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第14部分阅读(1/2)
紧紧拥抱我,下颚抵着我的头,
“你说呢?小刺猬?”
“我不是小刺猬。”
“你是,不过是个美丽又可爱的小刺猬。”
从北戴河回来,我更不害怕他了,甚至渴望他多抱抱我。但是他一直很冷静。
周四,我们没去外面吃饭,他也没加班,说想吃我做的菜,我们一起回我家。8点半了,他说该走了,可是到了门口,他又转过身,
“我想抱抱你。”
我们对视着,我闭上眼睛,他拥住我,唇开始在我的唇上辗转,过了一会,他的手慢慢开始解我的衣扣,覆盖住一侧温柔的爱抚。我被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他的唇很快下滑,含住花蕊吮吸,这是我们第二次亲密接触,他的身体象着火了一样,灼烤着我,唇掠过我上身每一寸肌肤,他解开自己的衬衫,上身覆盖住我,
“我真的想要。”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寂静的黑夜里,他是我的依靠,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
“诚,再等等我好吗?”
他不说话了,又开始吮吸我的||乳|峰,
“你不相信我爱你吗?我最近都不敢碰你,碰你最后自己遭罪。”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想穿透我的身体。
“我怕克制不住‘欺负’你。”
我突然感觉难过,我早已经爱上他了,是的,我爱他,他是我爱的男人,快整整两周,他不使劲拥抱我,原来是怕克制不住自己,怕伤害我,看他那个样子真的痛苦极了。
“摸摸我行吗?”
他的手牵着我的手到他的一个部位,我想缩回来已经来不及了,我脸红了。
“我想要你,它想要你。”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我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他的唇再次含吸我的身体,手带着力度爱抚另一侧,有些粗鲁和强悍,很快又探进我的裙子,抚摸我的双腿,我的身体战栗起来,
“让我感觉一下你,好吗?”
他整个人覆盖住我的身体,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胸膛,我都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他不说话,身体几乎快绷直了搂住我,手不停的爱抚我的臀和腰,叫着我的名字。
“沫,沫。”
他搂的我紧紧的,好象想把我箍进他的体内。我快要窒息了,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我爱他,这和确定恋人关系时间长短没关系。我真的不想再让他难受,从做他的临时秘书开始,他的一点一滴都打动我,可是书上说,女孩子给予越晚越被珍惜,我不能。
“别这样,别这样。”
我的眼泪流下来,不知道是为谁难过。他看到我的眼泪,起身用唇吻干我的泪,
“别哭,我去洗洗。”
他冲进卫生间,水流声很大,好半天,他出来了,似乎很疲惫,
“我走了,你早点睡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坐在床上捂住脸又哭起来。
“你看你,我又没欺负你,别哭。”
他站在我床边俯下身,
“再哭我真走了,想毁我名声是不是?”
我扑进他的怀里,几乎是上身的我在他怀里不安的哭泣,
“诚,我害怕,我真的是害怕。”
“我知道,小刺猬。”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怎么会?傻丫头。”
他让我躺下,
“你睡吧,我得走了。”
那个夜晚之后,我不再害怕成为他的女人。他能在那种情况下坚持住,不仅说明他意志力坚强,也说明他真的珍惜尊重我。
那一天很快来临,在那年5月的最后一个周六。
柳腰轻
那是去怀柔回来的路上,因为避雨我们去他附近的别墅。我洗浴后换了他的衬衫,又去洗我们的湿衣服,他接好洗衣机电源,站起来看着我。突然他一把搂住我开始吻,他从来没有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吻我,我有些紧张,又被他的驱使着回应他的吻。他抱起我进了卧室,一点点吻遍我的全身,连我最隐秘的地方他都用唇亲吻,那是怎样的亲吻啊,狂乱急迫而霸道,我浑身无力,又心乱如麻,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无法抗拒。 本能和理智想让我逃跑,内心却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我从来没想到成为女人会那么痛楚,很多初夜的描述都是男人的描述,征服占有写的那么美好。什么落红成阵,娇喘微微,哀啼婉转。我记得他一点点试探进入那一刻,瞬间我被不可名状的痛苦击中,指甲一下掐到他胳膊的肌肉里,叫出声。他停下来,不再动,
“疼的厉害?”他温柔的问我,
“诚,诚,”我浑身抖,
“不要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别说求字,我是想好好爱你。”
他厚重的男人身体压迫着我,梦语般含混不清的叫着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好像来自天际,我全身抖,因疼痛不受控制地拼命收缩想躲避推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
“第一次肯定会疼,沫,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要不,你干脆给我一枪毙了我算了,”
我再也无法拒绝他,不想抗拒了,他不停的吻我的唇和脸,喃喃低语,“我想要你,爱你,好好爱你。”
我搂住他的腰,还是不自觉的颤抖,
“轻点好吗?”
