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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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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含笑还有点抽抽,可也没忘了那坨害她摔倒的罪魁祸首,抓住他的袖子,“刚才……刚才有个人……他,闯进来,害我摔到……还不救我,唔……”

含笑说着又有点伤心嘞,顾烨霖明白她的意思,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不急,不急,我给你找到那个人好不好。”

“嗯,我要踢他的屁股,光着踢。”蔫坏哦,这是有人撑腰了,底气都足了。

顾烨霖一阵好笑,踢杨越泽的屁股,亏这个宝贝想得出来。不过他也有点摸出这孩子的脾气来了,她就得顺着,不然她能别扭死人,等她气一消,又能把这事忘到爪哇国去。

“好,到时候踢个痛快……”

“呵呵……”这个哭哭笑笑的“哭jue猫”,还没长大呢。

杨越泽没再多想刚才那事,作为红军行动小组的队长,“斩首”行动能否顺利完成,才是他关心的事。他进入另一个军帐的时候,阮司竟和关自在已经把现场控制了,就等着他来完成这最后一举。

杨越泽很坦然地走到自己老子面前,眼神冰冷,很标准地给他敬了个礼,“杨参谋长,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了。要是你反抗的话,我就直接毙了你。”一把枪就对着杨宣进的眉心,那声音冷酷的,就像是利剑一样穿过去,刺到他的心头。杨宣进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优秀的儿子,心里痛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恨。这儿子把老子俘虏了,诶,这在场的人是不了解情况,后头进来的顾烨霖可清楚,冤孽啊。

看见杨越泽的人第一眼就是觉得他静,这种静是深至骨髓的,是“闷自剔残灯,暗雨空庭”的空寂,是“幽窗冷雨一灯孤”的孤凉,是“尘满疏帘素带飘,真成暗度可怜宵”的深沉。

在那个冬雪的夜晚,他母亲坐在窗边,嘴里吟唱着,“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小小的他喊了声“妈妈……”,她回过头来,绽开了绝美的笑容,他就站在那,看着那个凄惨而绝望的笑容,那流下鲜血的嘴角,睁着眼,却僵硬的身体,心在那一刻就封闭住了。

杨越泽恨他爸,恨他的绝情,恨他的负心,恨他害死了妈妈。虽然杨宣进后来也没再跟那个女人来往,可逝去的再也回不来,活着的也不会原谅他了。

顾烨霖走进去,毫不犹豫地按下杨越泽的手,直接在他老子的避弹衣上开了一枪,“噗”,蓝色的烟雾就冒了出来。在场的诸位,你们能闭上都能飞进蜂鸟的嘴巴吗?不能。确实,这唱得是哪出啊?阮司竟和关自在对望了一眼,顾烨霖太他妈牛了,帅啊。

有种益智类的玩具叫九连环,一环扣着一环,要解开来很费劲。古时候,这种玩具大多是玉做的,比较珍贵。有个人就在想,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最快解开这个九连环,他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月,都无法想出来,结果他的小儿子,玩耍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九连环打破了。这个人刚想破口大骂,却如电击一般地明白过来,这不就是最快的解环方法嘛。或许这一枪就能像打破的九连环,为多年来的心结打开一个缺口,让杨越泽从仇恨里走出来。

杨越泽看着手中的枪,怔住了。在顾烨霖把着他的手扣动扳机的时候,虽然知道是演习弹,但他的内心还是痛了一下,他不想让杨宣进死。不管是想让他活着赎罪也好,还是怎么样,总之他不想让他爸死。

“这一枪够了,越泽……”顾烨霖看到他不可置信的样子,拍怕他的肩膀。到底是父子,血浓于水,他再恨,也不想他爸爸出事的。他这也是为了让杨越泽能正视自己的内心,而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大帅转身朝将领们喊了声,“回旅部,休整一周,然后做演习讲评,同时宣布红军行动小组的考核成绩。”

那头处理完了,顾烨霖抱着受“重伤”的宝贝一路带回旅部,含笑还是一脸忧郁,两手护住xiong口,刚才看了一眼,一片青紫,碰都不敢碰到。

“我饿……”吃货永远都不会忘记吃的。别人感冒,吃药,顾含笑感冒了,就是多吃。现在受这么重的伤,当然得补补了。

“那你想吃什么?”

