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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第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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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木丁朱||乳|荜檀囊,犀冰术沉诃香附,再用龙脑温开方。”

顾教授“嘿嘿”笑了几声,满是赞许,“很好很好,一点都没忘!”忽然板起脸,口气严厉,“小何,给我‘好好’改,‘认真’改,不许放水!”

顿时,何苏叶觉得冷意从脚跟直窜到头皮,心里暗忖,方剂应该是45个学分,如果不过估计又要有人掏钱了,果然,灭绝道长,你依然是那么灭绝呀。

他把试卷装好,包就斜挎在肩上,然后打算去食堂打包回家,中午就凑合一顿算了。绕过长长的百草廊,有几个女生坐在石凳上练习台式汞柱血压计,他没留意,轻轻瞥了一眼就过去了。

马上就有女生低呼,“快看,帅哥!”

有人接口,“我们学校竟然有此等货色,天哪,我二十年都白活了!”

然后就是一个女孩子吃吃的叫,“别再按打气球了,我肱动脉要被撑死了,哎呦!”

何苏叶听的真切,“噗哧”一下笑出来,抬头一看,发现走过了路,正想绕回来,看见一个男生站在后墙根那炫耀似的跟一个女生说,这墙特好翻,以前没新校区的时候,我们都是爬墙出去包夜的。”

他当然记得这堵墙,当年非典封校的时候爬走过多少同学,他都记不得了,但是就是这么矮的一堵墙,自己竟然没能翻过去,因为总是有一个女生有事没事威胁他,“何苏叶,你爬走试试看!”

彼时学校下了通告,封校期间擅自离校的人,均留校察看,并不许评定奖学金。

可是他当时真的急疯了,家里电话没有人接,爸爸妈妈办公室电话长久的忙音,手机全部停机,自己就如生活在真空中,感受不到任何声音,哪怕是细微的波动。

最后一次他真的豁出去了,不管什么处分,更不在乎什么奖学金,结果他刚要跳下去,熟悉的声音传过来,“何苏叶,别做傻事,我求求你,好不好!”

没有盛气凌人的口吻,带着哭腔,他一下子慌了,脚下一滑,直接从墙头摔了下去,堪称他人生中最狼狈、最失败的一笔,不过幸好,只是手臂上蹭破了皮。

他只好傻傻的蹲在那里,顾不得自己手上脚上的痛,柔声安慰张宜凌,“算了,我不翻了,你也别哭了,再哭我就要钻地下去了。”

然后,他们就乘着月光一起走回去,张宜凌睫毛上还挂着泪水,闪闪亮亮的,何苏叶觉得有些歉疚,但是他实在想不通她的动机,终于问出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张宜凌稍稍收敛了情绪,“学校都有通告,你一出去不是自寻死路?”

他叹气,“那正好没人跟你抢一等奖学金了。”

她冷哼一声,睥睨的看着何苏叶,“不稀罕,平白让给我的,我才不稀罕呢!”

他只好讪讪的笑,半天憋出一句,“谢谢你。”

其实何苏叶那时候就知道她有多好强,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不会假借人手,但是他实在迟钝,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为自己担惊受怕,他居然没有深究原因。

他心思细腻,但是无奈,他对感情方面一向迟钝的让人咋舌,非得是坦率、直接的告白才让他明白,暗送秋波一概无效。当时全部人都看出张宜凌对他的爱慕,何苏叶仍然不自知,以前他总是心无旁骛,一个人活得悠闲自在。

直到他妈妈的消息传来,他在黑夜里完全迷失方向,是张宜凌伸手,把他拉出来。

他总觉得自己亏欠她甚多,想过要用一辈子偿还,终是没有等到那一天,她已经跟他说,何苏叶,我们已经两清了。

从此,他的世界不再有她。

也许,他早就应该知道,张宜凌不是自己那杯茶,对她再多的感情,可能是亏欠、依赖、感激,但是真正的爱恋,少之又少。

时间,真的可以让人想通一些事情。

走进食堂,刚排上队,琢磨着今天吃几两饭,手机就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着接起来,那边声音也是非常犹豫,“何苏叶,是你吗?”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邱天?”

