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6部分阅读(1/2)
馆。【素音“集”在北方相当于乡的规模,基本上是同姓氏的聚集区。】
原来这个旮旯山沟沟叫三星集。
我穷追不舍,“不是说独立浴室吗?”
教练点点头,“对啊,你看,这么大的场地,除了晒粮食的时候用用,就这么一个浴室间,多独立啊。”
我吐血三升。“连个厕所都没有,男男女女的总不能随地大小便吧。”
教练鼻中哼出一声不屑,“这里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在这里排污简直就是与大自然的直接交流。不是我吹牛,在这草地里蹲着大,可以有效治疗痔疮,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
被她种种雷人的理由说服后,一队人怨声载道地进了三星集宾馆。我理所当然和橙子分到一个标间里。
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我再次找来教练,“怎么没有随队医生?这么多城市的孩子,万一水土不服生病了怎么办?”
教练低头看看表,“我们的随队医生在赶来,还是我们老板从人民医院借的呢。”
“我们的训练内容是什么?”
教练摩挲着下巴,“这个嘛---拭目以待吧。今天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先熟悉环境,明天开始训练。”说完,伸一个懒腰,做送客状。
还没进房间,就听到橙子的尖叫,难道这家店是-------黑店?橙子被-------强迫?
我火速赶到,只见橙子蜷缩在床角,嘤嘤啜泣。
“怎么了?”
橙子见我来了,赶紧跑来抱住我,“阿勤,好大一只土鳖,有手掌那么大!‘嗖’地灰过去了。”
为了安抚她,我以减肥为诱饵拉她去外面爬山赏景,并且建议家长们带着孩子在周围走走,熟悉环境,但不要走远。
如果排除恶劣的生活条件,这里的山明水秀还是让人欢喜的。
爬到半山腰,橙子气喘吁吁地要返航。鉴于橙子同志是我在这山沟沟里唯一的战友,为了战友的健康,我立即随她返航。
其实,橙子的意思是趁大家都出去了,我们先回来洗澡。
橙子先洗,洗完后我已经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并没有看见让她尖叫的巨型土鳖。
看到整洁的房间,她十分满意地坐里面打游戏。我灰头土脸地去洗澡。
好一次畅快的沐浴!
洗完,我的手伸出帘子摸我的衣服。摸到后,我飞快地拽进浴室,仔细一翻-----
咦?我干净的内裤呢?
不可能掉路上,我把衣服放外面时,特意把内裤放在最上面的。
可是我里里外外翻过一遍,就是没有!
难道……被山里的野兽叼走了?
这个设想让我不寒而栗。
总不能不穿内裤吧。
在里面挣扎了好久,虽然是夏天,但是山里依旧寒凉。在数个哆嗦后,我咬咬牙,拿起脏的内裤,使劲甩甩,然后------
穿反面!
我鬼鬼祟祟地拉开一角帘子,搭个凉棚一张望,没人!自我安慰着只要我跑得快,到房间里换下来就没问题了。
一步,两步,我飞奔向旅馆大门,啊,我心所属的殿堂----!
可是上帝的恶趣味比后妈还虐。
清润的声音混合着嘲讽,嗖嗖凉风般从我耳边飘过,淬着剧毒让我全身僵硬------
“亲爱的妹妹,你裤子里穿的什么?”
第二十六章 奶糖味的初吻
僵了好久,我转身看到妖孽抱臂靠着树干,好整以暇地眯眼盯着我。我顿时夹紧菊花,“你怎么来了?”
白升淡笑,“俱乐部的女老板厚着脸皮到院长那里蹭半天,把我蹭来了。”
切,我才不信。这么巧他跑到我们班!
白升步步走近,缩小我们的距离,满是牛粪味的凉风中升腾起暧昧的紫红,映在妖孽脸上,他的指尖从我额头滑下,点在我唇上,而另一只手突然狠狠拍在我屁股上,“告诉哥,你穿的什么?”
