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恋的悲剧:洒泪红尘第21部分阅读(1/2)
一个个好奇的头颅从隔断中伸了出来,齐刷刷地聚焦到秦芳的座位上。野性的秦芳也招架不住了,只能把这泄露秘密的责任推到丫头身上,举着小拳头追撵着丫头满屋子乱蹿,直到栏目姚组长阴沉着一副表情站在两人中间。
回到座位的秦芳偷偷地取出化妆盒,打开盒盖,露出镜子,看着自己那轮廓柔美的鹅蛋型脸,健康黑中,透出酒后的酡颜,难怪丫头要这么说了。秦芳窃笑。八卦地想着,江华哥,你不过是口边之肉,我秦芳有绝对的耐心,锁定目标。秦芳呀秦芳,你得把握好这个机会,技巧很关键哦。逼急了,猎物会逃跑,放松了,猎物同样会溜掉。当前之计,绝对不能让目标从视线里消失。
“秦芳,你傻了吗?直播时间了。”姚组长的声音打碎秦芳一时的幻想。
“啊啊----啊----”一只高高地擎着头的鹅,秦芳这才想起来今天早晨的直播。慌慌地往直播间里跑,突然想起来落下资料,又跌跌爬爬地回到办公桌上取。那边节目的题头音乐已经响起。姚组长脸上的阴冷气氛笼罩着慌乱无章的秦芳。
组长的脸拉得很长很长,可以与马相比长。“都在想什么糊涂心思,连工作都不要了。”
秦芳到了直播间,先说了句,亲爱的听众朋友,你们,我是秦芳。完蛋了,后面要说什么,怎么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秦芳关了麦克风,推上音乐,手在胸口上抹了又抹,口中说,江华哥,被你害死了。
平复慌乱,秦芳找回主持状态,这才重新将栏目继续下去。
75我的糗事不再是秘密
第七十五章 我的糗事不再是秘密
江华放下电话之时。喜形于色的二毛急急地赶来,看那春风写在他那张有些精瘦的脸上,必是有什么喜事临头。楼层警卫认识二毛,随便问一句,“二毛哥,什么好事把你喜成这样?”
二毛不爱搭理这些小角色,他自认为与江华称兄道弟,这地位水涨船高,这座大厦里的人谁敢拿他不作帐?扯虎皮作大旗。“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二毛在江华办公室门口处稍停片刻,尽量收敛想不乐都不易的心情,划拉了一下卷卷的头发,二毛这才抬手敲门。得到允许,推门进屋。二毛还是无法抑制兴奋的心情,走路一颠一颠的样子显得很不稳重。他将一只牛皮信封小心翼翼、郑重其事地搁在江华办公桌,双手推到江华眼前。
二毛说“江哥,你吩咐的事情全办妥了。调查越深入,意外就越多,我算是大开眼界了。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的呢?一个女人,谁要贪上她,那真是福份不浅呀。不瞒你说,我二毛也曾有过非分之想,可现在想来,我算什马东西呀,惭愧惭愧,可是,可是那两个男人又算什么东西呢?真祸害人嘛……”
二毛说的忘乎所以,江华的面色逐渐如霜一样暗沉难看。江华当然晓得二毛在说欣儿,听他这么三言二语,东一句西一句的,便猜出欣儿的不幸,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而是活活地被踩在牛蹄下。二毛一口一个女人,他觉得二毛在羞辱他心内欣儿圣女的形象,不管她现在是如何处境,如何的不堪,也轮不上二毛这种人用言语亵渎。
