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续15(2/2)
我怎么感觉是个冷血的机器人在摸我呢,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然后她猛地转过身,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腰上,气咻咻地看着我说,我看你倒是要矜持到什么时候。
我挣扎了一下,被按住了。
兰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说你以为你是搞体育的就牛逼了吗,我们学舞蹈也不是白瞎的,几分力气还是有的。
其实我掀翻她走人的力气还是有的,但觉得这样未必有点撕破脸皮,内心深处的声音却在说,反正都是她主动,我全程是被害者,不算我好色或者啥大错误吧。
犹豫间,兰姐精致姣好的脸庞已经凑了上来,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嘴唇。
我想扭头躲一下,却被她用手捏住了下巴,狠狠地亲了起来。
虽然有股酒味,但兰姐的嘴巴里却有一股清香可人的味道,我不禁有点迷醉了。
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兰姐满足地松开我的嘴唇,眼神迷离地说,便宜你小子了,姐姐已经有三年多没有亲过别人了。
我想我的眼神里肯定充满了不解和疑问。
兰姐自言自语地说道,一年半前我就不用再陪客人了,以前即便陪,亲嘴的事是不做的,这是底线。
我心想你几年几年关我什么事,眼神越过她管自己看着天花板。
兰姐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把我的运动裤脱到膝盖,用手在自己胯间摸了几下像是确认湿润程度,就骑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全套动作一气呵成。
我和兰姐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声,这种单刀直入的交合一下把两人的快感推向一个小高潮。
兰姐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说你那个硬东西不要用力翘啊翘的,乖乖地不要动啊。
我苦笑,心想这是我能控制的吗,这么一个软嫩嫩湿答答热乎乎的逼一下就套上来了,其中舒爽简直难以言传,我的鸡巴勃起角度在拼命向肚皮方向靠拢,把兰姐都撬成了趴着的姿势。
兰姐摸着我的脸说,你这坏东西,一插进来我就浑身软了。
我露出一副根本不是我插而是你自己暴力骑上来的好吧的表情,兰姐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情,嘻嘻笑着说,你别想多了啊,我这是在验货。
兰姐直起身,开始由慢到快地晃动小屁股开始套动我的阴茎。
在她赞许的目光下,我主动用双手摸上了她的一对奶子,其实看起来真的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显得那么大,看来兰姐也是作弊穿了塑形内衣之类的道具的。
不过贵在结实可爱,乳头非常的红润,我用手捻着她的奶头,兰姐在乳头和阴道的双重刺脉脉地搂着我的脖子说,你是姐姐闺房里来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在这张床上操我的男人。
我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事可别牵上什么感情瓜葛,装作无知地说,姐姐你不是在验货么。
兰姐用手捻着我的乳头说,验好了,优质货色。
说完吃吃地淫笑起来,又补充说&ot;我一年多了第一次尝到这个味道,爽呆了,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敏华了。
&ot;我听到她提敏华这个名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有很多女的投怀送抱也好,风云际会也好,真还是第一次要去欺骗别人的感情甚至强行去让她人就范,觉得这个罪恶感非常强。
兰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敏华三下两下就被你迷倒了,再被你的硬家伙在下面一搅和,就心甘情愿跟你走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你不是说我属木鱼的,不讨人喜欢么。
兰姐说,这要看怎么说了,干那事以前你就是根木头,但那玩意儿一插进去,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生龙活虎,身手敏捷,就算是个女神仙,给你这么大力夯个几十个回合,她也得浪成个荡妇。
做这事只要年轻有力,技巧都不是个事儿。
我拿了纸巾帮兰姐擦下面,一下全湿透了,只好再拿几张去擦,兰姐吃吃笑着说,怎么样,我下面把毛剃了,擦起来很方便吧。
你看你自己的毛,都被浆糊给胶住了似的。
我只有笑笑。