童声打断了我们------
“海蓝,你说我是不是太瘦了?你希望我胖点还是瘦点?”丁小泡老鼠爱大米苍蝇爱大粪般围着海蓝。
海蓝不耐烦地踢开前方的石子,“我希望你滚远点。”
白升转身,看到两个小鬼,若有所思地笑了。他竟然蹲下身来向海蓝打招呼“小朋友好!”
海蓝看见白净的白升便联想到姬非,好感度巨升,遂弯着迷蒙的大眼睛,“大哥哥好。”
这场景让丁小泡很是生气,他挡在海蓝面前,“姓白的,你爪子不必伸这么长吧。”
白升眯眯一笑,并不生气,居然伸手揉弄海蓝一头长发。此举燃起丁小泡的愤怒之火。丁小泡刚想发作,只见丁峰陪着海蓝的奶奶走来。当着海蓝家人的面,丁小泡的一举一动都要十分绅士。他不悦地收回手,企图用眼神杀死白升。
回到房间,我发现橙子不见了。
原来,我出去这段时间,又有一只巴掌大的土鳖从橙子身边灰过,橙子实在受不了,把零食留给我,收拾行李逃命般回去了。
副班主任走了,只有我这个班主任来主持工作了。
这幸亏不是原来说的野营,若是野营,帐篷肯定跟蚊帐一样,四处漏风。
我看床铺窄小,便把橙子的床推过来并起。一张算得上舒适的大床诞生了。
当天的晚饭就是一锅白水面,没有菜,油星都看不到。好在大家都带了零食,那锅白水面便被厨房原封不动地端了回去。
橙子如果不走,在这里训练一周肯定比上一个月肚皮舞课还有效。
白升住在我隔壁,来我房间观光的同时顺走我好多零食,还美其名曰帮我减肥。我愤愤地关上门,却发现一件不妙的事情。
门是坏的。
我只能用地上的硬纸板勉强塞住。
安排好学生家长的休息,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累了一天,身心都需要放松。
我静心沉气,在床上盘着腿做拉伸运动。我把双手反背在背后合十,双手用力向上拱,以此扩肩。
刚达到极限,一双手突然用力捏紧我反背合十的双手。
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被白升固定住,动弹不得。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把动作做那么到位。白升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微微斜倾。在我面前撒下漆黑可怖的网。
他的脸一点点放大,他炽热的气息一点点清晰。喷洒出紫罗兰的香气。
渐渐的,他的睫毛刺到我的眼皮,我们的鼻梁相抵。
我们脸的上半部分就这样炙热贴合,没有遮盖的唇在此刻是那么的渴望依靠。
他从胸腔提起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我唇上,我隐约闻到他嘴里淡淡的奶糖味。
他抵在我眼皮上的睫毛缓缓刷动,白升沉静的眸子里蒸腾出炎炎欲望,渲染到我眼中,一点点蔓延,包裹住我的血管和神经中枢。
此刻的我是那么的嗜甜,心里有冲动在怂恿我-------去尝一尝奶糖的味道。
此时,我们之间是纯粹的男女诱惑。
白升于我正是一席丰盛的男色大餐,我这禁欲二十四年的尼姑也开始蠢蠢欲动。
白升许是出于感情,而我,完全是被那股暧昧所控制。欲望在血管里叫嚣,粗鲁地摩擦着敏感处的血管内壁。
是的,我主动了。我的双唇试着向前探索,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丝滑性感的唇,只是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我不敢喘气,怕呼吸会吹散这场暧昧的梦幻。我只是摩擦着,一下一下,渐渐加重。
这是我第一次吻一个男人。一个老chu女的初吻。奶糖味的初吻。
白升在我的摩擦下,气息愈加灼热,但他没有进发。只是任我媚眼如丝地摩擦着。
白升松开了我的双手,而他的双手抄到我的腋下一点点将我环绕。
一个用力,一个翻身。
白升将我置在他身上,仍旧把主动权交给我。
可我的胆量仅仅是轻轻摩擦。
我的呼吸开始颤抖,我的脖子不再有力支持我的脑袋,我的唇稳稳落下,印上白升风情的红唇,像落入一片香软的棉花糖上。
嘴张开一条细细的缝,我伸出舌尖,轻轻细细地舔着他的唇,就像偷偷做一件坏事,心中充满愉悦。我品到了淡淡的奶糖味。
奶糖味引诱着我,向着更香甜的深处一点点进发。