他答应了,他的腿慢慢分开我的腿,再次覆盖下来,他的一只臂膀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近在咫尺,身体贴紧我的身体,
“我爱你,小沫。”
猛的一下,他挺起身体,彻底的进入。眼泪瞬间淹没了我的双眼,我想睁大眼睛,可是眼泪充斥着眼框,一切都看不清了。他异常强悍,一进到底,在我体内不停的冲击,一边吻去我满脸的泪水。说着我从没听过的情话,
“小沫,你真好,我会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从没经历过这样一种痛,像是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被骤然拉断,我小时候练芭蕾,几年后因为一次意外骨折停止,可是那次骨折也没有初次的痛。如果,他不是我爱的人,如果我不是那样爱他,我真的想逃开。我咬住他的肩膀,又放开,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他温柔的看着我,我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疼?”
是,痛,痛的不想让他再碰自己, 可他又一次进入,我无力的看着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极力温柔的动作,可我还是疼的呻吟起来,
“疼啊,我疼。”
他看着我,我的眼泪一直停不住,他慢慢抽离出来,那瞬间好像带走我的魂魄,我从来不知道人生会有这样一种感受,经历着痛苦,也是享受着被爱!
他温柔地吻我,恋恋不舍地吻着。很快又是一次进入,我一头撞向他的前胸,嘴里哀鸣着,
“疼,疼死了。”他停下来,抱紧我,
“我想给你,乖,一会就不疼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只觉得他好象在用一把刀砍我,眼泪不自主的又流出来,他吻去我的泪水。
“我想给你女人的快乐,小沫。”
我没有任何快乐的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疼。
“不要了,不要了,我疼。”
那个下午,他不止一次的索爱,直到洗浴时我哀求他,他才停住。他把我放到床上,问我渴不渴,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含一口从冰箱取出的瓶装水,伏身喂到我嘴里,一口一口半温的水他用嘴喂到我的嘴里,
“你现在最好别喝太凉的,我刚扔几瓶放热水里温着,忘了提前拿出来。”他给我解释。我连晚饭都没吃,就昏昏睡去。
后来我们同居时,我问他是否经常那样宠别的女人,比如用嘴喂水。
“你是第一个,和你在一起很多是第一次,不骗你,别的女人我吻的都少,”
“不信,你那么多情。”
“真的,我有洁癖,怕沾上别的男人口水,直接办事时候多。”
他一本正经,
“她们总是想哄我高兴,我想哄你高兴。”
这话换来我的拳头擂他好几下。他是想让我高兴,可是第二天他去买早餐的时候我才现自己还出血,他紧张的不行,非要领我去医院。我不好意思去,他坚持带我去协和找他表姐,让他表姐一通责骂。送我回家的路上,他很不安,
“小沫,是我不好。”
“没事,我不怎么疼了。”
“真的太久没做了,有点失控。”
那天晚上他没走,就在我家陪我,把沙拉到我的卧室,午餐和晚饭是他开车出去买的外卖,
“我喂你吃吧,小沫,你别下床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我坚持下床到客厅和他一起吃,
“我怕了你了,你是棉花做的。”
“都是你不好,你还说我。”我委屈起来,
“是是,是我不好,我狼子野心我包藏祸心,把我的小刺猬给弄伤了。”
我去拥抱他,
“没事了,诚,我真的没事了。你表姐给处理过我就没事了。
“她还让你吃药呢,你得吃。”
“我吃。”
“不是让你吃这个药,傻丫头,”他从我手里拉出那个紧急避孕药,
“你的生理周期我记得,你昨天是安全期,不用吃这个。”
我脸都让他气红了,“你怎么那么流氓?什么你都记着。”
“你每次都直不起腰的样子,我想不记住都难。”
他搂住我,“我表姐说那个紧急避孕药可能引起宫外孕,她们大夫都知道,尽量不吃。以后我也多注意,谁让我的小刺猬傻乎乎的,什么都得心。”
我红着脸不说话,他说他操心是是什么意思?
“放心,”他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不想让你遭罪,你痛经厉害,不能带环,吃药,是药三分毒,也没好处,我认了。”
我靠在他怀里。
“你可别勾引我了,丫头,没听我表姐说要代表人民枪毙我。”
我去吃饭,他早已摆好了饭菜,
“你这才是养小猪呢,要这么多菜。”
“吃吧,我体力消耗大,你体力消耗也大,”
“这是什么?”
“牡蛎。”
“这是什么?”
“鳖汤。”
“你真是,干嘛要这些东西。”
“我以后还准备打硬仗呢。”
我抓起一个沙靠垫扔向他,我明白他话的含义,他利落的接住,
“你和我动兵器?”
“你讨厌。”
“这是什么?手雷?不象,哦是炸弹。”
他让我请了一周的假在家养着,我想上班他不让。
“你老实呆着吧你,我用不起你这个秘书。”
恋香衾
第二天他上午去公司,下午回家陪我,午饭晚饭他基本定餐解决。他竟然订购了一个大床,当天送货到我家里,很大的一个西式床,他让我睡里面,他睡外面,中间还有空间。吃完晚饭洗漱完了,他让我早点休息。
“小沫,你真没事了?”
