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潜规则第18部分阅读(1/2)
你看着伪娘勃qi,然后再跟女人做ai。这样应该是没问题的。等你重拾自信,一切就都没事了。”
杨申眼睛里终于闪起亮光,神采奕奕的看着张超,问道“真的吗?”以前的心理医生,不是要他摆正心态,就是要他多到户外调节心理,从来没有一个有用的。这位张超医生的办法,果然够另类,搞不好真的能奏效!
“可以试试,不行的话你再来找我。”张超笑着说道,“给自己一些自信,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好!好!谢谢医生。”杨申激动的差点落泪,站起身,对着张超鞠躬感谢。
送走杨申,张超看了看时间,准备休息一下。刚刚站起身,敲门声又响起,两个年纪不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二位,便是冉升和周亚林了。
“张医生,你好。”冉升笑了笑,领着周亚林在张超面前坐下。
张超笑道“你们好。”
冉升碰了一下周亚林,说道“跟张医生说说吧。”
张超道“有什么问题尽管说,不用隐瞒什么。对于患者的,我们一向是保密的。”
周亚林没有说话之前,先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因为淋雨仍旧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才说道“我们宿舍里有一个男人——我是说我的记忆中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事实还是我记错了——他长得特别像女人。就是传说中的伪娘……”
“又是伪娘?”张超忍不住插嘴,看到冉升和周亚林奇怪的眼神,赶紧说道“呵呵,没事,继续。”心里却在嘀咕“伪娘……害人不浅啊。”
70 病得不轻啊
周亚林继续说道“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个男人,而且跟我住在同一个宿舍里。(顶点小说手打小说)我记得有个男人想捉弄他,给他带了一对儿义|乳|,然后……他……她今天就突然变成女人了。”
张超沉吟片刻,问道“你确定她现在是个女人吗?”
“确定。”冉升说道“我们都仔细看过了。”
“‘仔细看过’……哪里?”张超眉头皱了一下,心说这俩人儿该不会是把人家脱光了看的吧?这么下流的?
“呃……反正她就是女孩儿。”冉升有些尴尬,“我精神很正常,不会记错,她就是女孩儿。”
张超应了一声,也不想追究患者是不是下流胚子,看着周亚林,问道“你以前认为是一个男人的人,今天突然发现她是个女人,是不是这样?”
“是。”
“那你以前为什么认为她是个男人呢?”
“我们偶尔在大浴室里一起洗澡,他小弟弟我都看过不止一遍,当然知道他是男人。”
“你现在认为她是个女人,是因为……”
“因为我发现他的小弟弟突然不见了!”
“你认为她是男人有多长时间了?”
“两个多月。”
轻笑一声,张超说道“你这种可能属于强迫性思维的一种,就是说你不断的暗示自己她是个男人,久而久之,在你的记忆中,她原本就是个男人了。当然,这是建立在她确实是个女人的基础上而言。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患者,他因为失恋,想要忘记一个女孩儿。便开始不断的自我暗示,有意识的强迫自己认为那个女孩儿不是女孩儿,而是个男人,以此来减轻失恋的痛苦。此类症状如果严重下去,就会演变成精神障碍,使得患者的记忆发生错误。比如某些男性精神病患者,就会总以为自己是杀手,是有钱人,是神仙,甚至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女性患者则多见于认为自己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和拥有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或者认为自己可以看到鬼魂。”
