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同夫第7部分阅读(2/2)
看着老泪纵横的司马端然,赵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到司马端然的面前,用颤抖的声音叫了一声“爸爸!”趴在司马端然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血浓于水,是中国古老文明的真正体现,父母的爱超越任何一种爱,不管自己的孩子走到哪里。那根亲情的线始终会牵挂着父母之心。
这就是夫妻离异给孩子造成的灾难。如果司马端然在离婚的时候争取到女儿的抚养权,如果从孩子离开的那天起,司马端然就挂念着这个女儿,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如果赵茗的养父能够给她一种爱,如果赵茗能被善良的表姑陈梅丽抚养,赵茗的命运还会如此的坎坷吗?
在场的人无不为这对父女的相认流下感伤的泪水,巍子走上前去嘱咐赵茗说“赵茗,让爸爸和妈妈、姑姑一起回家吧!”
赵茗看着满脸泪痕的向蔚蓝,走过去和她拥抱了一下,司马端然赶忙说“这是向妈妈。”
赵茗点了点头“妈妈,不哭。”
来到巍子的家,司马端然夫妻拜见了赵茗的养母,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大姐,谢谢你培养了一位如此乖巧的女儿,你的恩情我们终生都不会忘记。”
赵茗的妈妈高兴地回答“孩子找到了爸爸,也是她的福气,这样你们就可以团聚了,我也了了一桩心愿。”然后老太太走回卧室,从床头的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件用绸缎包裹的东西“你看看这个还认识吗?”
司马端然接过来,把它一层一层的打开,原来包裹的是一个铜质连心锁,看到它,司马端然有些激动“认识,认识。这是他们姐妹两个生下来不久,我用一串青钱给她们打制的,大女儿的上边有一个“茹”子,二女儿的上边是一个“蓉”字,你原来的名字是司马嫣蓉。”司马端然告诉赵茗说。
“这个连心锁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记得姑妈把我送人的时候,她要把我的连心锁留下来,我一头就往墙上撞,是一位好心的大妈拉住了我,并劝姑妈还给了我。”
司马端然没有流干的泪水仍然泉涌着“对不起孩子,让你经受了这么多的磨难,爸爸心里愧疚难却啊!”
“兄弟,都过去了,现在团聚了,让我们忘掉过去的一切吧!”赵茗的养母安慰司马端然说。
巍子为了缓和一直悲伤下去的情景,转移话题说“赵茗,陪爸爸、妈妈、姑妈,我们一起找个好地方庆祝一下?”
“恩!”赵茗方才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
司马端然找到了自己失踪二十多年的女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赵茗陪同四位老人在岛城开心地玩了三天,司马端然感觉出来已有半个多月,把陈梅丽送回了郑州,然后回到了曹城。
第二十八章 开棺验尸
巍子复活回家的消息,虽然那么小心,还是不胫而走。最后传到了秦川的家里,秦川的儿子秦清皓告诉爷爷奶奶之后,并向两位老人说出了事情的蹊跷性“在巍子突然出车祸的日子里,我爸爸也突然消失了,并且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这是一种巧合吗?当时死去的是不是我爸爸?”
秦清皓的爷爷沉思了一下说“孩子,到交警队汇报一下这个情况吧!我们接触巍子的家人不好说,他家的人也不一定了解其中的根源,看看是否能够通过交警队找到巍子了解一下情况。”
秦清皓和爷爷一起来到交警队找到了事故科的黄科长“黄科长,五年前一个叫巍子的死于一场车祸,并且死的特别惨,你还记得吗?”
黄科长想了想“我刚接手事故科,不太了解情况,怎么了?”
“可那个巍子没有死,他前段时间回家来了。”
黄科长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呢?”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现在巍子回来了,我怀疑那场车祸死去的是不是我儿子。”老汉伤心地说。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因为在巍子出车祸的同时,我儿子突然失踪了。”
黄科长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到档案室查阅了那场车祸的案宗,果然那场车祸死去的是一个叫做巍子的人。
黄科长立即向领导做了汇报,并带着一个同事和秦清皓爷孙俩一起找到了巍子的父母“老人家,我们是交警队的,巍子车祸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他告诉你们没有?”
“他来的很仓促,说回去以后向你们讲清楚事情的根源,我们不了解情况。”巍子的父亲小心翼翼回答说。
“那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
老汉从内屋拿出一张字条,上边写着一个手机号码,黄科长按照这个手机号拨了过去“请问,你是巍子吗?”
“是的,你是哪一位?”
“我是曹城市交通警察大队的。”
“哦,我明白了,是那场车祸的问题吧?”
“是的!”
“我最近特别忙,没来得及去给你们讲清楚,这样吧,在电话上一时说不清,后天我过去好吗?”
