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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青春手记:喂,穿裙子的!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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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投入婚姻,也要有一个阶段是为自己而活的。” 妈妈无奈地傻笑。林娣阿姨转身对我和亮家说“交男朋友可以,但是要有判断能力也要有防范的措施,因为有些事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你看现在的社会新闻,国中生、高中生怀孕生子,孩子成为弃婴,有的甚至用袋子装着丢到垃圾桶,如果能先想到我这么做之后的后果会怎样,自己是不是承担得起这些紧跟着来的问题,想清楚了再去做决定。” 有时候我还真怀疑,妈妈这么安静、传统又保守,怎么会有林娣阿姨这样活泼又前卫的朋友?如果林娣是我妈妈,生活一定会变得有趣极了。但是,林娣永远也不会是我的妈妈,因为爸爸绝对不会娶这种女性主义的刺猬为妻的。但是,如果林娣真的变成我妈妈,那么现在的爸爸就不会是我爸爸了。 我们离开客房后,妈妈和林娣阿姨继续压低声音说着什么。两个女人在一起,总会有说不完的话。 睡前,我去敲了爸妈的房门,告诉他们我想要有自己的房间,可不可以搬到那间客房,反正家里也很少有客人,如果真的有客人,我可以让出房间。 爸爸沉默了十秒钟说“那间房间是婴儿房,弟弟出生后要住的。” “距离弟弟生出来、长大,还有两三年的时间,我可不可以先搬进去,弟弟长大以后,我再搬出来?”我说。 “以后再说。”当爸爸不同意某件事,他就会用这句话作为结尾。谁也不知道漫长的以后会延伸多长,就像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跟他吵着要一双直排轮鞋,他也说以后再说,到现在也还没说到底可不可以呢! 看来,我真的辜负林娣阿姨的美意了。 没关系,虽然没有自己的房间,但是,我有一个小阳台,那个阳台是属于我的,是我可以发挥的空间。

自己的房间(3)

回到和姐姐共享的房间,忽然觉得好挤。 “姐,你和那个阿威到底有没有吃禁果?”我将头朝下问亮家。 姐姐没有回答。 “姐……” “你很烦耶!我的事不用你管。”姐姐从被窝里吼了一声。 当一个人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时候,心里头肯定有鬼! 禁果,是什么滋味? 嗯,难以想像。

我的人生完了(1)