“呃,你说的是精神病,我觉得我还好。”周亚林感觉自己仿佛是一粒狂风中的沙尘,努力想镇定下来。
张超笑了笑,说道“精神病在广义上而言,任何心理不正常甚至正常,都属于精神病的范畴。比如一个古代的小故事,说是某人的斧子丢了,便开始怀疑是邻居偷了。任何一个邻居的任何一句话甚至眼神动作,他都觉得其中有鬼。进而觉得每一个邻居都特别像贼。而等到后来,他找到了斧子,便发现邻居们其实并不是他之前想象的那么不规矩。在他找到斧子之前的心理状况,我们也可以称之为精神病。再比如,你不喜欢某一个人,便会觉得这个人做的什么事情都不顺眼。比如你因为某种原因不喜欢汪峰,便会觉得他的什么歌都不好听。但你也许喜欢《春天里》这首歌,等你发现《春天里》是汪峰唱的,也是他写的,再听《春天里》,又会觉得这首歌也不是那么好听。这也算是一种精神疾病。比如你不喜欢某个作家,那么在你看来他的所有作品几乎就没有可取之处了,而如果你哪天忽然又开始喜欢上了这个作家,又会觉得他的作品其实也都各有特色了。盲目的崇拜和任性的反对,也可以被看作是一种精神病雏形。另外,比如你不喜欢日本,就会觉得日本的什么东西都是不好的,日本人都是该死的。你爱国,又会觉得中国的什么东西都是好的,什么不好的都是微不足道的。这也是精神病的一种,有心理疾病的人多了,也就形成了病态社会。”
周亚林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才明白,原来在心理医生眼里,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是有心理问题的。那么他把自己当成精神病,也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张超继续说道“更严重一些,就是强迫性思维障碍了。就像你现在这样。或者你恨那个女孩儿,或者你爱那个女孩儿,当这种感情超出了理性范围,就会产生一种潜意识的自我暗示,暗示她非常好或者不好?甚至或者暗示她是个男人。这种自我暗示超出你的精神承受范围之后,就会变成你现在这样了。”
“那……医生,该怎么治疗呢?”冉升问道。
张超拿着一支笔在纸上随意的点了几下,想了一会儿,问道“那个女孩儿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冉升看了周亚林一眼,没有说话。
周亚林抓了抓头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她……她应该是我女朋友吧。可是……我记得当初他……”周亚林指了指冉升,继续说道“他要追那个女……女孩儿,我以为那个女孩儿是男的。我就跟他说那个不是女的,是男人。他又不信,非要追那个我认为是男人的女孩儿。我怕他误入歧途,干脆就跟他说那个‘女孩儿’是我女朋友了。我记忆中是这样的。”
怀疑自己有精神问题的周亚林虽然觉得自己的记忆很清晰,却也有些不敢确定了。毕竟大概很少会有哪个精神病患者会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记忆不正常吧。
愣了一下,周亚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认真的看着张超,问道“医生,你觉得……你觉得一个男人,会不会突然变成女人啊?”
“这个……当然是可以的,比如变性手术。”
“不是变性手术。嗯……就是突然的,莫名其妙的变成女人。你觉得这有可能吗?”周亚林拧了一下眉头,说道“我也觉得这么想肯定有些离奇,可问题是……如果真的存在变身这种事情,那就说明我的精神没有问题!我也觉得自己不该有什么精神病才对啊。我一直都很健康。”
张超当然不会相信什么“变身”之说,笑了笑,问道“你是不是特别的不希望你的这位朋友……”指了指冉升,“跟那个女孩儿谈恋爱?”
