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2部分阅读(1/2)
很大,就差用着手打我了。
“你不就是救过县长吗,有什么了不起,”他说,“捣什么乱?——他说没嫖娼就没嫖吗?——你回家吧,做好你自己的事。”
回家?我想起师傅说做个警察很难这句话。我现在能做什么呢?看来我只能回家了。 ,,,,
第二章 第二节
刚睡着就醒了天已经大亮,我看了一下手表,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昏沉沉地爬起来,又躺下了,我想起了所长叫我休息的事情来,心里很沮丧——想多做点工作都成了难题。又想到了高三贵,我心里隐隐地做痛,不知道他交钱了没有,也不知道他的妈怎么样了。还有那个身体瘦弱的女孩,她真的没有卖滛吗?
我用凉水冲了个澡,极力不去想事情。可是今天做什么,我倒烦起愁来。出了门,先招手拦了出租车。
“上哪儿?”司机淡淡地问我。
这个社会有的人连个“请”字也懒得说。跟连礼貌都不愿给别人的人在一起,我就觉得别扭。
“山湾村。”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我到山湾村做什么?
还没有被阳光刺透的雾像棉被一样低低地压下来,车开得很慢。我把手伸出车窗,要是我能把雾扯下来揉成一团扔掉多好由于面对很多忧愁的事,我开始异想天开。
高三贵家的门没有开,修理部也关着门,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心头。有个村民过来了,我没有了向他们打听高三贵情况的勇气。
“下车吗?”司机依然冷冷地问我。
“不,”我说,“到南山花园小区。”
南山花园小区地处城郊,是全县富人的住居区,一色的二层小楼,像积木一样有序地摆布在巨大绿色的草坪上,旁边有树林和人工糊,集中了全县最美的景色。妻子的父母就住在这里。
我让车停在了小区外面,然后我在水果摊前买了一些水果提着,走过几趟街——突然,我看到岳父陪着一个人从家里出来,而这个人好面熟啊。——哦,我想起来了,他是省里出名的一个科学家,发表了很多关于食品方面的很多文章,在报纸电视上经常可以看到那张永远是笑着的面孔。
两人在一起不奇怪,因为岳父的企业也是生产食品的,在全国有名气。
太阳从远处的山顶上露出脸来,雾不知散到哪儿去了。两人兴致很高,一起走向不远处的树林。一辆轿车从岳父家的车库里开出来,缓缓地跟着两人。一定是岳父送科学家离开,而两人又谈到了新的话题,兴趣正浓……
岳父并没有看到我←家没有关门,我走了进去。
“艳!”我叫了一声。
如果现在妻子能出现该有多好啊。可是屋子里没有人。岳父的书房的门开着,写字台上的电脑也开着。我把水果放在一边,坐在沙发上等岳父回来。
以前,我在这里跟岳父谈过几次,但都是不欢而散,在他心里,他根本就没有瞧起我这个警察。对于和女儿的婚事,他也是反对的,只不过是他的女儿脾气倔强,不听他的罢了※以结婚后,妻子坚决不回父亲的企业做事,下决心把日子过好,给父亲个样子看看——可惜,她没有足够的能力叫父亲佩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现在又想离开我,这更会叫他父亲看不起我了。
过了几分钟,岳父还没有回来,我就坐在电脑跟前,打算上网浏览一下新闻。可是一动鼠标,当屏保的画面消失的时候,显示屏上一个姑娘微笑着出现在我的面前↓全身裸露,雪白的肌肤使人联想到冬天的雪原;ru房肥大,如果被挡在衣服的后面,还会叫人觉得神秘,可是现在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面前,失去了神秘的色彩,倒不美丽了。
我吃了一惊捰体姑娘的右侧ru房上有个很大的痣。要知道,那个被人谋杀的姑娘的右侧ru房上,也有这么一个痣;当时在后瓦夼村的现场,我看得非常仔细。难道电脑上的这个姑娘,跟被人谋杀的那个姑娘是同一个人?我已经记下了这个姑娘的面孔,只要到公安局邢侦大队看一下被害姑娘的画像,就能确定。
我退离了写字台,如果电脑上的姑娘就是被谋害的那个姑娘,岳父是不是凶手?