我想我的人生完了。 今天放学和孟儒走在学校附近的天桥上,准备到对面街角那家泡沫红茶店喝杯绿茶。天桥上除了我们两个,还有一个肚子微凸看起来矮壮的中年男子从天桥那头迎面走来,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留意那名男子,我和孟儒正在谈论班上同学抢购f4演唱会的门票。那个中年男子走过我们身边时,突然伸出手来,往我的胸部捏了一下,我愣住了,孟儒用一种破破的声音尖叫起来,那个男子嘴角往上扬,露出一种恶心的讪笑后,将手插进裤口袋里,若无其事地离去。 我气得呛死了,一股怒气冲到脑门,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我脱下右鞋往前追了几步,朝那个恶心男子的头给丢过去,孟儒也跟着脱下一只鞋子追上去。“咚!”的一声,一只鞋跟正不偏不倚地砸到恶心男人的后脑勺,另一只则在他转过身时,击中他的下巴,那名恶心男人的脸看起来气死了,朝我们走过来,一副准备把我们吞吃了的模样,我和孟儒慌张地逃离天桥。 我们跑下天桥,抬头看天桥,想确定那名恶心的男人有没有追下来,结果我们看见两只鞋一前一后地以一种抛物线的圆弧姿势从天桥上被扔下来,跌到马路上,一部经过的汽车随即碾过其中一只。恶心男子摸着后脑勺走下对面的天桥,我发现自己还在发抖,无法控制地颤抖。 我和孟儒一人赤着右脚,一人赤着左脚,站在马路边看着我们的鞋子被车子碾过来碾过去。 “我们应该去把鞋子给捡回来,不然怎么回家?”孟儒说。 我们冒险到快车道上捡鞋子,当距离三十公尺远的红灯亮起来的时候,我们冲到马路上,捡起鞋子再冲回来。我穿的是球鞋,除了脏了一点,并没有受损,但是孟儒的皮鞋已经严重变形,她勉强将脚塞进鞋子里。 “还好啦!还可以穿回家。”孟儒不以为然地说。 “我们应该找个地方练习尖叫。”我说。 “对呀!我刚刚喉咙好像卡住了,叫得好小声。”孟儒清咳几声,清清喉咙。“亮君,你好勇敢,居然敢拿鞋子丢他。” “你不也拿鞋子丢他了吗?” “我吓到了,我是看你拿鞋子我才跟着做的。” “孟儒,我们星期天到柴山去练习尖叫好不好?” “好啊!我们要练出一种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以后如果倒楣又遇上这种变态,我们就尖叫,这样至少可以吓走他。” 经过这件袭胸事件,我和孟儒决定回家,谁也没有心情去喝茶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有一段路是完全沉默的,我们就这样肩靠着肩各自走着,我不知道孟儒在想什么,但是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好像是你想呕吐又吐不出来,想放声大哭,却又因为在街上不敢放声地哭。 我一句话也不想讲了,从孟儒忽然搂着我的肩膀这个动作,我知道她了解这点的。 晚饭我只吃了半碗。洗澡的时候,我哭了,仍然不敢大声地哭,担心外面的人听到。 睡梦中,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走在天桥上,迎面走来一个矮胖的男子,我害怕地转身就逃,但是走了一个又一个天桥,怎么也甩不掉那个男子,天桥多得走不完,一个接着一个,我一直走、一直逃…… 我从梦中哭醒过来,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姐姐醒来。 “怎么啦?” 在姐姐的追问下,我艰难地说出了在天桥遭到袭胸的事情。 “真是可恶的猪八戒!”姐姐气得咒骂起来。“没关系,我们就到那个天桥去拦截,直到找到那个猪八戒,我们用球棒打烂他的头,再把他丢下天桥。” “你们怎么啦?”妈妈在门外敲门。姐姐的声音太大,把妈妈给引来了。我暗示亮家不要开门,我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但是妈妈硬要进来,敲门敲个不停,亮家只好把门打开。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妈妈担心地摸摸我的额头。我和亮家都不说话。“你们想要急死我是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妈妈紧张地问。看妈妈紧张的模样,亮家只好把事情说出来。 一阵很尴尬、很长的沉默。 “以后没事少出门。”爸爸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他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脸色难看地走出房间。 我立刻后悔了。我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 妈妈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什么话也没说。 “如果我手边有一把刀,丢出去的就不会是一只鞋子。真是太可恶了!”姐姐气得跺脚。“小君,还好,你教训他了,你真的很勇敢,不过,如果那只鞋子的鞋底能沾到一些狗屎就更好了。” 姐姐那样说,我的心至少得到一点点安慰。亮家爬到上铺,心疼地搂着我睡。还好,这个悲惨的世界还有亮家。 星期天的上午九点,我和孟儒骑脚踏车到柴山,准备到最高的三角点练习尖叫。对于没有运动习惯的我们而言,走十五分钟的木栈道就气喘如牛了,我们坐在阶梯上休息。 “这里可不可以尖叫?”孟儒红着一张脸说。 “这里人太多了吧!我们到猴岩附近的凉亭好了,那里的人比较少。”我说。 我们又走了三十分钟,和六只猴子错身而过,半途就放弃到猴岩的念头,转进富家沟。富家沟是一个长约五十公尺的小峡谷,两侧耸立着三四层楼高的岩壁,这里很适合拍武侠片让大侠施展飞岩走壁的绝技,也很适合尖叫,因为尖叫的声音可以直达云霄。而且要到富家沟来,一定得离开木栈道走一段小径,所以,一般的登山客很少会到这里来。

我的人生完了(2)

