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白玉贞】(中)(1/2)
(中)。
我想,我一定是中了魔障才酒后乱性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荒唐事儿来。
我抱着昏迷的妈妈,她的小穴夹着我的肉棒,每次的跨步都会发生摩擦,淫
液滴落在地板上,就像是一串省略号。
我在经过父亲的卧室时特意停下了脚步,从打开的门缝往里瞧,看见他背对
着房门,听见他轰然的呼噜声,就知道他已经熟睡了。
把怀里的妈妈靠向墙壁,我扶住她的两条线条优美肌肤紧致的长腿就开始了
第二轮的爆干。我用力地扯开妈妈胸襟的旗袍斜扣,然后低下头,鼻尖儿强行塞
进她的两座白花花丰满的巨乳之间,贪婪地吸入那幽幽体香。我真是太贪心了,
动手把妈妈的胸罩往下一拉,就咬住了她的一颗鲜红的乳头吮咬起来,腾出来的
左手则紧握住另一边的大奶子使劲搓揉。
直到我把妈妈的两个乳头都吸的肿胀翘挺,妈妈才清醒过来。胸前凉意和下
体狂猛的抽插,让她不由得惊愕,只是几秒后就开始挣扎了。
「我的好妈妈,你看看谁在里面?是你的老公,我的父亲啊!你要是这么大
喊大叫,把他给吵醒了,到时候我再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说说,会发生些什么啊?」我捂住妈妈的嘴巴,附身贴着她的耳垂循循善诱,「只要你不喊不叫,我也
会很快完事儿的。你就当作一场梦,一场荒唐的春梦……」。
妈妈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用力推开我上身,瞪大了眼睛就是一巴掌甩
了过来,我不躲不闪,任她打在脸上。她见状,又扇了第二巴,第三巴……。
「这样就够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足足挨了妈妈十多下,脸颊一阵生疼,可这丝毫不足以熄灭得了我的欲火,
不管妈妈的眼神警告,掐住她的细小腰肢,用力一挺,肉棒更加深陷到小穴尽头。
妈妈咬着牙哼了一声,却没有要呼救的意图,这大概是认可了我提出来的要求。
淫计得逞,我忍不住心头的喜悦,笑得特别灿烂,就更加勇猛地操弄着妈妈
紧凑的小穴,不时还伸手掏弄着她的奶子,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这一对大白兔被
我撞击得乱晃。
默许了我的恶行的妈妈直接就闭上了眼睛,还咬着嘴唇伸直了手臂用力地撑
着我的胸膛,极力排斥我的亲近,可这无疑更加挑起了我的占有欲。
我用力地深深一击,直接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粗大的龟头顶着嫩肉不停的
磨蹭,妈妈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哦~」的一声就松开了牙关,我乘势而
上,一番强吻后就侵占了她的口唇。她的吻技实在青涩,可学习能力却是惊人的,
很快就学会了舌吻,与此同时,我感到小穴里面正在慢慢升温,四周的嫩肉像是
恢复了生机缓缓地蠕动了起来。
妈妈动情了?。
我暗自得意,手指再次攀上妈妈的乳峰,一改之前的粗鲁狂野,而是清风吹
拂般温柔抚摸着,挑逗着……。
渐渐的,我发现妈妈的长腿有意无意地盘住了我的腰,她的身体也不再僵硬,
挡在我俩之间的手臂不知何时就搂住了我的颈脖。正专注地引导妈妈的舌头伸过
来的我惊喜于这些变化,却假装毫不知情地投入到吻戏中。
突然,妈妈盘在我腰后的长腿压了一下我的屁股,力度轻微,却暗示性十足。
我立马就中止了两人的舌吻,望向禁闭双眼脸颊羞红的妈妈,自然知道时机
成熟了。抱住她略微下坠的娇躯,调整好姿势,我低头舔舐着妈妈的耳垂,在她
耳旁吹着热气。
「妈妈,我要动了哦」。
妈妈眉头一皱,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没有说话。
我明白她这是默许了,就把她靠在墙上,胯下肉棒对准了妈妈的小穴疯狂输
出……。
「妈妈,你的小穴……好热!好紧啊」。
「嗯,小穴……又紧又多水……妈妈,我要操你一辈子」。
接下来,无论我说着怎样的下流话,妈妈都依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声
不响地接收着。
随着肉棒在小穴里抽插进出,妈妈的淫水渐渐泛滥成灾,我一手垫在妈妈的
臀下,只为了不让她失重跌落,一手则游走在她的胸部,捏着两团软肉,挑夹着
肉峰之巅的鲜红乳头,极尽所能去撩拨妈妈身体深处的情欲……。
随着龟头时快时慢地刮过娇嫩温热的小穴,妈妈的双腿开始有意识地箍压着
我的腰臀,偶尔从嘴里逃出来的几声哼叫,彻底挑起了我的性欲。
在抽插了两百多下后,我停止了动作,附身在妈妈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妈妈