现在社会上包二奶的大有人在,我听说岳父也包了一个,只是我从未见过。不会是他把自己包养的二奶杀了吧?岳母知道岳父包二奶以后,成天愁眉苦脸的,为了解脱心中的苦闷,成天在外面做事,也不愿回家。也许妻子现在正跟她在一起呢。
“哈哈,”岳父一进门就笑着说,“你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我愣了一下,以为他在跟别人讲呢——他一直走进书房,过来跟我握了一下手,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主动和我握手,我很吃惊。
“有人看到你来了,”他说,“让你久等了。”
他以前从未对我这么客气过,我心里感觉很不舒服。
“梁艳……”我突然停住不说了,如果梁艳没有回来,他肯定也不知道女儿在哪。
“你要高升了,”他坐下来,示意叫我也坐下。“刚才程书记给我打电话,说公安局要成立个追捕中队,叫你去任中队长。”
半个月前,我就听说公安局要成立个追捕中队,专门外出追捕在逃的罪犯。“38”特大抢劫杀人案的主犯范开,还在逍遥法外,他杀了一对夫妻,抢走现金二十多万元,不把他抓捕归案,平不了民愤。
“是吗”我以为我听错了,“我参加工作不到二年,哪有资格做中队长?”
“资格?”岳父说,“市委书记亲自提名你做中队长,谁敢不听?知道吗,你救了县长,功夫出众——你已经出名了。——哦,你不要走了,中午一起喝两杯。”
“不,”我站起来,“我只是路过这里进来看看,告辞了。”
我无意中碰了一下写字台,鼠标受了震动,显示屏上,那个捰体的姑娘又出来了——岳父急忙用身体挡住我的视线,我觉察到了他那慌乱的心情←对挣钱很内行,但是要做个演员,掩饰内心的表情却是差多了。 ,,,,
第二章 第三节
出了南山花园小区,我打的直接赶往公安局。在公安局门口刚下车,就遇到了黄景,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老弟,你怎么了?”我比他大一岁,没人跟前的时候,我常常这样叫他。
“我刚接了肖玲的电话,她要跟我分手,”他说。
“开什么玩笑?”我说。
肖玲是我们警校时的同学,模样漂亮,是很多同学追求的对象。现在在团家旺镇派出所工作,是户籍管理员,两人感情很深,准备今年“十一”结婚。我的婚姻出了问题,黄景的爱情又要出问题,我不相信他所说的。
“肖玲很尊重你,”黄景说,“你去劝劝她吧,我求你了。”
黄景从来没求我做过什么——我也没有本事为他做什么,在我的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求我。可是,爱情是两人之间的事情,我不能替黄景或是肖玲做主。
我摇摇头。
“我请了假,”黄景说,“走,陪我去趟团家旺吧。”
他拉起我的胳膊,上了一辆出租车【机是个女的,岁数不超过三十,表情严肃,话语倒是很多,这是她开车多年养成的习惯表情严肃给人不可侵犯的感觉,话语很多是想叫客人多开口,她借此来判断有没有危险的发生,好及时应对。
二十分钟后,当汽车放慢了速度,要拐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后背重重地被撞击了一下,头朝前碰到了车里的防护网——出租车被一辆大卡车从后面左侧撞击得飞了起来。黄景反应却相当快,撞击的巨大声音一响,他就拉开了车门,还没等车落入路边的悬崖,他就从车里跳了出去←就坐在车的左边,而悬崖在右边,如果他跳出去不被大卡车伤害是不会有事的。
出租车在空中飞行了几米远,出了公路,落在悬崖边翻了个,然后直接往崖底落下去——咚的一声巨响过后,紧接着传出一声沉闷的爆炸声,黑色的浓烟就从崖底冒上来,魔鬼一样扭曲着身子,又在天空中慢慢消散。
闯祸的大卡车没有停下来,打下了一上方向盘,避免跟着出租车冲出公路,逃之夭夭了。
“陈刚!”没有受伤的黄景站在崖边叫着我。