“没事,不是告诉你,昨天去医院就没事了。”
“来,咱们卧谈吧,谈谈理想和人生。长夜漫漫对着一个美女,只能看不能碰,极其不人道。”
“我没事。”
“打住,我表姐说十天不能碰你,我可不敢再惹你。”
“诚,你喜欢那个外国作家?”
“罗曼罗兰,你呢?”
“没有特别的,我喜欢《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那类作品,具体哪个作家都无所谓。”
“哦,你挺好说话。”
“中国小说我还是喜欢《红楼梦》。”
“中国古典诗赋我最喜欢刘邦的大风歌,那才是男人的感觉。”
“你野心不小啊,有帝王之志。”
“小点声,别出卖自己老公,不怕国安的请我喝茶?”
我们同时都笑起来,
“诚,我们有个老师说,很多中国民营企业家最后都有帝王思想,在自己的企业里造小王国,有的把公司门口修的和城楼似的,有的在公司外修护城河,有的给自己塑金像,满公司挂自己的画像,你怎么不这样呢?”
“那你每天上班看见我还得抬起胳膊来一句,‘嗨吴特勒’,不觉得累?”
我大笑起来,直至笑咳嗽,
“瞧把你乐的,没听过笑话?”
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真是,有你这样的希特勒吗?”
“得了,你可是说过我霸道啊。不过,小沫,挺难得的,我说什么你都能懂。”
“我笨的很,哪敢当吴总的知音。”
“你又叫我什么?真是屡教不改。”
他坐起来,“找收拾是不是?”
“你敢。”
他拥住我,
“现在我是不敢,惩罚必须要有。”他还是吻了我,
“等你好了,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不,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疼。”
“以后不会疼了。”
“不信,你和个疯子似的,求你都不停下来。”
“谁让你那么好,我忍不住。”
“你就是一个大灰狼。”
“真的,我们那个非常好,小沫。”
我不说话,明白他在说什么,钻进被里不看他,
“我抱着你睡行吗?”
“不行,你没安好心。”
“不会的,我就是想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睡觉。”
他把我揽在怀里,让我枕在他胳膊上,
“美人在怀,我意已足,睡觉,不许看我,不许乱动,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哪敢乱说乱动,他却很快睡着了,我却一直睡不着,坐起来看着他的脸,非常安稳的睡着,好象个孩子似的。下午,他让我睡觉休息,自己一直接打各种电话。我睡醒的时候,他还在客厅打电话,
“把你吵醒了?”他看着睡眼惺忪的我问,
“没有,我困了就睡。”
“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几天我过的非常惬意,觉得自己都长胖了。每个夜晚我们都躺在床上卧谈许久,他给我讲自己小时候的事他很淘气,但是从小就是孩子王,总领着院子里的男孩子占山为王,有时还与别的院子的孩子打架。有一次去他姥爷家,那时他姥爷已经回京恢复了一些权力,他爬上院墙飞奔,让警卫员看见让他下来,他很不客气的告诉人家这是我姥爷家,你少管我,否则有你好看,他姥爷骂他是一身反骨。他还给我讲他爷爷是湖南人,是农民家庭的孩子,从小连饭都吃不饱,13岁就去当红军了。他姥爷是江西人,小时候也很苦,父亲是猎户,有武功,枪法好,家里却一贫如洗。5岁看见村里的学堂上课又没钱,就站在窗外听课,风雨无阻,就那样认识很多字,有一次教师提个上联,室内学童无人能对下联,他在窗外答出,那个老师马上让他进入室内,而且去他父母家,主动让他入学,说他骨相异于常人,从此视为己出的教他。父母死后,他追随红军而去,因为少年习过武,枪法好,又识字知书,很快在军中脱颖而出,征战南北。姥爷和爷爷是战友,关系一直非常好。
他不无遗憾的告诉我,他不想进军校,想进清华,是父亲把自己硬塞进军校的,因为他干的坏事令爸爸指,我问他是什么坏事,他犹豫了一下说他高三的时候让一个女孩子怀孕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扑到他身上开捶,他不躲,
“是你非要问的,我又不想骗你。”
我使劲捶在他胸口几下,又觉得心疼,停手之后恨恨不已,
他赶紧搂住我,
“小沫,从那以后我没犯过那种错误,真的,你要是嫉妒,马上让你怀上。”
我伏在他胸前不说话,低头咬他胳膊一下,
“你真是够坏的了,你怎么那么坏呢?”
“我坏?我从十七岁就开始坏了,怎么了?”
“你爸没打你?”
“打了,那还能不打,他趁我妈不在家的时候,让我脱了上衣,脸冲墙,用皮带抽我,”
“啊?”我不禁心疼,
“你活该,打出血了?”
“没事,就是后背有点血痕,我爸说让我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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