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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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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晚上到珍珍洗头房去见面,很重要,务必要来。

送纸条的人为什么要见我?因为我是警察?这个谜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揭开了。

“我真想交一个做警察的朋友,”谭宾给我递上水来的时候说,“跟他走在一起,也觉得很有脸面……”

“可是我已经不是了,”我打断他。难道他交我这个朋友,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了?”他很吃惊,瞪大了眼睛。

“不是了,”我喝了一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呀笑的,停不下来了。

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从后面的厨房跑过来,去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对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也很漂亮,手背上沾着面粉,腰里扎着的围裙,更突出了丰满的胸部。

“哈哈……这是我老婆……哈哈……”谭宾终于止住了笑声。“不,是情人。我真正的老婆在黑龙江↓的男人死了,是被我们的人打死了,后来,我把她弄来了,她就跟着我。我们这里住着好些女人,都是弟兄们的情妇。我们这儿也有个规矩,谁要是动了弟兄的女人,就要他一个只手;所以,这儿的弟兄从不为女人的事情闹矛盾。”

谭宾说这些,姜成肯定都知道。姜成是不是示意我把“表妹”放在这里?

我真服了这搞企业的人,只一个电话,就可以牵出很多的问题来,说不定还能把事情办成。

“刚才你笑得很厉害啊,”我笑着说,“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

“是啊,”谭宾坐下来,女人就坐在他身边。“开除你是可笑的,是可笑的,开除你的原因也是可笑的,更可笑——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开除了你,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一个好警察。我最相信的,就是我自己的眼光,我看透的事情,都差不多。”

“我不是警察了,你也就不用交我这个朋友了吧,”我说。

“交,更要交!”谭宾拍了一下桌子。

“你肯定知道,做事不能一厢承愿。我要是不和你交朋友呢?”

“我也要和你交,我看准了你,就要和你交,我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为了能和你交朋友,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甚至我的性命,更不用说我的女人了。——是不是?”

女人的脸就红了,点点头↓过来给我添满了水,坐在我身边。 ,,,,

第九章 第三节

“财产了,女人了,我都不感兴趣,”我又喝了一口水。“说实话吧,你要叫我做什么?”

谭宾是个聪明狡猾的人,我提醒自己←用三个男人试了我的武功,又用什么财产了女人了拉拢我,什么是为了交朋友,只想利用我。我不识江湖那一套。

“刚才我说过的,我家乡有一大草原……”谭宾摆摆手,女人就出去了。“好吧,我也不绕弯子了。我做过犯法的事情,可我是个中国人……中国人……”

他把眼睛闭上了一会,一些泪水涌出眼眶男人有泪不轻弹。我知道他要跟我讲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说吧,大哥,”我开始称他为大哥,已经表示我愿意交往这么一个朋友。

他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俺的村就在草原的边上。有家日本企业要在草原边上建一个工厂,买了地皮。可是那里的地下埋藏着化学武器,有个村民曾挖出过一个毒气弹,甚至把弹头上的铜弄下来卖,接触过毒气弹的人有死的有伤的。我觉得,那家日本企业为了掩盖事实,所以才买下了地皮建厂子。地下一定有一个很大的秘密。我找当地政府反映情况,可是没有人相信。日本人已经把那块地圈了起来,还没有动工。今年春天我回去了一趟,偷偷钻进去,可是遭受到看场人的一顿毒打。我听说中国正在和日本谈关于处理化学武器的事,咱们估计有200万枚,而日本人却说只有70万枚;我们说200万枚要拿出证据,而日本人却在极力掩藏证据。——不管怎样,我要知道那地下究竟有什么秘密。日本不提供给我们埋藏化学武器的情况,我们发现了情况就不能不管。——你能不能陪我回趟老家?”

“去做什么?”

“护着我,不要我挨打,我就能从地下挖出炮弹。”

“万一把你炸了呢?”

“我愿意。”

“可是我还不想死呢。”

“这……”他有点失望。

我们接触的书也好,电影也好,都是把坏人描写得比什么也坏——这真是一种愚蠢之举把人性给忘了。好人有他的坏的一面,同样,坏人也有好的一面。把好与坏区别对待,才叫人性。谭宾如果没有做过坏事,他肯定是个好人;他现在是个好人,可是他做过坏事,只是外人不知道,没有受地法律的制裁。

应该跟他交朋友,就凭他这一点的爱国之心。

“让我考虑一下吧。”

“当然了,”他高兴地站起来,使劲地握了我的手,然后又坐下了。

“你认识方杰吗,为什么要去和他们拚杀?”我问他。“既然是朋友,我不想把一个疑问留在心里。”

“不认识,只是听说←是刚加入那个组织不久的←们抢了我们的生意,我们已经开始在城里收取一些企业的保护费。”

“企业给吗?”