“饭,红烧肉汤多加点,找几块精肉,再配点青菜。”

别小看这套餐,这可是顾含笑最喜欢的搭配方式了。饭不能缺,不然会长嘴疮的,这是她经过实践得来的真知;肉汤,浓油赤酱,色香味俱全,淋在饭上,多有食欲啊,至少能多吃两碗;精肉好吃,肥肉不喜欢,青菜就是解腻的,也是有点心理安慰,吃过蔬菜了。

顾烨霖看着宝贝把饭菜全吃光了,肚子都撑圆了,“吃那么多,消化得了吗?”

“伐看不起我,我只有饿坏过,还没撑坏过。”她信誓旦旦的,顾烨霖也不说什么。

关云长,美髯公,一把青龙偃月刀,单枪匹马,杀入千军万马中,一刀将敌军将领的脑袋砍下。被诸葛亮成为“绝然超群”之人,也会大意失荆州,最后落得乱刀砍死的下场。究其渊源,就是自傲。所以古话说的“满招损,谦受益。”是非常有道理的。顾含笑自信满满的,哪知道半夜就不对了,肚子疼得冷汗直流,肚子里头是翻转搅滚,不是要拉肚子,就是疼,尖锐地疼。

“嗯,嗯……”含笑抱着肚子在被窝里打滚,顾烨霖踹开门冲了进来。他就是不放心这个宝贝,所以也没睡,一直都在关注这边的声响,她一喊,他就听到了。

叫来了军医一看,还好,只是胃痉挛,挂上点滴,过了一会,就安静了。她晚上洗了澡,在冷冰冰的地上哭了那么久,又一下吃那么多东西,又是饭又是肉的,都不消化,难怪会难受了。

11

顾烨霖坐在边上的椅子上,守着含笑,眼神柔得能出水了。看着含笑的手动了动,他连忙握住她的手,“含笑……”轻轻地喊了她一声,带着怜爱,心疼。她的睫毛颤啊颤的,悠悠转醒,看着守在边上的人,眼睛有点湿,“啊呜……”娇bi bi又撒上娇了。他好笑地在她额头轻点了下,“这回知道错了吧。”

《红楼梦》里头有一回宝玉挨了打,宝钗来了,拿了一些药,说了一堆告诫宝玉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而黛玉哭红了眼,只说了一句话,“你从此都改了吧。”宝钗的关切多半是表面文章,而黛玉则是真情流露。她一段深情全在无声之泣和这一句简单的言辞了头。有时候无声胜有声,有时候一句真心的话胜过无意的千言万语。

“嗯……”顾烨霖这简简单单一句,比什么劝告都有用;他的情真意切,听在含笑耳里怎么那么舒坦。

含笑病好后,顾烨霖特意抽出一天时间陪她去游玩。她不会骑马,只能两人同骑一匹,她坐在前面,他坐在她的身后,拉住缰绳,也是把她护在xiong前,让马驰骋着,看着碧绿的大草原各色花争妍斗艳,百灵鸟在空中歌唱,野兔在草地上奔跑,凉爽宜人。

“这匹马会不会累死啊?”体重永远是顾含笑担心的问题,看她那忧心忡忡的样,好像这匹马随时都会趴下。

顾烨霖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搂紧她,“有我在,会叫你摔着吗?”他从来都是内敛的,从没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个小开心果哦。

到了一个小山包前,顾烨霖翻身下马,抱着顾含笑下了马,牵着她的手走了上去。她见上面有个用大块石头垒成的建筑,周围还系着许多五色丝带。好奇道,“这是什么?”

他拿起两块石头,一块递给她,“是敖包,给草原上牧民指路用的,也是草原儿女定情的地方。”他将手中的石头垒上去。顾含笑也照样把石头垒上去,她觉得这个时候的顾烨霖真严肃,好像在完成一个重要的仪式,她都不敢多话了。

他带着她,绕着敖包走了三圈,眼神定定得看着她,“祈求神灵保佑我的含笑,一生不迷失方向。”还有心里的那句,愿这八百年的敖包,能见证我对你的爱,我一生一世都会在你身边,直到我死。

含笑刷的一下眼泪就流下来了,像他这样自信强大的男人,却愿意向虚无缥缈的东西来祈求,只为她的安好,怎么能不让她感动。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似乎要开口,顾烨霖伸出手指点住她的唇,摇摇头。他不需要她的祈求,他不需要她祈求任何人,包括神明,只要她安好,他就好。含笑泣不成声,投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背。她懂他,他也懂她,他们是心灵相通的。