那边“哈哈”大笑,“是我,俺胡汉三留洋回来了,请你们吃饭,吃烤鸭可好?”

他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五六个人了,全部是以前读研时候的死党,他们看见何苏叶就开始起哄,“小何才露尖尖角,早有美女立上头!”

何苏叶一个个捶过去,看见邱天顿了一下,笑着问,“回来了,美利坚合众国可好玩?”

邱天是何苏叶的本科时候的室友,也是最好的朋友,跟何苏叶性子相反,他活泼好动,一张嘴经常是能颠倒黑白,迷的女孩子团团转。光看外表,没人能把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跟beylor lle of dice的d联系起来。

他读研究生时候从中西医结合转去了临床,然后被公派出国,读了博士学位今年才回来。

他和张宜凌,是当年两个被公派出国的人。

酒席上,大家疯闹成一团,尤其是邱天,正宗的美语不知道被丢哪去了,一口家乡话噼里啪啦的蹦出来,红的黄的,什么段子都能讲。

何苏叶喝不了酒,也是硬被灌了几杯,末了他去洗手间的时候,邱天喝高了搂着何苏叶肩膀问,“想不想知道张宜凌现在怎么样?”

说不想是假的,他点点头,“她现在怎么样?”

“不好!”邱天看上去很清醒,说话还掷地有声,“原来我们是公派,读这么两年就回国,她一心想留美国,结果学校这边不提供证明,beylor那又不承认医学本科学历,她只得转去读生物工程,毕竟不是自己专业,听说吃力的很。”

“哦?”何苏叶微微挑眉,“看来你也不是很清楚嘛?”

邱天捧水湿湿脸,深吸一口气,“那时候忙的都疯了,谁还顾的上管别人,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张宜凌的关系,互相看的不爽。”

何苏叶叹气,“她性子总是会害了她。”

邱天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何苏叶,半晌才决定继续说下去,“我知道,如果你还喜欢张宜凌,就不会不知道她的近况,也不会这么迟才问我的,我早知道,你们不会有结果。只是那时候,我劝你,你总是不听。”

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有些撩火,他背对着邱天,真心的说了声,“谢谢!”

邱天过来掐他,笑嘻嘻,“谢啥的,真要感谢我就尽快找个老婆给俺瞧瞧,让你家儿子管俺叫干爹!”

出了酒店,天气一下子变得阴沉,似乎要下雪的样子,路上行人匆匆,他竖直了衣领,借着冷风祛祛酒气。

今天微微喝上了头,想起回去要改试卷,晚上沈惜凡还要来把资料送来,他弯进超市,买了一点绿豆、黑豆、红豆,准备晚上煮粥。

熬粥是一门学问,分为煮和焖,先用旺火煮至滚开,再改用小火将粥汤慢慢收至稠浓。粥不可离火,用小火煨至烂熟,然后焖约上两小时即成。煮豆粥时,应放米之前待豆子开锅兑入几次凉水,豆子“激”几次容易开花,之后再放米进入。

熬粥,就如生活,慢慢的深入、体会,才显的出真谛。

因为要随时照顾火候,他干脆就在厨房里改试卷,边改边不住的叹气——这群学生,浑水摸鱼、偷工减料真是让人没话说,他寻思改完之后去学校论坛上发一帖子,刺激一下需要补考的孩子。

天已经大黑,他抬头往窗外看,发现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他抑制不住欣喜,把窗户打开一探究竟,冷风夹着雪花窜进来,遇到腾腾的水汽,倐的一下就消失了。

他想,沈惜凡到底带伞了没,别脑袋上顶着一堆雪可怜兮兮的喊,“何苏叶,下雪了!”

可是他的预感总是那么准,他刚关掉火,门铃就响了,然后就是沈惜凡探着头笑嘻嘻的望着他,全身上下落的都是雪,乌黑的眼睛闪着兴奋,“何苏叶,下雪了唉!”

把她让进客厅,还没换鞋子,她便翻出一大叠资料,用塑料纸包的好好的,小心的检查一番递给他,“还好,没湿掉,你看,我都翻译好了,只差你的专业名词了。”

他又感动又好气,只好问她,“吃过饭了没,我煮了粥,要不要来一点?”