听完后就睁开了一直禁闭着的双眼,望向我的眼神半是朦胧半是怨恨,却还是顺
从地从我身上下来,转过身去一手扶着墙一手撩起旗袍下摆,赤裸着双脚轻轻踮
起,然后慢慢弯腰、翘臀……。
我用淫邪的眼神亵渎着妈妈的雪白肉臀,用手指拍打着她白嫩嫩的肌肤,听
到声响的妈妈回眸怒视一眼就要挺直腰肢,却被我狠狠地压了下来,肉棒粗鲁地
穿过她的臀下准确插入还在吐露着淫水的小穴里。我的小腹用力撞击着妈妈的臀
肉,妈妈刚开始还能用手反推几下,慢慢就只能把脑袋垫在手臂上默默承受着肉
棒的冲锋……。
「妈妈……我……我要射了」。
后入式带来的刺激远要大于正常体位,而且妈妈湿热的小穴一直在不停的夹
迫着我的肉棒,滑嫩的肉壁就像是一张小嘴巴在包围着吮吸着敏感的龟头,所以
我很快就有了感觉。
「不……不要……不要射……进去……」。
妈妈被我抽插得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的,声音低沉,夹带着一丝哭腔。
「不!我就要!反正刚才都射了这么多,我要妈妈给我生个孩子」。
精虫上脑的我可不会答应,扶着妈妈的小腰肢「啪啪啪」的一阵勇猛冲锋,
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喷射。
「来了!来了!妈妈,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我就死死攥紧了妈妈用力扭动的小蛮腰,下身用力一挺,龟头顶
着一块软绵绵的嫩肉,如同出膛子弹般的精液自马眼激射而出,足足持续了一分
钟……。
滚烫的精液把小穴灌得满满,妈妈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回馈更多的淫水冲
刷着我的龟头。
整个过程,妈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
射精结束后的我直到胯下肉棒彻底软了才退出妈妈的身体,隐隐觉得有些脚
软目眩,就再也扶不住妈妈的身体了,只能任由她跌落在地。
等我彻底缓过神来,就看见妈妈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心怕她会出事儿,就赶紧跪下去查看,好在她只是晕了过去,并无不妥,这才心
安。
我就干脆在妈妈身旁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恢复体力,转头看见她
的旗袍遮挡不住的地方有一股白糊糊的液体不停地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这才发
觉自己的射精量是如此之多。
「你……回去睡吧」。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廊,原来是妈妈恢复了意
识。
「妈妈……我……」这么一番折腾,出了一身大汗的我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
的一切所带来的后果,「对……对不起!我……」。
「回去吧!」妈妈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明早你还要跟你爸去
祭祖,赶紧回去睡吧……」。
我闻言一愣。往年除夕时我会陪着父母守夜直到天亮,而妈妈就是这样哄我
早些休息。
「妈妈……」。
我伸手要去搀扶正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妈妈,却被她轻轻推开。
「回去吧」。
她盘得极漂亮的发髻早已散乱,黑发遮住了大半个俏脸蛋,语气平静得像是
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抬头,却被她无神空洞的双眼吓得不敢说话,这样的眼神,我从来没有见
过。
「……」。
我伸出的想要拉住妈妈的手停在半空,而妈妈离我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
远得我抓不到她的衣角。
就这样,妈妈艰难地扶着墙慢慢地推开半掩的房门进了卧室。
门,轻轻地,关上了。
我半举着手透过最后的门缝,看着她,一点点的消失在门口。
屋外,零星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漆黑的一角。屋内,我坐在卧室门
外把脑袋深埋进双膝中,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内疚……。
大年初一,早早出门祭祖的我和父亲从外面回来后发现妈妈脸色苍白的躺在
床上,顿时吓得魂魄都飞了,连忙招呼着邻家帮忙送出了镇上的医院。妈妈就此