午饭,顾烨霖打了两只野兔,生了堆火,烤起野兔来,调料一应俱全,他不紧不慢在那翻转着兔子,拿刀划开兔子身体,把调料均匀地加上去。顾含笑看了眼香喷喷的兔子,兴奋地不行。边吃着美味的兔腿肉,边赞叹,“你怎么什么都会啊,真好吃。”顾烨霖笑了一声,伸手擦掉她嘴边的酱汁,“你喜欢吃就行。”

“小学的时候,学校里组织学生去野炊。我们去了一座山里,然后把锅碗瓢盆的都带上,在山里捡松毛丝,就是松树针叶掉在地上干透的东西,用来烧火,用砖块搭好灶台,烧饭吃。我是烧好第一个菜的人,番茄炒蛋。不过我就会做那个,后面的菜都是一个男生做的,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以后一定找个会做菜的老公。”含笑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一脸的向往。

“是不是想家了,含笑?”顾烨霖知道含笑跟她养父母很亲,他们的去世让她一下子就惶恐不安,他只想用自己的爱能抚平她内心的不安。

“想也不想,没有家人的家已经不能算是家了,只是个栖身之处罢了,只是里头的每一样物件都有回忆,留着念想。”她的眼里笼着薄雾,手里的食物也失去了吸引力。

父母刚走的时候,她还不能接受。临睡前一定要去爸爸妈妈的房间看一眼,说一声晚安。她也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可她就是忍不住这样做。孤独笼罩着她,回忆困扰着她,她再不逃离,就要发疯了。

“总会过去的。好了,吃饱了没,我们要回去了。”她不该有愁思的,在他的庇护下,她就该幸福快乐地生活。

两人回去的路上正好碰着了杨家父子,杨宣进眼睛红红的,杨越泽一脸的冰霜,手握拳放在身侧,身子绷得紧紧的。顾烨霖跟杨宣进点了个头,就骑马离开。清官难断家务事,能做的他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要看当事人是否愿意解开这个结。

“我觉得那两人之间一定有狗血,八成是爱恨交加的父子,那个老的在求儿子原谅,那个年轻的别看他脸臭臭的,其实这种人心最软了。”顾含笑凭着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说出了剧本。

顾烨霖有些诧异,她的眼光蛮准确的,笑,“嗯,差不多,那你说说怎么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为自己高超的剧本推测能力自豪,想了一下,歪头道,“要是事严重的话,只能等老的要归天的那一刻了,要是不严重,重病一场就行。”按照电视剧是这么演的,每次都是搞得要死要活的,最后时刻喊句,“我原谅你。”这戏就落幕了。

“听你的真是要命了。”顾烨霖笑着点点她的鼻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含笑的脸红扑扑的,没说什么,心里很甜。

虽未明说,但这层窗户纸有跟没有已经区别不大了,大家心知肚明。老实说,含笑觉得有种偷情的感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关系让她有禁忌的快感。

12

演习讲评完了,军演才算是圆满落幕。顾烨霖亲自把队伍带回军区,顾含笑跟随一旁,不过,这次换上了一身军装,当然是没授军衔的,就是让她过过瘾。肉球还是挺泄气的,可怜兮兮地望着顾烨霖,“都说女人穿上军装很帅的,为什么我就是穿上龙袍不像太子?”

顾烨霖翻动文件的手一顿,扫了她一眼,“那就去部队锻炼一下。”只要每天坚持跑5公里,不出一个月保证她瘦。

“诶,那还是算了,今天过过瘾就成了。”一说到要锻炼,含笑就害怕。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玩军装的扣子,用指尖在上头划弄。

顾烨霖也起了逗弄之心,“那就把嘴管好,也能有效果。”

小吃货气死了,一下离开他的怀抱,趴在另一边,在她跟前就不能提“少吃”这个词,她会翻脸的。

他笑着又把人搂回来,“等下去吃你最喜欢的广式点心好不好。”他对含笑的喜好记得很清楚,她喜欢吃广式点心,肠粉、叉烧包、凤爪、豉汁排骨这些是她的最爱,她特别讨厌吃糕点,像驴打滚她就不喜欢吃。

她斜睨了他一眼,缓了一点,还有些气,“你不许让我少吃,也不许提让我减肥,只有我自己可以说。”