兰姐紧紧搂着我的身体,乳头翘翘地顶着我的胸膛,说&ot;我给你说两个看法啊,第一是需要改进的,做爱的时候一定要多陪女生说话,女人是听觉动物,不管甜言蜜语还是淫声浪语,这个口上你跟她说她都刺了,你夯我的时候,我摸着你的屁股,感觉你的肉肉结实的屁股顶着那根肉棒在操我,下面就忍不住就想高潮。
我听兰姐说得露骨,不禁有点不好意思。
我起身去拿我的衣服打算告辞了,兰姐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温暖的乳房贴在我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走,陪姐姐洗澡去。
我被她半拉半拽地弄到淋浴间里,在喷涌的花洒下,兰姐又帮我口了一次,但我没有射出来。
洗完两人回到床上,在她的淫声浪语和高亢呻吟中又干了一次,这次在她的坚持要求下,我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兰姐一脸满足地紧紧搂着我,甜甜地笑着。
&ot;你是安全期吧!&ot;我一边拔着我的阴茎,一边担心地问。
兰姐摇摇头,&ot;我不知道,我没算,我很久很久没做爱过了,都不太关心这个了。
&ot;虽然兰姐一再标榜她自从上岸后再没做过爱,但我总觉得以她这么奔放和随意的性 格,总还不至于吃了素?我觉得她在开我玩笑,像她这么成熟的女人,肯定不会拿怀孕的风险跟自己过不去。
兰姐眉目含情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人呢,消极被动,但沾上了还挺惹人喜爱的,让姐姐好好调教你,把你培养成一个大色狼,又低下头把我的沾满了她分泌物的肉棒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我躺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走人了,把她温柔地抱起来亲了一下,说兰姐我真得走啦,我舅妈明天来看我呢。
兰姐不舍地搂紧我说,你不想做第一个在兰姐这里过夜的男人吗?我回答说你一直是一个人吗?兰姐说房子是李老板的,我不往家领男人,外面撩上对胃口的了,去他家或者开房。
兰姐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强留,她披上睡袍,点上一支烟,懒洋洋地说门在那边啊,自己走,不送。
回到家家里都快积灰了,打扫了一晚上卫生,脏衣服一大堆,都扔洗衣机,猛翻衣柜试图找件新的或者干净的明天穿,翻到底的时候看到小薇那条内裤静静躺在那里,上面的血迹已经淡了,我想起她好久没给我联系了,心里不禁一紧。
早上9点舅妈开着她的polo准时到了,我下楼上车,发现她今天传得特别清凉,露脐的吊带上衣,超短裙,还戴顶遮阳帽,一副墨镜遮了半边脸。
舅妈神秘地冲我笑笑,说知道今天去哪儿吗?我摇摇头,舅妈说你仔细看呀。
我定睛看了还是看不出来,舅妈说哎呀你笨呀,今天去阳光沙滩,赶紧去拿你的泳裤和太阳眼镜。
我皱皱眉,说你不早说啊,我人都下来了。
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看你最近不锻炼,人都胖了,多跑跑路有益健康,快去。
我默默开着车,舅妈在副驾驶位置一路上有说有笑,我只是勉强应答着。
舅妈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我不想和她提小薇的事,推说最近出差多累了。
舅妈不再多问,把凉凉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我这时正要打方向变道上高架,被她这么一抖,手抖差点撞了别人的车,我一身汗,舅妈却哈哈大笑,干脆把手往我裤子里伸。
好容易到了城市金沙,停车场已是车山车海,舅妈给于妈妈打电话,问他们到了没?我疑惑地问,于妈妈也在这里么?舅妈妩媚地笑了笑,怎么你不欢迎她呀。
于妈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走进度假酒店大堂的时候,她和于伯伯正在和前台交涉,于伯伯也是一身休闲打扮,看起来很精神很亲切。
这里的所有房间几乎都订光了,只剩下豪华家庭房,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前台小妹说没关系的,家庭房有两个住人房间,大房间大床,小房间上下床。
还有一个豪华客厅,双卫,你们住没问题的。
我赶紧表态说我可以睡沙发,小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客厅还要加床吗?于妈妈说不用了不用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委屈你爬爬上铺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舅妈低头玩手机,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于伯伯若有所思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下午先游了会儿泳。