“就在这里好了。”我说,“谁先叫?我先好了。” “啊~~~~~”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岩顶上的雀榕树上有两只猴子,防备似的观察着我们。刚开始,我们很不自然,用喉咙的假音叫着,不敢放开喉咙用丹田的力气。因为偶尔还是会有一两个游客进来,他们用疑惑的神情看着我们。我心里觉得真悲惨,连从喉咙里发出真正的呐喊,都还要顾忌旁人的眼光。 “孟儒,我们应该要更大声一点,这样才可以吓走那些变态。我试试看。”我指着树上的猴子,“如果我们可以吓走那两只猴子,就算成功了。”说完,我很大声地叫了起来,叫得喉咙有点痛,耳根发热,脸发烫。 孟儒涨红着脸,依然用刚刚的假音叫着。 “没关系,你再试试看。我们要把尖叫练习到成为一种利箭才行。”我再度大叫一声,比刚刚还要大声。在尝试几次后,对于旁人的眼光已经不那么介意了。 孟儒轻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咙,一副要叫出泰山式叫声的架势。 “啊~~~~~” 尖锐、刺耳的声音冲出了柴山,我猜想这一声尖叫就连在高雄港外海行驶船只甲板上的水手都听见了。“孟儒,真有你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有一些人飞快地跑来,以为发生什么事,我们若无其事地看着树上的猴子。我们练习了二十分钟,就准备下山了。 “亮君,我们真的很不简单耶!可以叫那么大声。”孟儒在回程的路上神情愉悦地说。 是啊!真不简单。这好比我们买回一双新鞋,刚开始穿时总是咬脚咬得难受,穿久了就顺了。我们喉咙里也许有着一层膜,必须用力地呐喊,让声音冲破那层膜,没有了膜的阻隔,以后要发出任何声量的声音就都没有问题了。 我的胸口有一股气,让我很不舒服、很生气、很想吼叫或者摔东西,可是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够摔,想摔姐姐的音响,但是那是她用五千元的压岁钱买的;想把书包丢到楼下,让书本、作业簿、原子笔、橡皮擦坠落地面,但我又不愿意到楼下去捡回来。我很想哭,却没有一个安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可以让我大声地哭。 我的胃和胸口都闷闷的痛,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

心里有气(1)