“是!我确定!”周亚林说道。
“嗯……你的问题应该就在这上面了。你可能是因为太过喜欢这个女孩儿,又对自己的魅力没什么信心,为了不让你的朋友跟你抢,所以你开始不断的提醒你的这位朋友说那个女孩儿是个男人,在你欺骗你的朋友的同时,也把自己给欺骗了。这种自欺欺人的状况虽然不多见,但也不是不存在。”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周亚林肯定的说道。
冉升干笑了一声,对张超说道“他也曾对我这么说过,说自己不喜欢那个女孩儿。”
张超看着周亚林,说道“试着把心态放平和一些。嗯……流行术语就是‘淡定’。说白了,就是‘无视她’,不论她做什么事情,你权当没看见。她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不要去想了,随她去吧。另外,找个女朋友,或者说找个比较靠得住的朋友,不要隐瞒心中的任何想法,不要独自承受压力。更不要撒谎。我觉得你的心理状态不太好,精神承受能力也很一般,谎话说多了,会欺骗到自己的。”
“好。”周亚林琢磨着要说淡定,自己宿舍里就有个淡定的不像个人的家伙。或者自己可以向沈卓文请教一下该如何才能淡定的像他那样。
“那就这样,先不要去管她在你的记忆中是男人还是女人了,稳定了精神状况再说。平时不要老是一个人待着,多跟朋友说说话,逛逛街。保证充足的睡眠,尽量不要生气。过一段时间,你再来复诊一次。”
“不要开点药吗?”周亚林问道。
“不用。心病还需心药医。吃药打针都有副作用,我个人一般不会轻易给人开药。”有些话,张超并没有明说,见周亚林转身要出去,才趁机冲着冉升使了个眼色。
冉升心领神会,送周亚林回家之后,才又回来找到张超。
张超说道“你那个朋友,病得不轻啊。估计不是简单的心理疾病那么简单,搞不好精神有所损伤。先让他养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就只能去专业的精神科检查了。”
冉升的心情很沉重,绷着嘴巴一言不发,重重的跟张超点头致谢。
71 沈卓文的小算盘
朝阳像一个橘红色的巨大无比的火球,带着一种庄严的喜悦,从教学楼的背后喷薄而出。(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和煦的阳光洒在窗户的玻璃上,折射出如梦似幻的七彩的光线。光线射在床上、身上、脸上,像是女人柔情的手,让叶倾城懒洋洋的不想起床。
昨天喝的太多,到现在太阳岤还有些涨涨的感觉。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揉了一下眼睛,叶倾城呼的一声坐了起来。
转眼看向桌子,发现上面放着的一打钱,心里稍安。跳下床,拿起钱数了一下,三千八百块,一张不少。
“呼。”叶倾城吐出一口气,看看桌上的狼藉,再看看自己的床铺,有些奇怪。
昨天自己喝了那么多,竟然也找到床铺睡觉了?
抓了抓头发,叶倾城把钱收好,拖拉着拖鞋来到阳台上,伸个懒腰,看着雨后清新的世界,呼吸着早晨干净的空气,精神出奇的好。
校园里已经开始出现零零落落的人影,一些或要好好学习,或要好好玩乐的学生已经背着行囊步入校园。教职工宿舍区,一些年龄稍大的老头儿老太太早早的出来伸展胳膊腿儿。电线杆上,鸟儿唧唧喳喳的诉说着清晨的恬静祥和。校外的马路上,车辆笛声此起彼伏,黑压压的人群络绎不绝。
叶倾城吹了一会儿凉风,回到床边,拿起冉升昨天带回来的自己的衣服,准备把扣子缝一下,才发现扣子已经被缝好了。想来应该是周琪琪缝的吧。叶倾城心里一阵温馨。察觉到衬衫的口袋里沉甸甸的,叶倾城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了两支开塞露。
还有一张纸条多吃些清淡的东西比较好。
字体娟秀,就像周琪琪本人。
叶倾城感动了一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要问冉升要周琪琪的手机号码,待发现“白痴”的名片又变成了“老公”,叶倾城郁闷不堪的直接把这个号码给删掉。之后才又想起忘了问冉升要周琪琪的手机号码了。
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叶倾城的心情不太好。没有了美女当前的诱惑,叶倾城忽又有些自责起来。
自己那天晚上那么对待周琪琪,太荒唐了!又没有能力对她负责,为什么还要那么欺负她呢——虽然到后来都是她在欺负自己。别说娶她,连给她一个“女朋友”的名分都几乎不可能。
不能给她什么期望,也无法给她任何承诺。——除非自己能够变回男人。
也许她并不在意自己给她什么承诺之类吧。也许她只是把那天晚上当成了一次另类的自渎吧。或者她也未曾想过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儿”能够给予她什么吧。
叶倾城想起了自己的qq签名“像我这样的男人,除了一双柔情的手,再也一无所有。”
是啊,一无所有。现在连男人的身份象征也没有了。
忽然感到腹中发涨,叶倾城从床头的书包里拿出两张手纸,想了一下,又拿起了那两支开塞露。
难道以后要每天自己爆自己菊花?