“好吧,我们等着你。”
巍子感觉车祸的问题应该及时处理,否则他心里好象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压的他的心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第二天的夜里,他处理完手头的事和赵茗交代了一下,亲自驾车急忙赶到了曹城。
黄科长热情地接待了巍子。巍子如实地将自己和司马嫣茹所发生的一切隐私也都完全告诉了黄科长。当问及是否知道死者是谁的时候,巍子不敢肯定“当天晚上我是和秦川在一起喝的酒,在离开饭店的时候,两个人都醉的不轻,当时他可能误穿了我的衣服,但我不相信死去的就是他。”
“你是一个知情不报者,家属还收了补偿金,这样是触犯法律的。”
“黄科长,我愿意加倍偿还补偿金,并愿意出资协助你们搞清事故的原因。”
“在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曹城,随时等候传唤。”
“明白。是否需要我向公安局自首或者是报案?”
“还是你去公安局说明情况比较好。”
“好!谢谢!”
黄科长向领导回报之后,马上和公安局取得了联系,经公安局领导小组研究确定,立即开棺验尸对死者进行解剖,利用骨骼对秦川的家属做dn鉴定。
法医从村子里找来两位民工,听说要开棺验尸,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有胆量的村民。在巍子的哥哥巍忠的带领下,找到了五年前的那座坟墓。坟墓坐落在一个半山坡上,上边已经长满了杂草,周围的几颗松柏已经翠绿繁茂。当两位村民把棺材打开的时候,剩下的只有一身衣服包裹着一个瘪陷的躯体骨架,法医把衣服剥去。让他们打吃一惊,死者的头颅和胸腔部位全部是粉碎性骨折,按照一般的车祸不应该出现大面积的骨骼粉碎,除非是一辆承载的大型货车。不然这里边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法医对发现的情况向汪局长进行了汇报,汪局长立刻到交通警察大队调集了车祸的案宗,肇事车是一辆3000型桑塔纳轿车,因此车底盘较低,不应该有大面积碾过的痕迹。带着许多疑问,汪局长又赶赴了验尸现场。
法医告诉汪局长“按照死者骨骼的现状,不应该是一桩平常的车祸,车轮应该在死者的身体上来回碾轧过至少两个来回。”
汪局长仔细检查着死者尸体粉碎的各个部位,肯定地告诉大家“死者完全是肇事者故意杀人,把需要做dn的骨骼带上,立即通知刑警队结合交警大队对肇事司机实施抓捕。”
刑警队苏煌队长接到命令后,立即带领一名同事和交警队黄科长根据案宗记载的肇事车辆单位找到了曹州市商业局的领导。商业局的领导告诉苏煌一行“车辆当时是在商业局的名下,但是归百货公司所有,百货公司因为宣布破产改组,已经和上海联营改为了联华商场。原来百货公司的大部分职工都已经离去自寻职业,肇事司机侯永乐的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他的住址你是否清楚?”
“商业局家属2号楼3栋307号。”
根据商业局领导提供的家庭住址,苏煌一行敲响了侯永乐的家门。
一位中年妇女打开大门看了看问道“你们找谁?”
“这是侯永乐的家吗?”
“是的。”
“他在家吗?”
“外出打工了不在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她妻子程春岩。”
苏煌拿出证件告诉程春岩说“我们是刑警队的,找侯永乐核实一些事情,请你协助我们。”
“他犯事了?”
“不是他犯事,是想让他做个证人。他去什么地方打工了?”
“在郊区一个朋友那里开车。”
“找个理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
程春岩心里在暗暗打鼓,她知道丈夫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前些年因为致伤同事被劳教了一年,后来又因为赌博被拘留了半个月。但不知这次又犯了什么事,她拿起电话手在发颤“永乐,你中午能回家一趟吗?我弟弟来了,找你办点事。”
“吃完饭再说吧!我现在走不开。”
“你现在在哪?我让他过去。”
“在凤凰宾馆陪客人吃饭呢,不要过来,我吃完饭就回去,在家等我吧!”说完侯永乐立即挂断了电话。
苏煌拿起手机“邓东来马上赶到凤凰宾馆去执行任务。”然后告诉黄科长“你们两个在这里监督一下,不要让程春岩走开,等找到侯永乐我再通知你们离开。”黄科长点了点头。
苏煌与邓东来很快在凤凰宾馆的209房间找到了侯永乐“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
“没带。”
“叫什么名字?”
“侯永乐,怎么了?”
苏煌拿出证件“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来到刑警大队“五年前在市立医院门口发生一场车祸,肇事司机是你,还能想起来吗?”
“是的,怎么了?”
“你被逮捕了。”苏煌向侯永乐出示了逮捕证,邓东来立即上前给他带上了手铐。
“不,那不是我。肇事司机不是我。”看到手铐,侯永乐心底还是有些发毛,凭他多年和警察打交道的经验,还是惊慌失措地说出了肇事的真相。
第二十九章 追根寻源
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侯永乐的同学张廖邀请他去凤凰宾馆进晚餐,在喝的似醉非醉的时候,张廖接到一位朋友打来的电话,然后告诉侯永乐“兄弟,借我车一用。”
“干吗去?”