天桥,彷佛成了恶梦的代表,只要我心中有恐惧,就会做在天桥上行走的恶梦。这件被马蚤扰事件,有时想来胸口就一阵闷痛,现在我已经习惯在书包里放两颗石头,并且随时保持警戒,如果谁还胆敢对我不礼貌,就要他的脑袋开花。 昨天又做了天桥的梦,梦见自己从天桥上往下坠。早上起床后,心情坏透了,有一种很强烈的想惹老师生气的念头,不管是哪个老师,我要让他气得头顶冒烟。我把妈妈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带到学校,祈祷手机在上课的时候响,然后我要大声地打电话,完全不理会老师的制止。这个计谋让我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 整个上午手机居然没有响,真是气得呛死人!下午第一节是小辣椒的英文课,上了十五分钟以后,我把手机拿出来,开始拨号,拨号声让老师停止上课,同学们都转头看我。我的脸色此刻一定很难看,我很努力地要控制好脸上的表情,但是,要驯服脸上那么多条神经,让它们至少表现得自然一点,真是太难了。 “亮君,你在干什么?不要这样!”孟儒小声地叫着,声音充满了紧张。因为台上站着的正是全校最“厉害”的有“小辣椒”外号的英文老师。 我不理会孟儒,继续拨着电话号码。我没有要打给谁,只是不断地按着手机面板上的数字而已。我的心跳得很快,但是管不了这么多了,我非这么做不可。 “张亮君,你给我把手机收起来,立刻。”英文老师板着脸孔说。 我眼皮抬也不抬一下,假装没有听到,继续按手机。 “张亮君,我再说一遍,把你的手机收起来。”英文老师咬着牙说。 看见英文老师气得涨红的脸,我胸腔里的那股气已经消退一半,并且成功地转给倒楣的英文老师了,相信她现在一定气得呛死了。 我觉得自己真是卑鄙透了,非得这么做不可,因为我心里有气。教室里充塞着可怕的静寂,几十双眼睛盯着我,听着我手机上一直没有停过的拨号声。我在等待一颗炸弹掉到头上,把自己炸得粉碎。小辣椒气呼呼地把手上的英文课本从讲台朝我扔过来,不偏不倚地砸中坐在我左前方位置的锅炉的肩膀,他摸了一下肩膀,弯腰把课本捡起来。既然心里的气已经转移了,我把手机收起来。但是,英文老师还是用那对正在焚烧的眼睛瞪了我五分钟之久,教室里依然塞满了沉重的寂静。 要处罚就处罚吧!我一点也不在乎。体内那股强劲的力量还在熊熊地燃烧,等着我再去点燃什么,打手机这件事真是太微不足道了,我应该把整个学校连根拔起,然后像揉一张纸团那样揉成一团,扔进台湾海峡。 小辣椒气得连课也不上了,让我们自习。 “张亮君,你欠我一个人情,我替你挨了一箭。”锅炉夸张地摸着他被课本砸中的肩膀跟我邀功。 “不关我的事,是小辣椒射飞镖的技术太烂,也是你自己倒楣。”我说。 “不管,这个人情我记在墙壁上了。”锅炉耍赖皮地说。 第二节课的时候,妈妈出现在教室门口。她把手机要回去,满脸不高兴地用眼睛狠狠瞪我。每个人都想用目光杀人。妈妈为什么会来?很简单地推理,英文老师向我们导师告状,我们导师立即打电话给妈妈。 准备降旗的时候,辅导老师把我留下来,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她知道今天我和英文老师发生了冲突,英文老师已经原谅我了,她问我愿不愿意谈一谈?一股无名火立即窜到脑门,妈妈到底跟这些老师说了什么,我有允许她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之外的第三人吗?我紧抿着嘴唇,别指望我说一个字。我发誓再也不跟妈妈说一句话,我真的发誓,教室外面树上的小鸟可以作证。 我这辈子所做的超级蠢的蠢事,就是把天桥那件事让孟儒之外的第三人知道。我再也无法信任妈妈了,她到学校到处讲是什么意思?只因为我拿了她的手机吗?这个叫妈妈的人,到底是属于哪一种人类啊! 我坐在住家附近小公园的秋千上,无意识地荡着,一点也不想回家。直到天黑了下来,公园里静得可怕,我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去。爸爸站在楼下大门口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远远地看见我,快步向我走来,板着一张脸说“晚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差一点就去报警了。”我把自己锁在房里,完全不理会妈妈在门外叫嚣,她居然不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么,还质问我为什么拿她的手机? 整个世界真是烂得呛死人! 冷战开始了! 我说过一辈子不再和妈妈讲话,我正在履行自己的承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坚定过。我整整两天没有和妈妈说一句话,我看得出来妈妈很生气,也很用力地隐忍着。 “你和我有仇是吧!非这样对我不可。”妈妈忿忿地说。“你以为我愿意讲你的事是不是?如果不是英文老师坚持要记你一个警告,我会说吗?” 一个警告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是一个大过也不应该说的呀!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已经严重地伤害到我的自尊了吗?这件事如果在学校传开了,我还要不要去上学?到时候干脆去东帝士摩天大楼第八十五层往下跳算了。 吃饭的时候,我夹了一些菜准备进到房里吃。 “有骨气就不要吃我煮的饭。”妈妈生气地吼着。

心里有气(2)

我转身扔下饭碗,进房去。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了。 “你给我回来坐下吃饭,你看看你对妈妈是什么态度?你妈怀孕耶!你还这样气她?会影响胎儿发育的,你知不知道?”爸爸生气地说。我没有半点迟疑的直接走回房间,锁上房门。我真是没出息、没有用,怎么哭了?连眼泪都控制不住。外面的人欺负我,爸爸妈妈也欺负我! 姐姐到巷口买了两个面包给我,没有啰唆一句。如果妈妈有姐姐一半的潇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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