不等江华开口训斥,二毛一看情形不对,知道又犯了老毛病,记性让他想起之前曾称呼欣儿为女人时,江华就警告过他。二毛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二毛说“对不起江哥,是我不长记性,我不上道,我欠抽。是这位徐欣儿小姐,她的生活真的很复杂,我动用好多人力与关系。反复调查,又加以核实,才弄来这些资料的。一个星期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要长。我以前做这事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只是调查徐欣儿小姐的难度太大,我得往根上挖,有些事还非常的隐秘。不过,我就是吃这行怕的,总算拨云见日。江哥,这些资料绝对可靠。徐小姐可是大有来头,谁能想到她那父亲是一个集团老板,我就纳闷了,他父亲怎么忍心放着女儿不管了,就算女儿犯再大的错,可那毕竟是女儿不是。”
二毛连摇头带叹息的。江华伸出一只手,将手扣在信封上,手指用力把信封往中间攥。他不能容易从二毛的这张臭嘴中说出他心爱女人的过去,那就如同把自己最隐秘的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仅二毛观瞻。
二毛见江华心思沉重,目光冷冽,识趣地闭口,垂立在江华面前。
欣儿是江华精神故乡里守候的女人。时常闭目内视,回望欣儿那美若游龙、翩若惊鸿的身影,她站在篱墙前,守着岁月里最初也是最美的回忆,身披安逸温暖的夕光,使她的睫羽与发梢闪现着透明的诗意,好象她是从诗经里一更一更一程一程飘过来的女人。
江华生活在上层社会,锦衣玉石,珠光宝气。身在声色犬马之中,有身不由已的原由,却不知梦里花落多少,原始的天真随着岁月蹉跎消失殆尽,时时心有不甘。而偏偏遇见欣儿,只那初初的一见,她为他守住精神家园里最后一帧风景。
江华说“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如果让我发现……”
二毛接过话茬说“那是自然,做我们这行的规矩我懂。放心吧,江哥,就是烂到我的肚里,我也不会吐一个字出去的。”
江华说“还有你那些兄弟,管好他们的口。”
二毛点头,他说“江哥,你真的喜欢这个女----哦,徐欣儿小姐吗?我觉得你这么做有点不值得,以你的身份,天下的女人凭你挑,徐小姐虽然漂亮,但毕竟残花败柳了……”
这话戳伤了江华的心,他“啪”地拍着桌子,冷眼看着二毛,带着怒气问,“这也是你规矩内要问的问题吗?”
二毛吓得一哆嗦,他说“不不,不是,好奇而已。”
江华稳了稳情绪,想想,二毛为调查此事付出辛苦,算了,不跟他计较了。拉开抽屉,取出厚厚的一只信封,撂在办公桌面上,轻轻一推,信封滑到二毛跟前。
江华说“辛苦你和兄弟们,当是给大家的辛苦费了。这事到此为止。”
二毛抖抖缩缩地说“江哥,你不是寒碜我吗,为江哥做事,是江哥看得起我,我二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哪敢收你的钱。”
江华说“还要我重复说一遍吗?”
二毛不敢言语,笑着,拾起信封,揣入口袋。退出江华的办公室。在门外,把信封里的钱拿出来拈了拈,足有十万。手指一弹钞票,二毛不由得说“唉,这就是有钱人的气度。我服了,江哥,仗义。”
江华的手攥紧信封一角,他的内心一片混乱。只要打开这只信封,这个曾给过他完美印象的女人,她的一切将显露无疑,她从何处来,她春天开花是为谁?她滞留在冬天是因谁?她何故愁损?又何帮青春早早凋谢?如果她并不是那纯洁净美的欣儿了,我江华该怎么办呢?我的精神是不是也会溃不成军呢?那么我该何去何从呢?