“开始的时候不给,不过他们总是会有麻烦的,只要帮他们处理掉麻烦,他们就会给的。”

“麻烦是不是由你们制造的?”

“这个嘛……”

“你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绑架过丛容?”

“丛容?谁叫丛容?”

“知道不知道准要杀死秋果?”

“谁叫秋果?”

“你们没有参与过绑架勒索案吗?”

“有过,但是你所说的名字我不知道。”

虽然他对我有防范的心里,但是我相信他对我说的没有假话。我已经决定把秋果放在这里住些日子。

“丛容是我的朋友,遭人绑架过,秋果是我的表妹却正在遭人追杀我想找到绑架的人和追杀的人。”

“我也许帮不上你的忙,黑道和黑道之间永远是死对头。”

“我想把表妹放在你这里,你能不能保证她的安全?”

“能。”

“不能叫她和你们一起做事。”

“也能。”

“不怕给你带来麻烦?”

“你都决定去黑龙江看草原了,我还怕什么麻烦?”

“谁决定了?”

“哈哈,我看得出来,我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

这时,我的响了——是姜成打来的。我以为他能问我和谭宾交往的事——“你快点到我这儿来一趟,电话里说不方便,快,十万火急!”他大声说。

“你在哪?”

“你第一次见我的地方,我的办公室。”

“好的。”

谭宾叫她的女人开车送我。

“我女人可以拉回你的表妹,”谭宾嘱咐我。 ,,,,

第九章 第四节

“你给我滚,快滚!”姜成把他手下的一员工从办公室轰了出去。

见我进来,使劲挤出一点笑蒙在脸上,表情非常难看。

“陈刚,你表妹的事,我负责,我已经给她找了一个地方……请坐,你请坐……”

“叫我来就是为这个?”

“当然不是了……”他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一个男人,岁数不大,听起来像个小孩子;他跟我要二万元钱,已绑架了我的儿子;叫我不能报警,说警察里就有他的人,报警就撕票,钱也不要了。我的儿子已经七岁了,一年级;今天早晨闹着要上尖锋山,结果和保姆一起在尖锋山上失踪了。——要二万元钱,钱是不多,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把你找来,就是给我出出主意,救我儿子。”

“你记得给你打电话的号码?”我问。

“记得,不过,我查了一下,是个公用电话。”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正适宜,可是他还是不停地擦着汗水。“我想我已经远离黑道了,可是黑道却没有离开我……怎么办?我担心我的儿子啊……”

“歹徒没说保姆在什么地方吗?”我问。找到保姆,看看她能提供一些什么情况。

“没有,反正保姆没有回来,她也没有电话。”

“既然她没有回来,有可能孩子就是她绑架的;保姆的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和她家是亲戚呢,她是个大学生,回来度署假,我就雇她教孩子学英语,学数学,兼做保姆。——能是她绑架了孩子?”

“在没有破案之前,很难说。——叫你用什么办法付款?”

“光叫我把现金带在身上就行了,没说叫我送到哪儿。”

“看来绑匪还是挺狡猾的。”

“怎么办?”

“报案。相信人民警察,叫他们来处理。”

“我过几天就要结婚了,谁料到会碰上这样的事情。——我怀疑是我的前妻干的↓一直不同意离婚,是我把她欺骗了。是不是她绑架了孩子?”

“有这种可能。”

“陈刚,你到她家去看一看吧,去看看……”姜成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到我手上。“这里面是二千元,当做路费。——她家的地址我写在信皮上了。如果她把孩子领走了,我给她二万也没有什么,我就没有必要报警了。”

“你为什么怀疑是她?”我觉得他的前妻绑架孩子的可能性不大。虎毒不食子,她可能敲诈姜成的金钱,但是杀掉孩子的事情干不出来。从保姆一起失踪的情况来看,一个人做案是不大容易的,二个人以上做案的可能性较大。如果是前妻干的,那么她又是勾结了谁呢?

我看了写在信封上的地址——桂花香镇前马村程婧。现在情况这么危急,姜成有这个要求,我决定立即出发。

告别了姜成,出了公司办公楼大门——从谭宾那儿送我到这里的那辆黑色的轿车还停在这儿。开车的女人下车打开车门。

“请上车,”她笑着说。

“你怎么没有回去?”我有些吃惊。但还是上了汽车。

“我等着送你回家,”她笑笑说。“谭队长叫我送的人,我都会尽心尽力的。”

“是谁杀了你丈夫?”我一直想问她这个问题。

“谭队长的一个手下,不过他被判了死缓。”女人发动了汽车。

“是这样,”我笑了笑,“我本来还想捉到一个凶手呢。”

“你喜欢捉凶手的话,我会帮你捉一个的,”女人说。

不管她说的真实不真实,我听了心里很舒坦。显然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你叫什么?”我问她。

“兰兰。”

“开车吧,先到一条街旅馆。”一条街旅馆就是我租住的那家小旅馆,我想先去看看秋果。

天开始下雨了,兰兰摇开车窗,把手伸到车外,叫一些雨点落在手上“你懂雨的语言吗?”

