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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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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

久别重逢

这间温泉俱乐部在北京很有名气,一楼大堂富丽堂皇得有些庄严,迎宾小姐个个貌美如花。我是这里的会员,习惯了她们那熟悉的笑容,几个慵懒的男人在大堂沙上坐着,我也加入其中。

“一会去那啊?小诚”其中一个问我。

“去亚菲俱乐部吧,那的妞漂亮”赵刊冒出一句。

“靠,总是这么没创意,”我心里低骂一声,这帮家伙,除了惦记女人还是惦记女人,可是不去那里我们又干什么好呢,泡了温泉,按摩了,吃完了,放松了,保暖就思那个正常。

“去吧,那小姐新鲜的多,更新快,”我微笑。

“更新快”许逸哈哈大笑,重复了一遍。

大家按捺不住的暧昧的眼神交换。

“吴总今有雅兴,难得啊,不回去陪你的新宠?”

“一个刚出道的三流小演员,吴总还是陪我们吧。”

这帮家伙鬼笑着,都是同学朋友,彼此的事门清。

出了温泉俱乐部,我还是自己开车,那家夜总会我去过,赵刊坐我车上。

“小诚你玩归玩,该成家还是要成家啊!”

“你这遍地留情的家伙,还指导我的人生?”

“真的,有个孩子挺好的,我女儿现在都。。。。”

“打住,赵处长,我顶烦你的女儿经,有女儿也没耽误你出来泡妞。”

夜总会的领班热情的迎进我们这帮人,5、6个人要了个大包,

“我们要新来的妞,妹妹”刘向搂着领班的腰深情款款的表白,

“一定一定。放心,刘总,吴总,你们都是常客我不敢怠慢。”

不一会,领班带进1o个女孩子进来,服饰不同气质不同。的确都比较惊艳。我们留下5个,一个穿白色吊带服的女孩坐在我身边,

"你叫什么?”

“小美。”

“好好,和我掷骰子吧。”

许逸搂着一个穿黑色吊带服的女孩,身材气质都不错,就是有一张苍白的脸,我看第一眼的时候直觉觉那是营养不良的苍白,问题是现在还有人营养不良吗?当时许逸挑她的时候觉得他真没品,那个小身板,别让他折腾死。

每个人身边都有了女人,气氛活跃起来,许逸搂着身边的女孩坐在我对面划拳,女孩总输,一会一瓶马爹利xo就让她喝下大半瓶,可能她喝急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她起身摇摇摆摆的走出门,看来是喝多了。

没多久,她回来,许逸又搂住她,在她耳边私语起来,即使那么苍白的脸还是泛起了红润,她小声说着什么,许公子一脸的不悦,还是喝酒,不停的喝,其实这不过是前奏而已。

很快,大家都放松了,和身边的女人调笑着,我的小美看似年轻却俨然是老手,风姿不坏,柔媚娇笑,甚合我意。

我按铃,领班进来,她附耳过来,

“5张房卡。”

她心领神会,

“吴总难得看上我们这的女孩。”

“你们这有女孩吗?”我笑笑,

领班面带点难色,“吴总,这里有个女孩不出台。”

“谁?”

领班用眼神示意我对面的女孩,

“怎么不早说?”

领班低语,“刚来的,说好不出台。”

我寂然,我无所谓,换人,就怕许公子觉得没面子。

果然大家要带人走了,那个女孩不肯走,领班赶紧过去,

“我们这还有好多新来的,您再看看,”

许逸火了,

“大爷的,耍我是吗?你是chu女今我也包了,不就是钱吗?”

室内空气紧张起来,我笑笑,“哥们,我们是来找乐的,那个女人不一样?”

“我今就看好她了,小诚。”

“这里的女人你随便挑,人家不出台你又何必。”

“你以为你有宝吗”许捏着那女孩的下巴抬起来,

“和大爷装什么纯情。”

女孩的眼里闪着泪光,不说话,许一低头,吻上那女孩的嘴唇,女孩拼命推拒,

“靠,我就在这把你办了,谁敢把我怎么样?”

女孩的衣服一下让许撕开了,

“畜生。”

啪的一声,许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太快了,大家都愣住了。领班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我站在28楼的办公室窗前,楼下北京的夜,风光旖旎,辉煌绚烂。我的记忆刚刚回到9年前,9年前夜总会那次不快的经历浮现眼前让我头疼欲裂,那个女人,那个记忆中的女人上午刚刚代表她所在公司和我进行了一次谈判,职业干练端庄得体,不是那个夜总会不出台的小姐了,也不是那个在我的公司小心翼翼的小职员,当然也不是那个每天起早给我做饭的小女人,新上任的美国ep公司的大中华区总裁助理,主要负责ep中国战略分析、战略合作、收购兼并、大型项目管理,其实就是副总裁。她的美国总公司想和我进行战略合作。她步入会议室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真的太他妈滑稽了,我曾经的女人坐在会议桌前和我进行商务谈判。她宝蓝色的条纹职业装合体的包裹着我曾经熟悉的躯体,那每一寸肌肤我都曾在暗夜里抚摸。下属提供的谈判对象唯一的资料显示她是华裔,3o岁,没有照片,英文名杰西卡,ep的新贵,据说很受公司的老头子总裁赏识,类似邓文迪式的崛起。她的公司刚把ep中国总部从上海迁到北京。