“我没事。”从悬崖上部传出我的声音。
我在出租车跟崖体碰撞的一霎那,打开了右侧的车门,当车体开始往崖底落下的时候,我就跳出了汽车,双手抓住了崖边的忪树,悬在空中。但是我的右脚被从上面落下的石头击中了,痛得很。
女司机必死无疑,我为她难过↓的丈夫和孩子永远失去了她。而现在我还活着,更没有失去梁艳,我值得为自己庆幸。
黄景已经拨打了求救电话。崖壁上面不太陡,我抓住树和野草,慢慢爬往上爬,到达顶部的时候,黄景抓住了我的手,使劲把我拉了上来←面色苍白,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
“你没事吧……”他木然地问着我。
“没看清逃跑的卡车号码吗?”我问他。
“没有,”黄景说,“头撞到路面上了,当时就昏了。大哥,真的对不起你。”
“什么对起对不起的,”我说,“意外情况……”
一辆白色的警车在我和黄景旁边停下来,肖玲竟然从车上下来,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带着电脑到局里去维修,”肖玲解释说,“可你们怎么在这儿……”
“出车祸了,”我说,“我们乘坐的出租车冲进沟里了。”
肖玲蹲下来,靠近黄景他头上身上都有泥土,额角还擦破了一块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弹了弹他身上的泥土。黄景像一个木桩似的,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心里都焦急黄景真呆,快点利用这个机会表达对她的爱慕,也许她还会重新爱他。肖玲看着从崖底冒出的黑烟,又看看我。
“司机在沟底?”她说。
我点点头。
黄景站起来,走到一边。肖玲跟着走过去。黄景说什么,我听不到了。但是肖玲突然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
在路边的草丛里,我发现了一个钱包,我就断定这是黄景的,一定是他跳车的时候掉的。我挪动了一下身体,把钱包拣起来。里面有钱,还有一张照片两人面对着镜头,互相拥抱着,一对非常相爱的恋人。照片的背后写着三行字——没有什么能超越我们的爱情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05,07,2,于烟台两人照这张照片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当时“没有什么可以把两人分开”,然而时间这么短,肖玲就变心了,这是不是有些奇怪?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我想听听肖玲怎么说。于是我把钱包扔在十米远的那棵杨树旁边。
“黄景,你过来,”我说。
黄景推开肖玲,向我走过来。
“哎哟,”我故意装出疼痛的样子。
肖玲也一起过来了。
“怎么了?”黄景问。
我指着杨树“那儿有个钱包,是不是你的?不可能是别人的。”
等黄景往杨树那儿走,我就问肖玲“听说你要跟黄景分手,是真的吗?”
“分手?”肖玲一愣,“瞎说——听谁说的?”
“我只是担心,没有人说,”我笑了笑。
肖玲用手把沾在我头发上的一根小草拿掉了,微风把她的一缕长发吹到我的脸上,我的脸有些痒↓的胸部很高,白色的||乳|罩掩不住丰满的ru房,ru房还是从衣缝露出了一部分,我闭上了眼睛。
可是,黄景为什么要骗我呢,而恰巧又在这里出了车祸,难道他要谋杀我吗?我不相信。 ,,,,
第二章 第四节
其实我的右脚伤得不严重,石块只是把大姆指的指甲打掉了,包扎以后就可以回家。救护车把我拉回到医院,安排了一个病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我打上了吊针。
“陈哥!”高山贵走进了病房。
我吃了一惊。难道他母亲出事了?