“好,不提。”他吻了一下她是手心,她闹脾气也好,耍赖也好,只要是跟他亲近,他都能接受。当然,若是过分了,他还是会管教她。

“呵呵……”她又高兴了。

含笑一回家,第二天“导弹”就来了。肖元姗看到陈言,笑眯眯地指指院子,他过去一看,老爷子正指挥小肥妞打理花草呢。就穿了个大t恤,踢踏着拖鞋,脑袋后头挂了个马尾辫,摇摇晃晃的,真想上去抓一把。

“把这些枝条剪了,再把这些花搬到墙角下。”老爷子使唤得很溜,享受着和孙女在一起的快乐。含笑拿了把大剪刀咔嚓咔嚓地修剪枝条,玩得挺高兴。这些个东西她是可以胡乱玩得,那些爷爷珍爱的花,她肯定是不会去碰的。要是一不小心砸了,还是把花弄掉了,她可哭都来不及了。

“小子,在那看什么呢,快过来。”老爷子看见陈言站在远处傻笑,招招手,把他叫过来。

“顾爷爷,含笑……”他缓缓走过去,优雅又有气度。他在老人家面前总是这副样子,斯文样,其实他内心要是个败类,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含笑觉得他就像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飞灰湮灭的周公瑾,就不知道会不会碰上诸葛亮,气死他。她没招呼他,只是管自己修枝条。

顾正远也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边上,笑而不语。他挺喜欢陈言这个年轻人,有狠有善。这人要成功,这两样缺一不可。朱元璋要善起来可以不吃饭,把饭让给那些当兵的吃,所以才能有大批的将士跟随他;而他狠起来,把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那些兄弟都杀个遍,为子孙后代除去了后患。

陈言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合作方出了点纰漏,导致项目进展不顺,困难的时候连工资都发不出,他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把自己的车,自己的房全卖了来发工资,从不亏待自己的员工。所以身边就有一群忠心耿耿的追随者来为他卖命。他对敌手,可从来不心慈手软,不置于死地,让其永不翻身不罢休。这样的人,要是做了自己的孙女婿,顾正远是乐见其成的。当然前提是两个孩子互相喜欢,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在儿子身上已经体会了。

老爷子清清嗓子,“嗯哼,怎么口有点干,我去喝得茶去,含笑,把事干完了才准休息。陈言你也帮帮含笑。”说完就站起身来,伸伸胳膊,踱步离去。

顾含笑还想着上次的事,有点对不起人家,“嗖”地起身,想跟着爷爷一起走,被陈言一把拉住,小声地在她耳边威胁,“小肥妞,你再敢跑,我就把你绑回去生米煮成熟饭,顺带有只小猪再放了你。”

她摇头晃脑的,眼珠子乱转悠,也不把这威胁当回事,马上一副无辜的嘴脸,“呵呵,表生气嘛。上次是我不对,我哪知道会这样,你原谅我吧。”大爷啊,跟小的没关系,小的是被逼的,你们都是大爷啊,我得罪不起。

陈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面上是挺真诚的,就不知道心里有几分真情了。不过,这话也说到了,他也就顺坡而下了,“成啊,你欠我的该还了,走吧。”

“干什么去啊?”含笑一头雾水,她有欠他什么吗?

“吃饭啊,我不是说要带你吃遍北京嘛。想吃什么,川鲁淮粤选什么,还是想吃点家乡口味,都能满足你。”

“不知道,我什么都想吃,只要好吃就行。”一提吃,含笑就来劲。而且她想喝可乐了,她后来才明白的,大伯母那一训其实就是逗她玩呢,在顾家这种垃圾食品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陈言带着她走进了一条小胡同,站在一个四合院的门口,这大门黑漆漆,又破败,是个人看到了都不会认为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不过含笑倒没说什么,既然陈言能带她来,肯定不会让她失望的。他在门旁的墙上找到一块凸起的石块,按了一下,过了一会,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站在里面,笑意满面,“欢迎光临。”接着就把两人迎了进去。含笑很欣赏主人的匠心独具,这种设计估计不是熟客连门都进不了,真有意思。

这里面也是别有洞天,光看这院子就知道主人家费了不少心思。奇花异草,清香扑鼻;假山怪石,鳞次栉比;曲径通幽,古朴雅致。里面没有散座儿,只有三间雅室,走廊中的镜框中,有四五幅启功先生的真迹。含笑看了心里都忍不住惊讶,仅此一项,价值就远远超过包括屋舍在内的全部资产了。

13

陈言见含笑老盯着那几幅字,有些了然,很多人第一次来的时候,都以为那幅是假的,“是不是看那一幅字和其他几幅不同,那是因为……”

“我知道,那是启功先生早期的作品。他早年学的是王羲之,后来学的是颜体,所以有所不同。”含笑此刻化身为艺术鉴赏专家,说得头头是道。

陈言笑着说,“还说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我看你对这些挺熟的,研究过?”

