喜欢这样,因为她的脸因此而莫名的发烫。

两人往武道场的另一端走去,通过一道小桥流水,来到一幢典雅的日式建筑之前…浅浅的昏黄灯光从纸门内透了出来,拉开纸门,洁净而整洁的室内是深谷家一贯的要求。

简单宽广的榻榻米上铺好了棉被,彷佛正等待主人沉睡。

“呃……你、你……这是?”

“妳先睡在这里吧!”

算是解答她的疑惑吧!他说着,松开了手,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

“小广刚刚跑到哪里去了?”她猛然想起这件事,连忙问道。

“英寺羿会送他回去。”他立在门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才说“妳别想跑掉。”

事实上她刚萌生念头要偷溜,没想到被他看了出来。

“我好象没有答应你留与不留吧?”

他迅速地关上门,却没有走出去;她吓了一跳,他正逐渐靠近她,她忍不住地往后退,不想猜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突然,他抓住了她,腿起了双眼,冷冷地说“妳提醒了我一件事。”

“什么?”她的头又晕了,“你、你别……别……抓、抓我!”

他笑了,非常邪恶的笑着,他霸气十足的将她压制在自己怀里,而她根本来不及挣扎。

“这样,妳还逃得掉吗?”他很得意的看着她。

“喂!”哪有人这样的?过度的惊恐令她樱唇微张,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意外的经验让她失去宝贵的童贞,也让她由一个女孩成为一个母亲,九年的时间里,她不曾与男人共处一室,更别说如此亲腻的贴在一起,她听到来自他宽阔胸膛的心跳和呼吸,还有他的体温及他的味道…

有一种熟悉感在她的记忆深处,她以为自己不记得了,那一夜的温存是因为酒精作祟,她甚至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不是吗?

正文第二章

头昏脑胀的平芷爱一夜无法成眠,她仍在深谷冢司的怀里,腰间有着他大手的温暖,比起他安稳的鼻息,她心跳的速度反而像刚跑完百米似的,所以,她哪里还能睡着?

不过,她着迷于他身上的味道;原本以为男人的味道都不好闻,彷佛随时充满了汗臭,但他不同,他的味道是舒服而好闻的。

她不由自主的轻扯他胸前半敞的衣襟,沾染他的味道……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如果当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还可以赖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他身上有一种她一直以来都缺乏的东西──安全感。

因为她是孤儿,所以她不会让儿子承受被亲人丢弃的痛苦……有了静奶奶的教导,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亲情,可是她的内心仍然孤独,尤其在看到深谷一家人的相处时,她觉得自己并不属于那里,因为她始终没有被认可,她很挣扎,也很寂寞。

算了!她的伤还在痛着,也同时提醒了她必须回台湾。

小心翼翼地企图移开他置于自己腰间的手,却反被他抓住。

“你!”

她仰头看到一双微瞇的眼,也许是刚睡醒吧,他眸中有着浅浅的笑意。

“妳想做坏事吗?”他握着她停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将之移向半敞的衣襟内。

她触碰到他的胸膛,他心跳的频率由掌间传回,更有一股特殊的暖流窜进她的心底。

他吻着、品尝着她细嫩的耳垂,“不说话?那么就当妳是默认了。”

她尚未听清楚他的话,他的双手已探入她的衣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颤,他更放肆地含住她的蓓蕾吸吮。

渴望在她的体内点燃,一股羞怯突地袭来,她想抗拒……

“我……不……”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没有酒精,感觉变得清晰,悸动及颤抖不断的因他而起。

他的吻却不放过她,移向了她的小腹,一阵惊骇,她本能地使力抵抗,却害苦了自己。

“痛──”

肩头的伤因使力而令她感到痛楚,同时也终止了他的吻。

他轻轻地为她穿好衣服,于她的肩落下一吻,“弄疼了?”

她瞪了他一眼,抓着衣服,生怕他会再度侵犯自己,“你、你别这样……我们没、没有……不要以为我曾和你……就可以……”

他支起上半身,根本没听懂她说什么,抚着她的额头好一会儿,疑惑地问“烧还没退?”

“我一夜没睡,你又……”

“为什么?”

“因为你、你呀……”她很想清楚的表达,无奈就是没有办法。

“我?”他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充满暧昧及诡异,“我什么都没做耶!”

她的脸蓦地一红,努力稳下自己的呼吸,可是她的心却不怎么听话;她只好急急地起身说道“算我……我自己想太多!所以我还是不适合继续留在……”

“事情由我决定。”他说得理所当然,不容反抗。

她极度厌恶他这种态度,她忍不住地反驳“你是神吗?没有任何人可以决定任何人做任何事,我只相信自己──我必须要走,因为我有事得去做,这是没有人可以帮我找的。”

他讽刺的冷哼“哼!小梅花,如果说我可以帮妳呢?”

“我不要你的帮助!”她大声的拒绝“我知道你很了不起,但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我不希望不相干的人惹上麻烦。”

她在室内找寻着,这里竟然没有一件可以称得上“衣服”的东西。

“不相干?”他叹了口气,九年了──她的想法竟然和他的家人一样,没有改变。

“我只是生了小广的女人而已,你们一定是这么想的。”她仍不放弃的拉开任何一扇门,“为了小广,我答应你会在老头的寿宴回来看小广的表演,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想让任何人以为我是因为小广而在深谷家占有一席之地,如果这个想法存在着,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好过……更何况,我是这么复杂的一个人。”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说他我行我素,她亦是!

“妳擅自决定了别人的想法。”他走向她,“我以为妳会想要有所改变?”

“我一直以为我的父母总有一天会出现,结果呢?”她冷笑了一声,“没有适合外出的衣服吗?”

她一个转身,他却在瞬间轻轻地握住她的发丝,膜拜似地吻着;因为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我有必要让妳改观,至少我不曾这么想。”

他意有所指的说着,她却一句也听不懂。

他将纸门一拉,门外的侍者立刻迎了上来,一阵低语后侍者便离开了,而他又转身进门。

“难得妳可以待上数日,所以我得好好利用才行。”

“我没有要待在这里啦!你听不懂喔?”

他当然懂,但是他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九年!他放任他的“妻子”在外如此长的时间,是他宽宏大量?不!他一向冷血…。父亲荒谬的安排他不可能参与,而忤逆父亲亦非明智之举,所以他必须有两全其美的解决之道。

事实上他的“妻子”一直存在,他并不需要另一个女人。

他会想利用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仍是他挂名的妻,她可以名正言顺的来闹闹这场宴会,他要的只是“结果”。

敲门声响起,他应了声,恃者送来衣服及餐点后旋即退了出去,侍者们战战兢兢的态度让她很疑惑,虽然他有一张冷酷的面容。

“大家好象都很怕你似的……”她喃喃着,主动拿过衣服跑到另一扇门后换上。

“我带妳去一个地方。”

他突然把门打开,她刚好在穿裤子。

“哇──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

“我又不是没见过。”他埋所当然的说着,“拿掉子弹后,妳的衣服还是我换的呢!”

她不想再听他说些调侃自己的话,大声地岔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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