“雨还有语言?”我明明知道她在有意拉近我和她的距离,但是我还是回答了她。

她缓缓地开着车,沉默了一会儿“雨的语言里没有什么?”

“不知道,”我有意要她和保持一定的距离。其实我也没有想出来。

“没有冬天,”她转过脸来瞅了我一眼。

我只是笑笑。

然而,秋果不在房间里↓带回来的糕点还在,房间里的物品也摆放得整齐,不像她被人从房间里捉走的样子。但是我还是紧张起来。回到我的房间看了看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又租了一个房间,不可能在这。我问了服务台,这儿也没有发生过打架吵闹的事情。

兰兰走进旅馆“怎么,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只是对她说我进来看一看,可我在旅馆将近半个小时了。

“对不起,请你回去吧,”我说,“谢谢你了。”

她笑了笑“再见。”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秋果的影子。

我出了旅馆,打算先去看看姜成的前妻,因为姜成的心里比我还急。 ,,,,

第十章 第一节

刚出了旅社,兰兰就迎上来“陈大哥,我送你!”

“你还没有回去?”我有些吃惊。

“我知道你要去办事情——姜成约你,绝对不会叫你到这样低级的旅社察看一下房间,或是等什么人;你肯定要到哪儿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请上车吧,”兰兰一直微笑着对我说。

“你知道桂花香镇怎么走吗?”我想,如果她知道的话,就叫她送我去也行。

“知道,水河市哪儿我不熟?”兰兰说得很痛快。

一出城,她就下车打听路,而对我称要买饮料了,汽水了什么的——可是从商贩说话的姿态和比划的手势上,我就知道她欺骗了我。

桂花香镇是水河市的一个偏远、经济比较落后的乡镇,公路像一条弯曲的绳子缠绕、连结在一座座山之间,刷刷的雨水把一切风景都掩在怀里,而风就把雨摔摔打打的。大自然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协调和顺畅的,偶有地震和风暴有不是针对人类而来的;而人类的生活却是充斥着凶杀、绑架、贪污甚至战争等待丑恶现象的威胁。我赞赏谭宾不怕炸弹的精神,我也要像山峰一样,永远屹立不倒,和一切丑恶的现象宣战——这也是我今后的生活。

到了前马村村口,我下来的打听姜成的前妻程婧的家住哪。

这是个不足百户的村子,各户依起伏的地形散落在一座大山的怀抱里,浓密的树木把石头砖瓦结构的房舍遮掩起来,鸡鸭猪狗的叫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程婧的家住在村东,”一位老大爷告诉我。我和他都在他家的门楼下避雨。“程婧被大款男人抛弃了,父亲病了该住院,没钱就在家挨着……”

经过一家小卖部的时候,我买了一箱牛奶,二斤白糖,二斤点心提着,一个人来到了程婧家里。如果真你老大爷所说的那样,这点东西只能表达我对老人的一点心意,并不能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已是中午,程婧正在锅灶前忙活着,一锅馒头在腾空而起的蒸气中露出白白的脸,香味扑鼻。

程婧的父亲躺在没有烧火的西间炕上,不断地咳嗽着,听到有人来,极力把咳嗽声压下来。母亲则张罗着给我让座,要我在这儿吃饭,一个典型的农村朴实和气的老人,嘴里一直唸叨着“来就来吧,买东西做啥,这么贵的东西,花好多钱吧……”

程婧的眼中闪现着警惕和好奇的神色′然她只有三十几岁,但是身材苗条,阳光和庄稼把她的娇气磨练掉了,却给她展露出了野性的美。我和她来到院墙外,那棵枣树底下,她打着雨伞,我和她挨得很近。

“我是个警察——不,现在不是了……”我说,“我和姜成是朋友,他委托我来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你们的儿子是不是在这里?”

“儿子?”程婧有些焦急和慌张,“儿子怎么了,他怎么能在我这儿?儿子一直跟着他,为什么到这儿找儿子?”

“他接了一个电话,有人声称绑架了你们的儿子,要赎金;”我不想对她隐瞒真相,“不知道你和这事也没有关系?”

“我绑架了我的儿子,还要赎金?他怀疑是我?”程婧边说边哭起来,“当初离婚的时候,她曾答应儿子由我来抚养……可是他骗了我……他是个小人,是个恶棍……我也要跟你们进城去,找我的儿子……”

她匆匆进家换了件衣服,就要跟我走。母亲追出来,手里用塑料袋提着几个馒头“拿着,你们还没吃饭呢。”

车往回开的时候,我给姜成打电话。

“儿子不在这里,我看程婧绑架儿子的可能性不大,你快点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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