“装的,其实就是看过电视介绍。”含笑很认真地说。在陈言面前她可不敢不懂装懂,一个谎言需要千万个谎言来圆,永远都要担心是不是会露陷。

“你还挺老实的。”情人眼里出西施,陈言看着她怎么都觉得好。

“我这就是放了响屁,想不承认都不行,要是放了个闷的,我才不承认呢。”

“哈哈……”对面那间雅室里头传来了爆笑声,含笑不想以为那是针对自己的,不以理会。

陈言眼神有点暗,带着含笑走进了一间雅室,还没坐稳,就进来了个四十左右的女人,一脸笑容,“陈言,好久不见呢,边上寒亦、浩宇、成义都在呢。哟,这位可没见过,哪儿的?”

含笑见她风风火火的,又带着股辣劲,颇有王熙凤的风范,含笑就喜欢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陈言回了话,“芸姨,这是顾家的,是寒亦的堂妹含笑。”

金芸把含笑上下瞧了个透,她的眼睛已经到达了火眼金睛的地步了,自然能抓住含笑的风情,有股子勾魂的味道呢,“嗯,是个美人,你们顾家的人,个个都是人物。含笑,我也这么喊你了,来芸姨这,菜保证好吃,但有一条,我这没菜单,也不能点单,只能大厨做什么你吃什么。”

含笑听她夸自己是美人,脸都红了。不过也深感奇怪,这还有不能点单的饭店啊,看了眼陈言,他回答了她的疑问,“这里的大厨比较随性,每天做的菜,都凭当天的灵感,味道真的不错,你尝了就知道了。”

“老板,大厨要你过去。”金芸还在和含笑聊天,那个可爱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金芸一听,就起身离开了。陈言在她耳边悄悄说道,“那个大厨是芸姨的男朋友,每次做菜都要芸姨倒酒给他喝,才能做出好菜来。”

含笑环顾四周,“你经常来,跟老板娘很熟?”

“芸姨是我和寒亦的哥们邱浩宇的阿姨,这家私房菜馆是她闲来无事弄出来的,既没店名,也没招牌,只接熟客,不过这一个带一个,菜馆的生意反而是大热起来。”

菜做得很精致,也很丰盛,质量也不比北京一些大馆子差。其中一道羊肉汆萝卜,虽为最平常的东西,但吃起来鲜美无比,汤浓而白,肉酥而烂,萝卜爽滑鲜嫩,虽浑为一体,而又各具风致。半碗喝下,一身的寒气尽消。

吃到一半,顾寒亦、邱浩宇和蒋成义就来了。看着来势汹汹,不怀好意啊。

寒亦直接坐在了含笑身边,很亲热地给她夹菜倒水的,“不是说了哥会带你吃好的,怎么又跟那小子混着一起了。”

含笑还没开口,陈言冒火了,“说谁是那小子,你小子比我还小一岁。再说,含笑跟我吃顿饭,怎么就成混了。”

邱浩宇也一屁股就坐在了寒亦旁边,很自然地冲含笑招呼,“含笑妹妹,这有菜无酒太单调了,你不知道吧,我姨这有好东西,我给你弄出来你尝尝。”

说着就拿出了像溏心松花那么大小的一块酒膏,让小姑娘拿来了一个能盛三十斤酒的大瓷碗来,用二十年的陈绍冲调,用竹片搅和之后,把浮起的沫子完全打掉,再加上十斤新酒,又搅打一遍。顿时就糟香盈室,闻着心xiong都舒畅起来。

含笑不会喝酒,都知道这是好酒。刚才那块琥珀色的酒膏,晶莹耀彩,中人欲醉,一看就是有年份的,果然邱浩宇说这是清朝绍兴府进呈的御用特制贡酒。

“你小子把我的珍藏拿出来,也不和我打声招呼,还好我闻着香了,越泽,来,我们也尝尝这百年窖藏的好酒。”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一嗓子挺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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