“你从救护车上一下来,我就看到了你,”他使劲从悲伤的面孔上挤出一丝笑容,“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没事,”我急于想知道他和他母亲的情况,“你在这干什么?”
“我妈今天早晨四点死在这里……已经送到火葬场火化了,我回来是到收费处结账的……正打算回去……不过,家里有别人,已经派人到亲戚家报丧……”他尽量用简短的语言把事情说明白。但是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我只得问他。
“因为你交钱的事,妈妈才去世的?”
“当然,”他点一下头,“别看我修了这么多年车,其实没有攒下什么钱。父亲出去借了一千五,才到派出所把钱交上的。平日妈连斤肉也舍不得割……她本来身体就不好……”他低着头抹了一下眼泪。
“你到底做那事了没有?”我问他。
“想做,当时真想,要是警察不去,我就做了……我当时喝了点酒……那个女的先要我抱着她,后来……她的手一碰我的那个,我就射了。我都快三十了,第一次接触女人,我本来不想接触的,可是到时候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人家有钱的包二奶,我这穷汉连个女人都碰不到,一碰到了,代价就是二千元,还陪上老娘一条性命啊……”
“那你为什么要承认嫖娼呢?”我问他。
“害怕,他们打了我几下,”他说。“只要交钱,他们说就替我保密,所以……”
“我没有借钱给你,不恨我吗?”没有借钱给他,我心里非常后悔;如果当时我答应借钱给他,他母亲就死不了了。
“恨你?我恨我自己——是我不对,向警察借钱?笑话……当时我是糊涂了,请你原谅。”
他干了几年维修没有攒下钱——我相信,他这个人不能做专卖,心眼太好,该要的钱不要,有时候还要往上赔钱;我在他那儿给摩托车换过两次机油,他都没有要钱。当时我还想以后买点东西送给他,可是直到现在也没给他什么。
我们警察是什么?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警察已经成为一种六亲不认的工具,还有没有人性?高三贵母亲的死亡,表面上是高三贵自己造成的,实际上却是由警察造成。事实是这样,可是谁又能把事实暴露出来?高三贵自己没有这个能力。由我来,我又是警察……
“我以后不维修车辆了,”高三贵说,“到外面去打工……我现在有力气……”
还未等他说完,丛容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急忙握了握我的手,离开了。
“我是在下面服务台上的登记薄上发现你名字的,”丛容说,“听说你执行任务受的伤,没事吧?”
“执行任务?”实际是出去办私事受的伤,怎么能变成了执行任务呢。
“是啊,邢侦队周队长说的,”丛容说。
周队长是邢侦队的副大队长,是黄景的顶头上司,不知道黄景对他说什么了。
“你来医院做什么?”我问。
“爸爸在这里呀,你救了他以后,他就在这里还没回家呢。”丛容把花放在窗台上。“我天天到这里来看他。”
白天看她的感觉和晚上看她的感觉有很大不同,夜晚把她白皙的皮肤和迷人微笑给贪污了,白天又把她显得过分得漂亮和妩媚。我有很多问题想问问她。可是我脑子里却先猜测她有没有对象或是有没有结婚。人首先是自私的,师傅教我们学功夫的时候总这么说;要想功夫好,首先要自己的身体好。这就是自私的一种表现。我笑笑——为自己给自己的辩解。
“爸爸爱你吗?”我说。
“哪有父母不爱自己孩子的?”她说。
“可是你自己做个体——当官多舒服,”我说。
“当官?有很多人问我这个问题,也有很多人叫我当官。——我不是不愿当官,愿意当。”
“那你为什么不当?”
“这要看官是谁给的了。现在咱们这个社会做官的,都是花钱买来的——你信不信?”
“不信,有些不是。”
“有些是靠所谓的政绩,但是这政绩也是浪费人民的钱和物得来的,还不如直接花钱买官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要改制拖拉机厂?”
“改吧,和我无关。”
“和你爸爸有关系吧?”
“有人想花小钱买拖拉机厂,爸爸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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