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2)
惑地看着我,他妈这不是故意挑逗我吗!我兴奋了,一下把她翻过来,粗鲁地扒
下裤衩来,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来。真是诱人!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
两下,骂她,小骚逼,你敢挑逗我!谁知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扭着屁股嘻嘻笑起
来。
……忽然看到脱下来的裤衩里有一片薄薄的卫生巾,我愣住了,妈的我运气
这么坏,撞红了!她见我停住,忙起身钻进我的怀里,害羞地说,‘傻瓜,昨天
就干净了,你一回来,它就没了!这是……防水用的。’见我还不懂,她就接着
说,‘红没了,可是水……却多了,所以要用护垫……哎呀,女人的事你别管了
啦!’我还是弄不明白,但不管了,能操就万岁了!
忍了9天,今天总算又可以把她压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扑’一声操了
进去,太爽了!她也同时‘哦──’一声长叫,好像比我还享受……”
这一夜,巩“操”了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兴奋了,“没抽几下就
射了”,第二次巩为了挽回面子,强忍了好几次,才把时间延长到半个小时。
关于性爱场面,以巩的语文水平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新意来,尽是些重复和吹
嘘。但这次偷欢中有几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是不戴套。圣诞节前后的两次交欢,晨都没要求巩戴上避孕套。这两次刚
好是晨的月经前后,属于安全期,可以作为解释。但巩在一个月后的一篇日记里
这么说──“她告诉我贺想要这种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
啊”,这就有问题了难道这时,巩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贺了吗?或者,
热恋中的女人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就是如此的盲目体贴?
可怜的少妇不知道,她的奉献和体贴却没有换来巩的丝毫感激──“妈的不
戴那玩意儿就是爽!我的硬吊能亲切感觉到她骚逼里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
过瘾!还紧紧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逼肉也跟她一样的贱!妈的以前还跟我
装,让我戴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出骚劲来了,敞开逼肉任我搞?”
二是巩的性经验。尽管巩在日记里一再吹嘘自己的性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
得出来,这个在晨之前只和乡下老婆做过爱的年轻农民工,其性经验其实少得可
怜,比如──
与晨舌吻时,他惊叹晨“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的技巧;两人缠绵
期间晨调皮地舔了几下他的乳头,他感叹道,“想不到男人的奶头也这么敏感,
那种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了吊上,差一点就射了”;晨在临近高潮时,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