我游泳的功力也是近乎专业水平的,几个来回下来毫不费力,于伯伯游得也很好,身手很敏捷。
于伯伯先上岸,连连感慨人老了,年轻时候负重武装泅渡从来都是前几名的,今天游一会儿就累了。
于伯伯离开游泳馆,去沙滩边上的椅子上休息了。
舅妈在教于妈妈游泳,于妈妈竟然是旱鸭子我是多少有点始料未及的,舅妈托着于妈妈在水里扑腾,两人都感觉很费劲。
舅妈召唤我过去帮忙,我赶紧去从水下轻轻托着于妈妈,想让她找到漂浮在水上的感觉。
舅妈穿了一身颜色很鲜艳的比基尼泳衣,看上去像是有毒的生物似的。
她的丰满的乳房鼓鼓囊囊地包在比基尼文胸里,像是要破壁而出的样子。
舅妈看到我在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这泳衣很早以前买的,有点小了。
于妈妈却从水里抬出头来说,你个小莉莉,你还有件大的你没穿啊。
舅妈嘟着嘴,说那件太老气了,不好看嘛。
于妈妈穿得看起来很保守其实不然,泳衣是连体的,下身还有薄薄的裙摆一样的裙边。
但她的身材比舅妈又热辣了一个段位,文胸位置中间是分开的,露出两边各大概有14个白嫩的乳房,下面泳裤虽然有裙边遮着,但面积不大,好像大半个屁股感觉都露在外面一样。
舅妈自己出去游了,虽然会游,但她的泳姿惨不忍睹,我估计她按那个样子游一个来回就会累惨了。
这边我拉着于妈妈的手,让她学习闷水和换气,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突然她身体在水里失去平衡翻滚了一下,然后在水里四处挣扎,我赶紧抱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抬出水面,于妈妈的脸紧张得发白,又透着憋气带来的一点红色。
她用大得可怕的力气紧紧抱着我,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好让她感觉头胸露出水面更安全点。
虽然是水中,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摸到于妈妈的肥嫩的大屁股,感觉触手滑爽,柔若无骨,别提多美了。
这时舅妈也气喘吁吁地游回来了,看到于妈妈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小,说小妈一口水呛不死的,不要那么紧张。
从游泳池出来后,我分别和舅妈、于妈妈搭档,参加了两场整点召集的沙滩排球赛。
对手基本都不怎么会打,我让舅妈待在网前然后故意把球垫得又高又远,对方的一二传不到位可以直接打探头了。
这一招屡试不爽,基本不用舅妈出手,顺利拿了第一。
和于妈妈参加的一场遇到了一对强劲对手,也是会打的,于妈妈身姿很曼妙,反应也很快,奈何手上活太糙,各种狼狈摸爬滚打。
但于妈妈的泳衣太诱惑了,荷叶边下摆的晃动下,丰硕的美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泳衣前的低开口,一对乳房近乎要爆出来。
每次她从地上爬起,都要整理一下领口。
最后三分之差输了。
最后一个球对方的半扣半吊过来的时候,我一个鱼跃救起,于妈妈却把这个球给打丢了。
我趴在温热的沙滩上,恍惚回到了今年大运会的决赛赛场,也是同样的救球,同样的队友打丢,不同的是那时候有泪水满脸的小薇冲上来拥抱我。
我捶了下地站起身,心想如果小薇在,我俩可以包干了全部冠军。
于妈妈见我有点懊悔的样子,过来歉意地拥抱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表示输赢没关系的,解释自己回忆起了几年的大学生比赛,勾起了往事回忆而已。
一下午玩得很爽,晚饭是在露天烧烤区的自助烧烤。
于伯伯一直在积极地为大家服务,他的手艺异乎寻常地专业,他解释说当兵的时候每次野外拉练,休息下来烧烤打到的野味都是他的事,一个人要为全排的人烤野兔烤青蛙。
每次谈到自己的年轻时光,于伯伯的讲述中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每次都会说起曾经情同手足却最终生死相隔的战友。
&ot;李妈妈的丈夫,也就是我们连长,刚提了没多久部队就上前线了。
&ot;于伯伯眯着眼,看着眼前喷香的烤羊肉在炭火上翻转。
&ot;我们连长有门路,知道部队要上前线,提前调到军区后勤去了,李妈的丈夫临危受命提拔,一天连长工资没拿到过。
诶,对了你们看过《高山下的花环》么?&ot;舅妈和于妈妈摇头,我却点了点头。
于伯伯有点惊喜,说你这么小怎么看过,我说我对军事文学很感兴趣,写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书和电影我看过好多。
&ot;那时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连长一直把我们新兵带在身边,给我们讲战场上怎么活下来。
&ot;于伯伯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像是回到了当年。
&ot;战场上,越逃命越躲死得越快。
&ot;&ot;上前线没多久连部被伏击了,我们都拼命找地方躲,连长却一直在喊迎着枪声方向冲锋。