饭后,沈惜凡接了剩下的资料,眼睛一扫,一声不吭的去拎了大包过来,拿出一台丁点大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噼里啪啦的打字。她手指速度极快,字母、单词像是迫不及待的从屏幕上跳出一样。

何苏叶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叹,他第一次看见沈惜凡工作的样子刘海用夹子夹在一边,戴着眼镜,目不转睛。谁说男人专注工作的时候最帅,他觉得女人工作的时候一点也不逊色。

半晌,沈惜凡抬头,皱眉,“何苏叶,那些什么阴阳都用拼音?”

他点点头,“加连字符。”

“木香怎么拼,不对,我是说格式怎么写?”

“所有药物专有名词,先用拼音,然后解释一下。”

屋里安静的就剩下他们两个打字的声音,还有简单的交流,两个人合作默契,不一会一份资料就完成了,李介在qq上一连发了好几个表情过来,倒是把沈惜凡看得忍俊不禁。

觉得肩膀有些酸痛,她抬头甩了甩膀子,没留神就看见何苏叶捂着嘴对着电脑笑,右边的小酒窝甜甜的,可爱到没天理。

她实在忍不住,凑过去看,看到第一行就笑出来了,撑着桌子捧腹,“何苏叶,那些小孩都太有才了!你也很有才!”

某人在校园网上发帖子

“挺抑郁的,改了你们的方歌。

同学们,学中医的大家都知道“白薇”这玩意,可是中国汉字就是那么奇妙,有了“白薇”还有了“百威”,某位同志就写上“加减葳蕤用百威”。其实你要是写“紫薇”也就算了,写“喜力”我也算你对了,偏偏写个什么“喝百威,赢宝马”,估计是觉得学中医没钱途,想去刮刮彩中个宝马。

这句“黄苓生地加甘草,发汗祛风力量雄”,怎么有人写“发汗壮阳振雄风”,都被小广告毒害的同学,孩子们,这些话不能乱写的,还好是给我看着了,给灭绝看到了,估计真灭绝了。

还有同志把碧玉写成碧血,我就可真纳闷了,是不是小时候床头金庸看多了,念念不忘袁承志温青青金蛇郎君。

还有更绝的,普济消毒蒡芩连,xx蓝根x翘x——不知道同学将来给人开药,想不起来用啥药了,直接用个xx代替,“您自个琢磨着吧!”

改的过程中错字无限,同志们都别着急啊,两小时呢,慢慢写好了,脖子上的那玩意儿要用起来。

总的来说批方歌比默写痛苦多了!精神疲劳了两小时,鸭蛋打了好几十,45个学分,估计又有人得付钱了吧!

同志们,珍惜生命,远离补考,一切保重!”

下面还有学生的跟贴,“老师哇,手下留情呀,我能不能加你qq,咱们私底下聊聊?”

“改卷子的是黄老师还是何老师,如果是黄老师就惨了,上一届师姐说他们被黄老师连挂了一半多的方歌!”

“顶楼上的,我再补充一下,如果是何老师,就运气了,他人特别好,讲课也超棒,他给临床上中医基础的时候,考试前划重点,几乎都没人挂科。”

“顶何老师,大帅哥一枚,下次要去报他开的选修课。”

两个人就捂着嘴巴笑,沈惜凡指着屏幕,嘴里还念叨,“白薇,百威,不知道那位仁兄用百威做药,能治啥病的?”

何苏叶很严肃的告诉她,“加减葳蕤用白薇,豆豉生葱桔梗随,草枣薄荷共八味,滋阴发汗此方施,这位仁兄用百威滋阴凉血的!”

沈惜凡瞅着他,一本正经,“何苏叶,我第一次发现你能说出好笑点的东西,你说你是不是闷马蚤型的?”

被她这么一说,何苏叶佯装生气,顺手卷起一本书敲她的脑袋,“小丫头开始没大没小的了,皮痒了是吧?找打!”

