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第31部分阅读(1/2)
“象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欣儿很想听到江华的声音,欣儿很想把幸福的心情传递给江华。她拨通江华的电话,“江哥,我是欣儿。”声音都在抖动,突然象变回到从前那个不谙世事一心做梦的小女生。女人的纤微柔细特质一一在此时的欣儿身上恢复。她几乎想大声说,我自由了,我想爱了。
109爱的邀请
第一0九章 爱的邀请
不需多想,江华便知道欣儿那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听她那颤抖的气息说话的声音,肯定事成。江华想,欣儿打来电话是让我分享她此时的快乐,而我是她最想透露幸福的第一人啦。可是,欣儿,你知道我内的幸福有多庞大吗?我似乎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为着今天做着准备。欣儿,你真的真的很在乎我吗?可是欣儿,如果你没有遇到我,那么你的人生将会沉向何方呢?我真的不敢想象。今天是你人生的一个伟大的转折,我甚至希望你的转折能够带动我的人生变化。你能转向我吗?欣儿,当你确定自己自由的时候,你跑了吗?跳了吗?笑了吗?哭了吗?你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庆贺这一来之不易的自由时刻呢?我多想看到你内心奔腾的快乐在你的脸上烘托出春色的笑靥,我多想看到幸福是怎样在你的眼里涌出一汪泪的。
江华眼角挂泪,嘴上却淡淡地问,“欣儿呀,有事吗?需要我过来吗?”还是那么习惯性的关心,心迹不露一丝。有事你说话,而我有能力帮你解决俗世之中所有的困难。一如往常。
“不是的,江哥,这回不是麻烦。电话里我实在说不清楚,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晚上,你能过来吃饭吗?我想做好多好多的菜,与你一起吃饭。”欣儿心里有些羞怯,有些紧张。觉得邀请江华一起吃饭有些唐突。如果是自然的心态倒没什么,关键欣儿是往男女朋友方面多想了一点。
很想与江华对坐而食。中国人把吃饭这个问题看得很重。一家的团聚,情人之间的相会。欣儿把这顿饭当作了男女之间的约会。她希望自己一个人独自收获这种约会的感觉,最好江华全然不知。
“怎么,心情不错。”江华语气平常,还在装作不知。
“是啊,江哥,心情好极了,呵呵。晚上你回来,我要把我的人生告诉给你听。你应该觉得我这人象一个谜一样复杂,我一直很忧苦,又总会有这个那个麻烦。这是有根源的,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的遭遇。今晚,只想说给你听。”欣儿之所以想合盘托出自己人生中的不堪过往,她想,过去的事不必掩埋,不如当着江华的面,扬在风中。看着和着泪水的细碎回忆统统在空气中消失。算作一种告别的仪式。如果都不敢直面过去,那么又如何能面前未来呢。你或是同情我,或是鄙视我,最好不要爱上我,虽然我很渴望这份爱。但我绝不想欺骗你的真诚。
“是吗?哎,你的确是一个谜呐。我猜不透,但我不敢问你,怕触到你的伤。如果你有这个思想上的准备,想告诉我,我想,你一定为自己预备了足够的勇气与承受能力。那么,我愿意做你最可信的听众,并且给你疲惫时的肩膀。”江华心里暖暖的。欣儿如果敢坦白过去,也就是说,她要与过去决裂了。这样最好,重新开始,那么这个开始的规划中是否有我的事呢?