我咬咬牙,端着冲锋枪往树林里冲,只觉得子弹嗖嗖从身边过,天很黑,互相看不见,只能看到子弹离开枪口的火光,我们就只管打往我们这边的火光位置。
我第一次看到活的越南兵是他们的第一道阵地上的,他年纪很小,满脸惊慌要转身逃,我也满脸惊慌地端枪就是一梭子。
&ot;于伯伯顿了顿,说&ot;子弹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那种满脸血肉横飞出去的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ot;于妈妈嘀咕了一声,你说得这么恶心,这烧烤还能吃吗?于伯伯笑了笑,说&ot;这个和以后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50米后我们就在第二道阵地上和敌人肉搏上了,肉搏你知道么,就是所有能用的都用上,就是为了弄死对方。
&ot;&ot;我们先上去的大概八九个人,越南有个军官大概不让他们的人退,人都混在一起,都没办法开枪,大家只能拿起所有能用的东西拼,我的刺刀很快就扎在一个人身上拔不出来了,第一次用刺刀刺死人,手有点抖,拔不动的时候有人用枪托砸我的头。
连长过来按倒了那个敌人,他拼命吼让我用锹,我捡起旁边一把工兵锹把那个敌人的头拍扁了,那是使了浑身力气的。
&ot;于伯伯拿烟的手有点颤抖,于妈妈正把他烤好的肉装盘,撒调料。
&ot;我后来问连长,那么黑,你背后也没长眼,怎么看到大张和他背后的工兵锹的,连长说,打仗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张被敌人刺倒的时候,锹都握在手上了,没力气抡起来了。
&ot;我听得心里特别难受,于伯伯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那次遭遇战,我们牺牲了12个人,打死了15个越南兵。
其中牺牲的人里,冲锋和肉搏牺牲不过区区7个人,有5个是被人家袭击后四处乱跑乱躲被人家稳稳地打死的,死得特别窝囊。
你冲着敌人冲上去,敌人的枪很难打准你,你在动他不动,你只要看准他的位置他就很容易被打中。
于妈妈和舅妈却是一副很无所谓的神情,仿佛对于伯伯的这种革命英雄主义的回忆麻木了一般。
我敬了于伯伯一大杯啤酒,有点不甘地问,那连长是怎么牺牲的呢。
于伯伯叹了口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不顾于妈妈反对又倒满了一杯,说&ot;攻打老山主峰的时候,连长争到了师突击队队长的锦旗,进攻是早上五点二十发起,头天他很兴奋没睡觉,他跟我说,活着回来就赚了,如果战死了,至少是个二等功,将来抚恤金会多几百块钱,山东农村的老娘可以把房子修一修了,还可以多买几头猪,烈属养鸡养猪的弄多了别人也不保管。
&ot;于伯伯点了根烟,接着说,&ot;我是城市兵,当时并不理解他说的话,我觉得都是点芝麻绿豆大小的屁事,而且怎么没上阵光说死呢。
我当时也写了遗书,但我是第二梯队,一般第二梯队伤亡不会大,我觉得我应该死不了。
&ot;&ot;早上五点我们这边炮火开始覆盖,但我感觉炮火的密度没有想象得大,主峰前只有一个高地,两段开阔地,如果不打掉敌人的炮火,开阔地会死很多人。
师长更着急,五点二十到了,他还犹豫着不肯下命令,希望炮兵能多打几个量,但炮火开始向后延伸了,这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ot;&ot;我们全连人和师指挥所看着连长带着突击队冲出去,高地上越军没多少力量很快就打下了,但越南人还击的炮火来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连长被炮弹打中,炸成了碎片。
师长马上下令第二梯队上,我们连剩下的人被加强到了兄弟连队,一鼓作气把山头攻下来了。
&ot;于伯伯像是敬遥远的连长英魂一般举起杯干了,说&ot;有时候人就是命,其实越南人残存的炮火也不多了,只够用到了突击队上。
我们第二梯队上的时候,敌人的炮火已经反击不了了,冲锋很顺利,伤亡也很小。
战后评战功的时候,突击队的行动被认定失败了,连长是烈士,没有拿到二等功。
&ot;夜晚的沙滩上,都是欢乐的人群,啤酒,烧烤,音乐,歌舞,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happy,于妈妈早接手了于伯伯的烧烤大业,于伯伯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像是沉浸在往事中。
真是一个小小的烤串,把他的回忆都打开了。
我感受到了于伯伯的孤独,就开玩笑般地问了于伯伯一句,于伯伯你怎么没参加突击队啊。
于伯伯摇摇头说,突击队是最高荣誉,人人都争着要上的,但连长挑的都是老兵,也几乎一水儿的农村兵,我这种新来的城市兵,最排不上。
于妈妈即兴来了一段民族舞,毕竟是专业的,跳得非常优美,我看不出什么门道,于伯伯哈哈笑了,说你于妈妈很应景,跳的是云南民族舞蹈。
舅妈捅了捅我,说记住没,你于伯伯给你上课呢,遇事要勇敢,要主动。
还有,就是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