我稍稍探出舌尖,试探地将舌尖由白升双唇中滑入。白升的唇很是放松,微微张开容我进入。舌尖探入一个陌生的温热湿润的空间,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
舌尖微微内勾,在他上唇内壁上,我尝到更香浓的奶糖味。
这股奶糖味像我传递着心安的力量。
我的心跳得厉害。舌尖微微向下,滑过光滑的齿面后,我触碰到粗糙柔软的表面。
我的舌尖在白升的舌面上只是轻轻一划,还未想好下一步该如何,白升的脑袋微微向一边偏去。
似要结束这场浅尝的吻,我没入他口中的部分越来越少。
他在引诱我继续主动,胸有成竹地。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主动伸出手捧住白升妖媚细滑的脸颊,不让他离去。而我的舌,复仇般地慢慢侵入。
白升的舌突然灵活而起,卷起我笨拙的舌大力吮吸着。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榨取我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他的重量不至于将我压到窒息,却能向我传递厚实的心安力量。他的吻急促狂野,却无处不小心翼翼,极为珍视。
这种接近死亡的窒息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吃麻辣火锅,你明明知道火辣的刺激会让你难耐,但是你就是喜欢那种热辣的充盈。
他一只的手抄在我脑后,霸道地箍住我的头,而另一只垫在我腰后大力揉捏着。
在我吻得忘情的时候,他的大掌从后腰处探入t恤,一寸寸深入,手指在bra暗扣那里打着圈徘徊良久。
终于,一个连贯的动作,我的胸部瞬间得到解放。
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背部肆无忌惮地抚摸,似帮助一块丝滑的巧克力加速融化。他的抚摸燃起簇簇火花渗入肌肤纹理的最深处,直至每一根神经。身体在融化,一点点融入他。仿佛此刻就算天将横祸,他也能只手扛住。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来自于男性的安全感。
他突然抬起头,唇上温软与胸前重量的消失让我不悦地睁开眼睛,刚才厚重的安全感似被突然抽空。
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盯着我,眼中闪耀细小的涟漪,白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结婚吧。”
我迷乱的眸子里瞬间一片澄澈,我见鬼般推开他,扣上暗扣,慌慌张张跑出房间。
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我打开半掩多时的门--------以丁峰为首的家长团站在外面目瞪口呆。
正在缠绵的雷公电母啊,赶快劈条地缝让我钻进去!
第二十七章 月黑风高夜
就在我们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时,楼梯口传来海蓝奶奶的声音“呦,怎么都在啊,什么事?”
我抓抓后脑勺,那里的头发被白升抓得很乱,“你们……有事么?”
我望向丁峰,丁峰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没有接话。
姬非妈妈说“孩子们都说条件太差,想明天回去上课。”
我面露难色,“这个……我说话不做数,应该向校领导反应。”
一队人从孩子到家长都集中在旅馆前的场地上。
我刚掏出手机,身后便传来教练困倦的声音,“你们这是干嘛呢?”
“你们条件这么坑人,让我们怎么住啊?!”海蓝的声音拔地而起。
“我们要投诉你们!”丁小泡随即帮腔。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地炸开了。
教练脸色一黑,一声厉呵“嫌条件差的同学都站出来!”强势凶悍的声音在场地上空回荡好久,震慑住不少娇生惯养的小学生。
“活动都没有开始,你们就吵着回去。现在,我是教练,我说的算!你们当代小学生的素质在哪里!凡是优生惯养吃不了苦的,都回去吧!让坚持下来的人看看你有多娇气!”