“那你晚上可要早点回来,我怕说上一个晚上也说不完我的故事,到了明天早晨乃至以后,我绝口不提我的过去。所以,你要早点回家。”象一个温柔的女子对老公的叮嘱,欣儿最后把回来定言成回家,这是她心里最想对江华说的。江华那里,果然眼眶一片潮湿。这是他用时间等来的结果,要回家,要见她。
“好,我知道了,接下来想做什么呢?”江华问。
“我有好多事要做,我真在草地呼吸洁白的空气,象打开了心窗,放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我还要去准备酒菜,今晚我要喝点酒。反正有很多事要做。我都乱了。”欣儿语无伦次。
“好呀,再把自己的心绪都整理好,想好了晚上要对我怎么说。”江华说。
“嗯,江哥,我好快活呀!”欣儿动情地说。
挂断了电话,满天的阳光正好。洒在屋前的几株大树的树叶上了,欣儿想起在学校时,最是喜欢看枝头叶缘处阳光闪着金星。花香,绿草,和风,云朵,阳光,似乎乐意接受她的邀请,她痴迷地站在草地上,一脸的幸福陶醉,一脸的笑颜如花。
110大美的缺憾
第一一o章 生命之美留有缺憾
曼妮手里抱着清源站在别墅内的窗前好奇地观察欣儿许久,欣儿今天疯疯颠颠,又是哭又是笑,实在不成个样子。打破她一惯坚持的淑女形象。接听了电话就会有如此大反应,曼妮轻声说,“不会是发了毕横财吧?中彩票啦?”大致会如此。不过,这事发生在欣儿身上,也不应该表现这么突出吧?她那父母家庭不太紧缺钱呀。欣儿也应该是看到过大钱的人。
欣儿倒在草地上,不动弹时,曼妮这才牵着清源的手走向欣儿。醉了的眼半合着,持续的笑意催开欣儿的脸色桃花妩媚。她变年轻了,象得到魔法师的力量,那个愁倦的寂苦的伤到每一根神经每一根毛发的欣儿,丢失了的青春又找了回来,她死的生命又活了,经历了磨砺与修炼,欣儿打坐成二月枝头的含羞嫣然的花朵。
曼妮说“欣儿姐,你发财了,怎么这么兴奋呀。”
欣儿说“是啊,发财了,发大财了。”
曼妮疑惑不解,她问“什么?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欣儿说“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提出来与我离婚。这太让我吃惊,我原先以自毁的心态,扑过去。我就是想做一个不要命的飞蛾,不是向着幸福的火奔去,而是扑向地狱的火焰,我想把自己焚化。可是,当我在火中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他使我放弃在火中挣扎至死的想法。于是,我好象被一双手拉离了火焰。但我又觉得我实难逃出这个魔咒的。可是,今天,我反复地看,那火焰确实自动熄灭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嘛?”
曼妮说“啊?”怎么听得这么乱,曼妮纳闷。
欣儿说“曼妮,你不要懂这些,你只要知道姐姐再不用回那个魔窟一样的家就好了。晚上我们要做好多好多的菜,开开心心的吃上一回,我们现在就去准备吧。这个提议你不该反对吧,还有你呢,清源,我的女儿,你也不会反对的噢。”
曼妮说“只要有好吃的就成,江哥要是在就好了。”
欣儿说“我已经跟他约好了,他会早早回家的。”
曼妮说“回家?听起来怪怪的。”曼妮抱着清源,原地转了两圈。“江哥真是太帅了,看了就让女人难以忘记。要是我将来能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当牛做马,我绝无怨言。”
欣儿说“想做梦,最好在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家曼妮是不是看上了江哥,要不要姐帮你说媒呀。”
曼妮说“才不要呢?我都看出来了,江哥其实心里一直都有你。对不对?”