“去接一位朋友一起喝酒,马上就回。”
听说是接朋友喝酒,侯永乐没加思索,马上把钥匙掏给了张廖。可不大一会,张廖来电话说“车在市立医院门前出事了,你马上赶到事发现场。”
侯永乐猛然一惊,镇静了一下情绪。急忙赶到了现场,可看到的是人已经死亡,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当场软在了地上,酒也醒了许多。张廖同他所接的朋友一起把侯永乐拖叫到一个僻静地方“对不起兄弟,事故的责任还要你担当起来,因为我没有驾驶证,这是五千元钱,希望你收下。”张廖近乎于哀求。
侯永乐蹲在地上,心里乱极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兄弟,你的车不是有保险吗,我保准想办法不让你们受到一点经济损失,关于责任问题和一切案件的处理我帮你全部打理。希望你别担心。”
随后一起喝酒的几位朋友都来劝慰侯永乐,侯永乐碍于情面,只好出面顶替……
车祸处理的非常顺利,一切平安无事。
“张廖是什么人?”苏煌问。
“我小时候的一位同学。”
“他是做什么职业的?”
“原来是郊区供销社的一名职工,后来在批发城搞副食品批发业务。”
“现在他做什么?”
“原来听说他去了南方,但有两三年没有和他联系了。”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本地郊区的,住在郊区张刘庄。”
“他妻子是做什么的?”
“副食品公司的营业员。”
“最近见过她没有?”
“去年看到过她一次,但离的比较远,没有打招呼。”
“在车祸的事发地点,你说的张廖接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那人,因为他不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比我们大的多,大概在五十岁左右,后来在一起吃过一次饭,才知道他叫薛胜涛。”
“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吗?”
“不知道!”
审完侯永乐,苏煌和邓东来立即赶往了张刘庄,他们通过村委会找到了张廖的父亲“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做事知道吗?”
老汉回答说“他出去三年多了,开始说去了深圳,后来又说在无锡,前两年来过几次电话,后来把他老婆接走,来过一次电话,现在有一年多没有联系过了。”
“你知道他的联系电话吗?”
“知道,可打不通了。”
“过节的时候,他没给你们寄点东西来吗?”
“他是一个败家子,穷光蛋,前几年做买卖赔的厉害,能自己照顾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还想着我们?”提起儿子的孝心,老汉气愤不已。
“你把原来联系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们吧。”
老汉转回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上边清晰的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苏煌接过来又问“他的孩子呢?”
“上学去了。扔下孩子没问过,这是什么做父亲的,造孽啊!”
“知道你儿子认识一位叫薛胜涛的人吗?”
“知道。那是我的一位表兄弟,他是好吃懒做,从小就游手好闲,我的儿子不跟他交往也不会学到那样。”提起薛胜涛,老汉悲愤交加。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薛家屯的,离这里有十来里路吧。”
“最近几年看到过他没有?”
“没有,我儿子很可能就是跟他走的。”
“薛胜涛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
“我的姑父死的早,姑妈一个人带着他,也去了有七八年了。她的老婆前些年和他离了婚,把两个孩子也带走了。”
“他为什么两个孩子都不要?”
“可能嫌孩子是累赘吧!也可能是他后来的老婆不让他要吧!”
“后来的老婆?”
“对,后来他和巍庄的一个寡妇混在了一起。据说这个寡妇和他相好多年了,那寡妇的男人也失踪了,失踪时间不长,他就带着那寡妇走了。”
提起巍庄的寡妇,苏煌和邓东来对视了一下又问“知道那寡妇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只知道那寡妇是他男人买来的,大概是四川人,长的有几分姿色,比他男人小好多。”
此时的苏煌对巍庄的这个寡妇产生了怀疑难道他是秦川的老婆“谢谢你了大爷。”
苏煌和邓东来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巍庄,找到了村委会主任巍厚民“能向我们介绍一下秦川的情况吗?”
“秦川的家庭原来特别穷,因为找不到老婆,从人贩子那里买来一位四川姑娘叫窦娟,窦娟来到这个家庭第二年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因为生活窘迫,窦娟回了一趟娘家,想让娘家接济一些。原来秦川感觉她走了,不一定回来了,给自己生了个孩子也满足了,可窦娟不但回来了,还带来一位姑娘,并把那姑娘介绍在了当地,得到了几千块钱的财礼。后来他们夫妻不断地从她娘家带来女人介绍在当地,得一些财礼钱,生活慢慢地也就好了起来。”
“那些被带来的女人,是自愿的还是所迫的?”
“看来都是自愿的,据我所知,从她带来的七八个女人当中,只有一位因为经受不起男人的打骂回去的,其余的都在这里生了孩子,过着不错的生活。”
“有没有感觉到他们是被骗来的?”
“留在我们村的,应该不是,其他村的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能找到窦娟本人吗?”
“窦娟与秦川的年龄相差近乎十岁,秦川买她来的时候,还不到十六岁,五年前秦川失踪之后,据说她带着女儿跟薛家屯的一个男人走了。”
“她是怎么认识薛家屯的人?”
“那男人可能是秦川高中时期的同学,两个人有些来往,窦娟年轻又漂亮,那男人是个油嘴滑舌的人,能说会道,听说秦川在没有失踪之前,窦娟就和他有暧昧关系。”
“那她的儿子呢?”
“现在跟着他爷爷、奶奶。”
“窦娟走了之后,和家里有过联系吗?”
“这个不太清楚。”
“你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