拆开信封是一次冒险经历,江华倒吸一口气,打电话给秘书小姐,“不要让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另外通知保安,不得放任何人进来。”江华最后手机关机。他需要安静地认识欣儿,了解这些年来,她都做了些什么。
慢慢地把信封里的资料抽出来。资料上是这样记叙的徐欣儿,美都集团老板徐长峰的独生女,曾就读于航空航天大学外语系。暗恋任课老师李明达,并在大三时的暑假第三天,与李明达发生关系,接着怀孕。她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证明自己对李明达的爱。一天天肚子大起来,徐欣儿无奈退学。找了一份食品配送工作。曾答应她离婚的李明达,却迫于舆论的压力,一直不敢向老婆提出离婚。因为李明达一次与社会上的小混混谈到徐欣儿的家境。临产时,徐欣儿被社会上的小混混绑票,获救后,于救护车上产下一女,起名清源。后来被同单位的周大力强行占有。可巧让李明达碰上,李明达甩手离去。欣儿绝望了,破罐子破摔,与周大力结婚。李明达事后又懊悔,时不时地来纠缠欣儿,逼其离婚,做她的情人。周大力人面兽心,在上折磨着欣儿。徐欣儿的女儿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成了一个自闭症的患儿……
二毛果然煞费苦心,居然把这样私密的事情给详细地挖了出来。江华的心如针刺一样疼痛,紧按着胸口。这些文字仅仅是二毛几个社会小混混写出来的,可是,这每一个字上都沾着欣儿的血汗呀。江华的眼角沁出泪水。她是多么的重情重义,可她又是多么的不幸。如此家境出身的女子应该没有受过什么苦,却一下子承受世间最酸涩的苦。她嫁给周大力不仅是因为周大力强占了她的身体,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想让周大力毁了她,她的抱定了死的决心才投到火里的……
江华分析欣儿行为背后的用意,果然与欣儿当初所想如出一辙。
江华看了看欣儿与李明达之间发生关系的时间,暑假前夕,那是在火车上遇到欣儿之前吧。那时的欣儿向着车窗外幸福的回忆,原来是想着李明达呀。徐长峰,生意场上的名头也不小,伤心欲绝,才不再过问女儿了,这也是导致欣儿心死的原由吧。这个可怜的女人,被两个男人给扼杀了欣儿鲜灵的生命。
江华的拳头狠狠地擂在桌子上,上下齿用力地咬合在一起。
江华心里很乱,他需要找出一千个理由挽留欣儿继续幸福地留在记忆里。她没有错,全是那两个禽兽男人的错,一个欺骗,一个强占。江华甚至动了找人灭了李明达与周大力的冲动。后来一想,我这算什么?是拈酸吃醋,还是以恶还恶,这样能还欣儿干净吗?如果,欣儿发觉我知道她的过往,那么,她还能坦然地站在我面前吗?我既要救她,又不能让她感觉到我在同情她。可是,我救了她,她能恢复以前的样子吗?
整整一天时间,江华都没有离开办公室。直到下午五点时,秘书敲门。
江华大声说“不是不让任何人来吗?”
秘书小姐着实吓了一跳,想想,这事如再不通知一下,怪罪下来,一样没法交待。于是推门进去,胆怯地说“江总,我也没办法,今天您已经缺席了市里的经济交流会议,晚上的联谊酒会,您还不想去吗?市长打来电话,务必让你去呢。你看……”
江华也明白这火发得莫名其妙,他向秘书道歉,说“刚才对不起,是我不对,好,我知道了,你去吧。”居然把这么重大的会议给忘记了。
江华将欣儿的资料放进险柜。他还没有一个完善的思路确定接下去该怎么做,他在计划调查欣儿时就曾犹豫不决。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反而更加的纠结。果然,欣儿的状况水落石出之后,更无从了。欣儿没有错,江华咬定这个理。
76漂亮不是女人的罪
第七十六章 漂亮不是女人的罪
这次交流会,很多跨国财团与企业掌门受邀参会,场面宏大,规格空前。对与金融与企业而言,无疑是一次不可多得融资、合作、洽商的机会。这事,江华彻底给忘记了,他这个该市声名显赫的经济业少帅未能出席会议,显然是由该市承办的经济交流会的重大遗憾。关了所有的通联方式,市长火急火燎地,也找不着江华。
江华事后并不后悔,他已经站在人生的峰顶,再往上一步,风景也不过如此。而且,企业已经象一驾奔驰的马车,撒马由缰,不是一个会议所能左右的。如果说人生之中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至少欣儿算是一桩。
江华收拾心情,然后下楼。司机早将车泊于门大厦楼下。联谊酒会会场设在政府定点接待酒店,紫金大酒店,酒店外迎着正门位置铺着一条百十来米长的红地毯。夜色渐暝,华灯初上,富丽堂皇的酒店内外一派喜庆的气氛。各路嘉宾三三两两走上红地毯,主持人不时地介绍来宾身份,记者媒体的相机不时地闪光,两侧又有美少女的列阵。进行曲声音高亢。但凡走上红地毯,都有种众星捧月般的荣耀。
被称为三十岁年轻的经济业奇才江华过来时,与他颔首招呼的人不在少处,也有比较熟悉的迫不及待地过来与他接手寒暄。
陈市长迎面过来,用力地捏着江华的手,江华感觉到手被捏得很疼,表情有些怪。陈市长小声在江华耳边说,“你小子今天成心让我难看,这么重要的会议为什么不参加?你那秘书说你不舒服,难道你是被推上手术台了吗?我看你小子也没什么不适嘛。嘉宾都向我提意见了,说世纪集团的江华不来,算怎么回事?晚上我可要把你灌醉放倒。不然,我不好向大家交待。”年轻的市长与江华年龄相差不大,平时交情也不错。小声交流,乱七八糟的话说着,可是表情都亲密。
江华说“好好好,市长大人见谅,任你怎么罚。确实有重要的事给耽搁了。”
陈市长咬着牙,笑容不减,“放屁,那天,对,就那天。分明是你主动请我去你们世纪集团赴宴,好嘛,居然放我鸽子。我以为你能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原来是陪母亲吃顿饭。江华,你以后能不能编个象样的理由呀,你老是这样,我很难看呀。我还是不是你的市长了?”