欣儿说“你别瞎说了,人家江哥现在正在与秦芳谈朋友呢,我们最好希望他们能幸福地在一起。”
曼妮说“那你还说帮我说媒呀。”
欣儿说“我今天太开心了,姐不跟你开玩笑了,走,我们去准备晚饭去。晚餐一定要丰盛。”
曼妮说“这可还是早上呀,中饭还没有吃就说要准备晚饭了,是不是太夸张了。”
欣儿说“姐现在就是想找些事做,不然我这心只怕就会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一天时间,欣儿是在考虑与精心准备各种拿手菜肴中度过的。她把心意都做到菜里,她的心意就是对江华秘而不宣的爱。据说爱是可以吃出来的,就象吃的人有没有用心去品尝。
准备好了菜,欣儿又把别墅上上下下收拾了一次。好象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只是江华卧室的门紧锁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有拧开。
好不容易一分一秒地捱到晚上,欣儿在厨房里起火做菜。做好一道菜,清源帮着端上桌。差不多天黑下来,菜都上了桌子。估计江华快来了,欣儿又在客厅里点了很多蜡烛,白色的桌布,感觉素静温暖与安然。
三个人坐在桌边等江华,江华还没有来呢,欣儿愿意等,等待时分本身就是一个幸福的过程。有时她会走到别墅外面,站在路口向江华来的方向眺望。如果夜色里有车灯从远处闪着光亮,那一定是江华。可是,夜色毫无动静地沉默。
曼妮说“姐,我们要不要打个电话却催一下。就怕江哥会忘了。”
欣儿说“他这人心可细了,怎么会呢。有事暂时走不开那也很正常呀。江哥是一个很守信用的男人,他若是真的来不了,那他也会打电话来跟我们说一声的,所以他现在最大的可能是在路上。我们耐心地等着吧。我们打电话就是在催促他,他要是开快车就很危险的。”
欣儿的电话响了,曼妮蹦起来,“是江哥,肯定是他。”可是电话放哪儿?欣儿满屋子的找,好不容易在一个墙角找到电话。欣儿说“我说的吧,江哥一定会打电话来的是来不了,还是告诉我们他快到了呢?”
欣儿没有看显示的电话号码,“喂,江哥吗?什么时候到呀?”
“你是徐欣儿吗?”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不熟悉。欣儿有点懵。
“啊?”欣儿以为对方打错电话了。可是不对呀,对方分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一大队的交警,你认识一个叫江华的人吗?”交警问。
欣儿说“是啊,我是江华的朋友,怎么,他开车违章了吗?身上没带钱交不起罚款了?”
“小姐,你是江华的朋友,我现在只能对你说了,我说了你可要经受得住呀。我只是在他的手机里发现存储的第一个号码是你的,就打电话给你了。”
欣儿说“什么呀,不就是违章了嘛,干嘛把他的手机也没收了。你们这是什么执法规矩。太过分了。”
“唉,要是违章就好了,他的车与一辆渣土车相碰了。他的情况很不好,你能通知到他的家人吗?”
欣儿急了,什么,江哥出事了,情况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天啦,天啦,这是什么世道。欣儿急切地说“什么,他受伤了吗?严重吗?你是什么人,不会跟我开玩笑吧?”是啊,多想是一个玩笑,今天早晨的那些电话,是不是某个人成心安排的一些玩笑呢?难道是江哥自己的创意。欣儿这样想。
“我没有这个心情跟你开玩笑,他可能快死了,已经被送去医院。多年轻的生命呀,太可惜了。”那个交警的声音有点儿沙哑,显然,他在哭。是的,他江华的大名,一个优秀的企业家,一个乐善好施的青年,这么去了。陌生的交警无法抑制悲恸的心情。
111既你死,又何必救赎我
第一一一章,既你死,又何必救赎我
欣儿,她绝不愿意轻信这个人无端捏造空洞的事实,他是谁呀?他以为用嘶哑的哭音就可以让这个欺谎之言变得接近真实吗?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在心里反复给出否定的声音。她宁愿相信自己今天早晨接到李明达与周大力的电话全是假的,是口技演员的模仿,是有人精心操纵。她没有解脱,她只不过受到愚弄。哪怕一切原封不动还原如昨,也好。这样的话,江华根本没有遭难。她不能仅凭一个电话就相信好好的江华突然生命垂危。江华的生命很年轻,没有那么脆弱。
欣儿说服内心,可还是感到天地混沌,天要坍,她的天,她确定就是江华。不管是缘续还是缘结,今生,江华欠她一次携手人生。还没有宣布开始,谈何结束。这不是事实。
欣儿并没有放弃甄别这个交警,她要经过努力,识破谎言,好让这个人老实坦白无聊之举,以此改变事实。象作家手中的笔,可以随意更改故事线索。