教练这一招激将法很是有效,场地安静了。
教练不屈不饶道“那是谁发起的事变?”
“刷----”全场小学生的目光瞬间射向丁小泡。
丁小泡无辜地四处张望,张望不到目标,只能抬头望天。低声哼唱“天上星,亮晶晶,地上有一个布娃娃。布娃娃,布娃娃,你为什么不说话-----”
教练点头微笑,有如浴血修罗,“很好,这位同学,你可以走了。回去投诉我们吧。”
丁小泡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丁峰,一眨眼,泪如雨下,打湿人心。
教练的训斥是其次的,关键是在海蓝面前丢人。
丁峰表情严肃,一双黑眸少有的黑浓而严厉,犀利的箭从他眼中射出,刺破夜空。似一只凶猛的雄鹰,盘旋在高空,蓄势待发。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丁峰生气。
这时,教练的手机响了。短暂的通话后,教练诚惶诚恐地看向人群,“哪位是丁小泡同学?”
丁小泡委屈地抬抬手。
教练脸上瞬时呈现这下玩完了的神情,就像不小心看到达赖和萨科奇鱼水交欢,自己即将遭受安全局灭口的灾难。她跨步到丁小泡面前,跨步的时候腿都合不拢,就像拉到裤裆里。颤抖的双手抓住丁小泡的肩膀,“丁同学,你说的很对,关于你的建议我们会尽量改进的。”
说完,对人群挥挥手,“撤撤撤撤退!”
丁峰眸子中的黑浓有些稀释。他无声转身离去,转身的时候按亮了手机屏幕。动作很慢很稳,很严重。
丁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儿子。他的父爱很是沉重。
人群散开的时候,白升方从旅馆里晃晃悠悠走出,他的衬衫一到四都没有扣,露出大片春光。可我记得我只解开他两颗纽扣。他的发有些凌乱,不,准确地说是比我走出房间后更乱了。
这家伙是故意的。
他看我仍站在原地,双手插入裤袋,右腿微弓,声音慵懒散漫,“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白升是个擅长勾引的妖孽!
看到他,我一路狂奔,冲破他的阻拦,冲回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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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虫嚣充斥在山月笼罩下的山沟,树林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动。
清冷的男声“做得不错。”
童声“记住,明天让姬非离我们远点。”
男人清淡冷笑,“放心。”
男孩叹气,“就知道你和海蓝打招呼没好事。”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树林安静了。
第二十八章 扫荡与游击(一)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我们像春天一样―――”学生声音清脆,一队人浩浩荡荡向山中进发,像是去扫荡。
其实他们唱得不错,在前面带队的果然是长着鸟的。
白升与姬非。
至于他们在最前面带路的是不是小鸟,就只有他们知道了。
白升亲切地与姬非并肩前行,我耷头拉脑地跟在两人屁股后面。
没有橙子并肩作战的日子很是疲乏。如果橙子在,我们一边yy白升对姬非存有歹心或是姬非正在实施年下诱惑,一边走着无聊至极的山路,我也不会疲倦。
我们把路队分为三组。第一组组长,姬非。第二组组长,肖倩倩。第三组组长,海蓝,副组长,丁小泡。
突这个副组长安排地很是兀。有如司马昭那颗红亮的心,闪耀在天边。
今天早上没睡醒就被敲开房门,睁开惺忪睡眼,只见一个面态可掬的壮实大姐站在我面前,“你好,我叫王晓婷,是你们班的新教练。”
我搁在被窝里的手猛掐自己。疼!遂有些清醒地问“原来那个呢?”
王晓婷歉意笑道“她服务太差,被遣回去悔过了。”
这件事让我背后布满冷汗,我有些后悔让丁小泡把我对他犯下的罪行告诉丁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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