江华说“当然是了,可是,母亲大人临时请我吃饭,你让我顾哪头?百善孝为先,这是老祖宗的规矩。我陪市长您吃饭,在百善之中排第几十位?”
陈市长说“你就给我瞎掰吧,你当我不懂祖宗的文化忘了本,是吗?可是你忘记自古忠孝两难全。男人有男人该做的事。要知道,如果你参加了会议,很可能会给我们市带来几个亿甚至更多的项目投资,这岂是一个孝字能当的。我都不好用钱来折算,犯忌犯忌。你小子象是在抵制市里的这个会议似的。你等着,你会有机会收拾你的,你的那个贷款申请可还在我办公桌上的搁着呢?这事要想顺利通过,你小子现在这种表现,我看有点玄。”
江华笑着说“别混为一谈吧。市长,你知道我江华淡看风物,是一个随心由命的人。我只做我应该做的,最终给我什么结果,那是老天说了算。我想,市长也不会因私而废公的。”
陈市长说“你呀,快进去吧,白天不给我撑面子,晚上可得给我长长脸。”
会场里,男士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女士浓妆淡抹温文淑雅。这是高档聚会一惯的风格印象,傻子流氓也要装着几分斯文。
江华寻一个位置,将拿在手中手机搁于桌上,抖了抖肩头,一撩西装,这厢潇洒坐定,服务生手里托着一托盘各式的酒送到江华面前。江华挑了一杯干红葡萄酒。靠近鼻尖处轻轻地闻了一下,刚靠近唇,才微微地沾了一点儿酒。这时,听到主席台上有一熟悉的女声在道酒会开场白,江华有些错愕,放下酒杯。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欢迎参加我市经济交流会议联谊酒会,今天高朋满座,嘉宾云集,星光熠熠……接下来,有请我们的陈市长为酒会发表祝词。”
掌声四起,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舞台方向,陈市长容光焕发一个箭步跨上台,大概是为了以青春力量展示一个城市的活力,故意设计的这个动作。陈市长从口袋里掏出事先拟好的发言稿,致词。
政治上的那一套东西,不听也罢。江华侧目,目光好不容易穿过人缝。看清站在市长旁边的主持小姐不是别人,谁呀?秦芳。秦芳穿一身深紫色的露肩晚礼服,这件晚礼服穿在身材高挑修长的秦芳身上别提有多得体,透出一股神经的媚惑。一条与衣服相同色彩的绸带束发,不故作老成地盘髻,看上去活力四射,算是聪明之举。紫色的口红,青春性感,妩媚动人。估计许多目光不是盯着陈市长,而是借着这个机会冲着秦芳而去。没办法,漂亮不是人家的罪,只能好色的目光不够老实罢了。秦芳并不阖招呼那些灼眼的目光,面带浅笑,眼中无物。
江华心想,秦芳不是说去看话剧的吗?怎么到这儿来凑热闹了,难道是试探我的?
一些冗长的程序走完,酒会正式开始,江华端起酒杯,刚要起身与来宾交流。秦芳却站到他身边,一只手按着江华的肩头。
“江总,少见呀,果然是参加酒会来了。”秦芳说。她可是一个爱搞怪的高手。只与江华见过一面,自来熟,不见外。
江华说“某人不是要看话剧,难道话剧票还是浪费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