尽管欣儿精神错乱,意志却绷得很紧。她一旦放松下来,她就会被无边的痛苦挣得很惨。她年轻的生命历经坎坷,从错爱到虐待,才刚刚碰到爱,却又要错失爱。她不爱接受这个事实。
欣儿严肃地说“你是交警吗?我凭什么相信你,我看你倒很象江华的一个朋友,不,你象一个游走江湖的骗子。你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点吧?我不是一个喜欢听玩笑的女人。并且很厌烦恶作剧。有意思吗?如果你真是江华的朋友,我奉劝你,不要用死来咒他。对不起,你的幽默感用错了对象。”
“小姐,没有人会拿一个人的死来开玩笑。我也是受传统文化熏陶长大的。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你应该想想,我有必要对你说谎吗?我要通过这个谎言在你那里得到什么呢?你听,这是我车上的警笛声。你尽快通知到他的家人。他人已经送往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以我的经验看,他的生命应该维持不了多久了。快去吧,或许还能见上一面。我的警号是332566。有什么疑问可以联系我。对不起,我这里还要处理善后。一堆事呢。”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果然听到要命的警笛声,一声接一声地象吊丧的哭声。天旋地转,一种麻木感由上至下,剥夺着身体的温度,欣儿感到手脚冰凉,她冲着手机大声说“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骗子。”虽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无法否定这个事实。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生命于顷刻间失去所有的意义。泪水不可遏制地象决堤的洪水,猛烈喷涌。
曼妮与清源站在她的身边,曼妮听出端倪,心揪作一团。她听不清电话里说些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江华出事了。她那纯纯的感情暗暗地许给了江华。少女的暗恋,非常的执意。曼妮问,“姐,是江哥的电话吗?出什么事了,姐,别吓我呀。”
欣儿呜呜地哭,有气无力地说,“江哥他出车祸,江哥快死了。”
曼妮的手捂着吃惊张开的口,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欣儿努力起身,她有责任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江华的母亲,欣儿冲到江华房间门前,那扇门还是拧不开。欣儿象发疯了一样,拎起一张凳子,一下下地象门锁砸。内心积蓄着太多的愤闷,向着门锁发泄般地砸去,直到把门锁砸烂。
她不知道江华家的电话,想在江华的屋子里找电话号码。她将江华写字台所有抽屉都拉出来,她的手在不停地发抖。她将抽屉里东西倒在地上,通讯本与日记放在一处。欣儿捡起通讯本,翻页码的手指很不利索。她找到了注有“妈妈”的那栏电话,欣儿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从地上捡起手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号码输完整。
“是江华妈妈吗?”欣儿带着哭腔,声音凄惨发颤。双腿无力支撑身体,背倚着墙,缓缓地坐向地板。
“是啊,我是啊。”电话里传来杜玉兰安详慈暖的声音。
“妈妈,我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刚才交警打电话给我,他说江华的车与一辆渣土相撞,江华受了重伤,快不行了,他被送到人民医院急救中心,您快去看看,我马上就过去。”面对江华的母亲,欣儿满心愧疚。好象没有照顾好江华的安全是她的责任,好象江华母亲曾经把江华交托给她。而她呢?却把一个将死的江华还给他的母亲。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原谅自己。
“什么不行了,你是谁呀?” 杜玉兰听不大明白,欣儿说话时一直没有止住哭泣,言语含糊不清。
“妈妈,我是徐欣儿。江华快死了,被车撞的。您记好,是人民医院急救中心。”欣儿突然叫了一声妈妈,对方是江华的妈妈,如果江华真出了什么意外,她会象女儿一样尽心地照顾好江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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