她递过来的手依然白皙纤细,

“你好,吴总,认识你很荣幸。”多社交化的用语,那么自然优雅,就好象我们从未相识一样,女人,这个女人。

老板台上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接起电话。

“你确定她住在昆仑?”

“是,昆仑饭店,房间号是xxxx。”

找到她很容易,上午谈判结束我就告诉手下得力的人跟着她,手下不停的向我汇报,

“去公司了,去百盛市,在簋街吃晚餐,看来要回住所。”

我抓起外套,我要去昆仑,我要见她,虽然这不是一个4o岁男人干的事,但是我要这个狠心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告诉我她拿着我的钱,在我决定娶她之后偷偷打掉我的孩子瞒了一个月,然后飞掉我去美国留学感觉是不是很好?很有成就感?我还想粗暴的进入她,看着她哭泣,哀求,刘向怎么说我来着,

“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让雏鹰琢瞎了眼睛。”

是,那次还是在一家夜总会,她走后不久。哥几个喝的都比较高,我阴郁的脸让大家不快,谁都知道我要结婚了,想娶个比我小1o岁的女人,然后那女人飞走了,去美国了。呵呵。刘向嘲讽我,

“你动身也就罢了,还真动心啊。”

我顺手抄起桌上的一瓶洋酒摔向房门,一地粉碎,我也听到自己的心砰然破碎的声音。

我轻敲xxxx的房门,

“请进。”

是她优雅的声音,这是个商务套,声音从里间传来,

“苏打水放桌上吧,谢谢。”

靠,原来她以为我是侍应生,要不,也不会那么容易“请进”,

我在门口翻出“请勿打扰”挂牌,直接挂到门外把手上。锁上门,进入里间,乓的摔上门

“陈助理,想喝苏打水了?”

我瞪着大床上正在用手提的她,那表情令我欢畅吃惊、不敢置信?还是?

就象很多年前,她给我送文件,我们认出了彼此,她那表情同样令我难忘,张着嘴,连句话都没说出来,傻楞楞的,不过,我得承认,她那个样子很性感。

我几步上前,掀起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她俨然刚刚洗浴过,还穿着酒店的浴袍,我就站在她的床前甩下领带,解脱衬衫,她好象反映过来什么,一翻身从另一侧下床站在地下

“诚,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我不听。”

我已经解脱了自己的基本束缚,一步步走到靠墙站立的她身边。

“你最好配合点,否则,明天的谈判你小心下不了床。”

我抱起她,她还是那么轻盈,柔若无骨,我拉开她的浴袍带,好象打开一个贝壳,里面的贝肉晶莹剔透,我撕开那贝壳,她无助的看着我,头倚在墙上。

“诚,别这样。”

“看着我,你看着我,陈沫,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快三个月的孩子你说打就打掉了,还一直瞒着我,你够狠。”

她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又停住,牙齿咬着嘴唇,就象我们的第一次,她也是咬着嘴唇,可是还是哭出了声。

我腾出右手抚摸她的脸,6年了,这个女人一转身就离开我,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初为了娶她,我煞费苦心。

我妈说,“你们之间是一座玻璃桥,谁走过来,都会粉身碎骨掉进万丈深渊。”

我不信,结果人家好风凭借力从桥上飞身而起,我自己摔的支离破碎。34岁,阅尽万花,折在她手上。

还有那个孩子,我曾经用手抚摸过的不知道男女的孩子,也让她无情的化成血片。她告诉我时是那么冷静,白纸黑字,一目了然,

“诚,我很抱歉,孩子一个月前我就打掉了,没告诉你,是怕你难过,我想这样好,你没什么牵挂,我没什么负担。”

负担,她说我的孩子是她的负担,哈哈。不是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吗?

那时我都被感动了,这样的话别的女人说,我不信,可是她说,我信。对她,我曾是不设防的城市。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潭秋水,黑白分明,好象很无辜天真的样子,就是这双眼睛骗的我找不到北,直撞南墙。我用手摸摸她的眼睛,她闭上,又睁开。

“我会把钱还你,”她的声音很苍白,

“不用了,肉偿吧,你知道我一贯喜欢花钱买笑,给别的女

人的不比你少。”我微笑着,

“一百万买 ep大中华区总裁助理的初夜和一年青春,不亏。”

她胸口起伏,“六年了,我以为都过去了。”

说的真轻松,都过去了,我再也不想和她废话,一挺身,长驱直入她的身体。

碧波微澜

她的身体抖动一下,没有哀求,我低头咬她的嘴唇,粗暴的啃咬,她的唇溢出鲜血,我从没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一直觉得两情相悦才好,性是享受而不是痛苦。

慢慢的我看到她眼里溢出泪水,我停下来,看着她,

“疼了?小沫?”