叶倾城一边往厕所里疾步而行,一边暗自“垂泪”。
刚走到楼梯口,迎面碰上了沈卓文。
“这么早。”叶倾城打了一声招呼。
“嗯。”沈卓文看了叶倾城一眼,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径直走进203宿舍,看了一眼桌上的残渣剩饭和空酒瓶子,才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
沈卓文本来打算在放假的这两天里把一本学习资料看完,不成想回到家里也不得安生。老妈是个赌鬼,每天都会纠集一帮闲的蛋疼的三姑六婆在家里打麻将,吵得沈卓文无法安静学习。
周五在家憋了一下午,沈卓文终于决定早早的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住下来,也好安心学习。周六冒着雨在学校附近转了一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想要租房的家伙。
那家伙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律师,据说平时很少在家,也没什么朋友,听说沈卓文需要安静的环境,便信誓旦旦的说家里平时“会比坟场还安静”。
看到地板上由于不经常打扫,也少有人踩塔而留下的淡淡的一层灰,沈卓文确定律师没有说谎。跟律师谈妥了价钱,交了房租,拿了钥匙,周日一大早,沈卓文便赶到学校来,准备搬东西。
把铺盖卷好,又开始整理自己的学习资料。
叶倾城回到房间,看到沈卓文捆好的铺盖,好奇的问道“辍学了?”
“没有。”
“转学了?”
“没有。”
“换宿舍?”
被叶倾城问的有些不耐烦,沈卓文说道“搬外面去住。”
叶倾城一愣,心头一喜,琢磨着正好自己也想在外面租房子,先跟沈卓文探探路也好。随即问道“在外面找房子好找吗?房租贵不贵?”
“不好找,不贵。”沈卓文把书本用绳子捆上,看了一眼铺盖和书本,似乎一次拿不了那么多,便决定先拿铺盖和衣服。
“我帮你。”叶倾城好心的提起那高高的一捆书,“我帮你好啦。”
沈卓文看了看叶倾城瘦弱的身子骨,想了一下,把衣服放下,从叶倾城手里提过书,说道“谢谢了。”
“哈哈,客气啊。”叶倾城提上沈卓文的衣服,跟着他走出宿舍。“离得远不远啊?”
“不远。”
看到沈卓文爱理不理的神态,叶倾城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她要跟着沈卓文,看看他在哪租的房子,如果附近正好有租房的,自己也好租一间来住。
两人走出校门,一直来到复兴街街口处的文苑小区里的一栋楼下。一单元三零二室,就是沈卓文的新居。
三室一厅的套房,看起来还算整洁。
把沈卓文的衣服丢下,叶倾城擦了一把额头细汗,环顾整个房间,一脸羡慕的说道“不错嘛。”来到阳台上,一眼看到对面楼上正在换衣服的女孩儿,叶倾城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不错嘛!”
女孩儿脱下上衣,随手拉上了窗帘,叶倾城心里不免遗憾了一下。
沈卓文没有搭理叶倾城,兀自铺着床。
叶倾城在房间里晃了一会儿,问道“房东不在家吗?”
“嗯。”
“这里有三间房子,其他两间都已经租出去了吗?”
“嗯。”
“这样啊。”叶倾城有些遗憾,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总归不能跟沈卓文做邻居,不然自己晚上还是非要裹着胸才能出来了。又晃了一会儿,说道“那我先走了。”
“好。”沈卓文说着就随便拍了一下床板,直起腰看着叶倾城,做出了送客的架势。
叶倾城早也习惯了沈卓文这种冷漠的神态,也不以为意,走出三零二,听到身后的关门声,才回手冲着门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走下楼,叶倾城开始琢磨着在附近找个房子住下来。只是在外面转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不是太贵,就是房东一看就是个色狼,让叶倾城很没有安全感。即便她是男人那会儿,也对色狼抱着三分警惕。——谁知道那些色狼的嗜好会不会很特别呢!还是小心为上。
怪只怪自己的长相太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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