生了一场大病,所以父亲推辞了回城,家里和医院两边跑,成了个大忙人。
我和妈妈……再也没有说上话了。
时间过去得很快,转眼就已经到了立春。妈妈从医院回来后,又在家休息了
两个星期,终于恢复了元气。倒是父亲忙前忙后的,一番奔波后人瘦了一大圈,
满嘴的胡渣,年前的那股精气神明显去了一大半。
我闲时会帮忙做些家务,在一次打扫父母房间时无意间发现妈妈原本存放在
衣柜里的各色旗袍都消失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衣柜的那一瞬间,我的心没来由
地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是有多恨我,才会把最爱的旗袍都扔了啊。
我和妈妈的关系跌落到了冰点,两人独处时半句话都说不上,我削好苹果递
给她,也会被她搁置在一旁直到腐烂。我也曾趁着父亲外出时跪在她面前真心诚
意地道歉,恳求着她的原谅,可她一次又一次的沉默,那冰冷的甚至是无视我存
在的眼神总让我感到无力与畏惧。
渐渐的,我开始变得不再热爱学习,本来优异的成绩随即一落千丈,直到沦
落到班主任无数次的谈话都不足以挽回地步,最后连最看重我的班主任都放弃了
教导,任由我自生自灭。我学会了抽烟喝酒,学会了通宵熬夜,甚至加入了校外
的小混混的队伍中。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我的各种恶劣事迹就像这山里的风一
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那些个自家孩子读书不如我的老娘们终于能够抬头
挺胸了,在经过我家门口时更是笑得特别放肆,声音大得即便是隔着大门隔着棉
被我都能听见。
远在城里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这般堕落,坐上车赶回来揪着我就是一
顿暴揍,差点没把我身上的皮给扒了下来。最后,他在傍晚时分喝了一大碗烧酒,
脚步踉跄地甩门而出……。
尽管如此,我依旧没有改变。而她,也依旧不与我亲近,甚至跟我没有过完
整的对话。直到……。
「慕白他娘,你快来啊!你家慕白从车上摔了下来,在山沟里摔断腿了」。
那个周末,我和几个城里的朋友骑着租来的自行车去山里玩,不小心就摔下
山沟,右腿卡在车上,让山石给砸断了,送去医院的半途中差点就疼得晕过去了。
我才刚在医院里的病床躺下就看到她跌跌撞撞地推开病房大门,气喘吁吁的
她脸上衣服上都是泥巴,嘴唇一道血口子还在往外冒着鲜血。
「妈,我没事!」我强撑着精神,咧着嘴对她笑。
「啪」。
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本来还挺嘈杂的病房瞬间安静了
下来。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进了门来就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的妈妈整个人扑在病床上抱着我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的哭腔让人动容。
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脸颊红肿的我开始笑出声来,随后就抱着妈妈哭了…
…。
父亲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专门支开了妈妈,和他在病房里说了很久的在这之
前并没有说出口的话。
第二天,父亲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车出去。我与他告别时,看到他出门时腰杆
子是挺得直直的。
父亲临走前留下一笔钱交给妈妈,让她多买些营养品,还嘱咐医院用最好的
药,若是钱不够就第一时间给他电话。妈妈一一应承,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而
我因为腿伤,就只能躺在病榻上看着她终日忙碌,愈加消瘦。
住在邻村的班长是个好人,得知我伤病后,就每天送来新抄的笔记,并为我
一一解惑,因此我落下的成绩慢慢就跟上来了。闲聊时,她会笑话我不仅仅让石
头砸坏了腿,还顺带着把脑子给砸了,不然不会这么努力的。我总是望着坐在身
旁静静地削着水果的妈妈,笑而不语。
在妈妈的照顾下,我很快就能够下地了,只是还不能远行或者是做剧烈运动。
心思缜密的她早早就托人做了一副拐杖,每天饭后就搀扶着我到外面散步。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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