她还是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还是很紧致、温暖,一如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那感觉犹如被静谧的湖水漫过,我以为我到了天堂,我以为。可是从天堂跌进地狱不过一年的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抱着她转身到床上,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终于呻吟一声,

“诚,轻点。”

“现在求我,你不觉得晚点?你应该求我带套,省的再怀了,还得去打胎。”我的话自己听的都觉得恶毒,象个怨夫。

“再怀了,我给你生。”她低低的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我的神经,

“你以为你配生我的孩子吗?不配。”我低吼着,

“你不就是一个夜总会小姐吗?卖的多卖的少而已。”我更加了律动。

细碎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那是她痛苦的声音,极力克制却克制不住的本能呻吟,除了她的第一次,我从没让她这样痛苦过。我看着她皱着眉,咬着流血的嘴唇,眼泪一颗颗顺着眼角滑落,心也紧缩起来,是为她吗?我不知道,我的胸腔里好象有火在燃烧,那么痛,让我几乎窒息。我用手盖住她的眼睛,我承认我怕看那双眼睛。

继续。

我的手很快湿润了,是她的泪,可是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那渗透着绝望和复仇的进入一次次更深入。

好久,我停下来,用嘴寻找到她柔软的双峰啃咬,她身体瞬间僵直,一下咬住我的手,凄惨的叫了一声,头一偏,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她已经晕厥过去,即使在她刚才晕厥的时候,我还是一次次占有她。她的腰肢还是很纤细,皮肤依然细腻光洁。6年,我曾设想过很多见面的可能,也做好这辈子见不到她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见面自己会这么粗暴的折磨她,曾经的爱有多深,恨就与它成正比。

我下床,进卫生间,清洗自己,再回到她的床上,她还是无声的躺在那里。象个残破的布娃娃,我搂过她的身体,拉过被,就让黑夜吞噬所有的罪恶吧。我要再次感受她的身体她的存在。

我避开那些咬痕一寸寸的吻她的肌肤。

“最后一次了,小沫,再也不会了。”我心底默念,过了今晚我们不会再有什么,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而已,即使在一个城市,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了,虽然曾经我是她世界的主宰。

亚菲俱乐部9年前的一记耳光震惊了包房里的所有人,许逸一贯好面子,哪个男人不好面子,何况我们是花钱买欢,他不见得多喜欢、在意那个女孩,我们几个以前从没在那里叫小姐出台过,只是陪酒,所以领班可能以为我们还是老规矩,可是那天是刘向的生日,说好了大家一起乐乐换换口味,想开房,却碰到一个不出台的主。那个女孩吊带被撕开,露出了淡粉色的无带内衣,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许逸上去冲女孩就是一脚,女孩应声倒地,额头正碰在桌沿,血哗的一下下来,领班赶紧过去,拉住还想动手的许。

“许公子,您大人大量,她刚来没几天,不懂规矩。”

女孩抬起头,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说到“你,不过是有钱的畜生。”

“你想弄出人命吗?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走到那个女孩身边,血还在流着,得止血,我脱下衬衫,几下撕开,变成几块布条,利索的为她包扎,她看了我一眼,没拒绝。

她刚才的话砸的我的脸火辣辣的,我不想和许出来玩了,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一贯粗鲁。这是北京,不是小县城。

许逸早被刘向和赵刊他们拉出包房,那几个小姐都凑过来围着那个女孩,

“你这是何苦呢?”

领班看看我,“吴总,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怎么也得给南哥点面子,行吗?”

这领班我喜欢,见过世面,张弛有度。

“医药费误工费我掏,放心,我朋友喝多了,不好意思。”

这家夜店是谁开的我知道,闹僵了不好,不是怕,而是没必要,哪里都有黑白两道。我扔下一张银行卡给领班。

“没密码,随便刷,带这女孩去医院,顺便刷出她两个月大概收入。”

我又俯下身,看看那女孩,

“出来混,你不适合。”转身出了房间。

我只留了一盏不亮的夜灯,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突然,她低低的“啊”了一声醒转。我起身,用肘支撑身体看她的脸。这张脸有点凄惨,下唇肿胀着,嘴角还有血痕。我进卫生间烫热一条毛巾,回到床上给她擦脸,擦的很轻,她看着我,不说话。第二次去换毛巾再回来,她已经坐起来,把被搂在胸前。

“别擦了。”

她低下头,头散落下来,她头不多,但是漆黑,还是披肩的长,只不过谈判时挽起,现在和黑夜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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