沈惜凡连忙躲过去,只是没想到她人一闪,手指不偏不倚的扶住了抽屉,再退一步,身子把抽屉撞的“哗啦”合上,正好夹住了大半的手指。

都说十指连心,她闷哼一声,眼泪就齐唰唰的流下来,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倒是把何苏叶吓了一跳,把她手抬起来,在灯下仔细看看,红了大片,沈惜凡眼泪婆娑的问,“何医生呀,我手指会不会断呀?”

何苏叶叹气,“你觉得会断吗?我去拿药,乖乖的不要动,别再把腿给夹到了。”

沈惜凡十分委屈的看他给自己上药,心想,我不就随口问一下,何苏叶你这家伙怎么每次都喜欢说教,搞的我非常的郁闷。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何苏叶的心思,刚才她被夹了一下,他受的惊吓不是一点点,看到她眼泪直流的样子,他开始自责,巴不得替她受这个罪算了。

而现在,柔柔的灯光下,她咬着嘴唇,弱弱的喊疼,无可奈何冲着自己翻白眼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十足的小女人的姿态。

他脸有些微红,托着她的手有些把持不住,他觉得自己感情上迟钝的可以,用邱天的话说就是“骡子也比你强”,怎么现在碰上沈惜凡就好像开窍了一样。

这怕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难题,比默方歌还难,他觉得。

倒是沈惜凡完全不自知,眼珠子到处乱转,“何苏叶,那个白薇你有吗?”

何苏叶回神,“你确定你说的是白薇,不是百威啤酒?”

她用没被夹过的手指去戳他脑袋,“老人家没大没小的,我说的是白薇,那么好听的名字,不知道什么样的?”

何苏叶恍然大悟,“哦,你要看那个是吧,我先提醒你别失望!”

结果白薇真的不好看,沈惜凡垂头丧气,“我以为是多么惊艳的花呢,没想到是一堆枯草!”

何苏叶指着标本细细的说,“这是白薇的根茎,粗短,有结节,多弯曲,表面棕黄|色;质脆,易折断,断面皮部黄白色,木部黄|色。气微,味微苦。性寒,清热凉血,利尿通淋,解毒疔疮。”

沈惜凡接过来,“一种中药怎么能治那么多病呢?可是,白薇,真的是很漂亮的名字。”

何苏叶笑笑,“小丫头怎么那么肤浅”还没说完,看到沈惜凡瞪他,立刻改口,“其实中药里面好听的名字太多了,白芍、半夏、桂心、厚朴、茯苓、连翘、白术、香附、玉竹、紫菀、栀子、莲草、茱萸、紫花地丁”

他仔细的数着,神情很是专一、认真,沈惜凡看着他,觉得这个男子怎么看怎么温润,心下一动,“苏叶,也很好听。”

冷不防的被打断,何苏叶轻笑出声,“是,比荷叶好听”

窗外是哗哗纷飞的大雪,飘落在窗台上,明天,一定是白雪皑皑的景象。宁静的冬夜静谧无声,屋里的暖气,台灯和电脑明亮温和的灯光,映衬着两个面对面坐着说话的人,和地上各样的中药标本。

两个人都有些懵懂,更多的是不自知,橘色的柔光,从眼眸里流淌,融入无边的夜色。

此情此景,让人觉得温暖惬意。

薄荷

这几天忙着李介的资料,沈惜凡一直没有睡好觉,上班时候哈欠连天的,回家时候已经神志不清,走在路上,尽糊里糊涂的往雪地里面走。脚底下踩着厚厚的积雪,她觉得很好玩,所以每一脚都尽量踩的极重,“吱吱咯咯”的声音让她有种盛气凌人的快感。

她最近总是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压力太大”这个问题。

就是苦了可怜洁白的雪,被她变相蹂躏。

归根结底,和何苏叶有点关系,她有些想他,不着痕迹的想,轻描淡写的,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绵长悠远。

但是有些苦涩,不是咖啡的滋味,没有苦茶后的留香,是中药入口的味道,有些半强迫的味道,治病救人,不得不喝,对他,不得不想。

懊丧的把脑袋撞到书架上,却不小心把柜子上岌岌可危的一堆书撞了下来,沈惜凡大叫,享受那种书本砸来的淋漓快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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